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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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飘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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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强大而贡献才华和智慧。这段话直说得下面的文学爱好者一个个情绪激昂、热血沸腾,瞪着红红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就拿出具有杀伤力的作品来让全国文坛知道湘军又杀出了一彪俊马。李真说了足有一刻钟,把下面的江风急得抓耳挠腮,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他现在的感觉跟临战前的勇士的感觉有点相似,知道这一仗已无可避免,就恨不得尽早开打得了。
李真终于开始介绍江风了,说他是新派诗人,其新作《风露集》赢得了专家的一致好评。然后就是一阵掌声欢迎江风上台。江风终于站在了台上,抬眼望,看到了一片崇敬的目光,只觉虚荣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先是像所有讲课的老师一样谦虚了一下,然后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从朦胧诗说到先锋小说,再说到意识流和新近流行的魔幻现实主义。仅仅两个小时,他却几乎把当今中国文学创作情况全都说了一遍,或褒或贬,有弹有赞,臧否人物,剖析流派。其实他说的很多东西他自己都不明白,或者一知半解,有时仅仅只是知道那么一个概念,听说过那么一个名词,但他非常能发挥,口才极好,一通天南地北地神侃,就把下面那些爱好者侃晕了。事后都反映今晚这堂课获益不浅。倒叫李真颇感意外。他这次请江风,原本是没有办法,因这个讲习所不上档次,吸引不来货真价实的行家,以前就曾有学员反映老师讲的东西太浅,搞得他很没面子,事先他真担心江风拿不下来,哪知这家伙倒真会糊弄,三下五除二,居然就把那些学员搞晕了。当晚他就请江风去吃宵夜,喝酒,说:“本来准备想请你就讲这一堂课的,既然大家反映好,那你就受累,多讲几堂课吧。唉,你不知道,前面有几个人讲得真不行,学员来提意见,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今晚你算帮我过了一关,老实说我原来一直怕你也会搞得我没面子的。”
江风喝了一口酒说:“这么说你还是太不了解兄弟我了。你老兄的事,老弟我能办砸吗,死也要给你撑起来呀!”说罢他将一大块瘦肉送进嘴里,使劲地嚼着,直盯着李真看。
李真连声说:“好好,不错不错。现在有了你,剩下的一个星期我就不愁了,你再跟我把明天和后天撑下来,然后由何东接一两天,韩哨宫扫尾,我就可以圆满地交差了。老实说第一次搞讲习所,没有经验,有许多地方不尽人意,下一期我一定会办得好一些,想办法请几个压得住阵脚的名家来。”
江风问:“韩哨宫现在好像挺火的,在你们刊物上发表了好几篇小说,在《湘江文艺》和《芙蓉》上也发了几篇,前不久《人民文学》上都发了他一篇吧,应该说他也算个名家了。”
“他以后肯定成为一流作家,不过现在还差点,作品虽然有一定影响力,毕竟范围有限。我对他讲的课还是满意的,这次主要是作家请多了,评论家没请一个,中文系的教授也没请一个,所以稍显不足。”
“韩哨宫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青,在乡下大概干了7、8年,回城又当了几年工人,业余时间喜欢写东西,慢慢的就这样写出来了。有了点名气后他还去鲁迅文学院进修了一年。人很不错,他自己说平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嗜烟嗜酒,一天至少要两包烟半斤酒。他只要一喝酒,那样子最逗,吆三喝四,谈天说地,没人能说过他。”
“何东呢,他现在好像东西也发得比较多?”
“何东也是知青。像我们这批人28、9岁,都是知青出身,上山下乡,挑过粪, 插过田,挖过井,推过磨,当然,也偷过鸡,摸过狗,砸过公社的牌子,搞大过姑娘的肚子。好人做过,坏人也没少当。人生经历丰富,所以有东西写。”
“不过,像韩哨宫他们,到底没受过高等教育,学养不足,这恐怕会妨碍他们取得很高的成就。”
江风的话显然也把李真包括了,所以李真心里很不痛快,看了江风一眼,有点激动起来,说:“搞文学不需要上大学,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江风知道失言了,就笑了一下,不再谈这个,说:“什么时候让我认识认识韩哨宫他们。”
李真说:“这个班完了社里准备请所有上过课的老师在又一村饭店吃一餐,到时候你来就跟他们认识了。他们都很好打交道,又都是文学同道,肯定一下就混熟了。他们是我省未来的文学支柱,你也确实应该跟他们交交朋友。”
喝完酒他俩出了店子。都是骑自行车的,李真因喝得少,人很清醒,只不放心江风,问:“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话今晚就别回去了,到我那去住一晚吧?”
