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 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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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 迟早要还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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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碰杯,满满的酒一口吞了。吴律师赶紧跑过去拿过一瓶拿破仑XO酒,帮他再次满上。这XO酒都当着啤酒在喝了,真的是污辱了人家酿酒师傅的天才。
费国昌突然就记起这姓吴的律师来了,这不是帮谁家房地产公司伪造房地产手续,一房几卖骗城市合作银行贷款的吴福来吗?哎,不是说出事进局子里了,怎么又放出来啦?
这事不好打听!再说这招自己也用过,这假按揭在房地产业非常正常,是大家都在用的融资方式。只不过这吴福来也太黑了点,那房子都已经按揭三潽了,还要去伪造假房产证卖房子,这能不出事吗?干这种事只能适而可止,其实也不能真骗,到了时候,银行的钱是一定要先还上的。这样就是下一次,银行明知道你是在骗贷,但只要知道你是在做房地产,也一定会再贷给你,大家都瞎子吃馄饨,心知肚明。
费国昌看看这吴福来和吴行长刚才亲如兄弟的热络样子,心里也明白了三分。这吴福来进局子是不是苦肉计都难说。法庭上是吴行长告他义愤填膺,私底里是兄弟喝酒情深似海。官司打完,这大笔大笔的贷款恐怕都已合法成为了死帐,挂到一百年以后再说,那钱轻轻松松就进了大家的口袋!妈的,抢银行还得拿支枪,壮着胆子冲进去,还说不准那柜子里头到底有多少钱。就算大功告成得了手,也会遭刑警天天追,月月查,那钱有没有命来化还真说不准。可他们拿这钱就象是伸手到自家的鸡窠里摸鸡蛋!
陈再清电话里三句二句就将事情搞妥了,对方答应一小时内一定送到,那个小点的女孩叫范小纯,对大一点的丁玉蓉感叹了一声“哇噻”,眼睛里对陈再清充满了敬意。丁玉蓉咬着范小纯的耳朵说着什么,范小纯连连点头,“咯咯”笑着,她们就这样决定留了下来。
陈再清将费国昌往两个小姑娘中间挜,费国昌一屁股就坐到了丁玉蓉和范小纯的四条腿上,压得两女孩尖叫了起来。费国昌赶紧悬起屁股,一手一个,把两女孩拉出来,又一边一个,顺势搂在了怀里。那女孩先还想挣脱,但费国昌手臂有力,她们便也就顺势偎上去,靠到了他的胸前。
范小纯还干脆伸手搂着费国昌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大哥,你今天会不会再给我八百啊?要是再有八百我就够学费了,不用再等我爸妈四处借了。”她那神情象是在和自己的爷爷商量,对自己的外公说话。
“毛毛雨!”费国昌很爽气地一口就答应了。
范小纯开心得立即就亲了他一口,说道:“这样就好了,这事解决了,我妈不知道会有多开心!你不知道,我妈在村子里借钱,都是五块十块凑的!”
这小丫头主动和自己凑热络,费国昌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伸手拿过酒杯,自己一口干了。
包房里的小姐唱着跳着,开始有些倦了,那南老板没了声音也已好久,他歪着头枕着钟元丽的肩,头又不断地滑到她的胸前,时不时还打打哈欠,眯萋着迷蒙的眼睛四处看。
吴梁的三位吴先生还算知趣,忙站起身来告辞,又一一过来和费国昌打了招呼。温州的胡老板和高老板做了代表,送他们出门。
那边送客的刚走,这边的歌声便中断,音乐声被嘎然而止,只有包房外的大厅里迪曲的重低音还在传过来。灯光亮了起来,两位小姐迅速走去南老板身边,移开茶几,跪在他身旁,象医院的护士一样小心地帮他注射。
那南老板的脸在抽搐,在扭曲,变型得象只霜打过的茄子。一会他安静了下来,好象是从勾魂梦魇中回来,他枕着钟元丽的腿睡了。钟元丽始终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用手梳理他的头发,轻轻捻着他的耳朵。
那两位小姐又拿来了二只白瓷盘子,放在茶几上,跪下身去,掏出两包白色的粉末倒在白瓷盘子中央,用木片很娴熟地操作起来,她们将那堆白色的粉末一分为二,一堆推到盘子边上,一堆摊平,三下五除二的便做成了一条条笔直的沟垄,象牛刚犁翻过的地。
那小姐将盘子递给了钟元丽,又拿了一根喝口乐的吸管递了过去,钟元丽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吸管,吸管一头放在鼻孔里,一头对准盘子里隔成长条的白色粉末,憋足劲,使力从头嗅到尾,一条垄起的白色粉末便被吸平,她嗅完了第二条、第三条,一眨眼的功夫,一垄垄粉末就从盘中消失了。
她抬头凑着灯光,打出了一个无遮无拦、痛快淋漓、声音响亮的喷嚏。
包房里的小姐已经兴奋起来,象一群见到了腐尸的苍蝇,抢着去房间里的洗手间,又鱼贯窜出。音乐也及时地响起,为这些骚动起来的女人伴奏。
大家开始相互传递着那两只盘子,轮换重复着钟元丽的动作。又有人在派发上面有共产党党徽标志的红色小药丸,大家争抢着想多拿几粒,偷偷地揣进自己的胸罩、内裤囥起来。
灯光亮起时,丁玉蓉和范小纯好奇得想脱身去看热闹,被陈再清一把死死摁住在那里。等音乐声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只白瓷盘子上了,陈再清这才对她们板起脸斥责道:
“两位毛丫头,你们给我牢牢记住啦!从今往后你们可以逃学,可以撒谎,可以抽烟,可以喝酒,可以做鸡,可以招鸭,可以口交,可以肛交,可以吃屎,可以喝尿,可以得艾滋病,可以得癌症,但就是别碰这个!永远都别碰!记住啦!”
