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州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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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州恶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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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保的衣带被解开,任由司徒鼠鼠抚摸。司徒小保本人还沈浸在看见鼠鼠的惊喜里,直到一个令他惊讶的位置传来侵入的感觉让他绷紧身体。 

司徒小保倏地合拢被打开的双腿,不解发问:“鼠鼠,你干什麽。” 

司徒鼠鼠的双手支撑在司徒小保身边,双腿把他牢牢的压制在自己的下方,低头审视司徒小保,像是在审视自己最心爱的宝物。 

司徒小保在他充满占有的目光下不能移动,只有回望他的眼睛。司徒鼠鼠再一次压住他,在他的唇上辗转流连,直到司徒小保为他放开所有防备,迎接他的唇舌。 

司徒鼠鼠很快发现小保并不拒绝他的情意,但是也决不允许他再进一步。他的手稍微越过雷池,碰触藏在双腿间的隐秘,一定会遭到最坚决的反抗。 

司徒鼠鼠不打算强来,松开小保坐了起来。既然已经取得与司徒大保争斗中的胜利,何必急在一时。只是道理是这个道理,身体却不肯安於这种安慰。 

终日渴望的人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房间,触手可得,少年的血液在身体里澎湃流淌,司徒鼠鼠的脸色渐渐绯红。 

司徒小保再一次被压牢,恼怒的司徒小保开始还击。他虽然没学武,却是个活泼的健康少年,发狠还击起来,司徒鼠鼠不愿意伤他惹他生气,就也只有後退。 

小保发脾气:“鼠鼠,你总欺负我干什麽。”他狠狠的握了握拳:“你再欺负我我就揍你。” 

鼠鼠松开他缓缓躺在床上:“那你来欺负我。” 

小保无语…… 

司徒鼠鼠柔声道:“小保,我错了。我喜欢你,就不该强迫你,不应该让你有一分一毫的不情愿。” 

小保趴在鼠鼠的身上:“好了,我们不吵架了。” 

司徒鼠鼠抱著他纤矫的腰身:“小保,小保,我喜欢你。” 

司徒小保打了个哈欠:“鼠鼠,睡觉吧,我困了。” 

司徒鼠鼠无奈翻白眼。幸好躺在这里的是自己。如果是真的娶了个女孩子,人家跟他表白,他劝人家睡觉。不知道有多煞风景。遇到脾气倔强的,只怕在他面前撞死也说不定。 

第二天司徒大保来接弟弟,弟弟和蒙著盖头的新娘子一起上了马车。司徒大保坐另一辆马车,没和弟弟说几句话。看小保满面春风,放下了心。
 
 
四十七 

儿子竟然真的带了女孩子回来,司徒诚与秦花卿都大为惊讶。自从儿子走後,鼠鼠也留书说可能离开几天,让他们夫妻十分担心。没想到大保会宁肯去青楼先为小保娶妾也不肯让小保跟鼠鼠在一起。鼠鼠回来之後若是一气走了,小保又要伤心。当年因为离开鼠鼠,小保病的几乎回不了家。如今虽然还没有想起和鼠鼠从前的事情,对鼠鼠的依赖并不比从前少。 

司徒诚接过大保递来的卖身契,并没有察看,直接交给了妻子。秦花卿打开仔细看了,略微沈吟。笑著询问儿子:“小保见过这位姑娘了麽?” 
司徒大保立刻道:“见过了。” 

秦花卿合上卖身契,笑道:“那小保喜欢他麽?” 
司徒大保得意:“喜欢呀,路上小保愁眉苦脸的,见了那姑娘,第二天就眉开眼笑。” 

秦花卿把卖身契放在桌上:“这麽说,你还没有见过那位姑娘。” 
司徒大保不著急:“还没见到,想来不会太差。” 

秦花卿笑著点了点头,指了指那卖身契:“你拿去给你弟弟,让他还给那位姑娘。进我们家的门,就是我们家的人,可不是什麽买卖关系。” 

司徒诚对妻子何等了解,看她眉间的烦恼消失无踪,也笑著道:“大保让人去为你弟弟布置房间,别太琐碎,小保不喜欢,有些喜气就好。” 

等司徒大保出了门,司徒诚问妻子:“怎麽回事?” 
秦花卿笑道:“那个女孩子叫梁君女。” 
司徒诚会意,了然道:“梁上君子,鼠也。” 

