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第66部分

蔡思哲向许光明要了一支烟来抽，许光明却说：“你不应该抽烟。”

蔡思哲淡笑一下说：“老诸讲得不错，其实你不算什么好人。心黑，却又不及格。有对手，有对头。却远不见笑脸，近不会暗算。这事得从你的股本中扣一半，否则，我有权退出并购，交由你自己处理。”

许光明突然回头对蔡思哲问：“我算不算你的朋友？算不算能人一类？”

蔡思哲想了一阵才回答：“你不称职，今天这个地步，已经证明做朋友还得再看。你是能人，不过，同样有小人特点。你曾对我说，做生意的人，做得再好，再称心如意，没有一个外人会认为你在无私奉献，只会说你赚了不少的钱，也该吐点出来。我今天在你身上，看到了这一点。”

“问题是有人害我，不当小人怎么过关？”

“还是老话，只要你做了假。就别怪对手，别怪他们害你。”

“天下那家发行公司不做盗版？”

“问的好，我接手书店，将永不做盗版。”

“那你等死。”

“真有那天，烦你给我烧香，不要印刷币，要传统真实的草纸钱，要老口锥子打孔的。”

……

天黑了，箫湘淑笛匆匆赶到书店了解情况，赵爱玲也来了，见蔡思哲在那批评许光明。很不是滋味，前后时差也不过三年多。

查完清单，共三百二十九万册盗版书，总码洋高达七千多万。扣去折点，也达到三千多万。蔡思哲傻眼了，看着许光明，许久才说：“除去对半本金，获利应该在一千二百万以上。还个数，法院可以让你见□□，原来，你真正的钱是这么来的。”

“蔡思哲，你想怎么样？”许光明此时怀疑蔡思哲要收拾他。

“我给你讲，目前这个情况，我保留提案，等这事处理好了，再注资并购。所有正在交接中的事务停止，你先想想办法。我也想一想，请不要以为我退出，我会与你共同处理。”

杀人不见血1

第二天，蔡思哲率领莫若羽、田大青和乔雁三大老将。按照书闹名单，一一登门拜访。认错是表面，想查对手才是真。虽然蔡思哲对许光明吼别拿对手说事，但真要做到全清。还得必须查出对手，才好对症下药。

由于盗版书量巨大，各个参与退单退书的图书馆，一时半会也无法查清那些是盗版，那些是正版。这为蔡思哲寻找退路留有空间，也对赔偿金报有“数据不大”的希望。由此，无论走访到那一家，都百分百承诺退书赔钱，或者换正版书。

但是，开出的时间，却是在一个月内报数。借口说书店退书工程量太大，放下一切事务，专门用一月时间处理，过期就不能再找书店的麻烦。一个月，能查出多少盗版书？一个图书馆，动则几百上千万册书，谁有那本事一月查完？

拜访才过一半，就收到许光明发来的信息，说好几家图书馆都通知许光明，快快将拜访退书的业务员招回去。别在学校里串门，有话下来讲清楚，也不是专门要怎么样。搞得他们好像做了贼一样，惊天动地不好。

蔡思哲笑了，对大家说：“怎么样，有效果吧。他们怎么可能给商人斗？多大一个图书馆体系？不出一天，他们怕得求我。”

原来，蔡思哲在拜访每一个地方时，都会说：“我们正在考虑登报道歉，清除图书馆全部盗版书，还学生一个绝对正版的空间。”

这叫什么，叫毒。

让学校领导知道还不算，还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图书馆的书全是假的。这种办法，也只有蔡思哲才想得出来。

有些还没拜访的图书馆，听同行一传。也急着跟许光明打电话，表示配合，不再换单。

蔡思哲向许光明要了几名图书馆负责人的电话，回打。

“不闹啦？”

“哎，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有点下流。”

“是不是想换新书商，才闹退书解约？”

“你们本来就销盗版，退书也没错吧？”

“那你告诉我，太极王都里，有那一家书商不销盗版。说出来，我按码洋价赔你。”

“瞎胡闹。”

“问你，那一家？”

“到底想干啥？你。”

“告诉你，我想鱼死网破，这你满意吗？”

“真恶毒。”

“这话可别讲错，恶毒的是你们。想做好书，可以直接讲出来，大家可以商量。没必要发动书闹。然后换新的供书商，你说对不？”

“啊？书闹？可以啊你，你谁？请注意你的用词。”

“好，我现在宣布，不想知道谁在书闹。但是，要想终止合同，那就法庭上见。本人愿意坐盗版书引发的牢。”

……

几个回合下来，对方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蔡思哲说：“来，我们分一下方向，乔雁，你跑南边这八家，若羽你跑市中心的这五家。大青，东面这十家你最熟知，交给你。我跑西面这六家，大家记住，见面认错。交待完之后，一定要照我的话讲一遍，客气地讲。快打的出发，晚上书店合议。”

