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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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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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手指了,这张小嘴真能吃。”他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手指在潮湿的花朵中抠弄,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

落玉彻底在轩辕鉴尤的身下沦陷,他如水中最美的仙子向男人展开了诱人的身子。终于,吃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是时候了,轩辕鉴尤起了身,扶住了巨大,那儿因为情动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慢条斯理的把花蕾上的水泽摩擦上去,从容不迫的一个挺身滑了进去。

“啊。。。”

落玉吃痛叫出了声,那物如木桩一样深深钉入了他的身子,强硬地把花瓣撑到最大。

嫩肉把轩辕鉴尤箍的太紧,又滑又湿,无比的舒爽,他眯着眼慢慢动了起来。

身下的落玉脸色发白,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痛,从未有过的痛,就像撕裂了他一样。

觉察到他的异样,那物停了下来。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前方低垂的根茎。过了会,见人儿适应了些,那物又动了起来。

落玉渐渐的不痛了,随着巨大的侵入还有股酥麻从结合处升起,也出了水,口中喊出酥魅的低吟。他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随着男人的持续占有,那花蕾被打开到了极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满布的巨大。

时间慢慢的流逝,这场欢好也变成了一场折磨,已经很久了,落玉几次尖叫着攀上了高峰。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爆发的迹象,后面被摩的生疼,早就支持不住了,双腿也跪得失去了知觉。

“痛。。。不要了。。。”

落玉求饶着,男人看似好心的抱着他,实则躺了下去让他坐在他的巨大之上。

“叫我鉴尤”他哄着他。

“鉴。。。尤”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足有几百次,结合相撞的巨响飘荡在华灯掩影的映月池中。。。。。。

轩辕鉴尤低吼一声,紧紧扣着那纤腰在他深处喷薄出灼人的精华,一遍遍浇灌着那脆弱之处,让落玉的身和心都感受着他给与他的一切,催他死亡又让他复生。

第15章 相思成眠

单禾兰芷亲自端了安神汤去洛华殿,依旧悉心装扮,红衣罗裙美艳动人,只是脸色憔悴了不少,眼眶也有些浮肿。

“王爷呢?下头的人给本宫传过话了说王爷一早回了府,怎么就看到成堆的奏折?”

薛福小心的回话:“启禀娘娘,王爷去映月池沐浴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您把汤搁着吧,等王爷回来了奴才会把汤水奉上的,到时再给娘娘回个话。”

“不必了,好几日未见王爷了,本宫便把这汤端过去吧。”

薛福大惊,脸色霎时发白,“娘娘不可,王爷正在沐浴,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奴才。。。奴才是怕。。。”

“你这奴才为何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

薛福跪倒在地,“王爷正和落公子一同沐浴,屏退了下人不让伺候,奴才岂敢。。。”

“当~~~~”

单禾兰芷手中的汤打翻在地,溅湿了罗裙,她用手捂着头,几乎要倒在地上。

“娘娘,娘娘”戈月扶住了发抖的王妃。

单禾兰芷推开了戈月,“让本宫一个人静会。”她慢慢走回了粹筝阁,身后的侍女不敢上前,只得跟在后头。

她无法从这个晴天霹雳中回神,这几日来自己的夫君去落玉的别院已经让她寝食难安,如坐针毡。府内的下人竟敢瞒着她去给一个小小的男宠送去珠宝和绫罗绸缎,谄媚的让落玉享用着贵族的待遇,简直不把她这堂堂的静王妃放在眼里。戈月来报时她狠打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仆役出气,不料下人却说是王爷的意思。她气极把屋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磷虫之计看似成功,实则根本没能铲除掉她的眼中钉,相反让落玉得到了那冷情之人的宠幸。

不应该啊,她想不通,一路摇晃着头,跌跌撞撞,神色凄厉,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的夫君离她越来越远了。

………………

一夜纵情,落玉从酸痛和无力中转醒。

入眼的是雕栏画壁的大屋和陌生而华贵的家私,他晃了晃头有些失神,后头的花蕊阵阵刺痛又透着股清凉,让他想起了昨夜有过的种种。隐约还有股药香,应该是那人给他上过药了,心中有着甜蜜喜悦。

刚要起身,几个丫鬟就匆匆而来,跪下给他穿衣穿靴。

好在他此时穿着亵衣,腿和腰又软的不成样子,道过了谢也没有逞强要自己来。

薛福弓着腰,轻步走了进来,“公子醒了,奴才即刻给您传早膳。”

“这是哪?”

“这是王爷的寝殿,昨晚公子昏睡,王爷就让公子留在了寝殿。”

“王爷呢?”

