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两人的这个关系，在公司里今后怎么样说？”
“这个事情您不必顾虑，我看是这样，暂时不向外透露任何信息，您还是我的秘书。”
“那么以后？”
“以后再说。”
“如果您的那个为民回上海？”
“那不太可能，要回早就该回了。再说我已经等了他这么多年了。”
“您现在还想他？”
“当然想，因为我们两人的感情太深了。”
“您的情况我当然了解得很深，所以我现在犹豫了起来。”
“这个事情不能勉强，勉强的话就是做的话，也没有什么兴趣。”
“我同意您的说法，您我虽然都没有正式结过婚，但是我们做这个事情，都不是第一次。”
“这样，我们两人来订立个约定，一是将来我的老情人真的回来，您就退出。”
“可以。”
“第二，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对外绝对保密》”
“应该。”
“第三，您仍然是我的秘书。”
“一切照旧。”
“是的。”
“这我都同意。”
“还有什么顾虑？”
“没有了。”
“那么你就上床来吧。”
第四十三章 莫要等白少年头
波浪说道：“这样，我们两人来订立个约定，一是将来我的老情人真的回来，您就退出。”
无为想了下，说道：“可以。”
波浪又说：“第二，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对外绝对保密。”
无为答道：“应该。”
波浪又想了下，说道：“第三，您仍然是我的秘书。”
无为问道：“一切照旧？”
波浪肯定地说道：“是的。”
无为点了下头：“这我都同意。”
“还有什么顾虑，你就上床来吧！”波浪笑眯眯地把无为拉上了床。
无为刚上床，波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波浪想接又不想接，可是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响着。
波浪非常不高兴地说着：“有什么事情，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时间打。”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打了开来，一听是哥哥波涛打的手机，这个手机是不接也得接。
原来是波涛在找女儿莲萍，说莲萍好几天没有往家里打电话了。她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说“你打的电话正忙，我们将发短信给对方。“
波涛在电话上就问妹妹波浪，这是怎么回事？
波涛还说，电话打到波浪的家里，电话铃声响的，就没有人接，这又是怎么回事？
问莲萍有没有和波浪在一起？
说家里人在找莲萍，爷爷和老太爷有些着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波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在电话上怎么回答哥哥波涛。
波浪心想，现在莲萍这个小姑娘，正在床上可能和那个上游哥哥喜欢着呢！
是上去告诉莲萍，她爸爸正在找她要说话，当然不能。
怎么办？
波浪开始是在电话上同哥哥波涛支吾着。
但想想必须要回答哥哥的问话，可是怎么说呢？
再想了下，真是急中生智，就编了一个说词：
这两天在同几个外国的客户谈业务，莲萍在帮助做翻译。
晚上在宾馆里请外国客户吃饭，莲萍伴着多喝了几杯酒，已经醉了，正睡在宾馆的房间里。说自己还在同外国客户继续谈着事呢。明天上午告诉莲萍，让她同家里通电话。
波涛最后在电话上说，要波浪明天最好和莲萍一起回家一次。
波浪答应了。
波涛打来的手机，波浪接听完后，和无为在床上，该做什么事情就继续做下去。事情做得怎么样，暂且不去表述。
第二天，波浪和莲萍两人都睡到上午十点来钟才起的床。
两个男的到楼下厨房里忙吃的了。
莲萍就到二楼，波浪正洗完脸，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
莲萍就问道：“姑姑，昨天夜里怎么样？这个无为是不是有作为，是小有作为，还是大有作为？“
波浪是欢喜的样子，说道：“不错，大有作为。”
“同您的老相好比较呢？”
“那当然要强多了。”
“因为年轻！”
“正是。”波浪高兴地答道。
波浪倒过来也问莲萍：“那么这个姓江的怎么样？”
“总的说来是不错的，挺好的。”
“好在哪里？”
“这个少爷可能接触的女人多，所以经验相当丰富。”
“花样蛮多的？”
“是的。”
“不说这些了，回去后慢慢的交流就是了。对了，昨天半夜接到您爸爸的电话，说这几天一直在打手机找您，就是找不到您，说您的手机一直关着。”
“我爸爸在电话上说了些什么？”
“说不仅您爸爸在找，您爷爷、老太爷也担心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么您是怎样回答的？”莲萍有些着急。
波浪就把她编的那套说词，给莲萍说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道：“您爸爸要您和我，今天回去一次。“
“您答应了。“
“答应了。”
莲萍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这里吃了中饭，叫无为开车送我们两人回家。”
“好的。”
