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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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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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这类孩子接受新生事物能力超强,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成可造之才,想至此,白青改口,“你现在可以走了,明天再到童梦玩偶店来领罚吧。”

雪蟠恨不得抽自己,眼看对方又改了主意,奇怪是的自己心中并不反感,甚至有丝莫名的向往,不知与如此佳人呆在一屋檐下会发生多少有趣的事。原来她就是童梦白府的人,对童梦东家白氏兄妹雪蟠倒是有所耳闻,只是外人对他二人一向只闻其事不见其人。其实见了也未必认得出来,因为白青不喜欢招摇,尽量不与外人接触;白素的心暂时全系在找寻那不知名的公子身上,处事还并不高调。

白青回至家中,男装的白素出来相迎,待旁边无人,白素止不住好奇,扯着白青衣袖连忙问结果。

“怎么样了?”

“你准备做三个月苦力吧。”

“骗人,刚才小强回来报告过了。”

“那你还问。”

“想听原版。”

“他输了,我让他明天过来。”

“我就怕你发好心放过他。”

“我是在发好心,挽救一不良少年。好在他本性不坏,神经有点大条,应该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你下次千万不要再惹出这样的事端了,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了。”白素作一鬼脸,哼,她从不信自己有事白青会袖手旁观,这方面对姐姐的信任仿佛自母亲的胎中带来,她觉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情。

改变

第二天,雪蟠如约而至,白素依白青吩咐,没收了他身上所有的钱物,把他安排在作坊负责搬运,食宿与所有员工一视同仁,依白青所言,这类小正太就得先劳其筋骨,让他明白饭是怎么来的,钱是怎么赚的,穷苦的人是怎么过的,平日里那样欺负他们是错的。白素指派了他这一天的任务,附加了一句,若吃不了苦就早说。雪蟠气胜,见不得白素嘲笑的嘴脸,一口应下。

大家也都遵照白青吩咐只把他当雇工看待,但是到日暮各自忙完活后,都又不记较他的轻视好心的帮了他一把,不然以他的业绩,恐怕到深夜他也无法完成任务。雪蟠生平第一次有点感动有点愧疚。

劳动强度一天超过一天,加上白素的故意找碴和监工,尽管有大家的帮忙,雪蟠还是过得并不轻松,但那份好胜心仍支撑着他,哼,看你还有什么磨人的花样。

六天过后,雪蟠觉得自己已到极限,心中开始有些小差。

白青也在记算着时间,估计那小子脾气差不多了,得换种法子了,让妹妹继续磨他下去,说不定他一口气不干了,又跑街上当魔王害人去了。第七天,白青让妹妹把他带到自己的工作室。

“雪公子,这几日能与大家共同劳作,公子的诚信与吃苦耐劳精神着实让白青佩服,辛苦了。”清澈的声音透出十二分的诚恳,白青晓得对待这样的少年一定要适时鼓励肯定。

雪蟠倒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还好还好。”

“什么雪公子?!奴仆有称公子的吗?这几天我都是叫他‘喂’。”白素一旁冷言,知道白青不会采纳,但还是想损他几句,“看他这形象就叫他胖墩或着蟠猪好了。”

“太难听了,我不要。”

“主人好意给仆人取名,哪能有仆人说不要的份。不然……”白素从袖袋里掏出那份赌约扬了扬。

雪蟠记得那纸上所言,如果违约则要负着‘我是小人’的牌子绕全城一圈。他那般好面子的人绝不会选择如此之辱。

真是一物降一物,见雪蟠恼不敢言的样子,白青暗笑,掩嘴轻咳,让白素适可而止,“就叫小蟠吧。”

白青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桌上厚约一尺的账本,黛眉微蹙,轻叹,“账本太多,我一人实在顾不过来,小蟠,从今天起你在这里帮我查看账本,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如何?”

言语诚恳,声音温软,特别是白青对他的那份浅笑,雪蟠觉得自己就像沐浴了三月的春风,胸中升起一份软软的腻腻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嗯。”雪蟠应允,他觉得这个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少年言谈举止间有股魔力,即使平日里最讨厌的事就是看书,更别说比书还枯燥乏味的帐本,他也无法拒绝。

白青把阿拉伯记数法和会计的借贷计账方式悉心教他,自己平日里曾看过几本穿书,里面的古人基本都是情商高智商低,看来是误导,这古人的智商与现代人的相比绝不会低,没几日,雪蟠做账跟白青不相上下,白素又因材施教,把一些经商理念和管理模式全教予他,雪蟠也很快上手。纵观他到白府来的这些日子的表现,白青相当满意,也就放心让他参与童梦的事务管理。

雪蟠对白青除了崇拜,更多的是倾慕,虽然过了约定期,但他除了搬回家中吃住外,仍坚持留在白府与大家共事,他知道这样粘在一男子身边极不妥,也曾克制自己,可老管不住自己的心,后来索兴不管了,反正自己又没碍着谁,敬慕一个人又没什么错,每天他最想听她说话,最喜欢见到她的笑容,若是还能得到她一言半句表扬肯定的话,那简直是比做神仙还快活。

