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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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艳史-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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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一点行吗?”
“你快一点行吗?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完全是正确的,你是我雇的陪驾,不是我情侣。”
“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是江南五月桃熟得早没味,你也厌烦我吗?”
“你看你自作聪明了吧,我买了衣服可是要赶回家的。”
“不住上海吗?你王小姐没钱,跟我说么,我掏钱订房,三星级的可以吧,我跟了你半天,怎么啥感觉没有。”
“你还想咬我身上几口吗?画家都是疯子,韩美林认识吗?结了婚越来越疯。据说一天能画100幅速写构图。”
“王小姐,哪一个男人看见你都会发疯的,你也象一头小奶牛。”
“别废话,你没感觉天要下雷暴雨吗,刮风了,傍晚出农场时,我就见到天空云层特别厚。”
“你,一个大学生刚走出来的小女孩懂啥鬼天气。”
“这是农场必不可少的基础课,当然大学里学不到,可不能少这么一课,奶牛场用得上。”
“那回农场吧,算我运气不好。”画家颇有幽默。
“你认识了啊。”王美丽在店铺买了一串火腿肠和一袋面包,递给画家:“算了,别讲究了,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正在和国外接轨,才刚刚加入WTO,贫困西部地区还有五千万人口在温饱线下。”
“年龄不大,一副老奶奶样。”
“出了城,上高速,我驾车。”
“饿着肚子,恨不能在你身上咬一口,又白又嫩的,就你鬼机灵。”
“暴风雨快要来了,我要赶回农场。”
“怕奶牛们睡不着觉,还是怕老板在别墅里住不安稳,你到农场一个月还不到已经彻底交给农场了。”
“金山银山不如自己的穷窝,你不懂吗?”
“懂懂,王小姐,了不起。”
“好好驾你的车吧,雷暴雨在高速公路上可马虎不得。”
“不住宾馆,就在车上过夜。”
“不是亲来不是友,第一次陪驾你就说出荒唐话。”王美丽说。
“都啥年代了,我们认识三个小时了,你是想那个农场主了吧,给他买了方格子短袖T恤,还有什么卡其布休闲裤,像想把他打扮成美国的牛仔吗?”
“你少说几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吧,我没有你那样想入非非。”
“给奶牛听手提琴碟片,你浪漫还是我浪漫?”
“你有机会也可以来农场,卧在草堆上和奶牛一起听音乐,保证你安分守己,见了挤奶的奶牛不会胡思乱想。”王美丽想,我不能在画家面前败下阵来。
“你说话怎么这样刻薄,人乃高级动物而已,有共通共融之处,画家,你应该懂得吧。”
“好吧,我安心吃晚饭了,我把车靠边停下,你来开,上高速保持在90公里时速就行。”
白色本田车简直就是一匹大白马,奔驰在黑夜的草原。王美丽钻出车,在高速路边凝望路两边是星火闪烁的工厂和村庄,深深吸了口气。她感到了全身上下轻松,她扬起手,做了几下广播体操。“画家,你不下车透透气。”
“我坐在车里,看你和裙子被夜风吹得包着屁股蛋就是一种享受。”
“你们画家还有那些狗屁作家就把女人的乳房和屁股当美味佳肴,大写特写,”
“我们女人只有两方面吸引人吗?”
“象你王小姐还有让男人们心摇其动的内在美,谁能看得见?眼见为实,先从显露本体外面的器官部分画起写起。”
“一派胡言。”王美丽大喊一声“开车。”她手臂上有了几滴天空落下的雨滴。
俗话说,六月雨不过河。就在王美丽驾车离开农场不到半小时,农场上空乌云翻滚,奶牛场周边岸上渔塘边晒满了从苏北收购回来的牧草,两个太阳晾晒,牧草已经干了,捏在手里一捻就断。干草不能让雨水淋着,那样容易霉变,存放到冬天就没有青草晒干时的芬芳,当然会让奶牛吃了没胃口,引起其它疾病。
坤叔跑进牛屋,对着正在挤奶的10名妇女:“挤完奶的人快去场边收干草。”
“坤叔,我手里刚挤了一半,扔下奶头去抢收干草回来再挤奶会影响奶牛出奶的。”沙奶奶说。
“没叫你,你就继续挤奶,别偷着把奶头朝嘴里放。”
“坤叔,你浑球。”
“今晚,牛屋哪个人值班?”
