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暖男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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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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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起我小时候,也很喜欢这样躺在你和爸爸身边睡觉!”明朗低低地说着话,眼皮更重了。

“是啊,那是一段多美好的岁月啊!”张子菁哽咽地道,穆易已经成了她心中永远的遗憾,人生或多或少都会有遗憾,但是,她这个遗憾,却是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

明朗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声,“妈,我给你生个孙子吧,让你带在身边,让他代替我陪着你!”

张子菁倏然而惊,“不,谁也无法代替你!”

明朗模糊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渐渐地,她睡着了。她很少午睡,这一次,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穆易带她去山间去抓萤火虫。每年的夏天,乡下的山间和田野间总会有许多的萤火虫飞舞,像天上的繁星。穆易拿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是红色的盖子,有一条长长的带子,可以让她系在腰间。穆易用一个网兜网住萤火虫,有很多很多只,她很开心,把萤火虫装在玻璃瓶里,然后,系在腰间在山间飞奔,她跑得很快,穆易在身后追着她,喊着她的名字,她回头笑,模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身影倏然就变成了甄阳,她一惊,甄阳怎么也来了?穆易呢?她四处寻找穆易,穆易却不见了,她一下就害怕起来,她再回头寻找甄阳,可连甄阳都不见了。天上的月亮,忽然被乌云遮挡,四周变得十分漆黑,黑暗像魔怪一样向她袭来,她很害怕,大声喊着穆易和甄阳,山里只有她的回音,听不到穆易甄阳的回答。她开始往来时路跑,但是,她渐渐地发现自己迷路了,不可能,这条山路,她走过无数次,不会走错的。路越走越小,忽然,前面没有路了,只有一个断崖,断崖的对面,站着两个男人,她看不清是谁,月色慢慢地浮现了,她清晰看到穆易和甄阳的面容,他们都站在一起,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向她招手。

明朗看着那断崖,她摇摇头,开始往后退,她跳不过去,她怕粉身碎骨,忽地,身后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双脚凌空的那一瞬间,她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

“明朗,醒醒,醒醒啊!”张子菁一个劲地拍着明朗的脸颊,明朗睡了一个小时不到,但是却大汗淋漓,眼皮不断地跳着,吓得张子菁连忙叫她。

明朗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梦中的情景还萦绕在心头,她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愣愣地道:“开了暖气么?怎地这么热?”

“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张子菁担忧地问道。

明朗点点头,“是啊,做了一个梦,但是不知道算不算噩梦!”

“你看见什么了?”张子菁想起她刚才的反应,肯定是噩梦啊。

“我看见穆易,他带我去抓萤火虫,然后,他忽然不见了,变成了甄阳,然后连甄阳都不见了,我就一直找,最后看到穆易在断崖对面,让我跳过去……”

“你不要跳!”张子菁胆战心惊,明知是梦,却还是紧张了起来,“别跳,断崖怎能跳过去!”张子菁没说的是穆易已经死了,他向明朗招手,意味着什么?

“甄阳也在对岸!”明朗嘘了一声,仿佛心里压着一些东西无法抛掉。

张子菁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梦见你爸爸了?以前也经常梦见他吗?”

“很久没有梦过了!”明朗坐直了身子,却依旧觉得昏昏沉沉的,眼皮也一直耷拉着,说不出的难受。

“嗯,别乱想,没事的!”张子菁自己这样说着,但是身子却一直在微微颤抖,她怕,真的怕,她以前从不相信宿命之说,但是命运逼得她不得不相信有些事情冥冥中早有注定,她认为,天地间总会有一个主宰,所以,在上次明朗入院的时候,她烧香求佛,镇定心神,之后明朗无事,她便更加的笃信了。

“嗯!”明朗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身子疲惫,她伸伸懒腰,拿出手机想给甄阳打个电话,但是手机刚拿出来,一个滑手,手机从她膝盖滑了下去,她捡起来的时候,液晶屏已经裂开了。

张子菁见状,愣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噩梦,碎屏幕,这都不是好兆头。

“还能用!”明朗笑了笑,见手机依旧亮着,便想摁甄阳的手机号,但是,无论她怎么拨,都无法把这通电话拨出去。她瞧了一下,“许是这个触控坏掉了!”

“用我的打!”张子菁拿出手机递给明朗。

“算了,不打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明朗站起来,“干爹干妈呢?”

“他们带双胞胎出去玩了,晚点送回来,你今晚在这里过夜吧,别回去了!”张子菁见她精神不好,也不放心她开车回去。

“好,那你今晚要去医院陪真真吗?”真真只是出院一天,之后还是要继续回医院。

“你外公和奶奶在,我就不去了,等明天我再去跟他们换班!”

“也好!”

明朗上了楼,张子菁有专门为她安排房间,家具床垫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明朗躺在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张子菁上楼偷偷看过她,见她睡着了,便关门出去了。

她上了车就给秦岚打电话,“你之前不是说认识一位风水大师吗?快,介绍我认识,我有些事情要问!”

