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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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别想跑!-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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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那是烟花燃放的声音吧,怎么那声音如此的近,就好似擂鼓般的心跳。

她仰面向着夜空,却看不见烟火,她的眼前是那张熟悉的少年面庞,而他定定的俯视着自己,两两相望,移不开眼,时间像凝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心跳飞快,呼吸开始急促,一双蓝眸望着她眼中的墨绿缓缓深沉。那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心如擂鼓敲打,痒而不知所措。想要做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去做。

不对,不对,他不能让她小瞧,他一定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的。

他飞快的想着,然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她又噗哧笑了一声,他定定看去,她的唇瓣如花娇艳的半勾着。轰然之间,他脑中一热,快速压下,印上她犹带笑意的唇,重重的亲吻着。

“唔”被他过猛的动作弄疼,她轻咛了声,换来他开窍的长驱直入!

彼时骇浪惊涛,是他领略了那深入的甜美之后。他半是青涩半是急切的攫取着,而不小心与她的舌贴上后,他开始了本能的反应。他钳制着她的双手在两侧,身体慢慢与她贴紧纠缠。寒冷的冬日,冰凉的夜风,心中却有一团火在越烧越旺,随着四肢的接触,唇间的相濡以沫,沿烧着,身体都烫热无比。他身体开始有了奇异的反应,让他一时诧异的停了下来。

他重重的喘息着,看着身下与他一样呼吸不稳的人。她的发丝微乱,凤眼微敛勾勒出眼角的丝丝媚色,唇瓣经过亲吻的润泽越发鲜红饱胀。他的视线从唇瓣再往下看去,从优美的颈线到微敞开的衣襟内露出的白皙,他顿时口干舌燥,奇怪的反应越烈。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吻向那份白皙,微颤抖的手指抚上她的衣襟轻扯动着,试图想要获得更多。

忽然,什么冰凉凉的东西从他的衣领后掉了进去,冷意让他猛然一惊醒,抬头看她。

她撇撇唇,可以动的那只手抬起,“下雪了,起来吧。”她捏了捏他的鼻子。

他抬头看去,果真是下雪了,夜空中零星雪花飘散着。他低头再看她,顿时满脸通红,想起刚才的失控,手足无措起来。

被占便宜的那人是她吧,他脸红个什么劲啊。她睨眼看他,学得也够快的,若不是突然下雪,还不知会进展到什么地步。

他抚她坐起,“等、等等,再等一下,你再让我抱一会吧。”他低着头,面颊红得可以低出血,也不等她回应,一股脑儿靠过去,头抵在她肩上,平复着呼吸,再没其他举动。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失常了。少年初尝情滋味,对身体的变化不知所措,这么纯洁的少年,呵……她抬手,回拥着他。

烟花什么时候放尽了,人群散去了,夜恢复了宁静,只有雪还在默默得下着,屋檐上徒留两道相拥的身影。脉脉温馨,谁人可语,此刻,无声胜有声。

—— 一直,陪他到永远吧。

江南秦淮畔久绕的琴音在今日停歇,亭阁楼台一片冷清。

立在窗边的女子望这一江寒水,心思飞远。烟霭纷纷,回首空盼,那斜阳外寒鸦戚戚,小道孤林,不见君来。都说青楼薄情,却不知君心深似海,此去何时再见。泪无满襟,徒流心间。伤情处望断高楼,然灯火阑珊处望尽黄昏。

雪白的画纸铺开,黑色的墨勾勒开,顷刻间便见一少年身影跃于画纸上。点睛处,换与蓝料,笔尖才点上纸面,手忽停下。

百遍,千遍,那画中少年的眼睛总是漠然,不含情意。

笔从手中颓然滑落,她翻手,将画纸撕去,放手纸花随风飘向那寒冷的江中。

“小姐,二公子来了。”翠衣丫鬟在门外禀报。

门被人轻推开,来人将狐裘披风披在女子单薄的身上。

“天冷,怎么衣着单薄站在窗边吹风。”不冷不热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平淡而温和。

女子回身,缓缓施礼,“二公子”

他道,“不是说了,莫再叫我二公子,唤我子墨即可。”

女子抬眸望去,同样是少年面庞,眼前的人温如墨玉,那人却是冰如寒魄,可她怎么也忘不了那人。她摇头轻道,“如此不妥”

“如烟可是在记怀上次被子墨所累,而中毒之事?”

“岂会,如烟得楼公子多次相救,大恩铭心,又岂会有介怀。再者,中毒乃意外,非公子所为。”

“这就好,如烟,你我知己,不需如此疏离。”

她点头唤道,“子墨,今夜怎么来此,红尘楼年夜不是齐聚一堂吗?”

“本是如此,可今年义父身体不适,早早歇去。子墨想,如烟今夜定是一人,不能一起吃年饭,至少可以和如烟一起看烟花。”

“烟花?”她不解。今夜秦淮清冷,哪来的烟花?

