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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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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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很不是滋味。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茬,只能转移话题说,雪鹤,你吃饭没有?要是没吃,我请你吃吧!

欧阳雪鹤说,不用了,我还没落魄到饭也吃不起的地步。

我默然了。

走了几步,欧阳雪鹤说,你今天不忙了吗?不用去看你那个牛总吗?

我讪笑道:哦,牛大牛已经出院了。

欧阳雪鹤说,怪不得有闲心出来淋雨。怎么样,最近和你牛总近乎了吧?好处也捞了不少吧?

我苦笑着暗自摇头,说,雪鹤,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

欧阳雪鹤转过脸,说:有吗?我有挖苦你吗?

我很想调整心情,使自己不要这么郁闷,然后再和欧阳雪鹤开几个玩笑,以冲淡我们之间的尴尬,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我的心里就像被一团云雾罩住了,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陪欧阳雪鹤走了很长一段路,本来已经淋得差不多的衣服彻底湿透了。摔打在头发上的雨丝也聚成了一滴滴水珠,顺着脸额滑落。当然,欧阳雪鹤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额前的秀发都结成了几缕,贴在额头上。

我轻声说,雪鹤,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避一避雨吧。

欧阳雪鹤摇头,说,不,我想淋雨,我喜欢这种感觉。你要是想躲雨,你就自己躲去吧。

我没有走,依然与欧阳雪鹤肩并肩地走着。我说,雪鹤,知道吗,我心里很难受,我真的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

欧阳雪鹤微迷着眼睛问道: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好。

欧阳雪鹤说,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好?

欧阳雪鹤这一问却把我给问住了。是呀,什么样的关系才好呢?男朋友和女朋友的关系吗?我嗫嚅着说,至少,……应该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没有隔膜。

欧阳雪鹤惨淡一笑,反问我: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我愣了。我们还能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吗?恐怕已经很难了。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横在两颗心之间的鸿沟!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最是叫人寂寞。

欧阳雪鹤说,王淡,以前我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能有性的,一旦发生了关系,我们的距离便会更远,甚至比陌生人还远!

我低下头,说,雪鹤,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状况吗?

欧阳雪鹤说,没有。

我说,我知道我在那种形势下和你发生关系,是我的不对。我真心地向你道歉。

欧阳雪鹤叹了一声,说,王淡,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我讶然地望着她。

欧阳雪鹤说,不管在哪种形势下,我们只要发生关系,都必定是这样的结局,你明白吗?还有,王淡,我再跟你说一次,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自责,更不必道歉。

我不理解她的意思,确切地说,是我不想理解她的意思。我无法不自责,也不能不道歉。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裂痕,完全源于我的冲动。倘若当时我理智一点,或许我们还可以高高兴兴地做朋友,做“知己”。

欧阳雪鹤又说,王淡,这样说吧,我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所以,永远都不会在一起。只是本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不过现在也不可能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唉!

我心中的气忽然间被激发出来了。天意?什么叫天意?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不,我看这只是欧阳雪鹤的借口罢了!

我激动地说,不是,这不是天意!这只是你的一个心结,心病!所以,你不愿意面对现实,你想逃避!可是,你逃得了吗?是的,我承认我不该在你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和你上床,可是,既然已经上了,我们就必须得面对。你当初不也这样劝过我吗?你当初不是说得很轻松很随意吗?为什么你现在就不能坦然了?

欧阳雪鹤翻了一下眼睛,说,你说完了吗?你用得着说这么大声吗?

我感觉心里有一股气浪在不停地翻腾着,我举起双手,向天空大声喊叫了几声:啊,啊,啊!

然后,我对欧阳雪鹤说:我激动,我高兴!我想大声说就大声说,咋的?!

MD,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让我压抑已久的心彻底地疯狂一下吧!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疯狂很可怕。这一点从欧阳雪鹤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她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脸上现出诧异且略带惊慌的神情,仿佛在偏僻的巷子里走夜路,冷不丁被一个从黑暗中窜出来的老乞丐抱住腿一样。

我用手抹了一下脸额上的雨水,说,欧阳雪鹤,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欧阳雪鹤警惕地盯着我,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买一箱啤酒,一边灌一边从头顶上淋下来!那才叫爽!

欧阳雪鹤轻哼了一声,说,神经病!

我逼近她,说,对,我是神经病!不过,全都是拜你所赐!我疯也好,痴也罢,都因你而起!你满意了!

欧阳雪鹤冷冷地推开我,说,你闹够了没有?我可没工夫陪你一起疯!

