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 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舒服麽?”路放又问一遍。
“嗯……”
何仲亭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路放加快速度更加有力地律动着,何仲亭被他顶得头晕眼花,双腿松松垮垮的围在路放的腰上,有几次差点儿都发软到掉下来,腰背支撑着整个人,支撑着路放的冲击,就快要承受不起。
路放凑在他耳边呢喃:“舒服麽?”
何仲亭已是神志不清,涣散的眼神怎也聚不起来,欲 望控制了所有,只能发出“嗯”的一声。
“舒服麽?”路放又问一遍。
“嗯……”
何仲亭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泛著淡淡的粉色。路放加快速度更加有力地律动著,何仲亭被他顶得头晕眼花,双腿松松垮垮的围在路放的腰上,有几次差点儿都发软到掉下来,腰背支撑著整个人,支撑著路放的冲击,就快要承受不起。
“停……唔……停下来,唔……我受不了了。” 何仲亭伴随呻吟和喘息求饶,传到路放耳力变成了诱惑,路放又往里顶了几分,手掌里何仲亭分泌出来的粘液越来越多。
“嗯啊……”何仲亭突然浑身发颤湿热粘腻的液体射了路放一手,内壁骤然缩进,挤压的路放也缴械投降。
何仲亭口大口地喘气,环著路放的腿颤抖著滑下。
路放爱恋地亲吻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嘴唇,待亲了个够後才从他身下爬下,并排同他躺在床上。
疲乏的何仲亭缓过劲来,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说:“我是自愿的。”
路放一愣神,而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个翻身覆上来,睁开眼睛瞧著何仲亭调笑,“你还真是十步十步的飞跃。”
“你要干嘛。”
“再来一次,为了庆祝你的自愿。”
“我不要!”
路放吻己深深落下,堵住那呱噪的嘴巴,何仲亭反抗的声音渐弱。路放伸手关了床头灯,落下一室旖旎。

第二十一章

手机响起的时候何仲亭正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阖著眼晕晕乎乎地从被子伸出一只手,勾过来手机,对了好半天才对准耳朵,慵懒地问:“谁呀?”
“你个死孩子!”
一句破骂让何仲亭瞬间清醒,急急忙忙地问:“妈,方方还好吧?还哭麽?”
“你爸带著她下楼买菜去了,我趁他不在家才敢给你打电话。你说你,离婚这麽大的事怎麽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不是我不想说。”何仲亭苦笑,“是我不能说,我说了你和爸会让我离麽?嘉琪想去外国长居,我不愿意,於是就离了。”
“啊?你早怎麽不说,反正我是不怎麽喜欢嘉琪,你爸就守著他那原则才不让你离婚。但是是她提出要离婚的,你爸爸那儿就不好说了。”
“那还能怎麽办?都发生了,当初就是怕说了後爸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现在瞒著了被发现了,还是这个结果。妈,你说怎麽办?我想方方。”
何妈妈想了想,“等你爸气消了我再在告诉他是嘉琪提出的离婚,帮你说说好话。最近你别回来,也别打电话回来,什麽时候有时机了我会打电话告诉你。还有,你那女儿比你强多了,昨天晚上哭了一晚上。我问方方为什麽一直哭,方方说自己哭外公就著急,外公著急了就会听方方的话,然後爸爸就回来了。一句话说得你爸爸生闷气,把自己关屋子里去了。”
何仲亭百感交集地和妈妈又聊了几句,何妈妈说何爸爸回来了,匆忙之间收了线。
何仲亭若有所失地握紧手机,一回头发现路放侧枕著手看著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一切都会过去,要是想方方了我就陪你偷偷去幼儿园看,好不好?” 路放摸摸他的头,语气里充满安慰。
何仲亭咬著唇点头,眼前的这个人了解他,一句话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虽是得到了妈妈的保证,但是何仲亭心里还是想方方的。毕竟血浓於水,方方身上留的有他的血,他见证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不断长大,还记得方方对他的第一个笑容、第一个拥抱、第一声爸爸。突然分开了,何仲亭舍不得。提起眼看著摸著他头的路放,第一次如此下定决心:这个人,我一辈子都信他。
路放又何尝不是?他看著何仲亭出生,记得何仲亭给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拥抱、每一声小鹿哥哥,这些都是他莫大的财富。小时候哥哥对弟弟的宠溺不知何时悄悄发生了变化,这变化一旦确定,哪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元月三号,路放何仲亭在家过了一天,一起看了几部电影,晚上路放坐在书房里准备明天的工作,何仲亭抱著电脑靠坐在小靠椅上又开始偷菜。这活儿他都丢了三天,打开开心网,不论是菜园子还是牧场通通被一扫而空,气得何仲亭牙齿磕得咯咯响,发誓一定都要偷回来!
