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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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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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翰,我真的好想你!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想你,期望你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帮我挡开一个这么优秀的诱惑!难道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曾经的信誓旦旦转眼随风飘散、飘远……
第四章 将辩论进行到底
    本月第二次辩论大会
时间:下午放学半小时后
地点:三楼训导处
本次辩论会主题:王子翰和汪芷璇有早恋吗?
结论:待裁判裁定
正方:何老师戴老师
反方:王子翰汪芷璇
裁判:何老师戴老师(反方还有算胜吗?)
简单阐述一下上个星期天辩论会的情况:
主题:刘邦如果没有娶吕雉做老婆能当上皇帝吗?
发起人:何老师姚老师
结论:不能(胜方:反方—何老师)!
介绍完基本情况,本次辩论会现在开始:
戴板着脸:听说你们两个在谈恋爱?
王双手环在胸前:你听谁说的?(我没出声,望着墙上挂着的八个大字发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怎么看都像“另一个地方”挂着的“另外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戴愣了一下(你小子还敢这么拽?):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王:警察抓人还讲究人证、物证呢。(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啊。)
戴(今天不训服你小子,我这个训导处主任还当得下去吗?):有人看到你们两个出双入对,在学校操场打打闹闹,上学放学都扎成堆,成何体统!
王:那何老师和姚老师不也一样吗?(何老师一副‘我都保持中立,你小子敢踩我尾巴’的表情,但是没有出声。)
戴:他们是同事!
王:我们是同学,还是邻居呢!
戴:他们是大人!
王:奇怪!我们两个从认识那天起就开始打打闹闹,不下几万次了,我老妈都没意见!(不是没意见,而是保持沉默,主要是王子翰根本不甩他妈妈,让他往东偏往西。)
戴: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学习!
王霍一下站起来,比戴老师高出半个头:怎么我们成绩很差吗?
戴一下被将住,转对何老师:何老师,你是王子翰的班主任,你倒是说句话啊!
何:啊?说什么?哦,子翰同学的成绩确实很好,是年段里数一数二的。戴老师,芷璇同学的成绩,听说好像也很好啊?
戴(无语问苍天!):……
王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芷璇的成绩是全市最好的!
戴终于发现王子翰是道攻不下的暗堡,转攻薄弱环节:芷璇,你一向都是戴老师最得意的学生,老师对你将来能给母校带来最高荣誉是非常有信心的,可不要好的不学,学别人早恋啊!
汪(看来戴老师不教数学教政治也很有一套!):我们没有谈恋爱!(王子翰猛地侧过头盯着我。)
戴:空穴来风必有因!别人为什么不说其他人,单说你们两个呢?
汪:(很怀疑戴老师到底是希望我们两个有谈恋爱还是没有,这么刨根问底!):戴老师,刘老师也住在你隔壁宿舍,你们也经常在一块啊,难道你们也是在谈恋爱吗?(我话说到一半,何老师连忙递了一个眼神过来,但是我没读懂她的意思。)
戴脸一下涨得通红:反了!不服管教,倒诽谤起老师来了!目无尊长,亏我平时对你像亲生女儿一样!你们两个各写一封检讨书上来!
王一脸担忧:戴老师,你要芷璇写检讨不是要她的命吗!
戴气极败坏:你们既然敢谈恋爱还怕别人知道吗?
主裁判下结论了,辩论会到此结束,胜方:戴老师(何老师投弃权票)。
我一听说要写检讨,早就慌了,明天路边社和新华社一定提着喇叭四处宣扬!王子翰居然还当戴老师和何老师透明的一样,伸出左手抚了一下我的头:“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戴老师说。”我呆呆地走出训导处,蹲在楼梯口哭了起来,耳边传来王子翰压得很低的声音,“戴老师,你真的要我们两个写检讨吗?”一阵沉默后依然是王子翰的声音,“我保证你下个礼拜一不用来上班!”我愣住了,王子翰在利用他家族的权力威胁戴老师!
“芷璇。”我回过神,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已经走出训导处的戴老师,“回去吧,检讨书不用写了。”戴老师伸手虚扶了我一下,边说边下楼。我刚站起来,戴老师又回过身来拍拍我的肩膀:“王子翰他日决非池中之物啊!”
三年后,当事人王子翰同学交代,我离开以后,他和何老师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就本次辩论会做了如下总结:
王:是谁告诉你们的?
何:这个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王:我和芷璇的这一种感情属于李白笔下的‘青梅竹马’型。我都懂你和姚老师,为什么会不懂爱情?你爱姚老师,不是吗?
何默认子翰的提问:她才十五岁。
王:有一天,她会长大的!
