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秀天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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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秀天伤-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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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仪杉一副懒的把这话题捡起来的样子。
“你不会已经把他忘了吧?”今卫知道她有一个“好”记性。
“没有。”仪杉予以否认。
“人不是那么烂,今天他哥要来,就是他给通风报信的,这我们才有乔装打扮的时间,今天的成功,头功是他的。”
多像嫂子的口气。
仪杉吃一惊,“他报的信!”那,那八成的确是冤枉他了。
“再说对你多不错啊,没怎么招你还对你百依百顺的,你要是怀疑他对你的感情态度,我就接着装失忆转为勾引他,你看他动不动摇。”
却是个顽皮的嫂子。
“我没有他的电话,现在也来不及去找他了。”仪杉却是在如释重负的说。
第五十八节 伊人要离开
    好朋友要走,又不是像颜妍那样的赌气,而是正经工作,那就得高高兴兴的送,但是今卫养病期间,见不得风吹,没办法送行。
其实也不算理由,之前她手术时剃了的头发,她天天比着尺子的拔着长,但是没想到这拨长出的头发又细又软的不争气,松松垮垮的都直不起来,气的她长吁短叹的看见外边刮沙尘大风就跑出去吹头,愣说要把新发型这样给吹出来,这种孩子气的举动让仪林操碎了心的阻止,也为日后哪天她要是坐月子的时候再这么胡闹做提前演练,到那时候剿匪一定要彻底!
而颜妍的情况就更不容乐观了,她直接被堵在了自己家里,一直在看看表又看看猫眼的着急。
谁让她说让铭想去哪里就哪里,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呆着你家门口等着,你受的了吗你,反正是没办法送仪杉了。颜妍看看表再看看猫眼,还没走,心急如焚。
但是仪杉没有心情感慨自己的人缘怎么混的这么差,一路上忙着默诵高天和交代的工作细节。唯一感到郁闷的是,为什么要让她做火车去,她颈椎疼还要坐在硬座座位上,要了她命了。
“可不可以去补张硬卧票?”仪杉一进车站就满世界找票贩子。
票贩子没找见,候车厅里发现了在一排五个座位上横躺着一个人在睡觉,大早上的座位虽不太挤,但是他这样做也太没有公德心了。
仪杉责无旁贷,一定要深刻教育一下他,怎么弄醒他呢,野蛮人仪杉把他身上盖的报纸揭开来,然后揪他的头发。
揪醒他后,“你是不是从没来过火车站?”仪杉心安理得的坐下来,招呼郭辉也坐下来。
骆淇不说话,挥舞着大手一个劲的赶苍蝇。半夜就跑来等了,要不是仪杉先发现他,他这守株待兔的几个小时就白等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坐车出门的?”仪杉递给睡眼蒙胧的骆淇一张湿巾。
骆淇看一眼湿巾,假装没看见,接着蒙胧,仪杉只好按住他头给他擦。
“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在我家的那段日子,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你的。”骆淇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被她如此“欺凌”着道歉,口气像英雄在接受严刑逼供一样,心有不甘,壮志未已。
“我知道了,我没生你的气。”仪杉宽容的说。
“是你觉得跟我生气不值得吗?”骆淇仍不肯善罢甘休的说。
“没。。。没,不是。”
“那是你的气话,其实你还是很气?”这个小伙子的执著劲儿让人佩服。
“这是什么道理,我不生气了,我真的,真的不生气了不行吗?”一向爱把握方向、占取主动的仪杉有点慌。
“那我可以在你回来的时候来接你吗?”骆淇预约他们的下次约会。但是不能让约会这个目的显得太明显。他接着说:“你的手机,还在我那里,我得还给你吧。”
“你。。。哦。”仪杉无话可说。
很久很久以前就被骆宾夺走的手机,一直在骆淇的口中说正在修理,主人公仪杉早就望眼欲穿的差不多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没想到那只手机如今还能派上定情信物的用场这么伟大。
第五十九节 随遇而安
    不像城市中大马路上被汽车尾气或空调排出的热浪熏着,也不像各家各户里门窗禁闭的空调下的冰凉。农村的夏天热的格外真实,晚上也凉爽的痛快。
我们的主角,真性情的仪杉,涂着满身的花露水,还恨不得用花露水刷牙洗脸泡上澡。
这天正巧,赶上她所驻在的村里唱戏,因为这里每逢大的集会和庙会的时候,村里每户住家就会出点粮食凑一起请一个戏班来唱几天戏,唱戏的点儿是每天的下午和晚上唱,下午唱的属于小戏,因为那个时候,一般是午睡睡不着的人和地里农活不忙的人才来看的,大戏是晚上唱的。
小小村庄里没有招待所什么的,这几位同事就住在村委会的几件小屋中。村委会正对着戏台,吃完晚饭的仪杉撩开竹帘出来刷牙,看见前方稀稀拉拉的放着几只小板凳,几个孩子追逐打闹,卖零食的几个小贩已站稳了交通要道开始叫卖,几位老人坐在儿女们搬来的藤椅上摇着蒲扇,旁边地上搁着泡着茶的瓷壶。
郭辉拿着两只马扎兴冲冲跑过来对仪杉说:“我去占个好位子,你把碗刷了再来找我啊。”
每天他都有理由逃避刷碗,这个小子。其实他怎么看的懂这个民间的、传统的、拥有深厚底蕴文化的戏剧。
“我看的懂。”郭辉硬说。
“8点半开戏,现在才8点,就开始唱的这叫垫戏,演员热身的。”仪杉侃侃而谈,尽显自己的渊博。虽然不尽正确,但足以让郭辉佩服的五体投地。
垫戏其实不仅是演员热身,8点半开戏,遇到风调雨顺、政通人和的情况,就早开一会儿,要是赶上刮点小风、起点小尘、落点小雨,就晚点开,反正不管什么天气,8点半开戏的意思就是绝对不会准点开的,这一点我肯定。
“那今天唱哪出?”本来就是看看热闹解闷的郭辉问,刚才见她看着戏台发呆,以为她根本不懂或不感兴趣呢,没想到她对什么事前因后果了解的都那么清楚。
“《陈世美》,”这仪杉也知道。“我们边看陈世美边想念我们远方的好友和恋人。”
一点都不配合戏里的真谛,思念恋人和看戏的心情也丝毫不冲突,比如仪杉就把高天和给她圈圈点点勾勾画画的工作细则表随时带在身上,白天当手绢,晚上当铺盖,吃饭当碗,就是上厕所当不了手纸。
为了不弄脏弄破,她还用气泡袋包好带着。
“咋还没开机呢?”
