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逆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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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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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查点人数,我们这边便只剩云松道人和本虚掌门,加上我也不过三人,那申屠冷不知带着两个徒弟到哪去了,这人正邪不分,糊涂透顶,总算是围攻谷天虚他也出了力,否则我一定要骂他形意门的八辈祖宗。”

神风子边走边骂,气的不住颤抖。

两人加紧上山,很快便到了峨嵋派门前。

神风子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掌将门劈开,却见院中一众三代弟子都在院中哭泣。

神风子喝道:“古风呢,叫他出来见我。”

众弟子见掌门回来了,精神都是为之一振,忙上前行礼。

神风子不耐烦的一挥手,道:“叫你们二师伯出来。”

一名弟子道:“回掌门,二师伯现在已经投了截教,和一个妖怪将本门十余名弟子的血肉吃了,只剩下一堆白骨。

今早又带着妖怪闯入后堂,将。。。。。。,将本派一众前辈都摄了去,看样子是向东走了。”

神风子大惊,跑到后堂一看,只见各屋中摆设没什么变化,看来魔山老母法力高强,一摄即成,众人都不及抵抗。

神风子回到前面,坐在院中大哭起来,他这一哭,门下弟子更是哭声不断,一时间峨嵋派中尽是男人哭声,屈之舒也不禁洒了几滴眼泪。

哭了一阵,神风子擦干眼泪,将众人弟子都召集起来,把门中的银两都发了下去,叫众人回家躲避一些时候,待听得世界太平了,再回峨嵋,若是有改投别派的意思,也决不阻拦。

众弟子年纪虽小,却都忠于峨嵋,苦苦相求不愿离去,誓要同妖魔决一死战。

神风子叹道:“多伤人命于事无补,这又有何益?大家散了吧。”

众弟子哭哭啼啼,领了银两别了神风子,各奔东西。

神风子站在院中四下踱步,泪水禁不住又流下来,道:“魔王当前,哭也无用,之舒,你想个法儿,看看如何应对此种局面?”

屈之舒道:“目前看来以我一人之人怕是不能有所作为,云觉真人说是去见他大师兄道法天尊,看看事情能不能有转机。

若是魔山老母当真用七苦剑将混元老祖释放出世,那也无法,看来只有决一死战了。”

屈之舒嘴上如此说,可是一想到敌人法力无边,自己不过是初窥门径,若是力拼,实在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便在峨嵋派中住下,神风子道:“我已和云松、本虚二人约好,他们暂时回本派安排一下琐事,不久便会回来找我。

既然当初天战发生在峨嵋,那么便在此处将事情了结,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全凭天意了。”

屈之舒将归灵术的一些练法教与神风子,这仙家法术的练法和普通气功大不相同,但其理只在一颠一倒之间,神风子尽量放弃成见,重新审视归灵术中真力在各经络穴道中运行的微妙变化,竟然学的也不慢。

两人在峨嵋派中住了些日子。

第六章 再战峨嵋5

屈之舒不用吃饭,渴了只喝些水便了,日间两人加紧练功,到了夜晚,屈之舒便常常在峨嵋山中游荡。

可是半个月下来,却不见有什么异样,若是魔山老母以七苦剑发引鞘,必定会有异象,或是闪光,或是怪声,可是半个月来,均无动静。

屈之舒又到万佛顶看了看,将众弟子的尸骨都埋了,却始终没有见到古风子和魔山老母。

如此过了两月,天气渐冷,再过三五天,竟然下起雪来。

两人算算日子,离下雪的季节尚有不少时日,不知今年的冬雪为何来的这么早。

这一天,云南天圣教云钟宇派人送来一封信,询问神风子屈之舒是否到了峨嵋,说到补天峰上一切都好,只是地公长久未归,现在教中人才凋零,正在调集岚教和排教残余教众,以充势力,若是有对付混元老祖的举动,云钟宇必定全力支持。

屈之舒见了这信,心潮不定,向外公回了一封信,说明了其中情况,又叫外公万事小心,不可轻易信人,以防敌人用奸。

又过数日,本虚和云松先后来到峨嵋,竟然也是一个弟子也没带,两人说到回去后,均将本门弟子遣散了,又将家中事务安顿好了,给本派死去的人草草办了丧事,这才赶赴峨嵋。

其中云松已经被门中弟子推举为掌门人,只是当此情景,这个掌门人当的也并不叫他如何高兴。

向神风子和屈之舒了解了情况之后,两人都不禁感慨,看来三个掌门人的心思相差无几,都想一力承担这场祸事,不愿再伤及无辜。

屈之舒照例将归灵术也传与另两人。

一时间峨嵋山上四人对雪闲谈,饮酒作歌,空山人语,也是一番别样滋味。

这一日,风雪极大,峨嵋山似乎被大雪罩住了一样,四人兴致来了,携手到山中巡视。

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有呼喝之声,屈之舒腿快,几步便冲了过去。

见对面一人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跑来,手中持着一把尺子,身上已被鲜血染红,脸上也是一片模糊,看不清面目,但看身形和那把量天尺,便知这人正是江一人。

屈之舒大惊,飞身上前,伸手去扶。

江一人似乎打的脱了力,神志有些恍惚,见屈之舒跳过来,以为是敌人,手中量天尺猛的攻来。

他身受重伤,但是这一尺劲道仍然十足,屈之舒不躲不闪,轻轻伸手格开,一把扶往江一人,道:“江掌门,我是屈之舒,你怎么了?”

