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副局长的真实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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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副局长的真实婚外情-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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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卫组织解除北京地区F D警报是在6月24日,随后我们这里也相继撤出了驻扎在各个关口严防死守的队伍,警报一解除,航就在宾馆里开了房间,说是要庆祝一下,临出门前,王新新突然到我办公室又谈起合伙办商务会馆的事情,耽误了好一会。我赶到宾馆才一敲门,门马上就开了,等得性急如火的航一把将我拉进房间,什么也不说,一面饥渴难耐地吻着我一面粗暴地脱去我的衣服,立立索索地我们一下子就栽在了床上,航再一次勇猛地挺了进来。
俯仰之间时光如梭,完事后,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累得什么也不想说。
航从我身上滚下来,依靠在我身边大口地喘息着,刚刚喷射而出的身体突然间就变得软弱下来,汗水和精液搞得我满身都是。我任它们顺着我的身体曲线慢慢渗透流淌着,每一滴液体都不是一个人的,融合了两人人的体液。航用手在我下面抚了一把粘粘的精液轻轻摊在我的小腹上,象是沾了按摩精油一样反复摩挲着,一会儿小腹上就好象起了一层胶一样,粘粘的。 就是这样我也懒得起身洗澡,而是示意航将它们全部吻干净,航吃吃地笑起来,艰难地抬起身上,一头伏在我的小肚子上。
航伸出舌头划着圈子舔着,问我:“怎么让我等这么长时间啊?”
“别提了,我正在出门,王新新到我办公室坐了好一会,我也知道你等得心急,但我又不能撵她,她人虽胖,但心细如发,我一有异样,她肯定能看出来啊。”
“王新新找你有事?”
“她要我合股一起开个商务会馆,你说能不能干啊?”生意上的事情我从不让航知道,但今天突然想听听他的主意。
航停止了动作,将头枕在我柔软的小腹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缓慢地说到:“你应该离王新新远一些。”“为什么?有她当市委书记的父亲,什么生意都好做的。”
“这个我明白,但你知道吗?现在市委书记、市长、局长等一把手都是高危职业,在位时什么都好说,一但调动或退下来,一查起来可都要蹲大狱的。他们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位高权重时得罪的人也多,你最好能跟他们撇清些。”
航的话不无道理,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寒意,身上粘乎乎的一点都不舒服了,马上起身钻进了卫生间,航尾随着也跟了进来,在淋浴下我紧紧地抱住他又相互纠缠在一起。
F D结束之后,禁锢了半年多没有外出旅游的公务员们象是盼到放风的水牢囚犯,终于可以对着蓝天长出了一口恶气了,压抑太久的欲望一下子集中迸发了出来,在省厅和市直有关部门的组织下,单位领导班子成员5个人中林局计划取道日本到台湾进行商务旅游,其余四个人一个去美国,一个到欧洲,还有一个竟然飞到南非土耳其去了,单位里只留下一名纪检组长看家。副局长带着王新新搭上到欧洲的飞机提前飞走了,林局让我把身份证交给人事部门,说是要带我一起到日本,在别人看来是一个难得的美差,而我听到电话头都要炸了,还没等我说出拒绝的理由,林局就挂了电话。
我吃不准林局是不是对我又有了意思,赶紧拨通程铃的电话告诉她林局要到日本的消息,问程铃能不能说服林局一起前往,我想这样我也许可以安全一点。
第二天,程铃回电话告诉我,林局允诺下次以私人身分带她到欧洲去,这一次因为是省厅统一组织的她不好夹杂其中。
“也许林局乘机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啊。”程铃在电话那边坏坏地笑道。
真是吃不准他们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林局的心真的被程铃拴住了,带我到日本只是工作需要?或是还我一个人情?
一个男男女女共10人的旅行团站在了上海的国际航班出港口,同行的一行人中,我很快和王蓉处长交上了朋友,她是省厅教育处的处长,老公是省委办公厅副主任,有王蓉大姐陪着我,日本之行应该是快乐的吧!
飞行途中竟然看到了张艺谋和顾长卫,没有看到巩莉好遗憾。坐在靠椅上带上眼罩想睡一会,突然就想起巩莉和张艺谋的日子,巩莉在《周渔的火车》中风情万种迫不及待的样子总在眼前晃悠,没来由地就想起她和张导赤条条滚在一起枕席鱼水欢娱的情形,意淫着便感觉下面有点涨,好象湿了吧。
即使那样,张大导演不还是又另寻了新欢?女人啊!即使是在男人面前百媚顿生,又有几个能留住真心爱人的心?
晚上六点多钟,终于踏上了日本东京的土地了,在下飞机的时候,林局附在我的耳边小声而坚定地说:“到了日本了,一定要抗日啊!不要丢中国人的脸。”说着自己嘿嘿地笑起来。
“你应该去找一个日本女人,那才是抗日呢!”我一脸铁青。
“那是一定的。”林局说着话,眼睛盯着漂亮的日航空姐,象是要把空姐吃进肚子里。
日本是什么?是明亮又黯淡,严谨又张扬,美丽又混杂的天堂中地狱。
这里明亮——天空土地一层不染,绿树立成荫;这里黯淡——穿着夸张的男人女人们,呆滞的面部表情透射出腐化的心灵;这里 严谨——近乎变态的苛求式的服务和质量上乘的各种电器;这里张扬——青年人行为奔放为所欲为;这里是个天堂,更是个地狱,一个培养战争罪犯和变态狂的地方。
在机场有一个中国的女孩子在接我们,姓张,上海人,在日本留学,学成之后也不回国,而是嫁给了一个日本人,现在给一个专门接待中国公务旅游的旅行社工作。
午夜,我从梦中醒来,做的梦也是行色匆匆的。位于青山一丁目的宾馆很安静,听不到外面匆忙的声音。窗外的天空反射着远处的灯火辉煌。夜深,坐起,想起在家里的航,想拨打一个电话给他,一想是国际长途,那边也还是深夜,独自限入无尽的思念之中。
我天生对很大的城市有一种排斥心里,或者是一种恐惧心里。特别是东京这种只是匆匆而过的异国城市。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下楼看见张小姐正在酒店大堂里和一个日本人一边弯腰鞠躬边微笑着道着别,不知道还以为她就是日本姑娘。看见我下来,张小姐微笑着问我,是不是睡不着啊?我说是啊,如果方便的话你能带我四周走走吗?张小姐领着我走出旅馆,出门便是一个地铁站,我不懂日语,但能看明白日语中的汉字,张小姐带着我糊里糊涂就上了东京的地铁,地铁里人很多,不过很安静,匆忙的日本人一到地铁上,要么闭目养神,要么就看书。东京的地铁像个庞大的怪兽,触角无所不在。
站在地铁上,我突然问张小姐,你能带我去看看日本的红灯区吗?
张小姐一脸惊讶,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我,一付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神情。
我目光坚定地盯着她,是的,就是日本的妓院!
只是看看吧,你不会——?
我笑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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