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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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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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镇子,怎会有如此清绝的女子?

虽然廉初歌不喜欢这个桑迟,可在这人迹稀少,不,不是稀少,而是根本没有人的诡异镇子上,能遇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是件好事!

“你。。。。。。”两人同时开口问着,可一开声,发现对方同时也在问,便又同时闭口了,可闭口后的两人,廉初歌是打算等桑迟先说话,桑迟则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就这样两人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那万年不变的寒冰脸,想着,算了,反正她来这里又与他无关!便打算越过桑迟,独自向客栈走去的时候,桑迟一挥手,一道无形的风墙挡住廉初歌的去路。

语气带着有丝丝不悦地问廉初歌:“这镇子怎么回事?”

廉初歌被他这么一挡,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只硬生生地停下来脚步。

本来被他这么莫名一挡,廉初歌就已经满心的不快了!如今再一听他的问话,更加的没好气了!

她又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转头,一脸的恼怒:“我说,桑导师你还真问得莫名其妙,你如此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一挥手,把桑迟在她面前形成的那堵风墙打掉,继续往前走。

桑迟听着眼前的女子这么一说,难怪刚刚觉得声音熟悉了,听那口吻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廉初歌了。

做我的女人吧(4)

“你怎么这模样?”

廉初歌听桑迟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桑迟认不得她!

是呀,她容貌变了,该是之前见过她的人都不认得她了吧!

突然又想起那个温润的如兰似竹的男子,也许只有他,那个红衣如火的男子,才会无论她怎样的改变容貌,都始终能将她认出吧!

思及此,廉初歌唇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小时我娘给我吃了颗丹药,遮了容,要到十五岁才显真容!”

桑迟看到廉初歌在他问话后,便不自觉弯起的嘴角那抹笑,觉得很刺眼。

知道此时,她一定是在想那天晚灯节上,他看到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

顿时心情一变,杀气一凛,一个挥手向廉初歌打出,廉初歌一个回掌挡着,怒问:“你如此莫名其妙干什么!”

桑迟皱了皱那好看的眉,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吐出一句:“不许笑!”

廉初歌被他这一说,更加莫名了,她笑与不笑,与他何干:“你凭什么管我!”

桑迟却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冷冷吐出另外一言:“不许为他笑!”

廉初歌本想着反驳,可一想桑迟这句话的意思,脸瞬间红了!

她刚刚笑了么?

笑了么?

她怎么不知道!!!

桑迟看到廉初歌脸上出现他不曾见过的,属于小女人特有的媚态,又不悦了。

可廉初歌却没在这里陪他耗着,转身向客栈走去。

桑迟压下心中涌现的杀意,想到来此地的目的,缓缓舒了口气,再一次握着廉初歌的手腕,不悦地问着:“你到这里干什么?”

廉初歌再一次被他拉停,听着她的问题,再一次的莫名其妙!

她来这里与他何干呢?

居然还带着不悦的语气问她?

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谁也别理谁,谁也别管谁!

便甩开桑迟的手,继续向着客栈走去!

桑迟见着廉初歌这般直接忽视他,皱着眉,却也不再说什么,跟在廉初歌身后向客栈走去。

进门一看,这虽说客栈,却也是一片暗沉。

只一根烛火在收银台那儿作为整个店面的唯一光亮来源,那暗哑的烛光,因有人开门进来夹着的一丝丝风,左右明灭的摇晃着,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廉初歌皱了皱眉,因这里,充斥着一股阴暗腐烂的刺鼻味道,她想离开找其他的客栈。

身后的桑迟同样皱了皱鼻子。

他知道,这是亡灵的味道,并且是极为阴森的亡灵。

那浓郁刺鼻,让他不禁厌恶起来。如今在他的面前,居然也敢卖弄亡灵!

这亡灵的气味,连他也讨厌。

桑迟在想,是谁,这么残忍,残忍地不停折磨这些普通的人类。

因为,这亡灵散发的气味,实在是太令人恶心。

要产生这种味道的亡灵,必须是在男女交/配着的时候,活生生地让他们一边继续交/配,另一旁则有人不停地折磨正在交/配的两人,让血/肉/模/糊的血/腥/味和交/配产生的那种淫/靡混杂在一起。

做我的女人吧(5)

再这样持续的将人折磨个七七四十九天,待那交/配的两人完全死去时,旁边的人立刻布法收集飘离身体的灵魂,而那样得到的魂魄,比咒怨更霸道,比恶灵更为妖邪!

而这样得到的魂魄,名曰:渊祭!

而这种亡灵,越是血肉模糊,越是淫/靡,最后得出的结果越好!

折磨着交/配中的两人,这还不算最残忍,这亡灵最残忍的是,越是血/亲之人交/配,最后收集的亡灵便越为暗黑,威力便越强!

如今,这双生镇变成如此的境况,与这渊祭一定脱不了关系!

