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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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胴体-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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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安然地躺着的身子,是祭台上白色的羔羊,静待着万神之王洒下金雨,把
她歆享。

  那大地的中心,湖泊的眼,让阳光照进这幽深的丁香雨巷吧!让它灿烂起来,
在阳光中春暖花开。

  那的确是丁香的芬芳,紫兰花的绽放!

  它远离了人类的虚伪与不洁,在天国之园中,是神子的玫瑰,是仙女的笑靥。

  他双唇的呼吸吹动了那柔软的细草,那儿是雪霁的草坡,光滑而又平静。

  羊革拿过画笔,在这天然的画布上淋洒彩墨,画出他心中的春天,春天中云
端的白天鹅。

  进入吧,进入那湖水的无垠中,去涤洗心中的忧伤。

  她呻吟着,赞美这不会逝去的和平;呼唤湖畔的哥哥哟,登上她碧波里孤独
的小舟。

  他阳光的辉煌来了,那金色的雨洒遍了她的皮肤。靠近吧,向蔚蓝的中心靠
拢!

  轻轻的划动起那有力的竹篙,荡起水波,泛舟在湖水的中央,采一朵莲花,
嗅一嗅它的馥香。

  用力地摇动吧,把小舟荡起来,让浪峰冲起小舟,向它渴望的风雨冲过去,
冲过去!

  它飞旋起来,坐在这浪尖的高度上,眩晕眩晕;落下去,期待着,又向上升
起,缓缓地爬升到最高的顶端,在那里静止着,醉了,醉了。

  她抓住了他的臀,拉近他,让他的摇动更猛些,让浪尖更高起来,让她的小
舟跃出这水面的静止,在真空里飘忽飞舞!

  就让这绚丽的斑斓持续下去吧,永远留住它,把它抱在温暖的怀抱里,让她
的湿润和温情供给它营养,在她的花的中心里再开放出花朵来。

  他抱起她,就像抱起一条灵巧的鱼儿,让她在他的双臂上缠绕着。这样,他
更加有力地深入了她的和平之孔,他的神奇的矗立,在她体内更加昂然了。

  她盘绕在他的腰上,就如一株春藤绕在树木上。

  配合着他的向上,她的身子落下去,迎接他,感受他在她里面的泛滥!

  高潮的波涛呼啸起来,完全把小舟埋进了浪峰的中间。什么也看不到了,黑
暗下来,似乎在摇篮中睡着了。但是它涌上来了,涌上来托起它,举向空中。张
开吧,欢迎那金光闪闪的春雨!

  他迸射出来,在她焦渴的子宫里灌溉,把那里面的寒冷驱走了。而他在迸发
之后的抽动是多么温柔,在那里面抚摸着、安慰着。

  她紧紧地含纳着它,似乎要把它烧熔在那无边无际的深薮里,永远拥有着它。

  这才是真正的爱的交合啊,是海水与帆船的激情,春天和大地的拥抱!

  他静静地引退了,那个奇妙地变小了的东西,现在像一只入睡的小鸟儿,那
么平静而又可爱地伏在那里。

  她把它握在手心里,轻柔地爱抚着它。它是那么可爱的小生灵啊,把她的肉
体和灵魂联接起来了,把她从荒芜的废墟中挖掘出来,看见了阳光,看见了春满
大地的繁荣。

  她靠过去,吻了吻它,喃喃地说:“它真是好可爱呵,就像小鸟儿一样可爱。”

  “你喜欢它?”羊革的手温柔地摇着她的双乳。

  “我喜欢。”林雪茵仰起脸,她的双腮上漾着两朵红霞,“你呢?你喜欢我
吗?”

  “喜欢。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快乐的感觉,你是唯一的。”

  “你有过别的女人吗?”林雪茵把这个在心里想了许多天的问题提出来。

  羊革迎着林雪茵的目光,率直而坦然地说:“有过,我有过女人,甚至也曾
经想到了婚姻。”

  “她好吗?”

  “哪一方面?”

  “比如……做爱呢?”

  “不好,”羊革断然说,他这样说时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哀伤,“她是那么麻
木的一个女人,没有浪漫,没有激情,她是死的,她全身都是死的!”

  “怎么会是死的呢?”林雪茵不解地问。

  “这就像男人一样的,有些男人也是死的。它虽然进入了你,但却是木然的,
没有活力的,没有创造,只是为了发泄,就像被冬天的风吹干了的枯枝一样。而
女人的死就是同样的麻木,它张开的,干燥而又冷漠,没有温暖,不会拥抱你,
不会要求你。它总是被动地等着你,像尽一个义务,像是只等着你把米倒进去的
冰凉的金属锅。即使被烧热了,但也很快就冷了,恢复它原来的样子,干干瘪瘪。”

  “她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吗?”

  “需要?大概有过的吧,我记不清了。我只是总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木偶交合,
只是为了我的动物性的欲望,而我从她那儿出来时,我是自卑自怜的,我觉得我
就连一条狗也不如。”

  “你离开了她?”“不,是她离开了我。她是那么贪婪的向往一种奢华的生
活,她怎么会忍受我这样贫穷的状态呢?她离开我,去追求她的东西,但她是永
远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的,一个对自己的身体都麻木了的女人,是不会有真实
的生活的。”

  “以后呢?你怎么处理自己的欲望,男人是很难控制欲望的吧?”

