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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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公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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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紫颜微笑“别这样,太后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老了老了,怎么能让她受那么多罪!还有,那些都是你的妻…啊……”欧阳君抬头瞪着紫颜因疼痛而皱起的脸,“我欧阳君只认一个妻子,那便是你!她们算什么东西!”说完继续埋头她秀发里,轻吻肩上刚刚咬出的伤口,子彦安静的躺着,暗暗舒口气,现在才发现,这个皇帝有多霸道,竟不许她有一丝违逆……

身边的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子彦忙按住欧阳君的手,皱眉道:“别闹了,早点启程!”

欧阳君无辜的望了望子彦的脸,委屈的像个孩子,………

红袖添香的小日子过着是不错,可是皇宫的压迫他却不能不管,江山有明王叶圣他不怕,唯有太后……太后不知从那里听到风声,用绝食逼皇帝回宫,太后绝食,后宫谁不要命了敢吃饭,后宫怕是“哀鸿遍野”了!

白天,欧阳君依旧英俊潇洒,王子彦依旧风流倜傥,只是都染上了离伤。子彦打趣,欧阳君只得苦笑,轻轻将佳人拥入怀中,心中纵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也说不出口。

宛南城外。

夏蝉,闷闷的叫着,一声比一声响亮,像拉的长长的面条然后放松,缩短,黄土铺成的道路伤,偶尔有吱吱吖吖的车辆辗过,然后一溜儿的尘土扑到行人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咳嗽声和抱怨声。晴空万里无云,太阳尽情的散射它的热量,一点也看不出是清晨。欧阳君牵着子彦的手,很想将她掠回央国,可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太后不会放过她,想想又不甘心,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胆儿大的甚至指指点点:“养男宠就得了嘛,还拿出来张扬,真不要脸!”一个个碎碎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欧阳君这才注意到失仪,忙松开手,回头狠狠瞪那个不识趣的家伙,那人被欧阳君一瞪,灰溜溜的跑了,王子彦笑着拽了拽欧阳君袖子:“别发威了,早点启程吧,路上…小心!”欧阳君是“天生帝相”如果不是地位相当或是实力相当的人,谁能受的起他!

欧阳君无奈,“你只有一天半没有让我说走!”王子彦淡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说什么都没办法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我走了?”子彦点头,“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欧阳君不满的说。子彦低眸想了想,笑着说:“这次你转身,别回头,我会一直看着你!”欧阳君泯着唇,激动的差点再来一个熊抱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不回头,只是害怕回头之后就不再忍再走……

“快点走吧,一会儿就更热了!”王子彦催促。

“记得,要常给我你的消息,否则我会疯掉的!”欧阳君依依不舍的说,子彦点头,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相貌平平的貌似镯子的东西套在欧阳君左手上,纤指若蝶,竟然找不到接口,欧阳君怔怔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

“护腕,保护你的!”子彦说。欧阳君仔细打量也没发现它有什么能力保护他,子彦笑了笑:“这只护腕刀枪不入,我戴上了便没人解的下来,不过记得,别让其他人看到这只护腕,否则我就麻烦了!”这只就是从毒使那缴来的最有用的东西之一了,本来不想让人察觉的,但是这一路上,还有他那些饭桶侍卫让她如何能放心!

欧阳君貌似明白的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她送的都是宝贝!王子彦以为他明白了,所以放心的催他上马。

欧阳君郑重点头,翻身上马,白色的紧身衣服和他君王的气质衬托的他奕奕生辉仿若神人,棱角分明的脸因离别而染上了一层忧伤,看着她的目光自然那么温柔。

“快走吧!”王子彦轻轻挥手,一贯的淡定,欧阳君依旧点头,收回目光策马绝尘而去。痴望的人久久痴望……头顶的烈日、耳际的蝉鸣、身旁的尘土、路人的闲言碎语已经离她很远了……决定了就这样放纵一次,然后…各不相干,谁也不会伤害谁……想到此,却是撕心裂肺的痛。她知道,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将“欧阳君”三个字从她生命中抹除,但是她更清楚自己绝非那宫墙中人,所以,这辈子,注定相爱,不能相守。

。。。。。。

初见南皇

“吱吱吖吖…”一两华丽的马车向王子彦驾过来,王子彦被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弄的十分不爽,离别的伤感尚未散去,又加心烦,烈日鸣蝉,灰尘也迎面而来。

那马车到王子彦面前停了下来,赶车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宛南城里见到的华服帽子的侍从“刈”。子彦大脑迅速闪过当日的画面,有些惊讶,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丝不安。刈皱眉看了眼这个长得温文儒雅的紫衣男子,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么好的个男人会有断袖之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当然,子彦不知道刈是怎么想的,只得礼貌的笑笑,转身离开,就像陌路人一样,其实他们本来就是陌路。

“王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刈快速的挡要在抬步离开的王子彦面前,身子微微前倾拱手行礼。王子彦出于礼貌,淡淡推手“兄台有礼,我们不过陌路相逢,还请不要为难!”刈心中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宠”如此冷淡,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让刈有些措手不及。