何仲亭下了自己的号,换做路放的,突然玩心大起,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偷拍路放。嗯,很好。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路放的侧面。手机屏幕里的路放上移下移,最终停在某个地方,何仲亭捂著嘴一边偷乐一边照了下来。路放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地继续手头的工作算是默许了他,本来害怕方方不在家何仲亭一个人会无聊,想来这人自娱自乐的本事可不差。
少了方方,日子还得照过,何仲亭和路放的关系算是正式地确定了,於是午夜场的上演便多了起来。由於方方不在,这午夜场在家里何处表演啊?别问何仲亭,这得问路放,他大老爷看电视看著起劲,说不定当场就把何仲亭压在沙发上行那必不可少的勾当去也。这不,又赶上路放大老爷起劲,大老爷勾著何仲亭的肩,亲著亲著就把人压在身下,何仲亭陷在沙发里抵命反抗。
路放支起身子问:“又犯别捏了?”
何仲亭呸他一口,“你个没良心的,我都快一个星期没看到方方了!”
哦,原来是想女儿了,路放掐指一算,加之早上才偷摸给何妈妈打个电话,遂跟何仲亭保证:“明天一定能让你看到方方!”
“真的?”何仲亭惊喜。
“那自然是,你不信我?”
不信路放死的就是自己。何仲亭连声表示:“信信信!”
三个“信”字一个比一个声高,一个比一个更深入路放心里,压下身子含住何仲亭的下身,几下功夫,软趴趴的小兄弟立刻挺胸立正,手指抚摸著他颤抖的身躯,何仲亭被撩拨的下身绷直、脚趾蜷缩,抬起臀部,让欲望更深的进入路放的嘴里,路放用力吸了一口,何仲亭立刻射了出来,摔在沙发上。路放吐出嘴里的精 液,抹在何仲亭後面润滑,欲望紧跟著贯穿进去,路放抽动一下,何仲亭便痛一下,痛著痛著,变成了酥麻感,何仲亭红著脸小声说著“快点儿”,路放得令,更加猛力地□起来。夜,还长这呢……
次日下午三点,路放下楼去找何仲亭,结果人不在。
杨骁坐在办公室里翘著二郎腿说:“小亭子尿尿去了。”
“尿尿?这不像是你说话风格。”路放拉出何仲亭的摇椅,坐下来等他,顺道跟杨骁聊了起来。
杨骁哀声连连,头摇了再摇,不禁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那死小孩说多了,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路放挑眉一笑,这话也要分人看的,何仲亭近了他这麽久,即没赤也没黑,路放那些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手段何仲亭一个都没学会。
杨骁见路放笑得如沐春风,猜想定是沈浸在什麽美事之中,张口还未来及问是啥事儿,何仲亭刚巧回来了。
“回来了?”路放笑容满面地问。
何仲亭微微颔首。
“走,带你去见方方。”
何仲亭一听这话,乐得合不拢嘴,牵著路放的走疾步走了出去。
本不明所以的杨骁,在看到何仲亭主动牵上路放手的那一刻便豁然开朗,点著头自言自语道:“想必路放已经把何仲亭吃得连渣都不剩了吧。”
何仲亭坐在车里一时不停歇,看到街上有什麽新鲜玩意就让路放停车去买。
当第四次停车後,路放托著额头,何仲亭兴奋地玩著腿上的东西说:“开车吧。”
路放手一伸,手表正好出现在何仲亭眼前,“这次开车後除非是到了幼儿园,否则你别想我再停车,你再这麽一次一次地停,到了幼儿园,方方早被你妈妈接走了。”
“行,你快开,要是看不到方方我唯你是问。”
耽误时间的可不是我啊……路放失笑,满脸无奈,可一看到何仲亭那猴急样儿,什麽话都憋进了肚子里,加快速度往幼儿园方向飞驰而去。
到幼儿园时,何方还没放学,不过何妈妈已经到了。
何仲亭下了车,拿著给女儿买的小玩意,一步一步地蹭过去,“妈……”
“嗯……”
没了?何仲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妈妈,自己偷跑来看何方,照他妈以前的脾气早都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了。这今天……太诡异了。
路放锁好车後过来也打了个招呼,何妈妈说:“小放,你说巧不巧,昨天你才给我打了电话,今天他爸就没空和我一起来接方方。”
何仲亭恍然大悟,可琢磨琢磨又觉得不对劲,只好郁闷地踢了踢地面。路放做的这些很让他感激,可这样的状况让何仲亭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路放和妈妈倒像是一家子,不爽。
“爸爸!路爸爸!奶奶!”何方甜甜的嗓音自远处传来。
何仲亭抬头一看,宝贝丫头正背著小书包飞快地跑过来,何仲亭心头一酸,拔腿就跑,跑到女儿跟前一把抱起了他。
“小兔崽子,跑那麽快不怕摔倒麽!”骂归骂,何仲亭还是担心她。
何方小小的手搂著何仲亭的脖子,使劲亲了爸爸的脸一下,然後嗲嗲地趴在他肩上说:“方方想死爸爸了。”
何仲亭瞬间被治愈,把路上买的小玩意递给女儿,单手抱著她走到路放和妈妈那里去。
何方胳膊一伸,“方方也想死路爸爸了。”
何仲亭吓了一跳,喜剧的场景立刻出现──何方上半身揽著路放,两人笑眯眯的,下面则是何仲亭一脸惊悚地抱紧女儿的腿。
“那方方不想奶奶了麽?”
“想,只是方方好几天都没看到爸爸和路爸爸了,现在就让方方多想想,等晚上回了家再想奶奶,可以麽?”一句话说的三个人心中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