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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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鹤事务所-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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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没那么好办。”,马致远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安慰她,可是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去美国,在这里不是很好?
“我们在这里也不错,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你可以拥有貂皮大衣,还有成箱的珠宝,难道这一切不好?”
“可是,那笔钱~~~如果,如果它不是合法归我所有,你知道,这笔钱我们拿的并不合法~~~”
女佣拿着酒走过来,马致远瞟了她一眼,她吓得把下半句生生吞了回去。
马致远冷冷地从女佣手里接过来酒说:“我们自己来,你可以休息去了。”
女佣百思不得其解地上楼,通常她的工作要等十点把房间收拾干净后才能上楼睡觉,不过对于这个让人难以理解的男主人最好还是不要管太多。
马致远拿着酒走进厨房,隔着一个推拉门背对着马洛娃,他正要拨开瓶塞,这时,他的手停顿在空中,似乎想到什么。他把酒又放到橱柜上面,转身说:“我去楼上拿开瓶器,上次我喝酒的时候好像忘在卧室的抽屉了。”
马洛娃点头,神思恍惚地用叉子碾着盘中的肉。
马致远蹭蹭地上楼,他仿佛做贼似的转身看看自己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入马洛娃的房间。在床头柜上,他找到一瓶药,从里面倒出一大把药片放在一张纸上,用瓶底碾碎,然后兜起这包药飞快地下楼。
马洛娃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开瓶器,有的只是一包足够害死一头牛的强效镇定剂。
“哦,可能在我进去这段时间又被拿下来了。”马致远熟稔地打开橱柜上面的格子,拿出开瓶器,打开酒,同时,他一抖右手,纸袋中的药顺势进入其中一个杯子里。马致远倒进去酒,摇匀它,气定神闲地把酒端给马洛娃说:“看你气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贫血呢,你应该多喝一些红酒,对你的失眠有一定好处。上次我看到一则报道说,红酒中有足够的褪黑素,对失眠很有用。”
马洛娃感激地看着马致远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马致远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又有些调侃地拍着她的头,像哄一个不大的孩子:“谁让你是我妹妹呢,我不照顾你谁照顾?”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把酒递给马洛娃:“我们就别客气了,你喝完它美美地睡个好觉,只要我在没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
马洛娃接过酒毫不犹豫地抿了一口。
“这种红酒一定要大口大口地喝才行。”
“哦,你说的对。”马洛娃一端杯子,多半杯下去了。浓浓的酒意在瞬间袭上头来。她脸色绯红,露出温柔的笑容:“是的,这就像一场梦,或是电影里的情节。我喜欢这一切,我真的喜欢。”但是这种欢喜转瞬即逝,她又开始低声饮泣,睁着那双美丽但害怕的眼睛盯着马致远说:“可是你真的能一辈子照顾我吗?你喜欢那个姑娘,不是吗?”
马洛娃说的那个姑娘当然是许飞虹。是的,他喜欢许飞虹,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她身上散发的活力是马洛娃永远也不会有的,他喜欢这种活力。
紧接着她不无忧虑地说:“如果你和她结婚,她就是我的嫂子,我很难保证我能瞒的过她。她是一个聪明人,她早晚会知道我们做的那些事。那些抢夺来的财富,本该属于他们的~~~”
是的,这正是马致远担忧的问题,马洛娃秉性中的良知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绊脚石,所以,他必须当机立断要搬掉这块石头。
他挑衅地一笑说:“你不用担忧那个,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人生就是要不断地解决各种危险,那才是我擅长做的。”说完,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说:“为我们的明天干杯,我会带着你们去美国,到那里,你就完全自由了,可以随意过你想要的生活。”
在酒精的作用下,马洛娃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昏昏睡去。
马致远抱起她平放在卧室床上,然后坐下来开始用左手仿写马洛娃的字迹~~~
 

第二十章 第三桩谋杀
更新时间2013…2…18 20:23:30  字数:3229

 尘埃落定。到现在为止,王家所有人都如愿以偿,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虽然之前费尽心机但终归还是没有实施谋杀。就像马致远说的:他们比较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但妘鹤却并不这样想,事实上,她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现在可以确定张宾的死是意外,段庆波的死是自杀,但马洛娃呢?
涵冰了解妘鹤,她总认为妘鹤过于担心了,很多时候谨慎的过分。难不成没有谋杀她心里就很难过?没有成就感?很失落?
事务所内正放着一首吴欢的《谁是谁的谁》。这是妘鹤第一次听这首歌曲,之前她听过艾莉莎的《谁是谁的谁》,但今天的这首歌词和那首迥然不同。妘鹤正在煮一壶‘毛尖’,浓郁的茶香沁人心脾地飘了过来,她慢慢地倒了一杯,细细地品着茶,耳边回荡的却是吴欢的《谁是谁的谁》:谁的眼泪还在飞,淋湿了蔷薇,错与对,是与非,浇灌着凄美。聚散离合的舞会,上演着结尾。幸福的、彷徨的,你是哪一位?留下幸福这滴泪,你会想起谁?谁让你痛让你悲谁给你安慰?穿过时间的轮回,谁与你相随?最后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妘鹤耳边反复这这句词,这句词正符合了这案子的背景,张宾是谁?他是王曙明的一个远房表弟?段庆波是谁?他是王曙亮请来一个做假供词的证人?那么马洛娃是谁?马致远又是谁?她是他的谁?他是她的谁?
