《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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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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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群吸毒的人。    
    事实上,饮酒和吸毒有些相似,每个吸毒者都会在每一次吞吐中体验到大麻或海洛因的毒性,而每一个酗酒者也会在每次沉醉中直觉地体验到酒精中毒后的难受,但是人们并没有因此戒酒、戒毒,这大概是在充满着苦涩、消极、可怕的快乐中,已是身不由己了。    
    毒品是一根神奇魔杖,能够召唤灵魂,能够制造虚幻,能够揭示遥远。当缕缕白烟进入人们的鼻腔,它便会迅速地溶进人的肺部、血液和心脏,使人骤然间感到紧张和刺激。但与此同时,人的身体又在奋力地排除毒素,竭尽全力消除中毒的症状,随后血管扩张、心跳减缓,从而产生一种放松而畅快的感觉。    
    从这个意义上说,毒品能有效地调节人的焦虑、失望和痛苦,但随之而来的是麻木和失去人性中许多美好的东西,如人格、尊严、进取等,更严重的,还有死亡。每个吸毒者都有过凝视着缕缕烟雾上升的体验。看着这些飘忽不定的白雾在你的眼前缭绕,此时,他们往往感到的,是生命不断枯竭,是灵魂走出七窍,而手和脚及肉体则离开了自己,不知飞向何处。    
    一种天堂的声音。    
    一重地狱的大门。


第二部分 带毒的困惑第21节 每当我从烟雾缭绕中醒来

    她叫阿柳,湖北人,今年28岁,性格活泼开朗,模样秀丽,无论是谁,也不会把她与毒品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上,她反反复复吸毒戒毒、戒毒吸毒已经近50次了,光戒毒费就花去了几十万。如果不是吸毒,好好过日子,对她来说,生活原本会以另一种面貌展现的。    
    阿柳24岁就结婚生子,别人都说柳柳找了个可以让她养尊处优的好婆家,婆婆脾气好,公公是高干,丈夫靠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结婚后衣食无忧,丈夫请了保姆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洗衣做饭她从来没动过手。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曾对自己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外遇。谈起这次感受,她至今不能平静:“我当时觉得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天真地想,你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你。于是,从此以后我把仅10个月大的儿子完全交给了保姆照看,自己经常到外面的酒吧、迪厅里消遣心中的郁闷。也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一群朋友,他们说吸粉可以忘掉一切烦恼与忧愁,我那时什么都没想就吸上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再想戒的时候已经晚了。”    
    阿柳叹了一口气,似乎陷入了某种情景之中:“当我从烟雾缭绕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儿子那可爱的笑脸、丈夫痛悔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完了。于是我冷静地向丈夫提出了离婚,让儿子跟了丈夫,然后我去了戒毒所。”    
    阿柳说到这里,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以后的戒毒生涯里,一直反反复复地出去了进来,进来了又出去。看到儿子那天真的笑脸,哦,他现在已经会叫妈妈了,这时我就下决心要戒,但是一见到以前的毒友,忍不住又开始吸上了。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吸了又戒,戒了又吸,可每次的戒毒费都是以前的丈夫替我交的。我不知道离婚对我来说是对还是错?”    
    说这话时,阿柳一脸不知归途的茫然。    
    考古家点评:    
    毁灭人类的最大敌人    
    罂粟的传说,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    
    考古学家认为,罂粟作为一种超然的权力象征性植物,是在新石器时代人们在地中海东海岸的群山中游历时偶然发现的,罂粟的种植则是从小亚细亚开始,经过漫长的岁月才在这个古老的世界传播开来;从罂粟植物中获得的阿片,即粘土状黑色团块,俗称烟土,也有了6000多年的历史,古代巴比伦称其为“快乐植物”。    
    起初,人们种植鸦片只是为了欣赏美丽的罂粟花,后来才开始把它当成蔬菜来吃,再到后来,人们逐渐发现罂粟的汁液加水稀释后可以制成提神的饮料,并由此最终发现了鸦片的秘密。各种鸦片制剂通过吞食、抽吸、注射、闻嗅等各种方式进入人体后,便会迅速而强烈地改变人脑及其他部位器官的机能,具有镇痛、催眠的功效,严重者还会造成各种器官方面的幻觉。今天我们所熟知的吸毒主要是指吸食海洛因,它是鸦片的衍生物。    
    鸦片是从罂粟中提取出来的。罂粟在拉丁文里的意思为“催眠”。罂粟拥有一个庞大的家族,世界上共有200多种罂粟,它们大部分分布在北半球的温带和亚热带地区。在这200多种罂粟中,只有鸦片罂粟和苞鳞罂粟能够提取一定数量的鸦片。    
    最早注意到阿片可以用于医疗的是公元前1600年古埃及的一篇医学论文,文中提及阿片可以用于治疗婴儿夜哭症。到公元前3世纪,古希腊和罗马的书籍中才对阿片有了详细的文字描述,当时阿片在古希腊享有广泛的大众性,“阿片”一词也是源于希腊语,意为“罂粟汁”,希腊人将其用于癫痫、毒虫咬伤、忧郁症和各种瘟疫。    
    到公元七八世纪,阿片经阿拉伯商人从欧洲传入印度,随后流入中国,历经唐、宋、元、明各朝,漫漫岁月约1000年,阿片及其植物还只限于药用和观赏,并未成为毒品而泛滥。    
    到了17世纪,阿片开始在中国流行,殖民主义者开始以中国为阿片贸易的对象,明神宗万历年间,葡萄牙人开始从印度向中国贩阿片,到终明之世,阿片输入量逐渐增多,国人服用成瘾业已发生。鸦片战争以后,整个中国更是烟毒横流,为祸日烈,历经一个世纪,直到新中国成立后,短短3年时间,为患百年的烟毒痼疾便得以根绝,创造了举世公认的奇迹。但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在国际毒潮侵袭下,毒品违法犯罪活动又开始死    
    灰复燃,卷土重来。毒品祸国殃民。据有关统计,中国公安部门登记在册的吸毒人数,1991年为14.8万,1995年为52万,1999年为68.1万,2001年为90。1万。中国已由毒品过境受害国转变为毒品过境与消费并存的受害国。面对新的毒品问题,中国政府以对国家、民族、人民和全人类高度负责的态度,坚持严厉禁毒的立场,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尽最大努力禁绝毒品,造福人民。    
    历史告诉人们:毒品是毁灭人类的最大敌人!