沐浴完毕的司徒鼠鼠蒙著盖头坐在软榻上。利落的使女飞快的为司徒小保换上了新的被褥,换了浅粉色的床帐。接著在门口处洒了一些谷豆,将饭菜盛好请他们共同食用。 

其他人都退下後,司徒鼠鼠把盖头摘下,拿起系了红线的酒杯,递一杯给司徒小保。司徒小保笑著接过来,和他各自饮了。 

司徒鼠鼠笑悠悠:“小保,你知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司徒小保点头:“成亲。” 

司徒鼠鼠放下酒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你要和我成亲麽?” 
司徒小保望著他的脸:“小时候咱们两个也成亲过许多次。” 

司徒鼠鼠揽住他:“小时候不算数。” 
司徒小保和他贴了贴脸:“现在算数了麽?” 
这几乎可以算是诱惑,并且达到了难以抗拒的程度。司徒鼠鼠闻到司徒小保身上的清新气息,沈醉道:“算数。” 

司徒小保被他拦腰抱起来,像是放置一颗珍珠一样细心的放在床上。司徒鼠鼠细心的给他解开衣带,除去身上的束缚。 

司徒小保握住司徒鼠鼠的手:“鼠鼠,算数了是什麽意思。” 
司徒鼠鼠亲吻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是你不许再娶妻的意思,当然我也不娶。” 

他压在司徒小保身上:“小保,我们这次来真的,谁都不许说不行。” 
司徒小保眉目中似乎藏著笑意,也带著狡黠:“你不准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 

色不迷人人自迷,司徒小保微微合著眼睛,面如春花,粉嫩鲜妍,司徒鼠鼠心旌动荡,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司徒小保从长长的睫毛下边看他,一点点的光芒闪烁。司徒鼠鼠热血沸腾,完全没有注意司徒小保话裏的头绪。 

司徒小保看著他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丸丹丸,奇道:“什麼药?” 

司徒鼠鼠那那丹丸捏破,指尖沾上了细腻的膏脂,俯身在司徒小保身上,手悄悄探到司徒小保的腿间,暧昧道:“不是药。” 

无论多麼亲密,被碰触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还是让人觉得怪异。司徒小保的脸色越来越红,嘴唇像是被涂抹了玫瑰的汁液。 

司徒小保已经无暇去想他为什麼不再反抗。聪明的少年手忙脚乱於他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求欢。 

被司徒小保拉下来的重重床帐遮挡了害羞的气氛。大床上两个人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反而心跳声和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身体被修长的手指侵入,司徒小保在黑暗中努力腹诽,却放松身体,任凭司徒鼠鼠做让他脸红的探索。 

这种忍耐没持续太久,司徒鼠鼠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换来了司徒小保的抗议。司徒小保把枕头扔过去砸他:“疼。” 

司徒鼠鼠停下手,软倒在他身上:“忍忍行麼?” 
司徒小保抬起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忍不下去了。” 

司徒鼠鼠摸自己耳朵上的牙印,深深叹了一口气。 
司徒小保蹙眉:“那再忍忍吧。” 

司徒鼠鼠把那些膏脂涂抹均匀,在黑暗中掐住司徒小保的腰身,用力向前一顶。司徒小保疼的大叫,握住司徒鼠鼠的肩不住吸气。 

司徒鼠鼠不敢再动,等了一会司徒小保缓了过来,狠狠的拉过他的手臂到嘴边咬了一口,血腥气立刻弥漫开来。 

司徒小保心情略微舒畅:“继续吧。” 

司徒鼠鼠发了狠,负伤前进。舍出去一只手给司徒鼠鼠咬,在司徒小保身上奋力驰骋。与司徒小保无意中看到的那场欢好相比,他们两个更像打架。只是谁都不说停止,疼痛的,快乐的,饶有兴味的继续下去。 

第二天中午,司徒大保去看望弟弟。远远就看见司徒鼠鼠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自在的晒太阳。左手臂缠著密密的绷带,透出药物的气息和鲜血的红色。看起来伤的不轻。 

司徒大保奇道:“鼠鼠,你的手怎麼了?” 
司徒小保从房间裏出来,坐在司徒鼠鼠的肚子上:“被我咬了。” 

司徒大保震惊:“什麼时候咬的。” 
司徒鼠鼠探头微笑:“昨天夜裏。” 

司徒小保跳下来拉哥哥走开,和哥哥嘀咕了一会,司徒大保一步三叹息的走了。司徒小保回来坐在司徒鼠鼠身边,一手支著下颌:“可怜的大哥。” 

司徒鼠鼠冲他挥了挥自己的手臂,司徒小保眉开眼笑的躺在他身上:“鼠鼠,我咬的牙印多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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