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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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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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沉瑾顿了一会儿,道:“将慕容玉儿给我带上来!”

“是。”

片刻之后,慕容玉儿便被侍卫带了上来,一看到小妹和石头,脸色不由一变,但是却急急忙忙的压了下去。

“交出来。”南沉瑾冷冷吩咐。

“交,交什么出来?”慕容玉儿道。

南沉瑾冷笑道:“若你不想我将你的手砍下,你可以选择不交。”

慕容玉儿一抖,脸上一红,从自己的怀中掏出盒子,怒道:“谁稀罕?一个破杯子而已。”

南沉瑾接过,然后递到小妹手中,小妹眼泪汪汪的接过,然后打开盒子一看,叫了起来:“还有!”

“什么还有,明明只有一个破杯子而已,我拿了一盒金子,难道不值这个?”慕容玉儿莫名的心虚。

南沉瑾冷冷的喊了一声:“周岩。”

周岩立马抓住慕容玉儿的手,然后提着一转,立马,一个小小的东西便飞了出来,往地下坠去。

如果落到地上,非碎不可。

在这个时候,一袭紫袖飞起,如流光暗剪,将那块小东西勾了起来。

整个世界都是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南沉瑾手中的物品,一看之下,全部张大了嘴巴。

这,根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南沉瑾泥像!

小妹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

然后,南沉瑾的手颤抖了起来,随后,他的身体往后一栽,直直的从马上摔了下来,幸亏周岩一把扶住。

他伸手,从小妹的手中拿下盒子,然后打开,将里面的杯子拿了出来。

一切景语皆情语。

他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开始颤抖,甚至连身体,也在颤抖。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南沉瑾,这样不知所措的南沉瑾。

他仿佛想要呼吸,但是这些空气,仿佛都随着这泥像,这杯子而消失的一干二净,唯有自己的心跳,一声声的告诉着,眼前的东西绝非所梦。

那些渺远的记忆,在此刻滋生,经年之后,发酵的让他难以承受。

周岩在旁边看的心惊胆颤,对着小妹,一脸凝重的道:“你的爸爸,叫什么名字,请务必告诉我!”

那样慎重的眼神,让小妹也不由的一颤,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看到那个泥像,便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的爸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咬了咬牙,低着头,道:“我的爸爸,叫谢南。”

南沉瑾的呼吸都快消失,几乎要支撑不住!

两年多以前的那城门,两年多以前的那个雪夜,两年多前的那个客栈,两年多前的南定城门口。

漫天飞雪里的客栈,那句“那是我爱人的东西”,还有,那样的一掌,他是如何拍在她的身上?

这岁月咫尺间的温度,却因为这样的差错而变冷变凉,彻骨之痛。

南沉瑾脑袋一片空白,他听到自己的嗓音沙哑而干涩,仿佛一曲破败的箫声。

如此响起: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题外话------

哦,终于打完了,更新迟了,抱歉。

没想到慕容炮灰还有这样一个用处。

明天相逢戏码,更新也会迟,裸奔伤不起啊。

还有还有还有,除夕快乐,新年快乐哦!

第一百一十五章:相逢,马上拥吻

“主帅!”

罗恒喊了一声,看着微薄的天光里那瘦的有些过分的身体,连嗓音都是沙哑的。

谢子晴一动不动,只是淡淡的问道:“何事叫我?”

罗恒道:“主帅你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守着看着。”

谢子晴没有回头,干裂的嘴唇微微一动便渗出血丝,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没有睡觉已经胀痛的很难睁开了,但是,她不能退。

只要她还站在这里,传递的信息便是镇天军不会败。

谢子晴问道:“还有多少粮食?”

罗恒顿了片刻,道:“大约,还有半月。”

“实话!”谢子晴道。

罗恒一怔:“七天,七天吧。”

谢子晴头也不回的道:“七天之前就开始喝粥了,恐怕这粮食,最多支撑的了四天吧。”

“主帅……”罗恒皱着眉头,说不下去了。

谢子晴转过身来,笑了一下,道:“罗恒,你说,我们还能支持几天?”

罗恒一字字道:“我们不会输!”

谢子晴没有说话,只是转了自己的脑袋,看着那些排阵的军队,道:“虽然大雨解决了我们的饮水问题,也帮我们阻止了一些他们的进攻,但是,我们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我们,还有百姓,现在的情况,如果我们死扛,百姓如何?如果我们投降,是不是保得住?”

“投降!”罗恒立马横眉怒目了起来,“老子死也不会投降!啊呸,我们镇天军这么多年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投降!”

谢子晴笑了一下,正待说话,但是目光一闪,立马喝道:“快!准备防御!”

一条黑线从眼前拉开,厮杀声顿时响起,然后,新一轮的攻城风波再次来临!

“弩箭!上!”

“火球!上!”

“第一队弓箭手出列,第二队准备!”

