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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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间谍-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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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程很简单:那位萨公子就是不停地用蹩脚的英语进行语言轰炸,最后和他那笑眯眯的太太一起将托马斯逼到角落里,指着这个香炉说很合适托马斯的身份。托马斯看着这只香炉上的标价,觉得那400元的价格实在是太离谱了!就笑着说了句:“居然要400元!我看40元还差不多!”

此言一出,就见那位萨公子立刻瞪大了双眼,用混杂着受伤、悲愤、怜悯,无奈和难以置信等神情的目光凝视着托马斯。那一瞬间,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托马斯真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伤害了对方的职业自尊心。

却见萨公子嘴唇哆嗦地说道:“你出多少?40元?”接着,他仿佛忍痛割爱般地一拍这只香炉,转头对身旁自己的太太悲壮地说了句:“给这位先生包上!”

按照事先的约定,这个时候萨四五应该出面,解释说这个客人其实是他的朋友,这只不过是个玩笑。可托马斯扭过脸去,却发现萨四五已经扒在柜台上睡着了,酣声正浓。他不敢确定老人是真睡还是假睡,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愉快地掏了这40元钱。

但愿他的儿子儿媳能掏钱给他买双新靴子!坐在马车上,托马斯心中默默祝愿着。

……

“老托马斯!”格林姆的声音穿透火车站前广场上的各种纷扰声,传进马车里来。

汽车虽然已经开始普及,但由于战时对民用汽车燃料的控制,中国很多城市的出租马车和三轮车又增加了不少。伊犁的出租马车大多是伊犁当地工匠仿照俄式简易马车制造的,这种马车四轮,一匹马牵引。托马斯刚才租车的时候听到当地人趁呼这种简易马车“六根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此刻,托马斯就坐在这样一辆六根棍上,听到格林姆的声音穿过帆布车篷传来,他急忙让马车车夫停车,自己从布帘内伸出脑袋左右寻找着。

“在这呢!老托马斯。”这次托马斯可算找到格林姆了:只见在马车的侧前方广场灯柱下,格林姆正和2位美女妮可、安妮塔站在一起,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格林姆大声说道:“我刚才远远看见灯光照着车里面的大脑袋,就知道多半是你了!老托马斯。”

看来是倪小峰准备见我了,本来还以为可以先轻松地吃顿晚饭呢!托马斯想着,没精打采地从车上下来,给车夫付租车钱。没想到,车夫居然说了句:“2块钱,先生。”

托马斯张大了嘴:“刚才不是说好1块钱的吗?”

车夫是个当地人,消瘦的脸上闪动着狡黠的表情:“谁说1块了?我刚才明明是说2块!”

托马斯直觉得一股无名火从身体深处蹿腾到了头部!他见到那2名身份特殊的美女就已经很不开心,再加上刚才喝了点酒,本来准备晚上安安静静的吃顿饭,犒劳一下自己的肠胃,结果这个计划显然是要被倪小峰破坏了,现在居然又被这个车夫敲诈!

“我只会给你1块钱!你要不要?!”托马斯挺直腰板,用中国话大声说道。

广场边上正在招揽生意的当地车夫们,听到这边的争吵声,顿时都围上前来。格林姆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也走到托马斯身旁。站在人圈外的妮可看了眼安妮塔,安妮塔冲她轻轻摇了摇头。于是,两位姑娘就站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出闹剧。

围拢过来的当地车夫们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冲托马斯嚷嚷着,一个个样子很凶狠。托马斯和格林姆以前跟着教授去过埃及,在那儿就见识过阿拉伯人这种针对外国客人的敲诈手段。他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决定今天这事决不花钱解决。

托马斯大喊了一声:“听我说!”周围人的吵嚷声暂时被他这一嗓子给压住了,托马斯趁机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大声说道:“我和这位车夫先生显然是有点争执,现在,请叫警察或者管理车站广场的人过来,大家在他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周围的车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就问当中一个年龄最小的:“他说的是什么,你听懂了吗?”

那个年纪最小的车夫显然汉语要好点,他摇晃着脑袋说道:“好像他要叫当官的过来。”

一个年纪看上去最大的车夫立刻怪里怪气地说道:“当官的忙的很,没有功夫管这些事……你还是给2块钱吧!”

“谁说是2块钱了,是4块钱!”那个拉托马斯的车夫大声说:“今天你不给钱,就不要想走!”

托马斯和格林姆相对苦笑了一下,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今天这麻烦看来不花费一些时间是不可能解决的了!

