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撩影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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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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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喊进他的卧室之前,对这个女人能给予些什么,他心里应该有个数,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讲究,如果连这点讲究都没有,说句难听的话,那就是不要脸了。 
他自认为,他做出的事,说过的话,像一地的尸首,纷纷地被扫进了簸箕,再也不会扣响他的门窗? 
我用公共电话机又将话码拨过去,威胁他道:“我有录音机,什么都录下来了!我…我要去告你!”我的牙齿颤抖着,极力遮掩着自己的底气不足。 
其实是说谎,装腔作势地唬人,如果我有那份戒心的话,何至于吃这么大的亏。 
“嗤!”他又发出了那种声音,“告去啊!别说录音机,就是录像机老子也不怕!老子在影视圈里跌打滚爬了四十年,早已练就了金钢不坏之身了,你去告告试试,看看祸害的是我, 
还是你自己!”电话又啪地一声摔上了。 
我极力地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 
“真让人瞧不起。你办不了事,装的哪门子大爷啊?”我撇着嘴,鼻子里哼出一声,对着一片空茫无声地骂着,“纵然你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对你的蔑视永远存在着。只要我活着一天,这双蔑视和嘲弄的眼睛就永远盯视着你!”   
事后(2)   
一次次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如果说我做了一回妓女,他做了一次嫖客的话,他干嘛还要去掏妓女的钱呢?他对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讲究呢?这世上有那么多妓女,我偶尔做一回又能怎么样呢?他为什么让我连当妓女的感觉还不如哪?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也在影视圈里有声有色地混了这么多年。空气、土壤、社会,真是什么样的物类也养活。 
一个人,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在一个接触过他的人心目中的形象呢?他真的沦落到了除了四处坑蒙拐骗就无法过日子的地步了吗? 
话说回来,如果这世上的人都有讲究,就没有无赖和骗子了。 
4 
忽然得到消息,《唐宫迷情》的制片单位解除了对他的聘用,换了其他的导演了。 
哈哈哈。我幸灾乐祸地想仰天长笑。他也有今天! 
那一刻,他在我的心中一下子变成了个和门卫的老头无异的生命。我是这么真切地明白了自己,我哪里对他有什么感情?我有感情的,是我自以为是的,他所拥有的对我有用的东西,当利益和一个人体凝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会连自己都弄不清自己了。当初,我对他的有感情是真的,此刻的没感情也是真的。 
他还伤感我对他的有所图,当权力从他手中剥落下来的时候,凭他的长相,走在大街上,我连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虽然我嘴硬,对自己这么说,其实在那两个悲惨的夜晚来临之前,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还是那句话,没有感情就走进一个房间的话,那简直就是畜生了。 
我也刚刚得到内部信息,《唐宫迷情》的女一号是投资方早就内定了的,女二号是制片方的老板定的。 
他哪里是不想给我办事啊,哪怕是仅仅为了他自己的面子,他也会给我办的,而是他自己压根没那个权力。他明明做不了那个主,没那个权,可他想得到权力者所会得到的,别人的巴结、讨好和奉献,及对人的揉搓。我忽然对这个人的人性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他自己的饭碗还摇摇欲坠,却跑到女人面前装足了大爷。 
如果说这世上之所以有那么多骗子能得逞的话,那是因为,这世上同样有那么多无知的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无知啊。初进这个圈子的我,认为角色基本上都是导演说了算的。 
因为我的想当然,还有他自己摆的谱,我误把针尖当成了棒棰。 
不少女演员,十六、七岁便出道了,而我已经近三十岁了,对于吃青春饭的女演员来说,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一个这么大的人还因为无知吃这么大的亏,让人笑话、辛酸啊。话说回来,一个人的知识并不是因年龄而定的,而是她的阅历。一个人只缩在一间小屋里过活,哪怕她活到60岁呢,对这个世界的很多还是无知的。只有经历,才能让人成长。 
对这一点我感慨万分,见识和结识面是多么要紧的东西啊。而人只要有路走,就有体面和人格。而人一旦有了见识,就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就不会随便信人,遭人愚弄。 
至于使他一跃成为国内名导演的那部《栀子花开》,因为当今这3个红得发紫的女星都是因那部片子而走红的,好象给人一种错觉,是他提携帮助了她们,是通过他的手她们才出来的,好象他手中握着点石成金的魔棍,这使我们对到他执导的片子里担任女主角充满了迷信和向往,好象只要那个角色落到我们头上,我们便也会拥有那3个女星的鸿运似的。 
可话又反过去说,谁能说不是那3个女演员的美丽和出色才促成了《栀子花开》的成功,从而导致了他在导演界的盛名呢?在文艺界都有这个现象,一个人只要一部作品成功了,那他(她)就成名了,这一道槛他(她)就迈过来了,从此后就一路通途了。从那以后,唐蜘蛛拍出的片子不都平平吗? 