箭矢一排排射去,密集如雨,“簌簌簌”“簌簌簌”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

火箭流星,一支支射入身体,一支支埋入地底,让烧焦的土地再次承受着新一轮的覆灭。

“一二三——撞!”

“砰!”

“一二三——撞!”

“砰!”

抬着巨木的敌军在长官的指挥下向城门发起猛烈的冲击,巨大的撞击声一声声传来,仿佛整座城墙都因为这撞击而颤抖起来!而在门后,是那些汗流浃背的士兵暴起自己身体的一股股青筋,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守护着这城门。

云梯一排排放上来,然后,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爬上来,纵使射下一个个的攀爬者,但是紧随而至的人头依然看也看不过来。

鲜血,烧焦的肉,尸体,冲杀声。

谢子晴已经麻木了,她手中提着刀,毫不犹豫的举起,落下,那些滚烫而炙热的鲜血就这样扑的满身都是。

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谢子晴的手举起,耳边突然传来躁动,这样的躁动让她觉得有些痛苦,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杂乱的响起,然后,眼前的人影开始转,什么也看不清楚,天地间突然白茫茫的一片。

她恍恍惚惚的听到有人喊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突然一痛,然后眼前一黑,所有的感官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将军不必担心,主帅这是劳累过度,休息便可以了。不过这背上中了一箭,有些伤根骨,如果不好好的治疗,害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那你快点治啊!”

“这个,这个主帅曾经说过,无论何时,她的伤都要自己来弄。”

“现在都这个时期了,还说那些狗屁的有什么用!快!”

“……是。”

模模糊糊中就只听到这么几句,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要睡眠,就想抛弃那些所谓的沉重,这样一直安安静静的睡下去。她在翼城的时候很喜欢睡觉,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几乎从来没有真正的熟睡过,前世的时候,她就一直在高度警惕中活着每一天,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必须立马作出反应。所以,在翼城的时候,她那么喜欢睡觉,只是想要试一试完全无忧无虑的生活会是怎样。

原来,是那样。

有阿喜那个傻丫头的二货脸,一直将自己的话当成金玉良言,也一直对着南沉瑾那样的美人流口水,还有,阿爹,那个同样傻里傻气的西都没用丞相,在那个短短的大半年时间给与的所有安心。

睁开眼吧,为这最后一程。

谢子晴睁开眼,抓住军医伸向自己的手,道:“让开,我自己来。”

“主帅!”罗恒在旁边气的跳脚。

谢子晴冷冷的道:“将伤药留下,我自己来。”

那个军医小心翼翼的看了罗恒一眼,然后将伤药放到桌子上,灰溜溜的走了。

谢子晴从床上坐起来,问道:“刚才的那一拨守住了吗?”

“守住了。”罗恒闷闷的说了一句,抬起自己的眼睛看了谢子晴一眼,有些气闷的道,“什么身体,没人碰的了吗?”

谢子晴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去看看,待会儿还有更大的一拨到来,刚才的可能是试探,他们不多久就要开始真正的全面进攻了。”

罗恒看了她一眼,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瞪了谢子晴一眼,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一时间空空荡荡,再无人声。

谢子晴拿起伤药,解开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马马虎虎的将伤药抹上去,虽然她一个人操作实在不便,但是她的女子身份她还不想暴露。

将伤药涂抹好,她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她站了起来,然后穿上衣服,将铠甲拿了出来,冰凉的触感在自己的手掌下绵延,却又有一丝温暖传来。

她莫名的笑了笑,将铠甲穿在身上,然后拿起披风,披上,腰上带着弯刀,用披风盖住,出门。

地面还是湿漉漉的,街上的人很少,士兵都到四个城门了,但幸好有阳光罩下,将那些冰凉的骸骨染上温暖的光芒。

无所谓并非代表不惧,而是因为相信不远处会有太阳。

她的目光缓缓的流淌,看过墙角还在踢着毽子的小女孩,看过那坐在门槛上补着衣服的老妇,还有正在抽着烟的瞎眼老人。

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失去过亲人,但是,他们却将自己的悲喜慢慢的掩藏在这点滴的生活中,没有抱怨。

这世间,谁能不死呢?

她一直让自己成长,让自己变强,只为了自己的心之所向。

可是现在,她却再也不能一走了之,不仅仅是对于秦炎的承诺,还有很多说不出来的情感,叫她不能割舍。

她刚刚转过一个街角,就看见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婴儿,轻轻的哼着曲子,哄着那个婴儿睡觉。

她记得那个曲子,是世代传下来的民调。

他年今日,青草坟上,黄酒桃木,凄我风霜。

英雄故乡,埋我高堂,战彼崔嵬,失我忧伤。

他年今日,有女如花,言笑艳艳,待士求她。

良人远征,白骨冷霞,有女如花,待士求她。

没料到这样一曲伤战之歌,现在竟然成为了一首哄婴儿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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