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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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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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还不能确定连澈到底有多爱苏清浅,在手中未掌握充分的证据之前,她不能贸然站出来。

    但终有一日,她会站在连澈的面前,亲手将这女子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为何会说这样的话?莫不是她知道芙映说的是谎话?

    若是知道,那她必然也知晓连吉的死因真相。如此说来,这山岚雀果真是她派去的,难不成她是与宿冷离串通好的?

    她是连澈的好友,而自己在宫中也只与她关系最为亲厚。因这女子年长自己四岁,所以她一直很尊重,真不知应如何给那人说。

    轻轻笑了笑,清浅开口道:“芙映乃是皇上亲自指派的人,必然是会尽心尽力的伺候。”

    “再则,我与她平日里相处和睦融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这感情自然也好。”

    看着莞尔一笑的女子,秦暮云微沉了眉眼,“若妹妹是来见皇上的,那姐姐便先行告辞了。”

    清浅并不想问,为何方才秦暮云会从殿内走了出来。她只觉这男人似乎是刻意在躲避她。

    趁着池宋转身的一瞬,清浅疾步踏上台阶跨了进去,全然不顾身后阻扰她的池宋。

    刚在殿内站定,她便看见了坐于红木椅上的连澈,与他相邻而坐的,则是连彦,还有立在一旁的温玉。

    三人的目光正落在忽然闯入的女子身上,女子身后跟着的,是想阻止她进入的池宋。

    连澈微沉了眉眼,“未曾通报便私自闯入,这般不懂礼数。”

    连彦看了眼清浅,忙开口道:“臣弟看皇嫂有些急切,想必是有重要的事禀报,才会擅自闯入。”

    摆了摆手,连澈示意清浅身后的池宋退下。

    清浅看向一旁替自己说话的连彦,他也正看着自己。眼梢微挑,他示意她赶紧说。

    修长的指执起桌案上的茶盏,他略显不耐道:“有何事?”

    清浅教他忽然而出的话语顿住,眸光直直的看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他却收了目光,不再看她。

    清浅不禁握了握隐在袖中的双手,因为他似乎不愿见自己,她才会这般擅自闯入。

    而现在,温玉与连彦都在,难道让她直接问他,这两日为何不见自己?亦或是问他,是否还在为宿冷离的事生气,所以这两日才不来看她?

    这男人此刻的态度,以及方才言语中的责备与不耐,让清浅心中生了丝微微的闷堵。

    清浅心下一横,开口道:“臣妾在幽莲山庄住着不甚习惯,想明日启程回帝都。”

    “放肆!你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红木椅上的男人彻底怒了。

    教男人这番态度压抑得更加堵心,清浅刚想说点什么,男人便再度开口道:“三日后,朕便派人送你回帝都,退下吧。”

    清浅教他的话语堵得竟是一瞬没了语言,轻咬唇瓣,她脱口便道:“臣妾遵旨。”

    转过身,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永颐殿。

    一整日,清浅都颗粒未进。到了晚上,芙映实在有些忍不住,便端了碗清粥来到了她面前,“娘娘,若是胃口不好,就喝一碗清粥吧。倘若就这样睡下,到了夜里,会很难受的。”

    从永颐殿回来后,这女子便一直拉着自己聊天,追着问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还包括自己是如何加入暗卫组织。

    一点点的小事,都可让她笑得颇为开心。虽然她是一副眉眼弯弯的嘻笑模样,但自己却知道,其实她并不开心。

    她甚至能从这女子眸中读出,用笑容刻意隐去的伤心。

    二人聊天中,这女子笑着对自己说,三日后,她便要先行回帝都,因为这幽莲山庄有些清冷,她住着不习惯。

    说完这番话后,她便一直坐在窗台前,沉默不语。

    微微打了一个哈欠,清浅接过芙映手中的清粥,“竟是有些困了。好芙映,单是清粥怎么能行,我还想吃小菜与糕点。连续几日睡眠都不好,吃饱一点好睡觉。”

正文 276276。他不会这样

    早已习惯了他的宠溺,面前此时浑身倾散出狂戾气息的男人,清浅只觉有一抹让她窒息的悲戚与酸楚从心底全数倾涌而出。

    小手用力地捶打着男人的手臂,她用已嘶喊到沙哑的嗓子哽咽的发出声音。

    “若不是他…我便会被连吉凌辱,此时只怕早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感觉到男人扣住自己下颌的力道放缓了些许,清浅终是悲恸的哭出了声音,不断的嘤嘤抽泣声从女子喉间颤抖着逸出。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霸道,现在又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我?辶”

    加速了撞击的幅度,连澈原本扣住她下颌的手,瞬间捏上了她的脸颊,愤怒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对待你的?”