欧阳雪鹤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站在雨地里,呆呆地看着出租车尾灯在夜色中划过一道轨迹,渐去渐远。

再抬起脚时,我忽然心生一个恶作剧。我给陆绘打了个电话,向她索要大屁股MM的电话号码。然后,我跑到一个公话亭给大屁股MM打电话。

我捏着鼻子说:喂,请问你是邵万邵小姐吗?

大屁股MM说,是,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还捏着鼻子:我是你网友,你忘了吗?我们还在网上聊得很投机呢!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很无聊,所以想约你出来喝杯咖啡,可以吗?

大屁股MM高兴得声音都变了:当,当然,你在哪里?

我暗笑,看来这丑妞确实挺寂寞的,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就把她搞得晕头转向的!连问也不问人家清楚就忙不迭地地答应赴约!嘿嘿,谁叫你对那么我刻薄,看我这回不整整你!

我先不说,反问她身在何处。待问清楚之后,我便随口说了一个离那里很远的地方,还说我就在那里等她,希望她马上过来,不见不散。

我想象着大屁股MM屁颠屁颠跑过去时的情景,忍不住暗暗发笑。

谁知,我才放下电话,还没来得及走出电话亭,就听到有人冷笑道:“王淡,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无聊!”

声音熟得不能再熟了!我回头一看,天,竟然是田晴!她手里拿着一把雨伞,站在电话亭的外面。看样子她应该不会才来,只怪我刚才忙于打电话捉弄大屁股MM,竟没注意到外面站一人!

我颇觉尴尬,脸烧得厉害,田晴一定听到了我对大屁股MM说的话!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说呢?

我笑了笑,缓解内心的不安,说,这么巧呀,在这里碰到你!

田晴说,是呀,是很巧。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你居然变得这么无聊了!

我说,其实我是和我那朋友开玩笑呢!你不知道,她以前把我捉弄惨了,所以我才故意整她的!

田晴说,好了,别解释了,越解释就越证明你心虚!

得,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解释什么?我走出电话亭,说,大雨天的,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呢?

田晴靠了上来,用雨伞帮我挡住了雨,说,我从这里经过,正好看到你急急忙忙地跑进电话亭,觉得有点奇怪,便跟了过来。

我还有点担心被她看到了我和欧阳雪鹤在一起时的疯狂相,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便放心了。我故做轻松地说,怎么样,最近还好吧?

田晴说,还行吧,我下个月便到上海去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干吗呢?旅游吗?”

田晴微微一笑,说,不是,是工作。……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回这里了。

我的身子忽然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着田晴,可是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牛大牛神采奕奕地走进公司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本来人声鼎沸的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了。

站在牛大牛身后的赵皋说:大家欢迎牛总康复出院,顺利归来!

说着,他带头鼓掌。会议室里顿时掌声一片。

我发现牛大牛的嘴角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然后他又瞟了赵皋一眼,才慢慢地走过来,坐下。

牛大牛做了简单的发言,无非是说一些他不在公司的这一期间劳烦大家了之类的废话。而且,还着重提到赵皋,很是褒奖了一番。但我觉得大牛说话的语气有点问题,褒奖的话里隐含着讽刺,似乎对赵皋极为不满。我甚是疑惑,大牛住院期间,赵皋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不仅将公司的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还天天往医院里跑,可谓劳苦而功高,为何大牛反而如此对他呢?

大牛讲完话,又轮赵皋发言。赵皋也先说了一通废话,才把近期的工作情况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并将下一阶段的主要工作进行安排。言语之间,赵皋似乎还想表达一层意思:他对公司赤胆忠心、鞠躬尽瘁,绝无他念。

如此看来,牛大牛和赵皋之间确实有了罅隙。要不然以赵皋的涵养,绝不会这么急于表戴。

那么,导致他们出现罅隙的又是什么呢?是因为赵皋得知了牛大牛和乔曼曼的不正当关系?还是另有原因?

我扫视了一下整个会议室,忽然发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陆绘没来开会!

这么重要的会议,按理说陆绘是不可能缺席的,可为什么她没参加呢?难道她今天没来公司?不对呀,牛大牛都已经出院了,陆绘怎么还没来公司?难道是出了其他的事情?

散会后,我让胡海洋帮我把笔记本带回去,然后尾随牛大牛来到他办公室。

“有事找我呀?”牛大牛关上门,瞅了我一眼,问道。

我想到牛大牛和乔曼曼的事,立时心里起火,没好气地说:没事我跟在你后面闻屁呀!

牛大牛坐到他的大班台后面,皱了皱眉头,说,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感觉好像是市井小混混一样的!

我冷笑道,只怕你连小混混都不如!

牛大牛扬起右手,说,好,我不跟你计较。我身体才康复,不想生气!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问道:陆绘呢?怎么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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