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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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敌深入-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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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这一点希望也够了,村长展了眉,复又笑呵呵地说:“就知道小庄老师你一定有本事,我用小火他们打的泉水做了桂花糕,正好小宁也来了,中午就都到我家来吃饭吧。”
    桂花糕啊,想想都要流口水。
    可是——
    “宁老师,你吃你吃,我爷爷蒸地桂花糕可好吃了。”
    我手还没捏起一块糕点,就被张小朵抱了整笼子去向宁远献殷勤,宁远遥遥地望我一眼,扬着唇角问:“都给我的?”
    “恩,都给你!”
    我:……
    算了,我应该习惯的,宁远一来,他们就会自动自发地往他身上贴,对他的新鲜感大约是持续一个月左右。
    以往宁远最多来住一个星期,他走之后这帮熊孩子就会缠着我问一个月的问题,都是:“宁老师什么时候再来。
    麻痹,小庄老师差哪了!
    “你没宁老师帅就算了,还长得不漂亮。”来自陈小火的总结。
    真是够了,这个地方也开始容不下我了。
    我闷闷不乐地心情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村子爷爷估摸着也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热情地把我再次召唤到他家吃饭。
    我斜了一眼坐在一旁陪张小朵玩的正开心的宁远,毫不客气地说:“喂,身为一个男人你怎么好意思坐在那不动啊,不知道帮忙摆下桌子嘛!”
    “没空啊。”他边跟张小朵玩你拍一我拍一边理直气壮的回答我。
    靠,张小朵你个小色女,宁远你个色大叔!
    村长爷爷安抚我,吃饭时给我夹了好多菜,“小庄老师啊,你多吃点,我们这没有什么好的委屈你了。”
    呜呜,还是村长好,“不委屈不委屈。”
    “呵呵,那个,明天你是不是要去市里啊,慈善的事……”
    好吧,原来热情也是有原因的。心塞是心塞,可是正事儿还是要谈清楚的,吃过晚饭张爷爷先把朵朵给打发去睡觉去了,我们三围一桌商量着这事。
    张爷爷一开始弄不明白,这段时间也想透彻了,纠结着问:“如果咱们村没有名额怎么办?”
    我抿着唇没敢说话,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宁远喝了口茶,毫不在意地替我回答:“不会有问题的,别担心。”
    嘿,他哪来那么大自信?不过,张爷爷却是很信任他,这下连犹豫都没有了,还笑着给主动给他添了杯茶,说:“那就好那就好,小宁啊,以后没事就来我家吃饭啊。”
    我:……敢情没我啥事了是吗?
    夜幕彻底沉下来时,陈奶奶突然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手上拄着的老旧拐杖都快拿不稳了,颤着手扶住村长才勉强稳住身形,满脸的焦急:“老张啊,小火在你这吗,在不在啊?”
    我心里一咯噔,立马迎过去问:“小火没来啊,今天散了学之后他不就回去了吗?”
    “没啊,晚饭都凉了也没见他回来,这孩子平时到吃饭点跑得比谁都快的啊。”
    张爷爷也拧了眉,先扶她坐下来,“是不是去狗子家了,小火皮得很,也许是去哪玩了忘了点。”
    “不不不,不会的,我一路问过来的,都没见着他。”她着急地拍着大腿,眼里几乎渗出泪水。
    我心口猛地一沉,耀耀失踪的事还历历在目……
    “陈奶奶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就去找。你脚还没好,就在这等我们消息。”
    她是个八旬老人,年龄一大生活上的事自然有些处理不便,况且就她一个人带着陈小火住,偶尔磕着碰着都是难免的事。这脚上的伤就是前两天去田里时给崴着的,本身就骨质疏松,这崴一下还得了。
    宁远也安抚了两句,考虑周全,让张爷爷在这里看着陈奶奶,又让朵朵去通知村里的方便行动的大人立即去找,人多力量大。
    秋日夜晚凉意沁人,可是沿着村子两圈跑下来,我也出了一后背的汗,衬衫贴在身上难受地不行。
    整个村子其实并不大,这会儿事情传开了,家家户户都点了灯帮忙出来叫喊,全村的小朋友都聚了过来叽叽喳喳地问我陈小火去哪了,我捏着手心里的汗意,尽量平稳语调:“你们也别担心,赶紧先回家不要乱跑了,小火很快就能找到了。”
    这边的叫嚷还没结束,那边又七嘴八舌的插进来几句质问,“小庄老师,小火放了学后去哪了他真的没跟你说?他平时可是最听你话的。”
    “是啊,哎呦,急死个人了你说,小庄老师你也是,放学了怎么还让学生乱跑呢。”
    他们手中的电筒晃得我眼睛酸疼,我嘴唇张了张,还没开口肩膀上就蓦地一沉,宁远清润又带着严肃的语气在耳边率先响起:“当务之急应该先是找到小火,而不是在这里做无畏的指责。”
    他平时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这时难得地沉了脸,倒堵地他们说不出话了。
    我本来紧张地心情也安静下来,经历过耀耀地事,我更明白这种爱之深责之切。他抽掉搭在我肩膀的手,也让我更好地向前迈出一步,“大家别慌,村子就这么大,既然每家都没有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他进山了。我们分头去找,做最坏打算,如果在明天天亮之前还没有找到的话大家一定要自己先出来。留下来的人注意一下,两个小时之后没有消息就立刻报警。”