陈再清喝了酒,脸本身赤赤的,再板起来,圆睁起两只豹眼,活脱脱就象庙里的黑罗刹,真的是挺可怕,吓得两个女孩早已说不出话来,惶恐地连连点着头。这张黑罗刹的脸也许真能让她们牢记住一辈子,那也算是陈再清积了德。
音乐声骤然加剧,同时灯光又突然暗了,是疯狂的DISCO音乐。两个小女孩又被这音乐声吓了一跳,失声尖叫。
费国昌顺势将两小女孩搂在怀里,两个小女孩顺从地紧贴着他,费国昌安慰着他们:“陈老板也是为你们好。那个是招魔鬼上身,一世你都不是人。是真作孽啊!”
音乐在逐渐加快加重,越发地震撼人心,在疯狂的DISCO音乐声中,大家开始蹦迪疯狂。这时,陈再清手下送进来了医院的病假证明,陈再清看也没看,便拉着费国昌带着女孩走出包房。一到包房外,陈再清就对费国昌说:“‘大帅’,让你的人先安顿她们,我哥俩要说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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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再清和费国昌刚到一只黑灯的小包房里落坐,温州的胡老板和高老板好象预约好似的,紧随着就进来了。他们身后还有一位端着托盘的小姐跟着,托盘里是一瓶拿破仑XO酒和几只酒杯。小姐开亮了灯,倒好了酒便退出去了。
一看这胡老板和高老板,就不是做小生意的角色,他们的脸上始终都是定型的表情,目光里透着狡谲,老谋深算。那胡老板应该是个读过书的人,他看人的眼睛总带着几分质疑,还有些对所有人都不屑的神情,又象是个只有他知道答案的同学,总是想等着你来回答题目,然后由他来验证错与对,再展现出自己一份天才的得意来。而那高老板虽然让你感觉他也文绉绉的,骨子里却看不出有胡老板的那份自信和轻狂,应该是个读书不多的人装出来的斯文,就是穿拖鞋打领带,赤脚穿皮鞋的那种,粗看是个文明人,细看就是一个暴发了的财主。
他们四人围着茶几坐着,陈再清端起二杯酒,一杯递给了费国昌,说道:“费老板,首先恭喜你,我们大家敬你一杯。”
费国昌感到奇怪:“我?我有喜?莫非那两丫头还是处女?”
“费老板,别老想荤的,我和你说正经事。你驸马高升,还不是大喜?”
“噢,原来你是在说我那大女婿,他能有什么长进!”
“费老板,这就见外了吧?”陈再清碰碰他的酒杯,“不要假之三眼,你连我也想瞒过?”
“八字不见一撇,都没定盘的事。你们怎么知道?”费国昌心里在想,自己都是中午才知道消息,怎么他们会知道,便脱口问了。
“谁说没定盘?你以为南老板会是马后跑?来来来,这一杯算敬你的,干!”
四人四杯酒,一起干啦。高老板还用他的西装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而胡老板则是用手捂了一把嘴,那嘴唇上沾着的点酒自然也就消失了。
陈再清一边帮大家斟酒,一边对费国昌说道:“费老板,这么多年,我们兄弟俩合作得应该说还灵光吧?不管怎么讲,大家从没伤过和气。”
费国昌已经喝了几杯酒,多少都有点神之糊之了,这陈再清有事找自已商谈,态度是一反往常,这让他倒先酒醒了七分,他尽量不出声地听他说。
陈再清继续说道:“这吴梁也就是唐瀚民,加上你和我,才能算是真正的房地产大亨!如今唐瀚民去世了,就剩下了你我两人。我俩要是联手,这吴梁还有什么摆不平?以前我俩就挺合作,大家都蛮够意思,以后就不用说了。凡赚大钱的顶目,你不会忘记小弟,当然有赚大钱的项目,小弟也不会忘记你‘大帅’!所以,今天就是特意请你来商量的。胡老板、高老板都在,大家有话就不兜圈子。胡老板、高老板还有我们南大哥,他们三人的实力,我俩的家底子加在一起,恐怕也就只能凑上他们一只角。更何况,现在国外的大量资本都要通过南大哥的渠道进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愁,就是钱多得愁!今天,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们不搞虚头霍闪!如果能干,我们立马就干,不能干,也没关系,我们就当今天没在一起!”
费国昌已经听出有文章,但他仍装得是半醉半醒:“陈老板说到哪去了,咱哥俩是谁搭谁啊!以前唐瀚民臂把粗,我俩再怎么合起来用力也没用,劲没他大。如今他已经去世,我俩还有谁好怕的。要是你有好项目,只要你豁翎子,我费国昌说一就一,说二就二,横世横,拆牛棚,我们操家伙就上!”
“费老板够爽,我就直说了吧!南大哥早就决定要在吴梁做大的,现在还需要一个本地的帮手。我是竭力主张找你费老板,就凭你东华汽车配件市场的宏才大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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