他浅浅笑开,“我让人去准备的。”

一声爆鸣,窗外彩光大闪,那是色彩斑斓的花火。

“子墨有心了,谢谢!”她轻声道谢。也许是烟花声响,他没有回应她的话,他的视线从窗外放去,已在观看着烟花燃放。

她也未再言语,与他一同默默在窗前静望着照亮夜空的花火,冰冷美丽却暖不进心。虽为知己,却不曾越擂池一步。他们只是,一样孤身,一样寂寞的人罢了。眼中看的是同样的烟花,思绪飘远。

这年夜,他(她)又与谁一起,看着炫目的烟花……

花火总会散开,田地终取代桑海。

玫瑰纵使枯萎,也愿栽种。

情,明知不可,却仍泥足深陷。

第二十九章 风寒挑情

冬去春来,小镇依旧安定之时,江湖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起红尘楼,想是无人不知的,它以贩卖消息为主,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消息。在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它属于中立派,有自己的一套作风。红尘楼楼主人过中年,身体越不如从前,早已放出消息要选继承人。红尘楼弟子皆可参选,能者居之,而机会最大的只有两人。他们分别是,楼望月与楼听雨,两人天生奇才,都是楼主收养的义子。

其中,楼望月远名在外,世人知他多过二公子楼听雨,众人纷纷猜测着楼主之位定是传于他的。然知情人都明白,楼听雨的能力其实不下于楼望月,楼主迟迟未公布人选,是在二人间犹豫不定。

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公子楼听雨突然出事了!据说是被魔教人偷袭,重伤昏迷,而楼主之位很快就传给了楼望月,之后老楼主暴病离去。

这么突然离奇,众人不免纷纷猜疑,此中有悬疑。消息传了开,以讹传讹,最后传成了是楼望月与魔教窜和,派人伤二公子在先,夺了楼主之位后杀老楼主在后。

疑云团团,众说纷纷,却怎么也不见楼望月出面解释,他一向正面的形象顿时受到了质疑。大街小巷,茶馆酒肆,到处都在讨论着,连偏僻的山道小客栈里都有人在说着此事。

天色暗下又逢急雨,赶去临镇选花卉的水凝冰在途中的小客栈落了脚,她点了饭菜后,就听隔壁桌有人在谈论着红尘楼之事。她对红尘楼不了解,对楼望月却知道很清楚,那是水似冰的前世情人转世之一。故而听到有人谈及时楼望月,她留心听了些。十年后的楼望月不还坐着楼主之位,想来真相肯定不是谣言所说的。

不过,有人却因为她的留心而不满了。

东方药手中的筷子都快把碗底戳穿了,他嘟着嘴,不满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弱肉强食,鹿死谁手之争!”他放下筷子,拖着水凝冰的手,试图唤回她的注意。

她才想问他怎么了,鼻间忽然一痒,轻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受风寒了?”他紧张,伸手就要给她把脉。

“不是……”她想要否认,可声音却有些低沉嘶哑,有些鼻音,显然是感冒的前兆。

初春料峭,难免微寒,她一早赶路,又衣着单薄,还淋了雨。她身体不比东方药强壮,若生病也属正常。

“果然着凉了,你快将饭吃完,我去煎幅药,你喝下休息一晚就会好了。”他把她碗里味道浓重会辣的菜挑了出来,又给她碗里多夹了些清淡的菜,催促她吃饭。

“我没事……”她说。

“吃饭,我是大夫,你要听我的。快点,我盯你吃饭才去煎药,不能拖着,不然引起发烧可麻烦。”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霸道得如此有道理,站得住脚。

她只得乖乖吃饭。

水凝冰一人在客房内,靠在床边闭目休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进入梦境。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中,他站在雨中固执不肯离去,坚定的视线不知在看着何方,又或者看着谁,那般受伤,然后倒在倾盆雨下的泥泞之中。突然,一股像是真的有热度的火从她眼前蹿起,她来不及看他模糊的身影,就被那团火惊醒。

她猛然张开眼,又是那个梦?!这次更加的真实,像是在预告什么般。

然身体的不适,让她不得多想,她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个梦境。她手撑在床边,试图起身走到桌子前倒杯热茶,让昏沉沉的脑袋清醒。可她的脑袋重如石,鼻间像有什么堵着,呼吸不畅,十分的不舒服。别说走动了,连手都抬不起来!

真给他说中了,她果然是生病了,还发烧了。她的体温度越来越高,全身虚脱无力,连动根手指头都力不从心。她固执的想要移动,落得倒在床边的下场。

她神智模糊的倒在地上,动弹不了,抱怨的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没有过多久,她倒在地上昏沉迷糊时,隐约听到开门声,然后有脚步声急急靠近。

一双冰冷的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浑身发烫,那人身上却透着丝丝寒气,她本能的靠近,红热的脸贴在一凉凉的丝绸上使之降温,然后轻轻吐了一口气。他回来了……

她被放置到床上后,一只如冰温度的手掌贴在她额,那忽如其来的冷意让她微缩了一下,只听耳畔有声音说道:“果然发烧了”

东方药坐到床边,将她扶抱起,“别睡,吃药先。”

她任由他摆动,四肢依旧无力,也没法给他回应。他看她动不了,很自然的想到自己来喂她。

只是,习惯杀人多过救人的他,其实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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