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妖王的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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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妖王的夜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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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冰血儿猛然回神,紧张地盯着独孤傲的脸,无法想象他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会有什么反应。

出乎意料,独孤傲并没有反对,微微颔首,极认真地定夺道:“好,就叫傲血儿吧!”

“傲血儿!!”冰血儿一阵眩晕,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的名字冠给她。

直到很久以后,冰血儿才终于明白,他是要她时时刻刻记着他!

只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再回首时,当初的心境是否还在?!爱是否如初?!

☆、亲眼目睹【1】

午饭过后,独孤傲又主动提出到宫外游玩。

未嫁人之前,冰血儿最喜欢溜出皇宫到外面野玩,只是嫁给他之后,顾及他的想法,她才收敛野性,在府里做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分守己的妻子。

如今听他主动提及,她简直欣喜若狂,又怎会拒绝,一刻也舍不得浪费,立即与他携手直奔宫外花花世界。

然而,当来到大街上,眼望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市井,冰血儿茫然了。

满城依旧繁华,人来人往,擦肩接踵,商贩亲切的叫卖络绎不绝。

只是为何,这里多了很多怪异的人。

他们的外貌与普通人无异,甚至还要比常人稍显俊俏,唯有眼睛的颜色与众不同。

有人黄色眼瞳,有人蓝色眼瞳,也有人是墨绿色。

更奇怪的是,黑色眼睛的人遇到他们买卖时,都会不自觉地表现出惧怕之色,以至最爱斤斤计较的商贩,连价钱都不敢讲了。

打量着那幽幽的绿眸,不知怎地,冰血儿第一眼便记起了死牢里的男人。

悚然,冰血儿浑身一个机灵,不懂,仅仅一年光景,为何变化如此之大?更不解,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傲见她心生恐惧,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冰血儿本不想告诉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来由的恐惧,害他平白担忧,但在迎上他略显失望的眼神时,冰血儿还是如实相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陌生罢了!”

“呵呵,其实他们都一样,是百姓!”独孤傲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冰血儿还是从他微紧的手中察觉到他隐隐的波动。

不知为何,透过他微凉的手,冰血儿的心忽然有种心灵感应:他很在意她对这些人的看法。

只是这感觉像风一样飞快飘过,转眼已不留痕迹。

……

他们游湖泛舟,登高远眺,几乎游遍了京城所有名胜之地,渴了他喂她喝水,累了他背她行走。

在他悉心的陪伴中,冰血儿渡过了最开心,最幸福的一天。

意犹未尽,即使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入睡,娇嫩的嘴角仍上翘着掩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只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幸福如镜花水月,只需投下一颗小小的碎石便可以将它轻易破灭。

当冰血儿再次醒来时,冰冷的床榻上只剩她一人。

张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冰血儿的心没来由地一阵惊慌,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穿着睡袍,光着脚丫,下床循着房间里缓缓燃烧的地灯一步步走出寝室。

此时夜色阑珊,四周静悄悄,整座宫殿都已陷入了静谧的睡梦之中。

可是为何她看不到独孤傲的身影?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难道在书房忙碌?

他现在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陪她玩了一整天,也许在熬夜处理政务,思及此,冰血儿没来由的心慌稍微安稳一些。

本打算回房等候,然而,就在转身的刹那,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黑影好似风驰电掣般从身后掠过。

☆、亲眼目睹【2】

刹那,冰血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未及思考,已撩起裙摆,朝那黑影狂追了过去。

那阴冷的气息,如鬼魅的速度,她永生难忘,正是那夜前来暗杀独孤傲的人。

想到独孤傲有危险,冰血儿卯足了劲,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猛追。

路上的石子割破了她的脚掌,洒下一路鲜红的血迹,可是她已经无法顾及分毫,甚至连传来钻心的疼痛也被焦急的担忧淹没。

一路狂追黑影,终于在一座宫殿前,那人放缓脚步,身子轻盈地跃入院中,走到门边。

冰血儿气喘吁吁地赶来,见她靠近房门正要大声呐喊提醒屋内的人小心,却听静谧的夜空中清晰地传来那人淡淡又不失恭敬的声音:“王,事情已经办妥!”

刹那,冰血儿大张的嘴惊呆在那里,不敢置信自己所听所见,眼睁睁地看着黑影迅速隐没于黑夜之中。纷杂的大脑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企图自我麻痹,这只不过是幻听罢了,然而理智却在无比清晰又残酷地提醒着她,这一切并非虚幻,那人确实唤了一声:“王!”只是她口中的“王”是谁?!

怀揣着忐忑不安,冰血儿脚下的步子缓缓迈向那间房门,刚刚踏上台阶,便听里面传出女子高亢的尖叫:“王,奴家受不了啦!不要了,您饶过奴家吧……啊啊啊……”

随之是男人粗喘的讽刺:“当真不要?嗯?”似乎在验证自己的话,紧接着是一阵凶猛。

“啊啊……要……要啊……再用力些……”

女子欢愉到癫狂的胡言乱语落在门外的冰血儿耳中,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割着她的听觉。

而这些远不及那男人的声音可怕,他激情的喘息,卖力的挑…逗,犹如魔鬼一样瞬间抽干了她的灵魂,化作两滴空泪坠入地上,飞溅出支离破碎,转眼,干净得不留一缕尘烟。

脸色煞白的冰血儿地站在外面,受着夜风的吹袭,簌簌地颤抖,可是她僵硬的嘴角却缓缓绽放出笑意。

什么身体羸弱不能激动,再激动恐怕连房顶都要掀破!