5 
忽然又从圈内得到一个消息,说唐蜘蛛的老婆曾对闺中好友透露:   
事后(3)   
“老唐不行了。八年前就不行了。” 
既然如此,他在电话里对我一夜夜的意淫,他极尽语言的其能劝我去他的家里 
难道,因不能进入女人了,进而导致的对女人的仇恨?一种变相折磨、祸害女人的恶意心态? 
当一个男人,无法对女人实行性暴力,便会动用其它的身体暴力,包括语言的暴力? 
恰恰,他又有那个身份作诱饵。 
我什么都明白了。这不是一个人,是个鬼。 
我懵懵懂懂陷入的,是个怎样的魔窟。 
只是,以我的阅历,怎会对男人有这种体察呢? 
正常情况下,按他的年龄,不该发生这样的状况啊,是什么情况导致的?是因为睡过的女人太多了,还是—— 一切龌龊得无法想象。 
不吃不喝地在床上躺了五天,浑身虚弱地爬不起来。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寒凉呢? 
北京,这座城市的缝隙里养活着多少怪异的生命? 
找一个干净、清洁的地方,沉沉地睡过去吧,长长的一觉之后,什么也不再想起,什么都已忘记。可哪里是我可以暂歇一下的归宿?风原没有家啊。我的本质原本就是一缕风吧,灵魂里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可就因为她是裸露在空中的,便只有被划伤的份? 
她纤瘦的小手就真的抡不起一把榔头? 
风呵,谁给她穿上鞋子,让她在这个遍是荆棘的世上不扎得鲜血淋漓?谁给她一件斗篷,让她避免淋风沐雨,在冬日的寒风中紧紧裹好自己瘦削的身躯?让她在这个世上的活,有形有体,像一棵树,在大地上傲然地站立? 
6 
那天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唐蜘蛛的。 
“再到家里来一趟?”他语气柔软地说。他又在来这一套。当远离他的时候,他便极尽温柔细软之语气,而人一旦到了他跟前,他便立即变得凶神恶煞一般,对人极尽欺辱,是一种什么心理呢?施虐狂?只是,人一旦明白了他为人的底细,谁还搭理他这一套,还理他这个茬啊,除非那人是个受虐狂。 
我无声地沉默着,让他自己体味、分析。 
“我跟文导演熟!我可以给他推荐你当女主角!”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么偏执地。 
“不用了。”我冷静、平静地说。另一个我从我自身里跑出来,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静看着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我跟那个文导演熟得很!”他依然执拗地尖叫着,非要将我的意念扳过来的势头。 
他还在拿我当白痴,或者使他自己更像个小丑。当初,他的执拗曾带给我怎样的矛盾、痛苦啊,而今再也不能影响我了。想上文导演的戏的话,我不会直接找文导演吗?要你这个二道贩子干什么?我心里话。 
那一刻,我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种真诚的怜悯,多么滑稽、可笑的一个人,自己觉得自己重若千斤,其实压根没人拿他当回事。纯粹地活在一种自以为是里,心理上已经不正常了。多么悲凉、滑稽的一个小丑,明明什么事给别人也办不了,走近他的人只有被坑、被祸害的份,他却还需要别人巴结、讨好他的感觉。或者,他太习惯这种感觉了,一旦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他便浑身不自在。 
他还嫌坑得我不够,害得我还不惨啊,这个无赖。他混了这么多年,自己所份内拥有的,应该足够了,何必还要坑他周围的每一个人呢。和他近距离地打过交道的人,事后回过味来都巴不得弄死他,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吗? 
回想起开始时他的执意要我去他的家。他的心态压根就已不正常了,而是患着那种叫做偏执狂和施虐狂的心理疾病。 
如果仅仅是一个骗子也就罢了,偏偏又变态。 
如果仅仅变态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个骗子。 
骗女人的男人,最让人看不起。认识过这样的男人,丢人哪。那是自己的生命里怎样剜都剜不去的一块恶心。 
忽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浓重的怜悯,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被一个衰老、自私而又有着种种变态、病态人格的心理不正常的糟老头子牵动着,随意揉搓、祸害。当然,谁让我无知、虚荣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事后(4)   
7 
如果他对我心怀尊重的话,事办成办不成的,我也就认了。托人求人的事,哪能那么准呢?可他那么作践和侮辱了我。 
忽然想起了他对自己的评价,“我啊,是个帅才。”现在想来,是骗人方面的帅才啊。我好象在哪里听过一句话,人最悲哀的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 
怎么出这口气呢?去法院告他?我什么证据都未留下,我当时若有留证据的心思和心计的话,也不至于被他愚弄到这种地步了。 
只是,如果出不来这口恶气的话,我能活活地窝囊死。如果怎么都是死的话,我干嘛不跟这个老东西拼一拼呢。我气死了,这个人渣却人模狗样地活着,这是我怎么都接受不了的现实。 
我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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