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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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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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的下面是一个水潭,而且本身与四周全不接壤。这么一个大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的高台孤零零的树立在水潭正中,上下几乎全靠蹬踩周边一些略略突出的山石——也难怪水母阴姬放着佛门一众佛法精深,也已经没能力心怀不轨的高僧不要,偏偏选中无花,也更难怪宫南燕一路都在关注我的轻功水平了,在这地方讲经,光是讲经台,那就不是普通和尚能上的去的!

    水母阴姬要我讲什么经我基本上没怎么关注,只是按照关键字从无花的记忆里翻出相关内容,就微笑着开始照本宣科了。作为一个著名的花和尚,我的注意力,现在已经全部放在了如何制造机会勾引她女儿上了。原著上的无花,就是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机会,直到快要走了,才想出办法,靠着失足落水和水母阴姬的女儿司徒静搭上线。而我站在他的肩膀上,现成的办法已经有了,就剩下选材了。我的问题是,到底是哪块石头,能如此完美的承担让无花顺利的一头栽进水潭里,而又不至于破相脑震荡的重任。

    正当我半垂着眼,一边微笑念经一边四处扫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讲经过程中的突发事件。在我刚刚讲完一段,略停顿了一下休息嗓子的时候,坐在对面山壁洞穴里的水母阴姬忽然问我:“佛祖拈花微笑到底为何?”这个时候,我讲经讲的,不但已经开始浑身僵硬,甚至就连舌头都好像开始发僵了。我倒是十分想跟她说,不为何,人家想笑那就笑了,佛祖也是有人权的,但是对面的水母阴姬,显然不会是个赞成给佛祖人权的,于是我还是只能微笑着对她道:“人皆有意,众生不同,宫主何问旁人?”不过回答问题也有回答问题的好处,那就是我可以趁此机会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我现在就满面含笑,缓缓起身微微冲她一礼,然后趁机在袖子的掩护下,揉了几把已经快坐僵了的大腿,之后才又微笑着缓缓坐了回去。

    好容易撑到中场休息了,我一边眼睫低垂,故作惬意的抿着神水宫女弟子们跋山涉水送上来的茶,一边用眼角缝隙里透出的余光四下扫描,最后终于在一个落脚的地方发现了机会,虽然对那块又薄又小的苔藓来说,要把像无花这样一个轻功高手给失足的确不是个容易的任务,但是还是勉强可以胜任的。

    确定了落水的全程路线图,我就开始默默掐着时间准备实施计划了。刚来的这几天当然不行,虽说这时候是我最有可能失足的时候,但同样的,也是水母阴姬警惕性最高的时候,而如果像原著时的无花那样,拖到最后几天,我又担心出意外时间来不及,于是,我就把失足的时间选在了中间,至于理由,我想,淹死会水的这句话应该足够满足水母阴姬的求知欲了。时机很快到了,这天,我瞅准一个空子,一脚就正正踩在了这几天一直被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生怕一不注意就被蹭掉了的青苔上,然后顺理成章的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今天终于到了我向神水宫众人证明,无花的轻功水准,究竟有多么次的时候了。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明白跳水运动员们的不容易了,但是这一刻的我比他们更不容易。毕竟人家哪怕是得了奥运金牌的跳水运动员,也最多只需要做三四个动作就行,而我不但数量要翻倍,难度也得上升,不然实在对不起少林寺千年来对外宣传的那个一苇渡江的轻功传说。

    一边强自抑制着自身那在半空中找回平衡点的本能,一边费尽心力的根据突现的障碍物,随时调整姿势和落点,在以最自然的姿势险之又险的躲过了数双反应敏捷,又好心伸出来抓我的纤纤玉手后,我才终于顺利的掉进了水潭里。

    之后,不出意料的,水母阴姬派了几个神水宫的女弟子来帮我烤干衣服。我一边垂眉敛目,做眼观鼻鼻观心状,一边偷偷往这几个女弟子中打量。

    原著中司徒静的爹雄娘子,是个靠着打扮成女子接近女性来采花的采花贼,于是这也就完美的解释了,为什么水母阴姬这么高的武功还会着了道——官方透露,水母阴姬喜欢的是女人。而且,据说雄娘子长的很像宫南燕,这样一来,如果司徒静是女儿肖父,那么很好找,我只要找最像宫南燕的那一个就可以了,如果她很不幸的女儿肖母……那就更好找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生着水母阴姬那么样的一张脸,那都是绝不可能泯然众人的,但那样我就不得不同情真正的无花了。如果对同性没有爱好,对着水母阴姬那么英俊而又比他更富有男子气概的一张脸,无花能下的去手,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勇气。

