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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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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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低头便要窜出庵去。

劫真剑眉皱起,一把将他扳住,低喝道:「你清醒些!浑浑噩噩的,胡搅什麽东西?」劫兆悚然惊觉,不禁气沮,低着头缩了缩肩膀。劫真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攫着他的双臂,面色一沉,咬牙道:「你莫以为此事便揭过了!若非天城山突生变故,姚公公怎会放咱们一马?你再不安分,还要惹出事端,怎麽对得起爹?怎对得起劫家的列祖列宗?」

劫兆惭愧不已,闷着头没敢回话。劫真放缓了口气,低声道:「你这阵子好好待在府里,别再搅出什麽事情啦。爹那边,三哥找机会给你说一说,你不用担心。」劫兆乖顺地点了点头。

劫真面色渐缓,柔声道:「可有件事你得同三哥说实。你那天用的剑法,到底是什麽来路?爹让人搜过你院里,根本没见有什麽剑谱,知道你又说了谎话,心里很是不欢。你没个交代,三哥也帮不了你。」

劫兆脑中混沌,似是睡意深浓,又像现实与梦境纠缠不清,声音传到耳里都成了一片呜呜低鸣,震得头晕脑胀;心中除了劫英,什麽事也想不真切。昏沈之间,只嚅嗫道:「是……是我在梦里学的。」

劫真的俊脸上掠过一抹怒意,还未发作,又听劫兆含混地说:「三哥若要,我将剑诀剑理默写出来便是。那……也不是很难的武功。」劫真闻言,神色顿时清朗,拍了拍他的肩膊,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快回院里,晚些我去看你。」说完便转身迈步。

「三哥!」劫兆忽然喊住了他:

「妹……妹子呢?她去哪儿啦?我……我想见一见她。」

劫真蹙眉道:「妹子今日入皇城,见了皇后娘娘,两人聊得欢喜,皇后赐她留宿景秀宫,也不定什麽时候回来。我听姚公公说,皇后有意给妹子说一门亲事,对象是三仙宗府的少宗主、『飞剑谪仙』伏凤纸的儿子伏辟疆。三仙宗府贵为皇亲,连皇上见了伏凤纸也要喊一声『八皇叔』,同为太祖爷的嫡系,身份贵不可言。这桩婚事若成,於我家大有好处。」

劫兆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为了爹好、为了绥平府好,也为了妹子好。我们做哥哥的,能不替她着想?」劫真临去前,拳头攒紧、眼眉低垂,似是强忍着什麽极端厌恶之事,只匆匆抛下了一句:「你……别再跟妹子走得那麽近了。」

劫兆心中一痛,拖着满身疲惫,垂头丧气的走出庵堂,眼前陡地翻起一片红艳艳的赤霞,一股馥郁如果裂蜜流般的幽香扑面,等候多时的岳盈盈奔了过来,下身的苏木红裙翻飞如云,裙里的白绸薄褌虽然细柔舒适,却掩不住那双修长笔直、浑圆结实的美腿。

她喜上眉梢,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手:「你出来啦!他们有没有折腾你?」见劫兆面色苍白、神容憔悴,陡地心疼起来,银牙一咬:「那些个作死的!我找他们算帐去!」说着便要转身。劫兆灵台顿清,反手握住了她幼细滑腻的腕子,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岳盈盈让他拉住小手,不知怎的心口突然砰砰直跳,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眼耳里烘热得像要晕过去似的,俏丽的粉脸涨得与苏木裙一般彤艳。「劫……劫兆!你饿不饿?」叫唤他的名字时,盈盈毫无来由地涌起一阵羞,咬着樱唇细声道:「我……我让人给你弄吃的。」

劫兆呆呆看着她,看得她低下头去,半晌才说:「我不饿。」轻轻松开她的手,就这麽低头擦肩走过。岳盈盈有些愕然,转身叫道:「劫……你怎麽啦?」三两步追上前去,一把拉住他,又伸手试了试额温,皱眉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见你气色不太好。给你找大夫罢?」

劫兆凝着她关怀备至的神情,忽有些难以承受,明艳无俦的娇靥似有千钧巨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由得轻轻把手挥开。岳盈盈一愕,劫兆心里又彷佛受千万根针攒刺一般,不忍见她难受,低声道:「我……我先歇会儿,一会儿再去找你。」

岳盈盈见他容颜白惨,的确是疲累交煎的模样,转眼释怀,灿然笑道:「那你多睡会儿,我……我先回院里等你。」一出口便觉这话大胆旖旎,羞不可抑,逃跑似的穿出洞门。腿股交错之间,才惊觉自己已然湿了,腿心处磨出一股凉凉的滑腻感,黏着细薄的底布沁出去;裙摆偶一扬起,见半透明的白绸服贴地包覆着饱满的丘阜,透出一根根乌卷浓密的纤茸。

岳盈盈只觉得股间湿润,连大腿内侧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紧黏着细嫩敏感的肌肤,揉浆擦滑的感觉更加剧烈,淫水兀自泌涌。奔出几步,身子已有些发软,几乎无以为继,所幸兰香院近在眼前。

「羞……羞死人了!」她扶着门框吁吁娇喘,襟口裸露的小半截胸脯连峰陷壑,一片覆着晶莹水光的酥白剧烈起伏,股间的湿濡印痕竟已透出裙布;双腿微一并紧,居然挤出「唧」的一声轻响,淫靡得无以复加。