  “是,很难控制。我在自己的幻想中创造女人,就像在画布上创造一幅画那
样,把她拿来和我做爱,但她是不实在的,她是一种欺骗!我被欲望折磨得心力
交瘁,仿佛被榨干了,连同我创造的活力也被榨干了,于是我去接触那些卖身的
女人,找一些寂寞但清醒着欲望的女人。”

  “她们帮助你了吗?”

  “不可能的,那些卖身的女人,已经成为一台机器,她们唯一的目标是你的
钱。她们没有感情,没有感觉,大张开双腿躺下来,那等着你进入的地方是恶魔
的陷阱,它使你什么也得不到。另外那些和我一样渴求着的女人,她们虽然是活
的,是热烈的、兴奋的,激扬的,但她们太疯狂了,就如同一只巨手抓住了你,
再也不想放开。她们把你当作了一个工具,把我紧紧地夹住了,她们自己动起来,
起伏着,索要着,不让你走开,直到你完全空荡荡了,她们还是不会放弃。她们
再刺激你,似乎满怀柔情地爱你,但等她们把你塞进她们的身体,她们就完全顾
自享受去了!”

  “我没有让你反感吗?我也是很贪婪地要求你的呀。”

  “你不会的,你是从一开始就在我心中活起来的女子,我进入你时,我会觉
得你在抚摸我。你指引着我,让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知道怎样让我睡进你的里面,
你的里面仿佛有若干只小手在抓住我,它们都在爱抚我,我觉得我那么安全,那
么自由,就像鱼儿在水中那样自由!”

  羊革说着话,把他的手放在林雪茵的臀下,抚弄着那个一直张开着的“穴”。

  它是湿润的,饱满的。

  林雪茵让他的鸟儿卧在自己的掌上,仔细地观察着它,赞叹它的奇异之处。

  羊革的手让她重新涨起了春潮,那个刚刚平静的“穴”又重新生动起来,它
里面又开始了荡漾。

  而她掌中那个可爱的小生灵也一点一点涨动着,慢慢从柔软到坚硬,从小憩
中醒过来,昂起头,精神抖擞地矗立起来。

  林雪茵被它的伟岸和高傲倾倒了,她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它是火热的,火
热而奔放的!

  “来吧,我要你,我的……穴要你。”她痴迷地呻唤着。

  那个勇猛的战士挺起来,向她发起了又一次的冲锋。

  第七章

  吴明然很晚才回家,他喝了酒,满嘴酒气,赤着上身,胸前被什么东西划破
了,流出血来,但他自己却毫无感觉。

  林雪茵有些厌恶地扶他在沙发里坐下,拿毛巾来给他擦了脸,用药棉洗净他
胸前的污血,给他上了药。

  吴明然一动不动地看看林雪茵为他忙乎。

  “自己开车还喝酒!”林雪茵责备地说。

  “我没喝多少!”吴明然打个酒嗝,样子极其粗俗。

  “连自己出血了都不知道,还没喝多少。”

  “出血怕什么?”吴明然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淫猥的笑,“你们女人每月都
出血,是不是?”

  “下流!”林雪茵骂了一句,转身要走开。

  吴明然伸出手抓住林雪茵的裙摆,“哧啦”一声把裙子撕烂了。

  “你干什么?”林雪茵突然怒气冲天。

  “咦?你还脾气挺大!扯破条裙子算什么?我给你钱,明天去买!买他个十
条二十条的。”

  林雪茵瞪他一眼,转身想上楼。

  吴明然摇晃着扑过来,把林雪茵猛地拉到自己怀里,喷着酒气凑在林雪茵脸
上问:“你刚才说我什么?下流?嘿,真有你的!我是你老公,我不对你下流还
对谁下流?”

  吴明然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子里面,用力抓住了林雪茵的臀部。

  “放开我!你!”林雪茵用力挣着,但吴明然力大无穷,弄疼了她的胳膊。

  “假正经!”吴明然凶巴巴地说,“你是个假正经的臭女人!我今天就让你
见识一下什么是下流?我看你还假正经不假正经!”

  林雪茵的三角裤被他用力撕破了,他的手如同一条无赖的蛇那样盘恒在她的
双臀之间。林雪茵夹紧两腿,用力反抗。

  男人是一种野生肉食动物,就像狗熊那样,猎物越是抗拒他,越会激起他的
兽欲来。

  吴明然用左臂使劲揽住林雪茵的双手,右手扳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分。

  林雪茵的力气也大得惊人,似乎这是一场捍卫贞节的搏斗。她像只发怒的母
狮一样挣着,撕着,不出声地咬着。

  吴明然的手臂被林雪茵掐破了,流出血来。红色的血使男人的兽性有增无减。

  吴明然把林雪茵拖起来,任她踢蹬着,把她摔在长沙发里,扑过去,压在她
身上。

  “畜牲!”林雪茵咒骂着。

  吴明然的确已经像一头畜牲,他喘着粗气,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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