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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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之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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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内有所谓长老席,由当初建立皇宫的几十上位者把持着,他们的责任是保护新的储君和帮他抢回帝位,并严格督促其他成员累积实力,经营势力,赚足财力,将他们的复国之计延伸到世界各地。

“沙皇”是唯一的权高者,他说的话就是命令,包括长老席的诸位在内,所有人都要听他一人的指示做事。

另外还有“天后”,“地帝”两位为其辅佐,天后顾名思义就是为沙皇选定的终生伴侣,一生只为服侍他而存在,不得有二心。

而地帝相当一国的首相或行政首长,有动员及号令麾下成员的权力,地位仅次于国家元首。

近几年T组织内部出现不一样的声浪,利之所趋人心逐渐浮动,不愿再当一个人的应声虫而有自主意识。

于是激进派在权势的引诱下有了异心,以地帝为首开始培育巩固自己的势力。

“你怎么没带侍女自己出来,风大容易着凉。”安吉罗。培塔斯手一扬,立即有人送上披风。

他的举止有礼又不失敬重,轻轻的为柔美如天使的金发女子披覆披风,并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轻抚着她和阳光一样灿烂的发丝。

高贵而有骑士风度,谨守本份不腧礼、眼神如矩带着不二的忠诚,这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我一急就忘了,下次—定牢牢记住。”潘蜜拉。史塔夫做了个抱歉手势,神情单纯的像个小女孩。

不过她不再是个孩子了,而是拥有帝王之后气势的雍容女子。成熟的外貌透露皇室的尊贵,今年二十八岁,是沙皇的嫡亲表妹亦是他早过了婚期的未婚妻。

“有什么好急的,身体健康最重要,你要什么我从没不给你过。”都出汗了,需要急成这样吗?

“话不是这么说啦!我只是想知道伊凡的下落,他好久没回来了。”自从数年前一别就不再有他的消息,她非常想念他。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如何,横竖你又走不出这座岛屿。”还不如认命的接受事实,别再有任何期望。

“哎呀!你老是泼我冷水,真是讨厌,我不能晓得他目前在哪是吗?”轻嗔的一跺脚,快三十岁的女人流露出一股少女的娇色。

“没必要,省得你想东想西的逼我带你去找人。”他是不可能让她离开这座岛,他要一辈子囚禁她。

无知的人不会想飞。

潘蜜拉嘟着嘴表示不满:“我想我未来的丈夫不成呀!你们老是怕我发生危险,非要我待在岛上,我都快闷坏了。”

“闷总好过被鲨鱼一口咬死,你没忘记几个月前那个渔夫吧!他的尸首支离破碎的冲上岸,头剩一边少了脚,还……”

“啊!不要说了,我明白岛外世界的残酷,你不要再说来吓我了,我怕作恶梦。”她脸色发白地口里直泛酸意,吓得直往他怀里扑。

正中下怀。

安吉罗嘴角噙了抹笑,“潘蜜拉,你的胆子越来越小了,怎么为一国之后?”

“呸!尽爱取笑我,有你和伊凡的保护我很放心,什么都不用担心。”她的脸上浮起因为有他们两人存在的自信。

“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个不在了,你该怎么办?”银发随风飘动,紫色的眸子飘散对某人的憎恨。

他们之间有一个必须消失,永久的,不能有一丝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秀气的眉一拧,潘蜜拉心头不舒坦地低视池水。“你不要吓我,你们都是我喜欢的人,我两个都不能失去。”

“可是若只有一人能存活,你希望是他还是我?”二选一的选择连小孩子都会作答。

他在逼她,逼她变节。

被困在四面环海的绿色岛屿上,她的世界只有两种颜色——蓝与白,一是天空,一是海洋,根本走不进瑰丽的梦幻。

她的孤单只为一人而生,她的等候只为一人引颈,她的青春只为一人消耗,一年又一年的虚度,一年又一年的失望,直到她的世界失去色彩。

不该只有一个人,也不会只有一个人,她是拥有白色羽翼的天使,有权不为一个人守候。

“你到底在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放弃你们之中一人,你是说来让我生气的吗?”没有答案,因为她不想想这个荒谬的问题。

他们都要好好的活着,不可以比她先死,他们是她这一生最大的精神支持。

一个是她的最爱、她的天,一个如同她兄长,给予她亲人的温暖,她爱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分离。

“这是假设问题,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免得消息传来她会崩溃。

“什么假设、什么心理准备?!是不是伊凡发生意外,他有生命危险吗?”她心慌的拉起他的手,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

他浅笑地拍拍她肩膀予以安抚。“他没事,非常快活的旅游各国,短期内没打算回来。”

她有点失望地流露落寞。“你没告诉他我在等他吗?我想他,非常想念他。”

她的深情话语刺激到身边的他,他抚发的手一僵握成拳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捏碎她别在发上的珍珠。

“等我遇见他时我会转述你的思念。”对着他僵硬的尸体。

脸微红,她娇羞的嗔恼着,“就你们俩可以任意跑,想想还真是不公平。”

