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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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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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对。

    我们时而在中央,时而在边上,灯光永远围着我们转,我们是当晚最大的亮点,最璀璨的明星。慢慢地,舞台上只剩下我们一对。我带着吴优翩翩起舞,我感觉我们在飞扬,随着音乐的节奏,我们时快时慢,渐渐地,我们越跳越快,最后,我不知道我带着她,还是她带我,我们融为一体了。我看到她的裙子已经展开,像亭亭玉立的荷叶一样,异常的美。我感觉那晚的吴优特别地美,两鬓泛起的红晕,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旭日洒在湖面上,泛起一袭由浅渐深的红色光波。

    休息时,我注意到今晚班上的女生都特意打扮了。很多女生,还去做了头发。她们变得太多,变得太快,仿佛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了。当然这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所引起的错觉。她们很大方,连平时冷冰冰的几乎不跟男生说话的女生,那晚都变得能言会笑。这让我对她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以前到班上流传一句话,——要找男朋友,不在班上找。很显然,这是女生那边传过来的。男生气不过,回了一句——要找女朋友,不在班上找。班上男生和女生对立起来了,打起了性别战。因此,班上一有关于性别的谈话,马上会引起激烈的大讨论。通常是开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聊天,聊着聊着,不知怎的不一小心扯到性别差异上,马上周围的男生和女生加入到论战中,你一言我一语,有道理的没道理的都来了,还一个比一个起劲,到最后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束,哪一方也说服不了哪一方。这本来就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

    男生那晚也很不一样,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精神抖擞,比起平时的颓废气来,平舔了几分帅气。那晚是个绝好的机会,很多男生以跳舞为借口,趋机接近平时不敢接近的女生。有些贪心的,跟班上漂亮的女生都跳了,艳福不浅。本来阿春是不应该错过这种机会的,他最喜欢这样的机会。一直以来他千等万待,没想到刚逮着一个机会,不得不放弃。烧饼就坐在他旁边,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有也不敢表露出来,要不然回去了有他好受的。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是很开心。

    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赓续,让他一个人负责搞灯光,几个小时没得停,只能看着别人跳,错过了一个接近女生的大好机会。当时,我并没有要他去搞灯光,是他主动请缨。我没有拒绝,正愁找不到人干。那是个最寂寞的活,像师长和小胖还可以忙里偷闲跳上几曲,狗熊和万姿也可以“玩忽职守”。我不知道赓续为什么会这样,我看了看他,他对我笑了笑。

    舞会结束了,大伙让我先走,他们留下来清场。我带着吴优从学校里出来。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她的头一直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不说话,跟着我一起走。突然,我的肚子不争气,发出“咕咕”地两声,被她听见了。

    “你饿了?”

    “晚上没吃饭。”

    “走吧,我陪你去吃饭。”

    我们又走到那家最常去的那家餐馆,在老位置坐下。我发现我和吴优在一起有一种惯性,什么事情都是一成不变地运作下去,从来没有出现脱轨的现象。那晚我也很激励,想着自己总算为吴优实现了她的一个心愿——过一个特别的生日,也实现了我自己的一个心愿——帮吴优完成她的心愿,我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她陪着我吃了一点,然后一直看着我吃。期间她用餐巾纸替我擦了三次嘴巴,我有点不习惯。

    出了餐馆,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提出去散会儿步,我没有拒绝。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会满足她所有我能做到的愿望,更何况是陪她散步这样小的事情。虽然我心里在担心等会儿回不了寝室,身上又没多少钱,住旅社都不够。我们俩一直走,好久好久都没说话。已经入春了,天气乍暖还寒,吴优说她有点冷,我把她抱紧。我们在路边的一样老樟树下坐下。她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去问。

    “我今天很开心。”

    “你今天特别漂亮。”

    “我二十了,不小了。”

    “越大越漂亮。”

    “等我老得牙齿掉光了,你还会说这句话吗?”

    “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们永远是情人吗?”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多想,我琢磨着得赶紧岔开话题,要不然会出问题。

    “你知道吗?今天你是最出风头的一个,不但人漂亮,而且舞跳得特别好。”

    “那也要你才行,对了,你好像没上体育舞蹈课就会跳了。”

    “以前看电视看多了,学到了点皮毛”。

    “今晚要有月亮该多好啊!”