    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清浅身子一紧,含糊不清的应道:“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趁男人放松力道之际,她小手捉上他的手一掰,随即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虎口,直到嘴里弥散着血腥之气,她才松开澌。

    麻木的将大掌压上她的肩头,连澈止住了身下的动作,看向不再挣扎不再言语,只是嘶哑着嗓子痛哭的女子。

    这样悲戚的哭声与话语,在他听来,异常刺耳。

    是不是正因如此,所以那日在灵雪潭,当宿冷离坠入深潭的一瞬,她竟失控的冲到潭边去看那男人。甚至在那一刻,他从她的眼中读出了一抹慌乱之色。

    看着那男人坠入深潭前的一句我爱你,以及那二人间的深情。他便想冲过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捏碎。

    甚至想刨出她的心看看,这女子的爱究竟是什么。

    这样的想法,一直被他死死的压在心底。

    因为,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胆怯与害怕。他怕从她的眸中看到为那男人而心痛的眼神,甚至是不经意便会流露而出的,更多更深的情绪。

    痴怨的心魔如影随形,不断纠缠侵袭着他。他怕自己终有一日,会控制不住情绪亲手杀了她。

    虽然在大殿上对质之时,他一眼便看出了,在梦荷描述当时的情景时,她眼中的诧异和慌乱。

    即便是再后来她说了谎,但他却仍旧选择相信她,只因自己对她的承诺。

    下令不再见她,不再过问,甚至吩咐了暗卫不必再向自己回报她的情况。他将她的一切信息与自己隔离。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这两日,白天他还能通过政务来让自己忙碌着忘却一些事。

    但每每入夜后,便是寂寞空虚冷。他会疯狂的想她,想她清幽入心的发香,想她被自己拥在怀中时,柔腻无骨的温软之感,以及她清灵如水却带着点点调皮的嗓音。

    她总会在他批阅奏折时,打趣的说,又练字啦?今儿用什么字体?

    死死将想冲过去找她的想法克制住,他只得用烈酒来麻痹自己。

    然而,她今日闯入永颐殿时的态度,甚至是后来所提的请求。让他所有压抑着堆彻而出的伪装统统粉碎。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觉心就似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这两日里,她心中也有了那个男人?

    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她也让那男人肆意的亲吻和拥抱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心就似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再也无法克制。

    在自己即将被烈酒麻痹到烂醉如泥前,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她的房间。他只想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他想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再也无法飞翔。即便是她对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永生永世。

    此时,她的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恐惧与慌乱。

    窗外,狂风大作,树枝被吹得剧烈摇晃着,而雨势也是愈发的狂暴了。那教风吹打在窗棂上的雨点声响,犹如海浪翻卷着拍打在岩石上的奔啸之音。

    闪电与惊雷也随着雨势的加大,比方才出现的更加频繁了。

    男人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似在死死的压抑着什么。慌乱中,清浅意识到方才自己一时激愤下说出的话语,已让这男人的双眼呈现出了血红之色。

    他眸中映出的情绪,竟似有将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毁的冲动。

    随着他大掌擒在自己肩头和腰间的力道逐渐加重,清浅除了感受到生生的疼痛外,甚至还听到了似有骨头碎裂的声响。

    本能的想要逃离,她挣扎着向上挪动着身子,想要远离这男人吞吐在她周围的气息。

    倏地,男人大掌一挥,床榻前原本挽起的帐幔整个散落了下来。将外面闪电袭来时带来的光亮全数隐去。

    此时,四下一片黑暗,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隐隐的呜咽声夹杂着暴雨之音不断传来。

    没有任何迟疑,连澈一手擒上了她的脖颈。低下头,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舌尖粗暴的挑开她的唇齿,他与之纠缠噬咬着。

    直到二人嘴里都蕴开了甜腥之气,他却仍是吸咬着她,不肯放过分毫。而身下,他不顾女子的疼痛,再次开始了激烈的撞击。

    身子被他粗暴的进出,磨砺得似火烧一般灼痛,有温热的隐流随他动作的幅度在她身子内滑动,触至她的伤痛处时,竟是有隐隐的刺辣之感。

    嘶哑着嗓子,她不断叫喊着以示反抗,却皆消失在了他的嘴里。交缠的二人间,一个拼命挣动,一个狠力压制。

    片刻功夫,便有轻薄的汗珠顺着二人的身子缓缓滑落。床幔间,充斥着暧昧却又浓烈的狂糜之气。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浅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眼梢的泪水顺着额际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际,滴落在枕上。

    男人离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是愈发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将她的身子贯穿。

    清浅渐渐止住了哭泣,她双眼已红肿得几乎阖不上。嗓子亦是干涩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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