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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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错过-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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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点可以看出我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做大事者不区小节,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成功的男人是不为险峻勇往直前的,真正的男人都是坚强果断威猛不屈不挠的,而这些我没有一样是做得到的。
没找到可可让我很沮丧。渐渐地我又产生了在厦门对思念担心可可的那种说不清楚的惧怕和不安。我天天白天的时侯出来逛街,为的就是希望无意中碰到可可或者喜妹。我在熙熙攘攘人头涌动的街道注意每一个和可可有着相同点的女性,黑黑的长发,流畅的身形,美丽的面容。我希望能在这千万个面孔中找到我熟悉的面孔,她们是可可,或者喜妹,找到其中一个我都会找得到另一个。我想像着各种和可可相遇的画面,想像在美丽的情侣路,在冬日的夕阳下,看到可可从阳光中向我走来的身影。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太阳西下成为叫美丽的夕阳的时侯我要回去上班了。我经常是在拱北逛的,我工作的地方则在吉大,吉大在拱北的东北方,我那时是背着夕阳走,只能是我的身影在阳光下出现在可可的面前。
又一个礼拜的时间要过去了,真快,可可的消息还是没有消息。我准备明天再到学校里去。当晚我回忆思念可可的时侯,听到中厨那帮色魔恶棍(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也是做过中厨的,我觉得吧,我就不色)在谈论一些话题触及到我的神经。具体的内容是他们某天在某个夜总会,或者酒吧遇到两个身穿少数民族服装女歌手。他们说那衣服好漂亮啊,还说那戴的都是银,耀眼啊,有人说衣服漂亮,那两个女的更漂亮。他们居然在谈论为了能和她们睡一觉都愿意出多少钱。妈的,真恶心。
但是我马上回想到那天眼镜女生和我说过的话,眼睛女生说她听说可可和一个少数民族的女孩在一家酒吧唱歌。我跳下床问了那几个色魔恶棍他们看到那两个女是在哪里。就飞奔下楼拦车飞驰到色魔说的那家酒吧。我夜总会倒是进过不少,但酒吧却没有进去过。我压住狂乱的心跳和莫名的紧张,镇定自若步入酒吧,在昏暗的吧台要了杯啤酒。对酒吧环境布置的认识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我在酒吧里坐了半个小时,喝了一大杯半啤酒就晕晕的了。这期间我当然希望两个歌手出来同台献艺,我知道是不可能的,谁那么晚了还唱的。我看时机成熟了,见缝插针地跟吧台的女服务生说,你这里几天前是不是有两个少数民族的歌手唱歌啊?
服务生说是的。我就问,那她们下次什么时侯来啊?
服务生说她不清楚,她说她们来去不定,很受欢迎,但是酒吧的经理也请不到她们来的,她们来的时才通知经理。我就让服务生在她们再来的时侯打我电话。我允诺到时候给她五十块钱,我当即给了她二十,说到时候再给另外的三十。我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
果然第二天服务生的电话就来了,说让我快点,要不然她们又要走了。当时我正在上班,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故意在厨房紧张地大声说,什么?是现在吗?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一下。我是故意说给烧烤的老大听的。我神色慌张地跟他说,我有急事,能不能让我提前下班。我知道才上班没几天就要向老大提要求这样给人的印象不好。
老大和师傅是朋友,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那你去吧。我就一身工衣地去了。
到达时她们已经唱到尾声了。酒吧的灯光很暗,我的视力本来就不好,加上刚才还对着火红的木炭,所以我不敢肯定上面的就是可可和喜妹,她们的动作我让有亲切感,声音经过了扩大再加上配音都已变了。我一步一步走进看清楚,但是她们已经向观众鞠躬道谢了。真是天意弄人好事多磨啊,在我到了酒吧后台被告知已坐车走了。看着一辆出租车从后边使出,我急忙追去,想要拦辆出租车追的,夜深人静的,哪有那么多车让我拦啊。看着车子远去,崩溃了。
我再一次去到学校去找她。她在学校。我听到她在学校的消息后心都要跳出来了。我在女生宿舍楼下等我魂牵梦绕了一个多月的可可。我看着楼梯出入处,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可可的身影从里面出来。整个过程我像一头困兽焦急地踱来踱去。我又有了想抽烟的冲动。这一个月以来我抽的烟太多了,会不会上瘾了?
上去叫可可的女生下来了,还好我没有忘记她的样子。我急忙去问她,怎么她还不下来啊?女生说快了,就下来了。我就更急,守望楼梯的出口处。看到可可的瞬间,我的眼睛就眨出了泪。可可看见我,她停了一下就跑过来抱住我。她哭了,她问我,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我以为我找不到你了,你到底去哪里了嘛?呜呜。她边哭边说,她哭得很大声,招来多人的奇异的目光。
可可呜呜地哭着捶打我的后背,身子一跳一跳的。我看到已经有人驻足观望了。就对情绪和我一样激动的可可说,别哭,我们出去再说,好吗?