江风说:“这点酒没事,秦娉婷还在学校等我呢,我不回去她会着急。”
李真仔细看了看江风的表情,觉得也确实看不出一点醉态,便没再说什么,嘱咐他明天一定要早点来,别忘了。江风说这种事怎么会忘了。
江风虽然没醉,毕竟也喝了不少,多少有点迷糊,快到学校的时候差点撞到了一根电线杆,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大意,打起精神把车子平安地骑回了宿舍。他汗涔涔地回到房间,发现秦娉婷在里面看书,显然是在等他回来。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她说刚来,大概等了10分钟的样子,魏亭东当时正好在里面,她就进来等他,知道他快回来了。他问魏亭东去哪啦。她说送一个熟人下楼去了。他说奇怪,我在外面怎么没见到他。说罢他就脱掉外衣,拿脸盆去水池打了半盆水,端回来把热水瓶里的一大半热水全兑了进去,水温正好,就脱羊毛衫和衬衣,用毛巾醮着热水揩赤裸的上身,一边揩一边直叫舒服。秦娉婷就在一旁看着说:“冻成这样还舒服,你快点,别着凉啦!”他说:“来来来,别看着,帮帮忙,替我擦擦背。”她感到为难,尽管谈了这么久的恋爱,除了偶尔在马路上牵牵手,亲亲嘴,她还从没摸过他的身子。虽然有时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固执不好,反正迟早一锥子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乞求时说的那样“赶早不赶晚”呢?可她就是做不到,坚定地守着自己的最后防线。自己没让他摸过,今晚自己反要去摸他,叫她怎么不难为情!一般情况下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但眼下情况特殊,就叫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她坐在床沿急着想招,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只听得他一连串的催促声,他把毛巾都递上了来了:“快快快,你想冻死我呀!”她不满地瞪眼问道:“你平常洗澡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他说:“实在不行就自己处理罗,可现在有你我何必不利用一下呢!唉哟,冻死老子啦,冻死老子啦!”她没有办法,看着他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拖下去那就太不对了,无奈地从床上站起来,嗔怨地哼了一声,打了他的手一巴掌,拿过毛巾,替他擦了起来。就擦得他更加起劲地叫舒服。她听着刺耳,便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把他掐得浑身打了个激令,那样子非常逗人,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就使她不知不觉中完全放松了自己的防线,她娇嫩的小手在他富于弹性的皮肉上磨蹭时,一种令她无法抗拒的新鲜感觉袭遍了全身。可想而知,这种感觉在一个一直恪守着传统道德的女孩子的身上都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那在一个早就有不轨之心的青年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裤裆里的那尊大炮就像听到了战争的召唤似的一下子就给架了起来,黑洞洞的炮口仰天长啸。这个情况他事先也没想到,故一时不知怎么办好,紧张地绷着,浑身的肌肉硬得像铁。她在他背后,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便还在不紧不慢地替他擦着。老实说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大面积地、专注地接触男性健康而且充满勃勃生气的身子,不免也有点晕晕乎乎,一种快感从她的指尖传到了心里,然后在心里灿烂如花。这时他只觉身体绷得就像勇士将弓箭拉到了极限,再不放出去那弓弦和箭肯定都会被绷断。他就在这一刻丧失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纯粹生理上的人。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复存在,他现在惟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那个自己寻觅了很久的洞穴,然后闯进去威武地撒上一泡尿。只见他冲向房门,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将门关得惊天动地的响,反扣好,然后回身扑向秦娉婷。他这一连串动作迅疾利索,快如脱兔,而她又正有点迷糊,所以她根本没看见他在干什么,就已经被他放倒了。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他的两只手已像蛇一样地从她的肚皮底下钻了进去,往上一冲就掀起了她的肚子,然后握住了两只温热而柔软的乳房。她这下可不干了,挣扎起来。然而这不是前几次。实际上前几次她之所以能成功逃脱无非是因为场合帮了她的忙,换句话说是他选择的不是时候,在路边或者树丛里,那当然难以成事。今天不同,这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一个最佳的战场,而更重要的是,已经说了,他陡然间变成了一个纯粹生理上的人,这样的人是最疯狂的,最无可救药的,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实际上这种时候,反抗者的挣扎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她必将被征服。事实就是这样,就凭她那点力气,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他剥光了下身。其实这时候她好像也产生了一种尿感,正在想自己能不能憋住,就觉得下体被人严严实实地堵塞了,那泡尿猛然地向体内回旋飞溅,渐渐地仿佛把她给淹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那个无法言喻的美妙世界中回过神来。这时就听见房门被人捶得咚咚咚响,外面还有个声音在吼:“干什么干什么,开门开门!”江风急忙从秦娉婷身上爬起来,往下一看,大炮已经打哑了,蔫蔫的像一根遭了霜打的丝瓜,上面还沾着一些血丝。吓得他赶紧用刚才擦身子的水清洗。秦娉婷也爬了起来,因受了一番蹂躏,身子显得很重,软绵绵的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都怪你,都怪你。”门还在惊天动地的响着。江风烦不过,冲外面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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