杀人不见血2

一个下午，许光明接电话成了热线。早先痛得快爆炸的头，因蔡思哲的一出马，事情正在发生着变化。这让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努力思考自己的问题。

赶在下班前，蔡思哲跑完最后一家。正在往回书店的路上，接到先前那图书馆负责人电话。很客气了：“没想到啊，你就是那位大画家蔡思哲。失礼！我告诉你呀，书还是订你们的。盗版那事儿也就算了，怎么样？”

“那不行，盗版的书，你还得清理出来。我承诺的，就必须做到，否则人家还以为我恐吓各大图书馆，你说是不？”

“看你说的，算了吧，盗版书在天朝到处都是，也许你们也不知道，毕竟也不是你们出版，我也给另外几家兄弟图书馆打了招呼，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啊？”

“怎么可能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呢？本来已经发生了。那家全销正版书的书店，正等着你去签合同，我不能断了你想做正人君子的良好愿望。”

“刚才，许老板都答应了，你就一点步不让？”

“许老板答应你，那你找他去吧，给我打电话干嘛？”

“蔡总，我也才知道是您的书店。有话好好说，我告诉你吧，是舟子书店指使大家做的，还开了通气会。他们开出的条件是，每订一百册送三册。”

“这么好的条件，那还不赶快去签？真□□你。好啦，我开车，挂啦，咕嘟拜。”

蔡思哲没有直接回书店，而是开车前往舟子图书连锁公司总部。

找到姓何的老板，只说了一句话：“好好做书生意，我需要团结。”说完，交了一张名片给何老板。转身就走，连正眼都没看一下对方。

回到书店，已经热闹得不行了，来了十几家图书馆的负责人，纷纷求情。见蔡思哲回来，仿佛绿苍蝇见到大便，扑面而来。蔡思哲没理会，而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则通稿。完了之后给大家看，问这样公开登报道歉行不行，表达书店的诚意。

大家传看了这东西，话都不说了。他们中，有那个不怕丢饭碗。公然订盗版书，这可是图书采编部的命门，谁犯错谁就得下岗。

这些负责人，大多都是图书管专业毕业。

如果连他们都分不清真假书，那就不是错误问题，而是对犯罪问题，国家在这方面有专门的规定。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蔡思哲才说：“我承认，书店多年来没给大家任何好处费。现在外面的瞎风满地吹，你们经不住了？做书的，能给你们几个好处？因为小红包丢了馆，比我这样倒下更丢脸吧？”

“没有，他们也没提出过给什么红包。就是保证发正版，所以……”一负责人说。

“我们也保证，从明天起。书店可与大家签五十的折点信用金，一个周年折一次。怎么样？大家别为了想跑路解约，就配合他姓何的做这种下三烂手断，多可耻。还有，退盗版书的事情必须做，这是真话。也给大家好有个交待，最少敢保你们在收到我对手举报的前况下，不再出事。”

“我们也担心他直接举报，才答应他。你看怎么办？”另一负责人说。

蔡思哲转了一圈说：“这事真他妈的烦人，我看还是得发报纸公告。只是内容修改为，本书店被恶意一级供书商侵害，收到部分盗版图书。现有一部分误入各大学图书馆，请各负责人配合本书店清查退还。大家看这样先下手，如何？免了你们的责任。”

“这个好，就这样。”大家都认为这样做最好。

一连几天的公告，蔡思哲让对手连举报的机会都给直接堵死。换来了已签合同的再次生效，清点出来的盗版书总价，还不到两百万。这算是损小救大，保合同比保什么都重要。这样才能保证下一步的数字馆，能顺利接上。

和婚日本女

倩旦昭子在史静的带领下，很快成为其得力助手。因特爱动漫，学起来也很快。

来天朝这些时月，也开始慢慢地学说天朝话，穿天朝衣。一件红风衣，将整个身子包裹得略显胖。小脸蛋，却开始有了太极王都姑娘最具传统的灵巧眼神。

因每天与哑巴迎来送往，心头愉快得要死。

哑巴已是企业高管，不但不能快乐，连看都不想认真看一眼。史静是长者，对昭子喜欢哑巴的感觉没评论一二三。只当是哑巴不懂他国风情。

当然，这事儿非同寻常。因为，早些时候哑巴要求昭子不能承认自己是日本人。那么，就没人猜测和仇恨。另一个问题，昭子是史静的徒弟，在喜欢扭“竹根亲”的太极王都。这无疑可以算做拐了个角的感染亲，因而不能随便拉近。

可昭子不懂，在讲不明天朝话的情况下，依然用日本的一见钟情，了却自己。

仿佛酸菜钻进人嘴，先流口水，然后惊痛牙齿，最后才是味道，是酸甜苦辣齐头并进。据说，这种婚姻，才是人生最完美的婚姻。日本女人都信这一套，常常做这种梦。

史静帮着收拾好儿子的新婚房子，一切都以箫湘淑笛的意见为主，然后找蔡思哲谈请客的事。叫来蔡道哲一起定名单，说这是一家人的真正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