    但是可能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扫了半天也没扫出哪个才是司徒静,一个个看着都是很正常的女人脸,又似乎都不怎么像宫南燕。眼瞅着她们都退出去了,我还没认出来,正想挠墙,结果门突然开了,一个白衣的神水宫女弟子溜了进来,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进来,就认认真真的把门给锁好了……而等她两眼放光的看向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因为衣服都湿透了,现在我身上就散散的披了一件被水浸的几乎透明的雪白里衣……

    这时候不用问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司徒静了,但是我默默的打量了她一会,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没认出她来了。因为这个司徒静和宫南燕其实也并不能算是太像,最多只相像了四五分,而且相较于宫南燕的妩媚动人……好吧,我承认其实我还是更喜欢清纯萝莉。

    任由我盯了她许久,司徒静突然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轻声道:“无花大师。”我一惊——以前都是我主动和别人搭话……我究竟有多久没被人主动搭话过了?美女们的勇气真的是一代更比一代强……确实没浪费了水母阴姬的基因。

    偏着头看了看四下无人,司徒静突然咬着嘴唇,对着我轻轻道:“无花大师,你不认得我了?”

    我久久看着她算得上很是美丽的脸……抱歉,我还真是一向只对帅哥的印象比较深刻……请问你哪位?

    她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脸忽然红了:“我,我叫司徒静……无花大师,你忘了,你刚来的那一天,就是我和另一个人一起为你引路的。”说到这,她微微的垂下了头去,只露出了原本掩在长发下的两只红透了的小小的玉白耳朵,还有手指正在轻轻绞动着的,两只春葱般雪白纤秀的手。

    我知道,如果我是一个合格的花花公子,这个时候我就应该赶紧温柔的轻轻握住她那一双小手,深情的表白我对于佛祖压抑人性,剥夺了手下小弟们拥有代表人间真善美的爱情的愤怒乃至控诉。只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司徒静就红着脸,忽然一下子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无花大师!我,我……”

    眼看着司徒静的脸灿若云霞,越来越红,我背上的汗也开始越来越多。太快了……要知道以前除了叶孤城,还有那个明显有严重自杀倾向的宫九之外,没人敢来握我的手……古龙世界的美女们,未免也太彪悍了一点吧,这勇气,真的是远胜须眉啊!强忍着把她的手甩开的冲动,我微微含笑:“司徒姑娘……”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被司徒静吃豆腐还不是我穿越来之后所遇到的最倒霉的一件事,因为就在这时,在我的意识深处,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很熟悉的声音:【西门?】

叶孤城醒来

    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所遇到过的最倒霉的事,就是之前穿越成西门剑神时被叶孤城抓去比剑,而以后就算我再倒霉,也顶多是对这一事件的重演,但其巅峰地位是永远不会被超越的,可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其实还是可以更倒霉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在我要开始勾引美女,却反被美女勾引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这种事被他当场抓包……我只知道如果是我亲眼看到叶孤城他出轨,而且是在我眼前勾引别的女人,如果他还敢说他是为了我才出轨的,我绝对会当场生撕了他!但是现在我才是那注定将要被痛骂的负心汉薄情郎……对于叶孤城,我觉得他不会生撕了我,我觉得他会比较想和我同归于尽……可问题是,我确实是为了他才出轨的啊……我怎么这么冤啊!

    一时间,即使我心知肚明无花同志确实是身体健康,武功高强,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坚信,其实他也很有可能会因为平日里策划阴谋过多,大脑操劳过度,以致神经衰弱,从而产生幻听之类的症状。

    【西门……】在我意识深处,那个几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道:【是你吗?】不是我!……为什么这幻听的感觉越来越清楚了!这无花的身体也太老弱病残了!

    我这边只觉的脸上正艰难维持着的笑容快变成哭相了,那边司徒静却红着脸,捧起我的右手轻轻的贴到了她的脸上,一双眼似闭非闭,长长的睫毛下,那被半掩映着的点漆般的眸子在烛火的摇曳下流光溢彩,而她脸上的表情则更是只能让人联想到陶醉,如入梦中这一类的字眼:“无花大师……自从那一日见到你,我,我就开始想着你了……”她一边说梦话似的喃喃轻语,一边手还在不住的轻轻抚着我的手背,还间或的轻轻捻动我的几个指尖。

    我简直觉得浑身的衣服就要再被湿透一次了,这个司徒静……其实自从她抓住我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想要将手抽回来的努力,可是在她那轻飘飘看似毫不着力的白玉小手下,我只觉得自己的右手简直像是被一只钳子给死死夹着……还是只烧红了的老虎钳子!

    努力的无视了莫名的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气,我勉强摆出一副淡淡的愁容看向司徒静,然后在她不出意外的立即再度发亮的目光中,忧伤的轻轻一叹:“司徒姑娘……”【西门……】我僵了一下……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继续深情忧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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