    “月亮在我们心中。”

    “我的腿有点冷。”

    我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腿上。她怕我受寒,坚持让我穿上外套。我想了一招——摩擦生热,两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腿和脚。她不说话,慢慢地笑了。后来,她自己也来摸。她说还是学理科更实用。

    我们想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们看了对方一眼。没办法,只得找一旅社将就一晚上。我身上钱不多,吴优换了衣服,钱没带出来。经过和旅社的老板付价还价,我们开了一间单人房。我感觉很尴尬,吴优倒是很大方地对我笑了笑,好像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板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们,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感觉她把我们看成是那种在外面开房办事的大学生了。对我倒无所谓,但是对吴优,却是一种侮辱。我心里咬牙切齿地想扁她。

    进了房,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倒了杯开水给吴优,她说不渴。我让她坐到被窝里,那样腿就不会冷了。我坐床沿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和她说说话,来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着她先说,她却半天没开口,只是靠着我身上。我很想抽烟,可是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地抽,和吴优在一起的时候,身上从来没放烟。有时忘了放下来,走到半路上也要跑回寝室,把烟放下。有时候时间来不及,就冒着烟被别人发现拿走的危险,把它藏在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有时我觉得这很可笑,但是为了保持我在她面的健康的阳光形象,我不能让她看到我颓废的一面。有时不小心被她闻到身上有烟味,我谎称是室友抽烟给弄上的,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我经常往衣服上喷空气清新剂。我买不起香水。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钟像过了一天。慢慢地我对时间麻木了,不去管它了,过了不知多久,她突然冒出一句话——睡吧。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张床一张被子,这么冷的天怎么睡?她顺手关了床头的灯。我听见她脱衣服的声音,慢慢地声音没有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一杯水猛灌下去。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意思要我睡觉。我不知道那晚为什么那么笨,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发现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我抱住了她,她的肌肤是那般地光滑,那般地细嫩,以至于到现在我都在怀念初次抚摸她的感觉。为了装处男,我假装手忙脚乱,弄了半天也解不开她的乳罩。其实她的乳罩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那种,很传统。不像紫烟的乳罩总是花样百出,从前面开扣,后面开的,侧面开的;单肩的,双肩的;有拉拉链的,有系带子的,有松筋的,还有什么都没有的,总之,和她上床解乳罩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也是一种挑战,不管那东西有多难解,我弄得再久,她从来不会教我,或者指点一下,更不会自己动手解开。有时,我弄了半天解不开,我有点不耐烦,直接把它扒了,她就会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有时候我想经过了她,以后不管什么女人的乳罩,不管怎样的款式,我闭着眼睛都能开了。

    她把帮我的衣服脱了,然后就不再有动作了,有时候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这方面我已经是老手了,可以做到收放自如。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好几次都露出破绽。她看不出来,她要是能看出来,那就不是吴优了。我很坏,很坏,在她需要的时候,我故意在外面徘徊,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觉得自己很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这样一个少不经事的少女?我进去了,阿春说得没错,真的很紧。下面被握得严严实实的,我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这是和紫涵做时所体会不到的。同时我感到自己被包围了,这辈子也休想逃出去。她正经受痛苦和快感的双重煎熬,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第一次都这样,我帮不了她。随着“啊”地一声,声音不大的惨叫,我的两个手臂留下了四道鲜红的血印子。事后吴优不相信这是她弄的。我们不是很成功,但比起第一次和紫烟做成功多了,也顺利得多。

    她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般。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的舞会而感动,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我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说话很容易踩到“地雷”。那是女生是敏感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她纯洁善良的心灵。我把她抱紧了,用手擦干她的泪水。慢慢地,她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我睡不着,看着窗外,黑黑的一片,什么也没有。我想打开灯,怕灯光会刺激她的眼睛,把她弄醒了。我想吸烟,很想吸烟。我用食指和中间夹了一根并不存在的烟,自我安慰地吸起来。

    第二天是吴优叫醒我的。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等我。我叫她转过身去,她笑了笑,转过去了。我把衣服穿好。本来要走了,她还不忘把被子叠好。我说这是服务员的事。她不听。临走时,我叫吴优先出去一下,我用随身携带的小剪刀把床单上那块用有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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