自从我从训导处出来以后,就再也没理过王子翰,他竟也不像从前一样总是在我身边转,粘糊糊的,甩都甩不掉,就连上学,他也刻意跟我保持十米远的距离。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来“那个”了,哎,真讨厌做女生!路边社和新华社,甚至各个自创的小报馆都好像暂停营业似的,对我被叫到训导处问话的事三缄其口。魏华祥也不再作弄我了,下了课就顶着他那颗大脑袋晃悠悠到处闲逛,直到上课铃响了才又晃回来。难道王子翰也像威胁戴老师一样威胁其他同学吗?我想是的,这个样子的子翰让我觉得好陌生,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他那个很有手段(全村村民一致投票通过),在香港已经打出一片天地的爸爸的影子。
子翰的爸爸在我们村乃至周边地区都是首屈一指的传奇人物,一个可以写传记的暴富神话。跟着他的爸爸偷渡到香港做黑工,渐渐又变成临时工,再变成合法香港永久性居民,再回到村里的时候,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富甲一方的海归华侨!所以根据权钱结合的定律,他爸爸娶了我们市分管教育局副市长的女儿。他外公一句话,全市的学校那可都是要地动山摇的,厉害过台湾大地震引起的连锁反应。子翰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身,又是家里的独苗,可想而知那脾气不是一般人能伺候得来的。不过所谓一物克一物,是自然界不变的定律,踢到我这块千年玄冰铁制成的铁板只能算他运气不好。其实,相对其他女孩子来说,我是十分‘歹命’的。家里的情况让我十分自卑,自身的条件又让我十分高傲,这样综合环境下的我性格十分孤僻,能和我作成朋友的还真是不多!除了王子翰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倒霉鬼,我的同班同学—商月月。
商月月,一个什么都是一般的女孩,既不比别人优秀也不比别人差,属于毕业一学期再跟原来的班主任打招呼,班主任敲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中等生。但她身上有一种对什么事都不慌不忙、泰然处之的气质让我很喜欢。她也算是那种早熟型的女孩,而且分析事情一针见血!犹其她也喜欢看书(这一点跟我很臭屁相投),因此虽然她坐在最后一排(长得太高),我坐在靠前面的位置,却依然跨越重重障碍成为了好朋友。
最近,由于‘训导处事件’及其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我的郁闷处于升级状态,总想找人倒苦水,但算来算去也只有月月才适合做“水桶”,因此越发往她家走得很勤,通常是一放学就往她家里跑。今天也不例外,我正霸着她的床,抱着个枕头发呆。她递给我一瓶配奶,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坐在板凳上:“你不要老是在失落的时候来找我行不行?长此以往我原本活泼可爱的性格会被你磨光的!”“月月,你说,是谁到训导处说我跟子翰在谈恋爱啊?”“哼,肯定是何苗苗,还用说。”“为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呗。”“你说得子翰好像武侠小说里的宝藏或者武功密籍一样!”“说真的,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很厉害吗?什么能瞒过你的眼睛!”“可是,我想他爸妈会更喜欢何苗苗那种类型的女孩多一些!”“就因为她有一个在深圳开工厂的妈妈吗?”我大概是被子翰传染,也开始喜欢和别人辩论。“芷璇,你激动什么,重要的是子翰喜欢的人是你!”我的脸唰一下红到脖子:“你怎么知道?”“哼!我要是个男的,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孩,不把你追到手,这一辈子都不甘心!”
是吗?那追到以后呢?子翰将来一定会跟他爸爸去香港的,那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对于我来说是一片空白。但逢年过节就衣锦还乡的子翰爸爸给我的感觉是,那是一个充满机遇和机会的地方,自然也就包括了变心的机会。这世上有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两颗相爱的心永远不变呢?就像定海神针一样,可以定住被风一吹就摇摆不定的大海!将来如果我去了深圳,能在那里找到答案吗?
第五章 变心指数
    财务部三个月前新进来一个留学回来的会计,名叫聂致远。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这名字就会令我联想到什么白啸天、田归农这样的大奸角,或许因为他长得跟长期扮演反角的吴启华实在是太像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差点认错人(我的视力至今为止依然是2。0)。这小子隔三差五跑来业务部端茶递水,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大家不要以为自己猜到了,其实不是的)。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处心积虑想接近的是小办公室里面的凌思琪,讨好我只是铺好桥而已。为什么他不直接追凌思琳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呵呵,大概已经踢到几次铁板(凌思琳认为自己是嫡出即婚生女子,高傲得像只凤凰,我想除了什么香港十大富豪或者欧洲那些王子王储之类的稀有品种,她是甩都不会甩你的),所以换了目标。问题是凌思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讨好我或多或少能给他自己垫上几块砖,看上去高一点。我对这个人一点也不反感,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现实的,生活在深圳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再说,男未婚,女未嫁,聂致远好歹也是只海龟(海归),在海里面虾兵蟹将对乌龟的称呼是“龟承相”,所以追求龙王的女儿也算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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