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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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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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璃跪直了身子,微扬着下颔,将自己的小脸迎了上去。看着他的双眸,她满眼的不屑,“我恨你!”这三个字,她不紧不慢的倾吐而出,且字字清晰。

正文 213213。执念心牢

    *******

    绾苓正静静的平躺在一张床榻上,发髻有些凌乱松散,衣襟已被扯的大开,里面的肚兜则是露出了些许。

    她搁在身子两侧已有些麻木的小手,微微动了动。她的裙摆被撩至了腰间,那光洁白皙的大腿,就这样呈现在外。

    枕边,一名男子正合衣而卧,已沉沉睡去。随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喷薄而出的,是挥之不去的浓浓酒气。

    绾苓微微侧过小脸,看向了男子的睡颜。方才连曦在要自己的时候,动作甚为激烈,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却会俯在她耳畔低语,说着一些极致温柔却露骨轻佻的话语辶。

    他手上的动作与身下的撞击,随着他话语的愈来愈肆无忌惮而更加的激烈。

    大婚至今,他们同房的次数,寥寥无几。似乎也只有在他醉酒后,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他才会碰自己。

    在激烈过后的释放之际,他颤抖着低低的唤了声“茗悠”。到达极致后,他身子一侧,倒在一旁睡了过去澌。

    这声轻唤,她已不是第一次听到。

    想到此处,绾苓缓缓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她光裸着小脚下到了地上。

    脚下刚一站定,便有一袭滚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淌下。咬了咬唇瓣,她低声唤了自己的陪嫁丫头秋桐,准备沐浴用具。

    衣衫褪尽,她坐在缭绕着轻薄暖雾的雕花木桶中,轻阖着眼。一旁的秋桐则是拿着棉帕蘸水,替她轻轻的擦拭着身子。

    棉帕拂过女子白皙的手臂,上面又新添了几处红紫色的淤痕,而之前的那几处,仍还留着淡淡的青色,尚未全数褪去。

    秋桐手中的棉帕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来到她胸前,眼前女子柔腻的丰盈与粉嫩的胸尖四周,满是青红的齿痕与指痕。

    瞥了眼轻阖眼眸的女子,秋桐终是仍不住开口道:“郡主自小便是老爷的掌中宝,那可是千般呵护,万般疼爱。”

    轻轻皱了皱眉,她继续道:“奴婢想不通,郡主何以要守在此处,受这等委屈。”

    方才还在闭目养神的女子,忽的张开了眼眸,一手抓上了秋桐的手腕,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如今的一切,包括成为他的正妃。都是我千辛万苦才换来的,你若敢在旁人面前多说一个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将你卖到边疆。”她缓缓的吐着字句,言语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秋桐委屈的看了看她,不敢再开口说什么。这女子自小便被娇惯宠溺着长大,做任何事,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

    绾苓眸光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随即甩开了她的手。缓缓垂下头,她看着这木桶中没至胸前的热水,上面轻落着的数片花瓣,正随着秋桐挽水的动作,盈盈荡漾着。

    清幽的香气,随着氤氲的暖雾,正缓缓升腾至她脸颊上,满是潮热与迷蒙。微眯了眼眸,她心中忽的生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能够成为连曦的正妃,她已觉知足,不想再奢求太多。可如今,她就像一个供他发泄情。欲的玩物般,没有温存,亦没有呵护。

    有的只是,他每每醉酒回府后,对她的暴力发泄,说着缠绵,却极尽侮辱的话语。

    口中唯一用深情唤着的,却是那个女子的名字。

    大婚至今,他时常流连于烟雨楼,在他夜不归宿的日子里,她独自一人守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彻夜难眠。

    他是怎样与青楼女子欢好?她脑海中不可抑制的便会浮现出那些画面。温柔亦或是缠绵?

    待心中的痴怨膨胀到极致时,她甚至会疯狂的想,倘若在他身下承欢的,是那个女子。他又会如何去对待?

    *******

    深夜。

    永宁宫的大殿内外,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数名高僧正坐于院中,皆手执佛珠,替小皇子虔诚诵经。

    而殿内,太医们则是忙着为小皇子会诊瞧病。就连太后,也只身呆在佛堂中,为他祈福诵经。

    这样的法事,已持续了三日。可小皇子的病情,却并无明显好转。

    永宁宫殿外的不远处,正静静的立着两名女子,神色堪忧的望着永宁宫方向。

    正是竹烟与她的贴身侍婢兰翠。

    已连续三日,她都会趁夜里,悄悄的携了兰翠,小心翼翼的来到永宁宫的院外,焦急的观望着院内的动静。

    看着眼前的一切,竹烟轻蹙了眉,太后居然已请了数名高僧来祈福诵经,如此大的阵势,想必孩子的病情应是较为严重。

    作为孩子的生母,她又怎能不日日牵挂,心急如焚。已许久未见过自己的孩子了,她不仅不能亲自照料他,还要被禁足于玉萝宫。

    曾几次向太后凑请,希望能自己照料孩子,却都被太后严厉的训责了一番并回绝。

    更深夜凉,晚风卷带着丝丝寒意,向她阵阵袭来。

    一旁的兰翠将手中的斗篷轻轻的披上了她的肩头,用小手拢了拢,随即略显幽怨的开口道:“这皇上也真是,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宫,如今还有什么事能比小皇子的安危更重要。”