江一人这时才认清来人,脸上表情痛苦已极,向身后指了指。

屈之舒向远处望去,只见十来丈外,数人追了过来,看面目却是李松凡,另一人也有些眼熟,竟是贺道明。

屈之舒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不大清楚,忙将江一人摆在身后。

他手一触江一人背心,江一人痛的大呼一声,晕死过去。

屈之舒吓了一跳,不知他背上受了什么样的重伤,一时无暇去看,向李松凡喝道:“你这个逆徒,还来做什么?”

这两人此时也认出了屈之舒,知道屈之舒厉害,都是一惊,折身便跑。

屈之舒救人要紧,不去理这两人,反身轻轻将江一人衣襟扒开,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江一人后背一大片皮不知被谁剥了下来,露出背上肌肉,血红一片,连血脉经络都看的一清二楚。

屈之舒忙点了他肩井、大包几处穴道,叫他暂时止痛,双手插在他胸腹间,轻轻抱起。

神风子三人这时到了近前,一见江一人如此惨状,都是一惊。

四人将江一人抬回峨嵋山,神风子找到金创药,可是创面太大,两瓶药下去,也没能将他后背全盖住。

屈之舒在江一人几处大穴上轻轻推揉,另两人去将纱布用大锅煮了,再以炭火烫干,敷在江一人背上。

四人直忙了一天一夜,这才整治完毕。

江一人沉沉睡去,神风子摸他前额极烫,也不知能不能过了今晚。

四人守在江一人身边,到了第二天中午,江一人腹中咕噜一响,鼻中呻吟了一声。

四人大喜,又为江一人换药包扎。

到了晚上,江一人转醒,咬着牙向四下看了看,见到屈之舒和神风子等人,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神风子叫他不可说话,喂他吃了些稀粥,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江一人才能起床。

屈之舒问起情由,江一人长叹一声,眼泪滚落。

原来当日屈之舒拿着地图离开昆仑派,前往无影宫,后来便一直没有音讯。

江一人留在派中养伤,伤势渐好,派人出去打探李松凡的下落,却都没有消息。

后来贺道明请命出去寻人,江一人知道自己这个师叔嫉恶如仇。

第六章 再战峨嵋6

便叫他去了。

一去一整月,贺道明再回来,便只是说没有找到。

江一人见他神色不对,似乎有隐情,却也没往心里去。

后来江一人伤势大好,便离了西域,又来中原打探消息,在途中见到了一个峨嵋弟子,才知道屈之舒到了峨嵋山。

江一人现在心情大变,心想还是去峨嵋山看看屈之舒,万一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可助一臂之力。

他一路而来,时快时慢,也没加紧赶路,进了四川境内,便发觉似乎有人跟着自己。

江一人久经江湖,对这等事也没放在心上,走了一段,离峨嵋越来越近。

这一天雪极大,江一人见已经到了峨嵋山脚下,便不急着赶路,留在客店里喝酒解闷,喝到中途,忽然觉得头脑晕眩,才知中了迷药。

可是以他的经验,若是酒中有迷药,不能不察,想来这迷药极是厉害。

江一人装作晕倒,暗中运劲,耳中听得一人到了自己身边,用剑尖捅了捅自己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这人便靠的更近了。

江一人暴起发难,一掌击出,一撇之间发现这人竟然是贺道明,贺道明明明在昆仑山中留守,没想到一路跟着自己的竟然是他。

贺道明是江一人的师叔,武功虽不及江一人,却也不是庸手,见江一人一掌打来,情急中也是一掌打出。

江一人中了迷药后,内功运使不畅,两人掌力一撞,贺道被震出四五步,江一人却胸口一酸,身子倒飞而出,撞破窗户,跌在雪地中。

江一人正要挣扎站起,哪知窗外竟伏得有人,这人一剑刺向自己右胁,听风声是本派剑法中的一招。

江一人反手去拨,可是手臂无力,被这人一剑斩在臂上,划出了一道半尺来长的口子。

与此同时,江一人也看清这人竟是李松凡。

一时间之间,江一人心念如电闪,猜如贺道明出去寻李松凡,必定是寻到了他本人。

可是李松凡以混元老祖为诱,再加上这贺道明本就心思动摇,或许对七苦剑早有图谋,是以两人一拍即合,这才对自己暗中下手。

江一人是堂堂一派掌门,虽中迷药,又怎甘心如此就死,当下打点精神,两招间便将李松凡逼开。

这时贺道明也从窗里跃出,趁江一人不备,侧身一剑,划向江一人后背,嗤的一声,江一人背上中了一剑,伤口足有七寸来长。

李松凡急道:“小心些,别把地图划坏了。”

江一人心中一寒,知道这两人果然是要自己背上的地图,江一人不愿受那被人剥皮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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