    这村子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能来这里的人不多,如果有什么陌生人的话一下子就能发现,所以被拐卖地可能性可以排除。陈小火自从陈奶奶崴着脚后,情绪一直有些不对劲,这两日竟然没有调皮捣蛋,还老问我一些关于医药方面的东西,所以我想他大概是进山里去采草药了。
    报警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这村子几乎是与世隔绝,从镇子上到这里最起码也要小半天的时间,两个小时报警差不多等到明天清晨警察就可以到了。
    村子里能用到的人很少,总共也就十几来个,两三个人一组分开找,我叮嘱他们不要走太远,至少要在手电筒最远照射范围之内,这样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山里不同于外面,到了夜晚未知地危险数不胜数,宁远进入林子里以后就走在我前头,越深越黑,他突然停下我也没在意,一下子就撞到他背上。
    “照照,牵着我的手。”
    我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就把手塞到他掌心里。在面对未知时,互帮互助才比较重要。
    周围都是叫喊声,真后悔当初怎么没买个扩音喇叭来。手电筒一路扫射,我叫了半天嗓子已经慢慢开始沙哑起来,宁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愈往里愈加清冷。
    不知道走了多深,后面的张大叔叫道:“大家别往里面走了,前面是陡坡,这里太黑了看不见会摔死的。”
    我清清嗓子,看看前面一望无际地黑暗,强压下去的恐慌也慢慢浮了上来,“宁老师,怎么办?”继续还是退出,都不是一个好做的决定。
    周围都很有默契地沉寂下来,手电筒亮白地光束全都扫向我们这里,宁远站在光晕里,眉间深蹙,“大家沿路返回再仔细找一遍,张大叔在前头领路,我和庄老师殿后。”
    相握地手心里一片潮湿,他也并不轻松。
    回去的路上叫声明显小了下来,沮丧不安沉痛地气氛弥漫了整片树林。我又控制不住地想起耀耀,脚踩在树叶上感觉像踩了一层棉花,越用劲越使不上力。
    宁远迁就着我,不知不觉我两就落后队伍一大截,我停了脚步往后面的黑暗再看了一眼,“宁老师……”有点不知所措了,这丛林密布,跟我想象地完全不一样。
    “没事的。”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大部队一走,我们两这里立马就寂静下来,唯有一束光惨白地照射在前方和脚踩在树叶上的咯吱声。
    愈是宁静的环境轻微地声响就显得愈加清晰,模模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一点气若游丝地声音,“救……命……”
    心里猛然大骇,惊吓后又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宁老师你听,是小火,小火的声音!”
    他按住我,我们两僵直着身子仔细地又听了一遍,这下清晰多了,“救命啊,小庄……老师,宁老……师。”
    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宁远地电筒也无误地指向那个方向,我一眼就看到那里是个小斜坡,离里面的深林只有一步之遥。
    “小火,小火,是你吗?”我边往那边走边扯着嗓子叫他。
    “我在这里,这里,老师!”
    我立在斜坡上,就着宁远地手电筒往下看,他搜寻一圈然后寻着声锁定位置,光束所在的地方正趴了一个人,陈小火抱着树干侧趴在地上仰着头看我们,离远了都能看清他满脸的泪痕。
    我心里顿时松下一大口气,对着后方远走的大部队兴奋地大叫:“找到了,陈小火在这里!”
    边叫边准备往下跑,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宁远给扯住了手臂,他不赞同地瞪我一眼,把手电筒强硬地塞我手里,“站在别动,我下去。”
    所幸斜坡的坡度并不是很大,他交错扶着树干慢慢往下移,一到达位置二话不说立马背起陈小火就往上爬。
    后面的人也闻声而至,陈小火趴在宁远背上,脸色发白,泪污布满一脸,哭声都带着点沙哑。我估计是刚刚我们过来时声音太大,把他的求救声给压了下去,他大概也是叫了几个小时,嗓子都快发不出声音了。
    “什么都先别说,赶紧回去要紧。”宁远这回率先走在了前面,我帮着扶住陈小火的背以防他掉下来,视线扫到他腿上的裤子,小腿上的裤筒撕裂了一大截,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幸好这只是林子的前头间,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连跑带走的出来了,村子里的灯都还亮着,亏村长想得周全,事先把村子里的大夫给喊来了。
    大夫给陈小火清理伤口的时候,大家又心疼又轻松,人找到了就是最好的。
    陈奶奶陪在旁边,巴掌轮圆了几次都没舍得打下来,只用拐杖狠狠地戳了几下地,“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让你别去山林里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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