第二百五十六章命理

秦岚匆匆出门,在汇宾路汇合张子菁,让张子菁上她的车,张子菁一上车就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见那玄学大师?”

张子菁以前压根都不相信这些事情的,但是现在竟然急急打电话让她去找大师,可见事情也颇为严重。

张子菁坐好之后,就急忙把刚才明朗的噩梦告诉了她。

秦岚听了,蹙眉道:“这梦的事情哪里能当真?别乱想,没什么事的!”

“不,你听我说,”张子菁面容有些苍白,她用手摁住胸口的位置,“还记得穆易死后那几年吗?我的精神一直不好,那段时间,我也经常梦到穆易对着我笑,然后,我自杀过几次,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很不顺……”

“你别乱说,你那时候自杀是因为接受不了穆易离开的事实,加上当时你以为蓁蓁死了,万念俱灰,和你做梦见到穆易没有关系!”秦岚连忙安慰她,只是听她说起旧事,心里未免就有些伤感,那段岁月,她也亏欠了子菁,因为,在子菁最难过的时候,她没有经常在她身边,她精神错乱,几度自尽,痛苦到难以自拔,而她作为好友的,也只是偶尔过来看她几眼。想起自己出事的时候,子菁一直都陪着她,真叫她惭愧啊。

秦岚打定主意,无论张子菁想做什么,她都会极力相陪。

张子菁带着秦岚去求见一位大师陈居士,风水命理,玄学佛学道家无一不精通,在当地颇为有名,他不仅仅是帮富贵人家算命,也给一般市民批命,反正只要能约到他的,他都不会推却。而且,他收费很便宜,只要求十斤米,一斤油,一百块。

当时秦岚见他收费这样低廉,开始也不大相信,只是被客户拉着去看了一下,结果人家把她前半生的事情都算了出来,这就叫她不得不信了。

她提前给陈居士打了电话,陈居士说今天只有半个小时给她,她表示没有问题,马上带着张子菁就去了陈居士所在的命馆。

陈居士的命馆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空荡荡的屋子里摆放着几张凳子,他则坐在一张四四方方的办公桌后面,他的身后,悬挂着一幅太极八卦图。

陈居士年纪老迈,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精瘦的面容,老花镜后的眸子有看破世情的睿智,他伸手指着面前的凳子,对两人道:“坐!”

秦岚问好道:“陈居士,不好意思又来打搅您了!”她推了张子菁一下,张子菁把刚在楼下买的米和油放在桌子上,恭敬地道:“陈居士您好!”

“坐下来说话!”陈居士眸光落在张子菁的脸上,伸手指了一下眼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来。

张子菁有些拘束,小心翼翼地坐下之后,求救地看向秦岚,她不知道该怎么样问。

秦岚也坐了下来,道:“陈居士,是这样的,这位是我的好友,她今天来呢,是想替她女儿问些事情!”

“有她的时辰八字吗?”陈居士问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奇怪的尾音,仿佛是怕她听不清,又再问了一次,“有她的时辰八字吗?”

“有,有!”张子菁连忙从手袋里取出一张红纸递给陈居士,这张红纸是明朗的时辰八字,已经有些岁月了,红纸边沿有些微黄肮脏。

陈居士拿在手上摊开,然后放在桌面上用纸镇压住,顺手取来一张白纸,在白纸上画起卦象来。

他几度抬头看了看张子菁,脸色颇为凝重,但是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微微摇头。

张子菁看得是心惊胆战,手紧紧地握住衣摆两旁,手心满是汗水,却不敢问,怕惊扰了陈居士计算。

倒是秦岚忍不住了,“陈居士,怎么样?”

陈居士抬头,眸光在秦岚脸上扫了一下,然后看着张子菁,问道:“把你的时辰八字给我一下!”

张子菁心里怵了一下,还是依言把自己的时辰八字写了下来。

然后,陈居士又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双眼紧紧地盯着张子菁的八字在计算。

秦岚小心翼翼地问道:“陈居士,这怎么回事?算她的为何要用她母亲的八字呢?”

陈居士终于抬头了,他把明朗的八字折叠起来交给张子菁,问道:“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穆蓁!”张子菁顿了一下,又道:“后来改名为明朗!”

陈居士嗯了一声,双手放在桌上,摘下老花镜,一双灰暗的眸子蒙着一层浑浊的白色,他面容有些严肃,道:“按照这个八字去推算,她应该是早不在人世了!”

此言一出,秦岚和张子菁都为之一震,不明白陈居士话中的意思,但是却被他这一句“不在人世”吓了一跳。

秦岚急问道:“你的意思是谁,她应该早死了?但是她现在还活着,是不是代表她不是我朋友的女儿?她是冒充的?”

陈居士缓缓摇头,“不,不是,我比对过,她们确实是母女关系。说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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