涵冰受不了这寂寞,上前拍了她一下说:“你又在想什么呢?都中午了我们要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涵冰的这一掌终于让妘鹤回过神来,她看看腕上的‘浪琴’说:“都这个点了?”,说完这句,她又无比惊奇地看着涵冰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出去吗?奇怪你最近怎么不忙了?三角恋结束了?”
涵冰无谓地一笑说:“是的,结束了。”
“怎么回事?”
涵冰自顾自地也倒了一杯茶说:“就那样呗,鱼和熊掌都想吃,结果是鱼跑了熊飞了,盘子中什么也没有。”
妘鹤笑了:“你这什么比喻?鱼怎么跑?熊怎么飞?”
涵冰一口气把茶喝完,满不在乎地说:“反正就那个意思,你明白就行。”
不喝茶还好,越喝茶涵冰感觉自己更饿了,急急地就要穿外套:“我们赶紧出去吃饭吧,都要饿死了。最近‘KFC’开封菜也不能吃,据报道说都是速成鸡,我看我们还是吃素食吧,素食还安全点。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素斋,怎样?现在就去吧。”
“开封菜?不是有包子吗?”
涵冰哈哈大笑:“你这人怎么什么也不懂呢?”
“如果现在提起你的前男友你会什么表情?”妘鹤脑子不知转到哪里了,她没有理会涵冰的嘲弄,突然提起一个和吃饭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前男友?那都是过去式,不会有什么表情,最多是怀念。”涵冰交的男友比较多,说起前男友她都不知道该想起谁。
和马洛娃在教堂相遇的情景在妘鹤面前闪过。尤其是当妘鹤问起她前夫时,她脸上闪现的是怎样的表情?疑惑茫然,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紧张而恐慌地看着她,最后是恐惧地暗淡下来。还有她说的那句话:谎言,为她说过骗人的谎言忏悔。她指的是怎样的谎言?
想到这里?妘鹤灵光一现。这个案子有点奇怪。奇怪的地方在哪里呢?那就是马洛娃和马致远的身份。据王家人讲,他们从没有见过王曙东在叙利亚娶的妻子,因为等不及他们度完蜜月回来,王曙东就在叙利亚被炸飞了。那么谁来确定马洛娃就一定是王曙东娶的妻子呢?唯一能解释的谎言是?想到这里,妘鹤笑了,如果是那样,所有的谜底都能解开了。事实上,这个案子还真有点案中案的感觉,最后的结果一定让所有人诧异。
这时,妘鹤百分百可以肯定马洛娃的死绝对是谋杀!
想到这里,妘鹤快步拿起自己的外套,一边穿一边说:“给照海打电话,我们去‘白屋’吃午饭。”
“白屋?”涵冰就像是慢几拍的蹩脚舞者,她总是跟不上妘鹤的跳跃思维。
“我们去解释第三桩谋杀?”
“第三桩谋杀?”涵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妘鹤的身影了。这丫头很反常啊,最近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以前没见她这样啊,难道是让谋杀给催的?她怎么就不能听谋杀这个词?她上辈子一定是个逍遥法外的连环杀手,所以这辈子专门让她悔过惩罚凶手的。难不成她就是开膛手杰克?
尽管涵冰对这些问题很费解,不过还是在下楼的时候给照海打了电话,他们会在‘白屋’见面。
赶到‘白屋’的时候,正赶上马致远和许飞虹的午饭时间。这一次,妘鹤反客为主地坐下来,毫不客气地自己动手盛了米饭,闷着头吃了几口后才抬起头说:“这个案件最让人棘手的地方就在于动机。一开始我想你和你妹妹都有杀死张宾的动机,而王家的人都有杀死马洛娃的动机。”
许飞虹不理解他们这会过来是为了什么,案子已经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马洛娃死于谋杀!这是个精心策划的、深思熟虑的预谋杀人案。”
涵冰可不想听妘鹤甬长的开场白,她要吃饭。就是天塌了也得先填饱肚子,其他的事可以置身事外,最后告诉她结果就好,过程一概全免。
妘鹤看看马致远和照海继续说:“是的,这个案子之所以复杂,就是因为如此。马致远和马洛娃有杀害张宾的动机,可是他们没有杀他。王家每一个人都有杀死马洛娃的动机,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杀死她。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脱离了逻辑。而事实上,马洛娃是被一个她一旦死去就会失去一切并且遭受最大损失的人杀死的。”她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马致远说:“是你杀了她。”
听到这里,涵冰口中的饭粒喷了一桌子:“你说什么?”
“我?”马致远也大叫说:“我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亲妹妹?”
面对马致远的怒吼,妘鹤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把涵冰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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