“那么我们两人昨天晚上，在这里的事情－－－－－－”
“这个事情暂时先保密。”
“以后呢？”
“这样，回去后看您爸爸、妈妈、爷爷、老太爷，要我们两人回去问些什么事情，说些什么话，再作主张。灵活一点，要随机应变。”
“知道了。”
“好吧，下楼去吧。”
这个姑侄两人在上游家里吃好早中饭，就要无为开着车子，送到现在波涛在浦江镇的家。约好星期一一早，来接老板回市区公司上班。
无为把这两个女人送到家后，自己开车回了市区的公司里。
这时，莲萍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客厅里吃好中饭，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等着波浪和莲萍。
这个波浪的车子在路过市区时；买了不少水果、糕点和补品，放到了桌子上。
这些是给哥哥波涛和嫂子的，那些是给爷爷、奶奶的，还有的是给老太爷的。这些东西分好就坐下来说话了。
波浪先是说了昨天晚上，在同外国客户谈业务的事情，什么莲萍伴着多喝了些酒等等。然后是检讨近来工作忙了些，所以没有及时来看望爸爸、妈妈、哥哥和嫂子，要大家对她原谅。
莲萍也说了些差不多的语言。
波涛先没有说什么。
波涛和波浪的爸爸水生，先说了话：“波浪和莲萍，你们两个人现在是在外面做事情忙一些，是不是经常回家来看看，都不打紧，忙好自己的事情、工作重要。我和你妈妈好在有波涛和菊芳照顾着。”
这时奶奶秀梅开了口：“波浪，现在我和你爸爸最关心的事情，是你的婚姻、成家的事情。你已经五十多了，还没有一个男人，没有一个家。”
水生就说：“你的事业虽然忙得不错，现在大家都叫你浦大老板。我们这个原来在黄浦江上摇摇小小舢板的，捉捉鱼的，你这个鱼家女，现在是在太平洋上有大轮船，做国际运输的大生意，确实是非常了不起。”
秀梅就说道：“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那个姓李的李为民，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消息？”
波浪摇着头说道：“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波涛也插上来说：“多少年了，妹妹，我说你就不要再等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一个自己认为合适的男人，成个家算了。”
波浪接下去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李为民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始终是个迷，说不清楚。接下去再找个男的，我当然想过。但确实也蛮难的。现在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房子、票子的问题，而是我的年龄问题。”
水生说道：“这个年龄确实是个问题，找个年轻的，老妻少夫的男人比较难找。”
调皮的莲萍擦上了话，说道：“现在的小伙子都是喜欢小姑娘，是越小越好。姑姑您说是伐。找个老的男人，老太婆找个比自己年级还要大的老头子，爬也爬不动了，更加没有意思了！”
水生又说道：“找个年龄差不多的还马马乎乎。”
这一大家子说啊说的，话题又转到了小姑娘莲萍身上。
波浪说道：“我的事情就让他顺其自然吧。现在关键是莲萍的事情。”
波涛就说道：“对了，莲萍，你的那个黄江到底怎么样了？不是到英国读书结束回国了吗，怎么又去了什么澳大利亚了。”
妈妈菊芳就说道：什么澳大利亚不澳大利亚的，要不是同那个李为民一样，先到澳大利亚，后来又去了什么美国，结果象放弋纸一样断了线，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您波浪是一个小闺女为他等白了头！”
波涛也说道：“听说这个黄江，还有一个什么叫沈丽丽的插在中间？”
波浪就说：“莲萍，我看您还是掉转枪口，另外找个什么人。不要象我这样，等到现在是已经人老珠黄不值钱，没人要了。”
水生说道：“想换人也不是这么容易，要有个合适的小伙子。”
波涛就说道：“波浪您前些日子不是问我，原来我的一个顶头上司，叫江上亮的情况，是吗。”
波浪说：“是的，能够说说他的情况吗，说得具体一些？”
波涛就回想着说着：“情况是这样的，上海解放后我是从一个在黄浦江上摇摆渡的，小舢板的船夫，被招工到市轮渡上当水手，后来又当上了干部。江天亮他是轮渡公司里的一个头，是我的直接领导。江天亮比我大几岁，我们两人的私人关系非同一般，当时是称兄道弟，我们两人是有来有往，如果谁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力量够得上，就会鼎力相助。”
波浪说道：“这个情况我不大清楚。”
波涛继续说道：“您是不清楚，当时您不是已经上山下乡去了黑龙江。”
“后来又怎么样了？”莲萍问道。
波涛还是往下说道：“改革开放之后，组织上把江天亮调到四川工作，后来户口也迁到了四川。不久以后，据说江天亮不当干部下了海，做起来生意。也就是说十几年前，我和他因为住在了两地，关系逐渐疏运了，来往就很少。江天亮忙于做生意，很少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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