    听得身旁女子的话语,竹烟并未回应什么,只是那藏在斗篷下的小手,已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疼痛,她已感受不到,因为此刻,她的心,已然痛到了麻木。

    她知道他为何要出宫,对外宣称,他是要出宫办事。但她很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去找那个莫名失踪的苏清浅。

    那个女子,她竟然没有死。

    一想到他不顾一切的出宫,就是为了去寻那个女子。竹烟只觉自己每浅浅呼吸一口,都在疼痛。

    她爱他,深之入骨。

    这十二年来,或喜或悲,不离不弃。

    他们在一起,纵使是二人厮磨低语,亲密相依之时,她也曾私心挑。逗。但他却总能把持的住。

    将她轻拥在怀,他只是宠溺的告诉她,一切等到纳她为妃的那一日。如若在这之前他败了,她还可以去觅一户好人家。

正文 214214。想要逃离你

    用余光瞥了眼一旁的男人,她径自喃喃道:“这天黑压压的,想必不久便会下雨吧。”

    放下车帘,柳璃转过小脸,目光落向了那个手执书卷,专注品读的男人。

    敏锐的察觉到一旁女子的眸光注视,连澈合上了书卷,抬起头,目光轻柔的探向了她,似要准备认真倾听她接下来的话语。

    柳璃心中微微一顿,这男人又摆出这样一幅好似宠溺的模样。自那次冲突之后,这几日在路途中,她曾多次刁难,甚至是无理取闹,他也未再动怒过。

    直觉让她有种猜度,他原本不应是如此。这个男人让她猜不透,看不清辶。

    只是由心而生的那抹情绪,让她本能的想要逃离,远离他。

    即便是,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牵连,但那样痛苦的记忆和经历。

    一次,便以足够澌。

    对上男人沉凝柔和的目光,柳璃开口道:“木瑾,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不如我们就近寻一家客栈投宿吧,正巧的我肚子也有些饿了。”他的名讳,还是她从别院中的下人处,打听得知的。

    马车忽的停了下来,前方传来了池宋的声音,“主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客栈。奴才方才已派家丁前去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为你和柳姑娘备了两间上房。估摸再有一会便到了。”

    连澈淡淡的应了声,“嗯。”

    马车,再次缓缓的前行了起来,一路走在不算平整的泥路上,带着微微的颠簸。

    柳璃瞥了眼神色清淡若水的男人,撇嘴道:“果然是不同,这生下来,只需带一张嘴便够了。”

    连澈将眸光再次凝向她,他又怎会听不懂她在暗指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只顾把玩自己手中物件的女子,他唇角微扬,轻轻的笑了笑。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可以确定,她确实已将自己忘记了。甚至是,苏相逆谋那日,在场的与之相关的所有人,她都忘记了。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单单只记得颜铭吗?

    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以至于说一些刻薄的话语来无形的疏离二人。当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追来云瑶府时,他便想过,此番来寻她,定不会一帆风顺。

    想起那个她失掉的孩子,他明白,自己对她究竟亏欠了多少。

    即便是在那样的逆境中,有了身孕,且身中奇毒。她都未曾想过要背叛自己。

    那日,她明明有了可以全身而退的离宫机会,不是吗?是因为心中放不下的牵挂,所以又放弃了机会,折返回来的吗。

    可自己,又对她做了什么。

    那日在大殿上,即便是自己狠绝的逼死了苏相与铃香,可看着她倔强撕心的模样,不管她是否真为苏相的党羽余孽,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死。

    对于铃香,他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私盗虎符,本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

    他并不后悔。

    但他知道,铃香于她而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却那样惨烈的死在她面前,若有朝一日,她恢复了记忆。只怕铃香,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芥蒂。

    如今,这样的情况,已是最好。至少,她还活着。

    他会让她重新爱上自己,让一切重新开始。

    他会给她,应有的一切。

    马车外,大风已席卷而来,地面的尘土被吹的肆意翻飞。片刻后,黑压压的天幕中,雨点纷繁而落,不一会,便犹如倾盆。

    此时,马车也正好在客栈前停了下来。柳璃靠坐在马车内,已听到了车外传来了小二的热情招呼声。

    尾部的车帘被缓缓的掀了开来,池宋正撑着一把纸伞立于马车外,“主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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