“想要公平就把枪法练好点,等哪个时候你能射中十公尺外的大象,就能和我们讨论公平的问题。”而她唯一的弱点是怕见血。

“安吉罗,你是一个非常傲慢的混蛋,我讨厌你。”不想忍受他的取笑,潘蜜拉气呼呼的跑掉。

讨厌吗?你的喜恶未免太鲜明了。

阴沉的勾起嘴角冷笑,安吉罗的眼神转为冷厉,散发出不肯服输的狂佞,关于“他”的一切他都想要,包括“他”弃如敝屣的女人。

他会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一如“他”的王国。

“地帝,我们查到‘亡灵’上了凯萨琳女王号,那是否意味着我们要找的人也在船上?”

阴影下立了个男人,恭敬的向他报告。

“凯萨琳女王吗?”俄国最伟大的女性统治者。

低吟的思忖下一步,安吉罗冷静的扬起一笑。

“跟着他,我们需要他领路。”他不信任一个拿钱办事的杀手,即使他索取的报偿是T组织最冷艳的女人。

“要留还是要杀?”

“杀。”

“地帝指的是亡灵还是沙皇?”

沙皇?!

一道冰艳的身影由树后走过,神情一肃地伫足聆听两人的交谈。

“一个也不能留,全部除去。”

第六章

衣香鬓影,杯觥交错,吃角子老虎的声浪盖过波涛汹涌的海浪声,为夜晚的热闹拉开序幕,让迷人的赌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帅气的男服务生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表情冷漠的不露一丝笑意,除了“请用酒”、“谢谢”、“不客气”、“要不要再续杯”外,他们禁止和客人交谈。

而穿着暴露的免女郎则是负责替客人换取筹码和收取现金。她们的脸上必须无时无刻的戴上笑的面具,不管客人如何毛手毛脚,她们一样得笑着应对。

如果真有性方面的需求,兔女郎的另一身份是伴游,摇身一变成了床上最佳的情人,狂野激情的满足男人们的欲望。

发牌员抽出一张黑桃了,叫牌的赌客牌面一盖露出不满意的神色,考虑再三决定再叫一张牌。

“啊!爆掉了,怎么会来一张红心九嘛!人家本来想凑足二十一点。”就差一点点了,直是可惜。

“赌运不好的人就别硬撑,你知道你面前的筹码剩不多少吗?”真让她那么容易得手,赌场也不用开了。

黑社会出身的他还有什么看不透,这副看起来新开封的牌其实都做了记号,熟知暗记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好牌。

尤其发牌员是换牌的好手,只洒点甜头钓些小笨鱼上勾,然后在他们手气正顺时悄悄换牌,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不着痕迹。

刚刚她手上那张黑桃三就是被换掉的,不然她还是很有赢面。只要再来张二以下的点数,输掉的筹码能一并回收,还小赢几千块。

“喂!你不要老在我耳边念来念去啦!都被你念衰了。”所以她会一直输一直输,没机会扳回一城。

赌博最忌输不起,一输再输还想翻本,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背到底,非要赌赌看猛下老本,希望能一次就赢个够本。

可每一个人都想赢,没有人想输个精光,到头来赢家只有一个,那就是赌船的主人。

十赌九输嘛!再加上船上都是老千,有几人能尽兴而归,除非出了个千中之王把老千干掉,千赢老千。

“方良善,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推开我?!”他的特训到底成功还是失败?

这女人一遇到赌就疯了。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赌桌前的方良善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你……你小声点啦!不要老是提醒我胆子小的事。”

害她又开始紧张了,被害妄想症突然发作,看见每一张疯狂的脸都当成豺狼虎豹,心口一缩又怕了起来。

“知道自己胆小还推我,要是真推开我你一个人待得下去吗?”肯定吓得往桌下—钻,等人散去再出来。

“我……”她一把捉牢他的手,笑得很惊惶。“你不会丢下我吧?!”

看她吓个半死,铁汉生不忍心再吓她,“我像是会弃老婆不顾的人吗?”

“我还不是你老婆,大同爸爸又反悔了。”临门一脚又结不成婚,白白浪费租用教堂的费用。

“那个不长进的人妖……”他咬牙切齿的低咒,不齿未来岳父的小人行径。

人都让他吃了还不许女儿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他孤苦无依、无人奉养,老年孤单成弃养老人,连唯一的女儿也不要他,他要去跳大甲溪自杀。

该死的孤单老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实则四十不到的年轻爸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头子,他那间生意好得快赚翻的面包店是开假的不成,他第一个带人去砸店。

反正人家不相信他是漂白后的保全业龙头,他就耍一记狠让他瞧瞧,看黑社会大哥如何抢女人。

“爸爸不是人妖啦!他只是感情丰沛又多愁善感,舍不得我太早出嫁。”其实她也不想太早嫁啦!他那么凶又爱吼人。她一定会被他吓死。

“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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