他虽然知道这一法子,却从来不曾用过,这让他恶心得想吐。

咒怨已是他对这些普通人的最大极限了,如今渊祭却平白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样他觉得难受,恶心到难受,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而一旁在呵欠连连的掌柜,听着有人进来的声音,却头也不抬的。

语气极为懒散的问:“客官住店啊,住店前要先说一下这里的住店规矩!我这里只供住宿,不供吃食。洗澡的话,自己到澡堂那洗,有热水供应的,不过要提前一个时辰说才有。”

廉初歌也不理睬掌柜的话,往客栈的大堂周围看看了,是一片的黯淡!便走到柜台:“掌柜的,你们这个镇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哪有什么回事呢!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这里一直都这样的!要住店就住,不住店就走吧,别挡道了!”那掌柜不客气地回着。

廉初歌正想往外走,那掌柜又开声了:“别说我不提醒你哟,这个双生镇,就只有我这一间客栈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廉初歌无语,难怪这掌柜有恃无恐,原来仗着的就是这个!

廉初歌想着,虽然这里的气味恶心难闻,店家也诡异,可也就多等两天而已!

两天到了,她便可以知道那神秘人叫她来这干什么了。至于这镇子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这是官府的事,她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这样一想,她也就不和那个掌柜计较了!

廉初歌完全忽视身后的桑迟:“来一间上房吧!”

那掌柜终于把头抬起了,刚刚听声音时明明感觉才二十好几的年龄,可是如今观其面容,只见眼窝却已经深陷进去,额头也满是横纹了,再怎么保底估算,也有个五十来岁了。

他嗤笑地对廉初歌说:“还上房,这里能有地方住就好了。”

廉初歌也不和那个掌柜多说:“那就一间房。找最好的。”说完,放下了一锭银子。

那掌柜抓起桌上的那锭银子掂了掂,咧开了一口黄牙。利索地把银子放好后,拿起柜台那支唯一的烛火,向上二楼走去:“跟上。”

廉初歌便跟着那掌柜上二楼了,身后的桑迟也很理所当然地很自觉地跟了上去!

上到二楼才发现,不止是大堂,整个二楼,也就只有那掌柜手中的那一点点微弱的烛光!

做我的女人吧 (6)

整个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几人走路的脚步声,再衬上掌柜手中那若明若暗的烛火。

让人感觉这二楼,好不阴森!

那掌柜走了一段路后,在一房门前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廉初歌:这间房就是最好的了!”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反应,便把手中的烛火往旁边的桑迟手中一递,自个儿的从黑漆漆的二楼往楼下走去。

廉初歌看着那个走远的掌柜,再看了看桑迟手中的烛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烛火,直接推开眼前的门,走了进去,桑迟也跟着走了进去!(囧:小迟迟,人家小廉廉已经嫁人了,你那么自觉的跟进去呢?想干嘛,想干嘛呢!…_…|||)

廉初歌推门进去,发现这个房,居然是有两张床!想回去找那店家换一间的,可又想,反正也只是住个两天,也就算了!便走进去仔细打量着这个掌柜口中最好的房子。

那店家虽说这是最好的房间了,可是里面,除了进门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茶具,几张椅子外,就只有两张床。

床的对面放着一张小榻,应该是供人稍作休憩用的那种。而每张床/上放着两床被子,底下垫着一层厚布算是床垫了。而被子看材质,是平常人家常见的那种麻棉布。

两张床之间,大概相隔一米五左右,中间分别靠床放着个两个供人放东西的矮几。

廉初歌把房间打量了一番后,除了是双人房不满意,其他都没问题!毕竟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定要高床软枕才能入睡!

只是,她看着同样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房间的桑迟,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望着桑迟,挑了挑那趟秀美的蛾眉:“桑导师,我要就寝了!”(茅草…_…|||:小廉廉,现在才傍晚时分,用得着那么猴急么……我家小迟迟会害羞哒……囧)

“迟。”桑迟依旧像最后一次见面那样,纠正着廉初歌对他的称呼!

只是,上次还好,是桑迟,这次怎么更亲密了呢?

迟?廉初歌囧,她和桑迟真的不是很熟!

“好吧!桑迟导师,这间寒碜的房子呢,再怎样作为你曾经的学生,我就不委屈你了!现在请出门,左拐,走两层楼梯后,左转,那里有个柜台,柜台里有个掌柜坐着,你可以找他,高床暖枕、软玉香肩随你挑!”

桑迟无视着廉初歌的话中的暗示,抬眸看了廉初歌一眼,便在桌子旁找了张椅子,一脸淡定地坐下,再理理衣袍后,才凉凉地轻启薄唇:“没关系,我不介意!”

……

……

她突然想起廉希碧说过的,桑迟导师保守、是个谦谦君子!

心里立马腹诽:哪里?哪里可以看出?现在他的行径不亚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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