她拖着一条蜿蜒水痕,一路滴进了房门里,绵软无力的小手掩上门扉,扶着几案坐倒在榻上。喘息未复,身下的石蓝锦被又濡湿一大块,挺翘结实的圆臀压出一瓣瓣莲印,衬与交叠的长腿,宛如一支姿态妍丽的紫莲花。

「还……还好,他没跟来。要是教他瞧见了……」那个「他」字一浮上心头,劫兆的样貌便清晰了起来,岳盈盈毫无来由的一阵砰然,身子里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陡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彷佛针尖轻轻刮刺一般,既痛苦又舒服。她想起紫云山黄庭观里破瓜的那一夜,劫兆攫住她挺耸的乳房,啜得尖端硬胀发疼,那火钳般的庞然大物徐徐刨刮着她未经人事的柔嫩紧致,一寸一寸地撑开充满,一点一点的刮出她美妙的娇黏……

岳盈盈趴卧在床榻边上,苍白无力的小手死命揪紧锦被,汗湿的发丝轻黏着口唇额鬓,还没来得及动手抚爱,蛇腰猛地一扳,全身剧颤起来,居然便丢了一回;臀后的裙布初时只渗出些许液珠,渐渐布质汲取不了丰沛的泌润,眨眼间汇成了细小的水柱,「噗」的挤出一道弧,彷佛她腿股间藏了把小巧精致的细颈尖嘴壶,轻轻一倒,便注了条晶莹甘冽的清泉。

晚风入棂,吹凉了榻上的美人娇躯。

俯卧轻颤的长腿丽人明明衣着完好,湿透的裙褌里却浮出粉酥酥的肉色,玉骨冰肌、若隐若现,直与裸裎无异。

盈盈的「春泉飞瀑」体质敏感异常,高潮来时猛烈无比,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软弱地撑起骄人的挺翘玉乳,回见自己半身狼籍,又羞又愧、又是气恼,也不知今儿是怎麽了,支着微乏的身子缓缓脱靴褪裤,取巾帕拭乾汁水淋漓的股间。

尽管房内无人,岳盈盈仍是羞得厉害,玉蛤偏又极其敏感,一碰便机灵灵地打了个轻颤,水光盈润,只得匆匆抹了腿根股沟,懒洋洋地拿了件新绸裤,套上裤管,薄软的绸料滑过足趾、脚踝、长长的腿胫,将那双美不胜收的浑圆玉腿一寸寸掩起。

岳盈盈拱腰抬臀,好不容易将绸裤穿好,提着旧衣坐起身来,才发现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了一小扇,劫兆悄静静地站在门边,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似将喷出火来。

她身子僵直,手里还拿着那件被淫水浸透的薄褌,揉成一团的裤脚悬着一粒晶莹剔透的液珠,状似泪滴,越来越沉坠、越来越饱满,终於「答」的一声落於榻前,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他瞧见了!让他……瞧见了!)

岳盈盈原以为自己会羞愤得晕死过去,不知怎的却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劫兆也是这样站在门边,乖巧体贴地看她梳头。「这儿是我娘以前的夏居。我的兄长和妹妹与我都不是一个妈生的,他们不会到这里来。」她记得他是这麽说的,平静的声音里有着惹人怜爱的孤独与寂寞。

让人好想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

劫兆跨进门槛,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双眼有些窝陷,却绽放着慑人的光。

(他……他来了!他过来了!)

岳盈盈直挺挺地坐在床缘,听着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鸣钟一般,身子无法控制的簌簌发抖。「别……别过来!」她像是对自己交代似的试图威吓他,才发现开口直与呻吟无异,颤抖的嗓音夹着轻喘,听着不觉一荡。劫兆走到她身前,双手虚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却不碰触肌肤,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岳盈盈无法直视他的面孔,只得闭上眼睛,感受他掌间灼热的空气;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岳盈盈被他吻得全身发软,玉指一松,那件湿透了的绸褌「啪!」一声摔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又浆又黏。

劫兆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左胸一紧,圆挺的半只乳球已被握在掌间,结实的乳肌抵抗着恣意揉捻的指腹,带着连她自己都难以想像的饱满与弹滑。只有在他手里,她才知道自己的胸脯竟是这样的结实有力,岳盈盈像头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鸣,劫兆粗壮的腰身挤进她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将她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岳盈盈只觉私处绷着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他火热硬挺的裤裆一磨,顿时泛滥成灾。汩汩而出的凉滑汁液从蛤底、会阴,一直淌到了股沟菊门处,臀背的衣裳锦被泥泞不堪,犹如躺在一处浅水洼里。

劫兆舍了她的樱桃小口,烫人的嘴唇覆上她滑腻的颈侧,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悚栗起来,岳盈盈如遭重击,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不住呻吟轻喘。劫兆啃完了脖颈又来衔她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岳盈盈这才发现自己的汗居然有一种清冽的感觉,连极淡极薄的咸味都显得温润顺口,她开始有点明白劫兆这麽喜欢舔吮自己的原因。

她愿意让他叼在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细细品嚐。但是……

(别……别这麽快!再……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岳盈盈攀着他的颈子,湿嫩的樱唇小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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