充实而快乐的日子是很容易过去的,生意有了雪蟠的加入更是顺风顺水,半年多的功夫全国的很多城市里都有了童梦的加盟店,在别人眼中白氏童梦仿佛一夜间创造了一个商业童话。

慈空偶尔过来帮忙做些劈柴挑水之类的重活,然而他这样的举动让雪蟠极其排斥。雪蟠就是受不得围绕在慈空与白青之间的那份熟稔默契氛围。

这一日,阳光极好,白青把工作搬到了院中的树下。恰好慈空过来了,光着臂膀在一旁抡斧劈木。白青惊艳慈空动作一起一落间肌肉透出来的的力量之美,忍不住拿起纸笔素描起来。一进后院就见到此情此景的雪蟠极不痛快,无奈自己蛮力又不能与对方相比,“慈空,你怎么又来了?我今天安排了劈柴的小工,你快回庙里念经去。”

慈空懒得理他,低头做他的事。雪蟠上前强行阻止,慈空没防,斧头脱手落下,眼见要剁着雪蟠了,慈空伸手推挡,雪蟠毫发无损,慈空小臂划过一道伤痕,血涌了出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青来不及出声阻止,跑过来捧起慈空手臂连声问:“伤着了?严重不?”

“没事,小伤,幸好没伤着雪公子。”慈空怕白青担心,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抹掉血迹,效果相反,血不止,看上去更恐怖。

白青最见不得别人受伤,感觉自己比别人还痛,更何况是平日一向视若家人的慈空受伤,这种感觉更甚,“感染就不好了,我用清水给你洗洗,然后上药。”说话时声音已有些颤抖。

不容慈空推辞,白青把他拉至工作室,倒过一盆清水,给他把伤口部位仔细清洗干净,然后拿出膏药,边小心的抹边轻轻的吹,生怕再弄疼他。

感觉到了白青的紧张与小心,随着白青指腹触摸的起落慈空心中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仿佛没有了疼痛只有甜蜜。对上白青眸色分明的双眼,净若晓蕖,慈空心生惭愧,觉得自己龌龊,可又止不住自己的奢望,心想:自己若能一辈子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守护她痛又如何?死亦无憾。

雪蟠自知理亏,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看着慈空享受的特遇,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心湖的泡泡已泛滥成灾。哼,把我当透明人了,心中恨恨,于是他开口:“此事责任在我,还是我来给他上药吧。”不由分说,他一把夺过白青手中的药膏,有一下没一下的抹着,心中念叨:讨厌白青对你的关心,讨厌你看白青的眼神,讨厌……手已不知不觉地加重。

慈空皱了皱眉,深吸了口气。

白青心疼:“雪蟠,你这是干什么?这事都做不好。”

听到白青喝斥,从没见白青如此严厉表情责备过自己,雪蟠微微一怔。

白青觉察到了自己口气的粗硬,连忙改口,“怪不了你,你未曾侍候过人,还是我来吧。”

尽管白青如是说,薛蟠还是觉得很受伤,摔门而出,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没走出多远,心中又很后悔,立即折回:哼,怎么也不能让他们两人独处。

白青刚好帮慈空把手臂弄妥当,见雪蟠去又复返,问他:“还有事?”

“当然,有事,还记得七天前你答应过我的事不?”雪蟠一副没事找事的表情。

白青点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想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

原来白青发觉雪蟠越来越粘自己,于是就外派他差使,没想到这家伙办事效率挺高,估计半月才可成的事他十日就做完了。回来后这股粘劲变本加厉,他一个劲的要求白青教他画稿,因为他知道,设计这一块一直是白青负责,若她答应,他就可以天天腻在她身边。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加上一下子又没得外差,白青答应了,只是有条件:机会仅一次,要他完成一幅人物肖像,让熟悉的人一看便知是谁,否则免谈。美其名曰看他的功底,实际上是拖时间,白青料定急燥的他没那份耐心,况且最终的裁决权还是在自己手中。

雪蟠当初是外遣十日,失魂十日,好不容易求得个可免受相思之苦的机会,于是七日苦练,今天信心虽还不是十分,但事已挑出,只得硬着头皮上。

待白青收拾完现场,雪蟠也作完了画,满心期待的把作品呈给白青,“等等,你不会故意否决吧,还是让慈空评吧。”

这家伙变精了,弄得白青不好讲出早想好的定论了。白青看了一眼没说话,把画稿递给了旁边的人,“慈空,你能看出他画的是谁吗?”

雪蟠紧张,虽吃定慈空的老实,但若换成自己是慈空一定会说不。

是仿白青的一贯描法,寥寥几笔,倒也画出了几份神韵。慈空敦厚,如实回答,“是白青。”

“谢谢,慈空,太感谢了。”雪蟠高兴得语无伦次。

白青没想到慈空这般的实在,只得认了,“既然慈空说是就是了,你明天就跟我一起画稿吧。”

雪蟠手舞足蹈走了。慈空感觉自己好像搞砸了一件事,但又一下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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