“王公子,这烈日炎炎,何不同乘一车,也是顺路!”车内人冷冷发话,虽是劝人的话却是命令的语气,那话语间的威严,和刚刚离开的人好像,子彦微微有些迷失,刈保持这“请上车”的姿势,腰间配有长剑,虎口的茧很厚,双手粗糙厚实,必是用剑高手!即使如此王子彦也没放心上,依旧皱眉犹豫……“王公子,要不要我请刚刚离开的那位公子回城休息一下!”车内威严的声音再次响气,王子彦被吓的一怔,扯出丝微笑道:“不用了。”上车时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欧阳君消失的方向,他是安全的!“多谢!”王子彦淡淡的向正襟危坐的南宫寒诺点头致礼,便自行盘腿坐下,瞑目假寐,大脑却飞速旋转,思考着这人的用意。

南宫寒诺仿佛一座千年雪山,目光深而幽邃的盯着王子彦,看他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几乎担心王子彦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的计划如果不是这个主意刚刚运量好的话。南宫寒诺自然清楚他自己本身就是权威,一种压力,而能在他故意施压的情况下仍能坦然面对的除了能与他分庭抗礼的小皇叔外,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紫衣男子王子彦,想到此,目光也越变的幽神,像一渊潭水,深不见底,诡秘难测!

子彦搭着“顺风车”,烈日炎炎,他似乎有些中暑了,想着回去后让小衿做碗冰镇酸梅解暑,对于南宫寒诺的诫备也在马车缓缓移动中消了大半,对面人在策划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去猜,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吧!马车慢悠悠的摇进城,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根据方向子彦知道她的冰镇酸梅汤没的喝了,不由自主皱眉,唇角溢出一声叹息……

南宫寒诺因这声叹息倏的睁开眼睛,盯着王子彦,见他一脸的失落,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因多年的练就的好修养没有开口骂人,只是目光更加幽深的盯着他,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王子彦自动忽略掉南宫寒诺吃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马车内的装饰,大方实用,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除了他这个人之外),风格也和这马车的主人一样:死气沉沉!

南宫寒诺也思考着:这样一个冷淡的人,要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给他卖命,助他拿回大权。南宫寒诺幼年登基,由先皇幼弟南宫祈翎和一群大臣辅政,十多年来,他都想收回辅政大臣的权力,其他大臣还好对付,在南宫寒诺亲政以来都已收回,唯有他的小皇树,仅仅长他几岁的瑞王爷南宫祈翎,生的俊美倾城又文韬武略,辅政治国声誉极好,让他不下手心不安,贸然出手又会动摇民心,影响江山社计。这些年他一直努力勤政爱民,虽然博得了许多明君的称声,但是还是没有将“瑞王爷乃国之栋梁”的呼声压下去,让他十分不快,日积月累,将原本的情分磨尽。所以瑞王--他人中龙凤的小皇叔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能动摇他江山的唯一敌人!

马车缓缓停下来,刈拉开车门帘,王子彦率先跳下马车,仔细一辩竟是醉香楼!抬头洽巧见婉姑站在三楼看他,王子彦不动声色的摇。摇。头,不一会一身华服的南宫寒诺也出了马车,婉姑微微一愣就走开了。之所以说是华服,不是因为南宫寒诺穿的有多华丽,而是他身上的衣服是南国皇族专用的华缎所做,布料中隐隐有金白两种丝线交错纵横,南宫寒诺穿着即高贵又有气势还不觉得奢侈。

“王公子请!”南宫寒诺微笑着说,刈倏而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平时冷言寡语的主人竟然对一个小老百姓“大献殷勤”

王子彦的吃惊不比刈低,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王子彦是一丝苦笑,拱手道:“不敢,阁下请!”王子彦不大识抬举,但是在这个注重阶级的社会他不会不懂皇族的特殊地位。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和南国皇族翻脸,虽说上次瑞王召见被他很不给面子的溜了,这次被抓到自然不敢太放肆,当然他只猜测这个穿皇族服饰的男人识瑞王南宫祈翎!

就是生意人

“爷……”刈忍不住开口,却被南宫寒诺一个冷眼给打住,刈忙低头示弱。

“那鄙人就不客气了!”南宫寒诺淡淡一笑说,冷俊的脸上多了一丝温度。

“请!”王子彦后退半步做了个“请”的姿势,南宫寒诺也不推辞,一马当先进了热闹的醉香楼,子彦只得无奈的的叹口气紧随其后,刈则随伙计去寄放马车,立刻又有伙计上来引路,像熟客似的将二人引到三楼的独立雅间。房间内一淡蓝色清妆的少女,她轻纱半掩娇容,怀抱琵琶向南宫寒诺个子彦微微福身行礼,引二人入座。

“王公子,点首曲子吧!”寒诺依然笑着说,可王子彦却看不到他眼底的笑容,她猜:这个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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