“阿庆嫂,反正她一个外来女人,儿子在读大学,多值几个夜班无所谓,她也愿意每个夜班多拿两块钱。”
“阿庆嫂不是在村里租着房子住吗?不该她值,就不叫她值夜,沙奶奶,你们可别欺侮外地人。”
“你阿坤老板没欺侮我们挤奶女人,我沙奶奶能欺侮别的女人嘛。”
天空中一道亮白的闪电,照在坤叔灰白的脸上。
坤叔的额头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汪汪的从稀少的短发间水一样泻下来,他站在牛屋门口,看着奶牛场四周排水沟里的水哗哗地流向渔塘,流向稻田。
接着又有一个响亮的炸雷在头顶炸裂,看着芦席和草垛严实地堆砌成尖顶的西班牙尖项,脸上展现了笑容,可是身子忽然打了个颤抖。
“坤叔,你回别墅洗澡休息吧,看你没有一丁点力气了。”沙奶奶和阿庆嫂还有几个挤奶女人站在屋檐下。
“大家趁着雨不下的空隙回家去吧,反正奶也挤完了。”
“好吧,有事阿庆嫂张罗吧,她值班,大家走吧。”沙奶奶和挤奶女人们头上遮着塑料桶,脸盆什么的,跑着拐过别墅。
“啊呀,不好,坤叔,三楼的花房没有遮上,那可是王姑娘的命根子。”
“是啊,怎么把三楼花房忘记了呢?王姑娘去了上海,她平时就喜欢侍弄花花草草的。”
“坤叔,我上楼去。要不,真的毁坏了可就糟了,看这阵势还有更大的暴雨。”阿庆嫂说。
“好吧,上花房,别把架子被风刮倒了,我也上去。”坤叔说。
惊天动地的闪电中,阿庆嫂望被雨帘子照亮的一张脸,赶在坤叔前面上了三楼。
“我给你弄件雨衣。”阿庆嫂说。
“身子反正已经湿了,一会儿洗澡。”坤叔说。
“当心着凉,阿庆嫂。”坤叔又说。
“没事,俗话说六月六,黄狗洗冷浴,我比你年轻几岁呢。”阿庆嫂说。
“你是女人。”坤叔说。
“我在牛奶场二年可是胖了许多,重了十多斤,我命贱,你坤叔是个老板,有这么一个摊子的家当,要注意身体呢。”
“注意不注意一个样,我白活一天算一天。”
坤叔和阿庆嫂把三楼放在架子上的花盆一只只端着放在阳台上,坤叔又和阿庆嫂抬着塑料板盖在花卉苗床上。
坤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坤叔,你快下楼去,你身体受不了,儿子又在上海。”阿庆嫂说。
“阿庆嫂,你先下楼吧,你儿子在大学读书,就要放署假来看你了,看见你在我农场病了可就不好了,以为我坤叔欺侮你。”
“你讲什么话,坤叔,一块儿下吧,我给你煮老姜红糖汤喝,驱寒防感冒,你常吸水烟有咳嗽病。”
“好吧。”坤叔从花房里仰出头来,他看见阿庆嫂一对鼓胀浑圆的奶子象两个苹果,那身腰就象一头壮年的奶牛。他惊叫一声“阿庆嫂。”便紧紧抱住她,然后把头埋进阿庆嫂胸窝里,他听见了一对乳房象战鼓擂响。
两人在雨中泥塑成广场的雕像一般。
“阿庆嫂。”
“坤叔。”
“快下楼去,这样要淋病的。”阿庆嫂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搂住坤叔小心地下楼。
坤叔掀开阿庆嫂的衣裳,捉住了两只白兔,然后用嘴有力地吸着。
“坤叔,我走不动步了,你轻点。”
“阿庆嫂,我……要……你……”
“你抱得动我?我可是有一百二十几斤。”
“你不会象我养的一头奶牛那么重。”坤叔咬紧牙点用右手叉进阿庆嫂双腿间。
“去我房间?”
“不,坤叔,我喜欢牛屋,喜欢干草垛。”
女秘书艳史(15)
    “阿庆嫂,你是让牛看看我这老家伙行不行吧?”
“我就是要让你的花花奶牛看它们的主人怎样干女人。”
“我也是一头牛,怕什么。”
坤叔几乎是抱着阿庆嫂一路小跑奔进牛屋的。
“其实,我有名字的,我儿子叫阿庆,大家叫我阿庆嫂。”
坤叔,啥话也不说,他把阿庆嫂扔在干草垛上,他闻见了干草堆上阳光的味道。草的金色激起的情欲象大海的波涛冲撞着心的堤岸。
当坤叔从头上掀掉衣裳时,阿庆嫂一身白肉已经展示在草垛边。
“这牛屋一点不冷,好象有一股气息在催促我,坤叔,我可是一只母牛。”
坤皮额头上还挂着雨水,他全然不顾,他觉得自己是一片下雨的云,他用云一样的身体遮盖了草垛上的阿庆嫂。
“坤叔,坤叔……”阿庆嫂象蠕动的春蚕。
“你他娘的就象一艘航空母舰。”
“我可没偷吃你的牛奶,到前几天才尝到牛奶的滋味,我可是为你打了三年工。”
“你原来那么瘦小,不起眼,今天,我发现你这样风骚。”
“坤叔,奶牛场以后用机器挤奶,就不用我们女人了。”
“可能要跑几个,但农场摊子大,还是需要人,假如500亩山坡地租下栽种葡萄,还是要女人干活。”
“我是想等儿子大学毕业……”
“你是为了在农场干下去,才肯跟我睡在这里?”坤叔说。
“不,不是的,我已经有了一份工了,我对坤叔没有丝毫非份之想,我觉得喜欢你,从前听说你去省城招了女大学生,我也和村里人一样以为你要娶小老婆。”
“你们把我阿坤当什么人了,阿庆嫂你说说,我用你们10几个女人挤牛奶,我欺侮过谁没有,其实我心里喜欢你和沙奶奶两个人,可沙奶奶那一张嘴,死人也会被她说活,我信任的还是你阿庆嫂。”
“我对你可从来不敢想,你是大资本家,在我的想法里,你是不会把我这一个外地女人放在眼里的,坤叔你既然喜欢我,我也愿意。”
“我知道你在采石场推过车,在砖瓦窑晒过泥坯,你吃过苦,所以奶牛场办起来,你来农场报名,记得那天你没穿裙,穿一条灯芯绒长裤,黑红色的。”
“坤叔,你是个坏老头,那时候你就有恶念头。”
“我是牛么,不过那时最艰苦,有女人也不敢痴想,阿林他妈离家出走10几年,村里也是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女人,都被我拒绝了,阿林还小又是个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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