……

跟所有的中国城市一样,伊犁也有家比武馆

1870年以后,北京政权发现各地的习武之人都有着一些不好的倾向:他们更多的时候,都喜欢按照自己的所谓江湖规矩解决彼此之间的麻烦,而不是通过官方的司法系统解决。特别是牵涉到一些历史纠葛的时候,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所制造的麻烦更使政府官员头疼。

起先,在温州政府开始崛起的时候,就有不少南方武林人士前来投奔。最初,这些人都被搜罗进了军方的特种部队,但很快军方就发现这些武艺高强的人士给军队带来的麻烦远远超过贡献:对各种纪律的漠视、在军队里开山收徒拉帮结派、在武器使用上胆大妄为、好勇斗狠打架斗殴……事实上,当时的温州军队虽然还装备着大量的冷兵器,但两位创建者已经是按照现代军队的标准来建设这支武装力量。于是乎,这些武林人士当中的大部分就被请出了军队,去地方担任治安工作,剩下的也离开了作战部队,去竺部长那边干情报和社会动态掌握方面的事情。

到了新政权建立以后,这些曾经以各种方式参加过建国战争的武林人士们莫不以功臣自居。一时间,南方武林大有要压倒北方武林,一统江湖的架势。实力雄厚的北方武林当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武林人自然有武林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建国初期,南北武林之间大的冷兵器冲突就爆发了5、6起,最多一次双方参与斗殴的总人数足足有200多,在被闻讯赶来弹压的持枪警察制止以前,此场斗殴已经造成了7个人死亡,20多人重伤!

自古以来,对这些以武犯禁的侠客们,新兴政权的办法就是分化瓦解和无情打击!但让政府负责相关事务的高官们头痛的就是:两位国父对武林人士们很客气,他们俩很难得一致地激烈地反对任何从制度上禁止民间习武,禁止民间武术门派发展的政策主张。在那次发生在河南郑州的200多武林人士的大斗殴事件后,国叔史秉誉亲自召集相关部门开会,后来就有了各省各大城市的“武术院”和《民间武术发展管理办法》。

各省和各大城市的武术院,就是将各省公认的武林大门派掌门人们召集到一起,给个虚衔,给很好的生活待遇,好吃好喝养着。同时也有各自的课题经费下拨,这些经费主要是支持对很多民间武术的归纳总结,同时也对武术在民众健身方面的发展做出研究。各地的武馆在注册登记后照常开业,经费自筹,但发展武馆学员必需要按规定登记其身份资料,并在经营和学员管理上随时接受政府相关部门的检查。

每年一度,在全国范围内都要开展热闹非凡的武林比赛,参赛选手只能以个人名义参加,不得以门派或者武馆的身份出席比赛。比赛成绩属于选手个人,最多可以按照不同省份的名义统计成绩,去参加全国比赛的选手,报名参加选拔赛都必须要经过各地武术院的鉴定批准。只要比赛成绩好,哪怕拿不到前三名,也有机会被各地武术院聘请去担任教练。如果拿到前三名,除了可以进唯一的国家级中国武术院担任职务,还有机会参与各种商业性质的活动赚取广告费用。这样下来没过几年,武林当中便只认每个人各自前途的发展,门派之间的争斗便淡了许多。

有什么不痛快,谁不服气谁,就上当地武术院的比武馆打去,随便你打个痛快,而且只要你明显打不过对方了,武术院的教练们充当的裁判就有权叫停。不服气?那就下次约好对手,再去武术院的比武馆打啊!反正每次预约比武馆场地、安排裁判和医生都是要交钱的。嫌钱交得太多?真是的!深仇大恨交这点钱算什么!没听说过吗?穷文富武……

但有一条:凡是在非比赛场地动手的,管你是不是武林人士,警察一定是会抓的,抓了法院也一定会判的,而且多半判得很重!因为按照有关法律的说法:练习过武术的人,他们的攻击破坏力要比正常人要大很多,所以练武之人之间的斗殴,哪怕是空手,也要套用持械伤人的法律条文判处。要是敢抄家伙动手,那可就同理推论,将以动用武器进行蓄意谋杀的罪名对待了。

这天下午,在伊犁武术院的比武馆内,武林人士之间的切磋就进行了3场。

第1场:来自河南的一个小伙子来伊犁做生意时碰上了自己当年倒卖棉花时有过过节的某个山东青年,一打听,正好对方也练过。得,什么也不用说了,两人定好日子就在今天下午,一起在武术院比武馆来个痛快。

这场比赛场面极其难看!两个年轻人显然功底都不怎么扎实,上台以后没过几招就搂抱在了一起,被裁判分开了好多次。后来,河南小伙子在比赛时间到后,被裁判以微弱点数判胜。山东青年对此表示不服,当场提出要再比一场。最后,双方约定好下个月的某天在西安武术院约场再战,并委托伊犁武术院代订场地。在交纳了下一场比试的场地预约金后,两人互相瞪着对方,气哼哼地离开了。

第2场:伊犁当地的某个满族小伙子去年上天山牧场见识哈萨克人的“哪达幕”盛会,摔跤赛时输了。当时他就抱怨哈萨克人的摔跤规矩对自己不公平,自己可是练习过很多年八极拳的!摔倒他的哈萨克小伙就说随便你定规矩好了。满族小伙子说我不能和你在这儿动手,要打得约了在武术院比武馆里比试。哈萨克小伙子表示没问题,但又说最近不行――自己家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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