“王爷今儿个天还没亮就出府了,去江南巡视了,一月后回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你下去吧”

“是。。。是”

薛福在落玉面前开始称奴才,也是因昨夜瑞王抱着落玉回了寝殿,落玉看似昏迷着身子被件外衫遮盖。主子唤他来命他去取大内宫廷的金创药,他垂着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露出的玉藕般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遗痕,立刻明白了那伤药是用在何处的。等他取来了药又命他去打来热水,拿来真丝亵衣。他跟了轩辕鉴尤多年,头一次看到主子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对落玉自然也是加倍的恭敬。

………………

送膳的丫鬟叫竹菊,是粹筝阁的大丫鬟。一早被戈月吩咐往落玉的膳食里添些五魂散,这是一种诡异的毒药,用五种世间最毒辣的蛊虫炼制而成,没有解药。药粉融入汤食里无色无味,能把人身体里的精血骨液统统化去,痛不欲生,不消半月就只剩一张人皮,死状惨不忍睹。

竹菊伺候着落玉用过了膳食,退下后忙去翠筝阁复命。

“当真?你亲眼见那贱人吃下去了?”

“回禀娘娘,奴婢亲自伺候公子用膳,他没用多少饭食,汤却喝了不少。”

单禾兰芷脸上浮现出冷笑,“按本宫说的做,亏待不了你。王爷出京了,看那贱人能得几日宠爱,王爷不在看他怎么死。”

戈月道:“你下去吧,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这还有一瓶够半个月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她。

………………

落玉在床上躺了三日,下身的花蕾还是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有过的亲密之事。虽然他道行很高一点小伤无碍,但那里不比别处全身一动总是扯得生疼。

薛福送来的金创药摆在床柜上,那日小路说要给他上药,落玉红了脸是不用的,他自己也不便对那处涂抹。

内府的小厮送来些新奇玩意,说是扶丹国进贡的鎏金摆件,有走兽还有人偶,做工精湛,栩栩如生。还有些月阑国特制的掐丝灯笼、琉璃丹青盒、簪金砚台、五色印石、上等紫毫等。小路得意的全部收下摆在了落玉的书桌上。

公子除了睡觉就是发呆,送来的东西瞧都没瞧,是在想王爷吧!小路看着闭目养神的落玉,心底叹了口气。

“公子,今日要作画吗?窗前的几棵柳树精神的很,看,树枝上还有几只鸟呢。”

落玉道:“没这个心思,把王爷给我的书拿来。”

“是”

落玉接过书,看了几页,兴致缺缺。

小路道:“公子挂念王爷就写封书信吧!奴才去交给信使,八百里加急两日便送到王爷手上。”

落玉心头一动,“研磨”

执起毛笔,浓纤折衷,飘若浮云的字里包涵了千种相思,他写道:忆我思量,碧霞虹天,最是天边暮云里,日也思君,夜也思君。

半月之后落玉才收到来信,展开一看,瑞王字迹矫若惊龙,他回道:“愿做青空明月,夜夜相伴君侧。

不过短短一行字却有着无边的含义,落玉一笑,把纸折好,放入怀中,不时拿出细看以解相思。

………………

“啪~”竹菊捂着脸瘫在地上。

“好你个死丫头,竟敢骗本宫,真是该死。” 单禾兰芷杏眼圆睁,怒不可言。

竹菊抱住了她的腿,哭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确实在公子的饭食里加了药,也看着公子吃下,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公子像是没事一样,也许是药效失灵了,对;一定是药效失灵了。娘娘饶命,女婢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娘娘。”

单禾兰芷一脚踢开了她,“药效失灵?真是鬼话连篇,你有没有骗本宫试试就知道了。”

戈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出去后带了两个家丁回来,用手中的绳子捆住了竹菊。

竹菊吓的大叫,一双大眼里满是泪水,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

单禾兰芷接过戈月递来的瓷瓶,掀去瓶盖,命家丁捏住竹菊的嘴,她残忍的笑了笑把瓶中的药粉整瓶的灌入了竹菊的嘴里。

“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好疼啊。”

竹菊在地上打着滚,痛的大喊大叫,七窍汩汩流出血来。

“绕了我吧。。。啊。。。好疼啊。”

戈月拿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不过片刻功夫,娇俏的竹菊就像被掏空了身子里的血肉一样,手脚痉挛,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一阵浓烟中发出阵阵酸臭,最后只深一张薄薄的人皮。

单禾兰芷用丝巾捂了鼻,“药没问题,怎么那贱人还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月道:“是不是药放的太少了?这死丫头每日只放半勺,干脆也让他吃上一瓶不信化不掉他。”

“不可能,只要一点点五魂散就能让他中毒,连服半月能把他活活疼死。哼,让他死的太快岂不是便宜他了。去,再拿一瓶五魂散给若春,让她以后负责打理落玉的膳食,每日三勺,本宫不信弄不死他。”

戈月笑道:“奴婢遵命”

………………

过了立秋,院中的牡丹彻底凋谢。

落玉说要教小路对弈,他学了几日,很不上心,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打起瞌睡。教他写字,他又时时偷懒懈怠,借口多多,到现在还是大字不识一个。教他做画,他提笔就是鬼画符,根本无心练习。落玉挥挥袖说了句,朽木不可雕也,不再教他。

晌午时分,落玉在院中捧着本棋经打谱独自研习,小路看着他手中放下的白子黑子,只觉得眼花缭乱又无趣的很。

“哥哥,小弟来你这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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