“我深入敌人内部视察一下去。”也很喜欢凑热闹的仪杉其实早就坐不住了,去后台看看。
戏台后面,有两边的入口,男左女右仪杉想了一下,从右边的门进去顺利进入到后台,里边雕眉画脸的、跑堂递水的、调试音效的、拉幕拽帐的,这忙碌的景象好熟悉。就跟电视台里忙着录直播也差不多的工作。
这几种工种的分配,仪杉不知她做哪项做顺手,其实她以后万一要是不干电视了,在这里做这个也很好哇。先看看他们,先练习一下。
有位正在扫地的大妈抬头问她:“哎,你是干什么的,干嘛在这儿站着?”
“我。。。”仪杉一摸兜,拿出那个装工作细则的气泡袋向大家展示,“我是卖卫生纸的,这是一种专门可以祛除脸上的油彩的高级卫生纸。”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做卫生纸的命运。
这一展示大家果然深信不疑,除了雕眉画脸的以外,都争着抢着把她往外推,赶推销员的手劲还是跟保安推记者似的,她就是这个命了她。
第六十节 人各传奇
    歇完六一,完成了在家过六一的夙愿后,今卫跟着比气温还热的高考风满大街明查暗访做调查,这次她记者、编辑、调查员、演播室主播一块儿来。颜妍因为她在医院的时候,明明摔的草坪地又软草又厚受了点轻伤,把她骗的风度尽失,铭更是气的差点崩溃,每次给她挂吊瓶的时候都仪林就特别担心他别气的动动手脚把今卫给废了。
几天不到,阮今卫就把自己晒成了结结实实的欲与小麦试比高的健康肤色。
做在演播室里对面高天和看着她又心疼又好笑的摇头,还得多打几个反光板,命令她不许笑,以免牙齿反衬出肤色黑。真是的,早知道就让你先录好开头再扔出去晒去。
此时,仪杉正每天坐在当地乡下开往城镇的公交车上,悠闲的问售票员:“你是如何做成这个职业的?”她怎么好象随时都要跳槽的样子。
“我有次在车上和男朋友吵架,我嗓门大的人家说我干这行的话省话筒。”售票员说。
每个人都是一个传奇。
颜妍早上倒垃圾。
被满地的各色玫瑰挡住了脚步。
夏天的花很容易枯萎,可是颜妍看一眼花瓶,里面插的花还在盛开,资源过剩了。
而每次纸片上写给今卫的花的数量总是以压倒性的优势。方宜帮二人把花分好,趁今卫抱着一部分花进洗手间去洗澡的时候,对颜妍说:“你别看她的花多,可是她的花每天都是压倒你的。”
颜妍听不大懂,“你这是在夸我?”
方宜把花也分自己一份,说:“她的花都是在你的上边,这说明送你花的人来的早,爱情又不贪多,你只要有个肯为你起早的人就行了嘛。”
颜妍:“。。。!。。。”
仪杉躺在火车的卧铺上,热的一身狼烟,更离谱的是,如今这个时候,路过的有人居住的地方,水泥味和灰尘密布,无人居住的田野,农药味又呛人和呛蚊子。
沿途遇见一间门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上写,煎饼果子。不料在此招牌前又订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牌子,上写:专业修脚!
真不知生意如何。
这转瞬即逝的“风景”考验了郭辉的抢拍水平,和其他同事看过照片后的喷饭程度。
第六十一节 从麦割睡到秋收
    “别人出去一躺都瘦好几圈,怎么你竟敢肥成这样了你。”仪杉从一回来,今卫就捏着她依然瘦弱的肩膀,就是不甘心暴漏出心疼。
仪杉只是有气无力的说:“你胡说。”
“洗个澡再去睡一觉就恢复元气了。”颜妍给她卸下包换上拖鞋。
“不洗不洗不洗。”仪杉边走边脱衣服,有几件算几件,摸到床边摁头倒下去,什么也不管了。
颜妍在后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冲今卫一乐:“一点都没变。”
最幸福的莫过于,一觉醒来一睁眼的时候,颜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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