什么气虚不能行房,这威猛简直令乾坤倒转,日月无光!

他,只是不屑于要她罢了!

他留在她的身边只是为了报复她,导演一切,残忍地看自己为他疯狂,疯狂到亲手杀害自己的哥哥,气死自己的父亲,再冷眼笑看她愚昧地把江山双手奉上。

看着自己愚蠢的样子,他一定很得意,一定开心得不得了吧!

恍然间冰血儿似乎看见他嘲笑的眼神:被人利用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居然还死心塌地的留在身边,世上怎会有这种傻子!

顷刻,愤怒冲天,冰血儿真的很想推开房门,去问问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忍?!

如果恨她,大可以一刀把她杀了,千刀万剐,她亦不会有半点埋怨!为何?为何……他连她的父兄这些无辜的人也不放过。

然而,当双手触碰到那冷硬的门扉上时,刺骨的寒意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拉回了她即将愤怒被淹没的理智。

☆、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问有何用?只会徒增他的藐视与嘲讽罢了!

冰血儿冷笑着一步步地向后退去,目光锁在紧闭的房门,幽幽轻吐:“独孤傲,我恨你,我一定会叫你付出代价,把我所受的残酷与屈辱,百倍……千倍……万倍地还给你!”

言罢,冰血儿决绝转身,带着无尽的恨意跑出了皇宫。

房间内的独孤傲听得真真切切,可是除了勾唇轻笑,还只能笑。

“哈哈哈……哈哈哈……”蓦然间,他爆发出疯狂的大笑,空洞的笑声好像要把心肺全部化作云雾笑出去。

这阴森的大笑没有半点温度,惊吓得身下的女人也毛骨悚然,激情霎时褪去,惶恐地望着他轻唤:“王,您,您怎么了?”

听到女人惊惧的颤音,独孤傲终于收住可怕的笑声,遂即,邪气万千地对身下的女子轻薄笑道:“孤王今夜要与你彻夜不休!”

女子为他狂妄又狂野的预言而心潮澎湃,坐起身,水蛇般细腻纤细的腰肢委身进他的怀中,藕臂轻抬,勾住他雪白的皓颈,便要送上香吻。

可惜,尚未靠近,已被他极为厌恶地别过脸去,随之,妖冶的俊颜淡出一抹森寒的阴鸷,淡淡地说:“颡柔,你太贪心了。”

风轻云淡的嗓音劲透着冷意,令这叫颡柔的女子悚然心惊,赶紧从他怀中出去。她怎么得意忘形,以为自己与众不同,便妄想触及他的底线,却忘记,他可以与人翻云覆雨,唯独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唇。

面对他一脸寒霜,颡柔惊颤着哀求道:“是,是颡柔一时情切,忘了王的忌讳,请王原谅颡柔吧!”

独孤傲不听解释,优雅起身;穿戴整齐,冷漠转身,不留一丝余地。

颡柔在他身后惊恐又绝望地哀求:“王,请您亲手杀颡柔吧,颡柔陪伴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求王不要让颡柔死在别人手中……啊——”

很可惜,在鬼姬抿过的刀锋下,颡柔这个最后的心愿永远也无法达成了!

鬼姬冷漠的眼神扫过尸首异处的颡柔,不觉鄙夷深重,竟胆敢奢望王亲自动手,简直不自量力。

房门大开,一股冷风扫入,随独孤傲的步出,厚重的门扉在卷着浓烈血腥的风中缓缓合拢,只余一片寒凉。

…………

人生如梦,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徘徊在崩溃边缘的冰血儿已经看不清前方的路,只知道朝着一个方向,奋力地跑,拼命地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的痛麻木一些。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越是害怕去触及,过往种种血淋淋的残酷越像魔鬼一样纠缠着她,任她如何奔跑,如何呐喊也挥之不去分毫。

痛,撕心裂肺的痛非但没有因为筋疲力尽而麻木,反而愈发地鲜明蚀骨,凌迟着罪孽深重的她。

似乎连老天也觉得她罪不可赦,容不得她。

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怒吼,天空仿佛被一斩为二,大雨倾盆泻下,将她狠狠冲刷。

☆、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山路湿滑,终于,在泥泞中,疾跑的冰血儿滑倒,滚下山道。

草木的横枝割破了她的睡袍,割裂了她的皮肤,汹涌的雨水像盐巴一样,浇落在伤口上掀起火辣辣钻心的疼。

然而,这点痛却远不及心上万分之一。

遍体鳞伤的冰血儿,躺在泥泞里仰天啊啊纵声大叫,不顾雨水灌入口中,引起剧烈的呛咳,转而,又是一阵不知来由地哈哈大笑。

癫狂与绝望的双重刺激完全超出了这具弱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冰血儿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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