第二部分 带毒的困惑第22节 只有在酒吧没人用鄙视的眼光看我

    没有谁能准确地说出吸毒女心里在想什么,也没有谁真正地了解过吸毒女,更没有人能理解吸毒女。吸毒女是异类中的异类。她们都曾经有过美好的梦想,但如今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阿妮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今年才19岁的阿妮已经有4年的吸毒史了。看得出,阿妮是个聪明而任性的女孩子。阿妮初中毕业后,认识了一个比自己大6岁的做生意的男友,家境并不算好的阿妮被男友潇洒的举止和风采深深吸引住了,当她得知男友吸毒后,她听信了男友说的“吸毒是一种有钱人的时髦行为”,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有了第一次的尝试。从此她断断续续地吸了起来,一年之后上了瘾。    
    “几乎武汉所有的酒吧、迪厅我都去过了。”说这话时,她脸上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没过多久,我就被送去戒毒所强制戒毒一个月。在那些日子里,我清醒了,我觉得对不起父母,他们是那么可怜,妈妈下岗了,爸爸单位的效益又不好,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却这样不争气,非但没有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还让他们伤心失望。”    
    阿妮用手拢了拢头发,眼睛似乎有些潮湿:“从戒毒所出来后,我坚持了两个月没吸,但是找不到工作,朋友也没了,整天无所事事,当时压力很大,为了缓解一下,我又来到了自己熟悉的酒吧里,我觉得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地放松一下。只有在这里,才没有人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我,在这里我很快乐,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每次回家后爸妈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其实我真的没有吸,他们不相信,每次回家后都要检查,还恶狠狠地说‘你去吸吧,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一气之下我走了,找到了以前的毒友,又掉了进去。”    
    阿妮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愤愤不平:“是我的父母,是他们又把我推给了毒品。吸毒真的不只是我的错,在社会上没有人瞧得起我,在家里父母又不信任、不理解,他们不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正是这些将我再次推向毒魔!”    
    说到这里,她已痛哭失声,并且露出了一脸的惶惑:“对于我们这些吸毒的女孩子来说,过去是个噩梦,对未来,连有没有梦我都说不清楚。吸毒当然是错的,但错,就是死路一条吗?”    
    生物学家点评:    
    可怕的雾掠    
    在整个欧亚大陆上及中国的东北、西北部,都种有一种小黑麦。在春夏之交的季节,特别是潮湿的夏季,雾气特别大,小黑麦常常发生霉病,正在扬花吐穗的麦子株头突然变硬,由青变紫,成为硬实的坚核,农民们称之为“雾掠”。雾掠几乎可以使小黑麦彻底绝产,令农民深恶痛绝。    
    生物学家对雾掠的小黑麦进行了仔细的研究,他们发现,这    
    是一种被称为麦角菌的微生物在作怪,它们侵入了正在开花的小黑麦柱头,寄生于内,使尚未灌浆的小黑麦麦穗变硬、变色,形成坚实的菌核,小黑麦被毒菌异化了。而这种被异化的黑麦的坚实菌核就是麦角。    
    1935年,瑞士生物化学家霍夫曼博士在进行麦角研究的实验中,从麦角胺与麦角新碱中提取合成了一种新的物质麦角副酸二乙酰胺,取名叫劳士弟。当时,为了对这种新物质进行鉴别,霍夫曼博士冒着生命危险用手指沾了一些它的液体来品尝。然而,一种奇迹发生了,霍夫曼博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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