找到了可可,也见到了喜妹。喜妹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个房子。可可说她常常回去和喜妹一起住。我们到那里的时侯喜妹正戴着耳机在唱歌,她穿着便装,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在我记忆里她一直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苗族服装。漂亮的人穿什么衣服都是好看的。见到喜妹的时侯我没有见到可可时的那种激动,我很开心,喜妹也是我常常想念的仅次于可可的人。
我一一向可可从实招来,说的这段“没有”她的生活是怎么过的,如何三番五次地去找她,有多想她等等,当然就省略了和阿凤的事了。那一夜我们都没睡,述说着各自对对方的想念。可可跟我说她与我失去联系的那段日子,我抱着可可以给她慰籍,告诉她我将永远和她在一起不分开了,不让那段日子重演,听可可说着,泪就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2006年12月8日,可可在听到了他的电话后安心了许多,现在她最需的就是他能在自己的身边呵护她。她闭上眼睛,看到他在山寨的水车旁憨厚地笑。可可就舒心地笑了,室友问可可,在笑什么啊?可可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可可抚摸着腹部,那里面有一个生命在诞生。可可摸着小腹,想到了在厦门的情景。她拿起床头的相架,端详着和他的合影,想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在看着这张相呢?应该不会,他说在上班,他有没有把它带在身上呢?他有空看吗?
晚上,可可想好明天是星期六去做流产。她想告诉他,但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就很纳闷,是怎么了,他的电话从不会这样的啊。在与他的通讯中只有过一次是关机的,其余的畅通无阻,今天是怎么啦。可可打了几次都还是不通,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我明天去做流产了,你手机怎么啦,怎么打不通啊?收到信息马上给我电话,我想你。
可可躺下,想着明天做流产的事,要不要叫个同学一起去,或许她们有经验。我一个人去,那要办什么手续呢?医生是怎么做人流的呢?疼吗?一想到明天去做流产,可可就紧张,她抓紧被角,如果被角是他的手就好了,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和紧张了。可是他怎么还不回我电话呢?哦,对了,让喜妹姐和我一起去,呵呵。
可可怕疼,就选择了药流。医生说先吃六颗黄色的药。吃完后过了一段时间,可可开始恶心,肚子痛。到了晚上,开始流血了。可可很害怕。疼痛折磨着她,她知道那是因为那药在折磨着孩子。哭了,不仅仅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因为孩子也在疼。就让自己和他一起疼吧,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他在疼,知道他还想活下去。可可的泪水沾水了枕头。喜妹在一边照顾着为她擦去眼泪,而可可则在呼唤着一个名字。喜妹说,别怕,别怕,他会回来看你的。
医院的人好多。可可在诊室,B超室,划价处,药方处,检验处之间穿梭。还好有喜妹陪着,否则可可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医生问可可要怎么流?可可说药流。医生说药流怕会流不干净。可可说她怕痛,说自己的男人不住身边,怕。医生跟可可说痛了你才会记得一辈子。
可可不说话。医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可可。可可却没有注意,她在想他,他怎么还没有打电话给自己?
在一楼和三楼间上上下下。可可觉得一阵头晕。但还是保持着一种机械运动。欲哭的冲动,但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看着喜妹的眼睛,才有那么一点踏实。
在踏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可可背部一阵凉飕飕的。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怎么的命运?
可可坐在手术室里面。医生还没有来,可可开始胡思乱想,想他,想他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他们的。空旷地脸一片沉郁。医生来了。可可小心奕奕地问,医生我该怎么做?医生淡淡说,把这三颗药吃了,然后在观察室静待一个小时,痛的话就躺在床上。
和可可在一起的还有四个人,大家都痛得一塌糊涂,有个人还吐了,医生说吐了会减药效。可可很痛,她尽量把注意力转道别处。本来是想以前和他在山寨时快乐的时光的。一想就想他怎么不回自己电话,他在做什么?他会担心我吗?他知道我有多疼吗?可可的泪有流,每次都是因为想到了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那时钻心的痛。喜妹握住可可的手,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可可哭了,其他的两个女子同样也在哭,但她们都被可可的哭声止住了。可可不像是在为痛在哭。可可不管,她只是在哭。喜妹的安慰也显得苍白无力。好不容易过了半个小时,医生说痛是一定的,再过半个小时,你们要多活动,要跳,要把那个东西跳下来,不管有多痛。可可在喜妹的搀扶下走出了手术室。
先去买了缩宫素,然后就在喜妹陪着下在医院里转。痛啊,可可头上都冒出冷汗了,还要勉强活动。喜妹问要不休息一下?肚子突然更加痛了,可可就去了厕所。可可心里好矛盾,说心里话她不想把孩子流掉,她希望流产不成功。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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