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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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封神-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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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宦侍一干人等并不曾见丝毫人踪,自然不会有甚动作,殷甲大急,提剑便闯了过去。左右禁军忙拔剑抵住,却不是其对手,被其推剑砍伤了数人,直窜入了楼内!

殷甲方才进入绣楼,就见楼阁门廊窗棱一应尽数紧闭了起来,外人居然进入不得,便是用剑砍劈那单薄木窗,居然也如砍金铁,不曾伤到分毫。只把楼外人等唬的魂飞魄散,无计之下,忙派人入宫禀报天子唐夲!

且说殷甲入了绣楼,直追那妖女而去,转过几处房室,见那女子入了当中一雕龙画凤之寝室,无有多想,也跟着追进去!身后木门陡然合拢!

入了闺房寝室,那妖女却陡然不见了踪迹,右侧一粉色大床上,却赫然坐着一天骄百媚的丰腴少妇,面色惶恐无状,身上衣衫单薄,除却贴身一件藕荷叶纱衣便一无所有,内中娇嫩玉体与胸前双堆雪,直看了个当面!

殷甲认得此女,正是懿德妃令狐氏娘娘!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忙扔掉宝剑,俯伏于地惶恐万端道:“殷甲唐突,臣该死,臣该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那懿德妃被这突然闯入之汉子所吓,玉面煞白,待见他跪伏于地告罪,又听闻其乃东伯侯殷甲。这心方稍稍放下,然却一惊,一羞,一喜!

惊的是殷甲居然敢冲撞銮驾,真胆大包天也!羞的是自个娇艳玉体为其所窥,有失体统!而这一喜却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了!

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章,天子震怒,殷甲遭囚

话说殷甲追蛇魅入了懿德妃寝楼,不意竟冲撞了娘娘銮驾,非但惊吓于她,更是将其娇艳玉体看个满眼。惶恐万端之下,也不顾的什么妖女了,只跪伏于地谢罪连连!

那懿德妃起先羞怒不堪,然却忽而便消了怒气,看着跪伏地上的东伯侯,眉目流转,不知心中作何念想!

看官,天子唐夲虽则万乘之体,尊贵以极了!然到底已是年过甲子之老者,精力早已不济。而懿德妃方当华信之年,对那等风月之事自然贪慕的多些。叵耐唐夲不能令其神遂意满,心中自不免憾甚!

东伯侯殷甲乃是闻名之美男子,令狐氏今日于近处细看,不觉更是为其所动,那颗心蠢蠢欲动了起来。往昔之冤仇早已抛却脑后,只转动着恁般情欲念头!

殷甲良久不闻娘娘言语,疑惑之下悄悄抬头,却正见令狐氏面带娇羞,笑意吟吟的看着他,慌得殷甲忙又俯首待罪!

那令狐氏也是晓得楼外之人很快便会来至,便忙俯身贴着殷甲臂膀,将软玉般的娇躯都倚了其怀里去,娇声低语道:“君侯冲撞本宫,这可是万死之罪!若然要保命…………,却须令本宫满意,自然为你在陛下面前分说,否则汝之命便要留在这郢都,再也归不得商都城也,君可愿乎?”

殷甲至诚君子,刚正不阿,岂是那等苟且之人?闻言顿时大怒,豁然推开令狐氏,喝道:“孤堂堂男儿,只因追赶妖邪,不慎误入娘娘寝楼闯此大罪,死则死矣,岂会为惜命而行苟且之事?娘娘切勿再言,甲甘愿俯首待罪!”

那令狐氏羞惭不已,满腔情欲都化作了滔滔怒火,骂道:“不识抬举,本宫却要见你强项到几时?”转身钻入寝被中,做哀戚状,尖声大叫:“来人,殷甲无礼,速速护驾……。”

彼时令狐延闻听殷甲擅闯女儿寝楼,早已赶至,叵耐那门窗尽都紧闭,且坚硬如铁怎么也打不开。待听闻女儿涕泣尖叫,大怒之下一脚踹在门上,却不料居然轻易便撞飞砸开了!忙帅禁卫护院蜂拥而入,见女儿裹着寝被瑟缩角落,殷甲正站立一侧。便不由分说命人将殷甲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嘴里破口大骂道:“无耻小人,冲撞娘娘,殷甲汝真自寻死路也,且随吾去殿前见驾。”

左右推着殷甲便出了房间,自有令狐延夫人来看顾女儿懿德妃!好在女儿只是受了惊吓,并无损及名节,也算是大幸了!

由始至终,殷甲都闭口不言,仿若认罪一般!被令狐延等押着出了府,虽则彼时方当黄昏,却依旧直趋皇宫而去!——————暗处隐着的蛇魅得意一笑,晓得殷甲此番大难已然落下,也算是完成观音菩萨的吩咐,便起在半空,往普陀山折返而归!

不数刻便离了郢都城,蛇魅方驾云赶来,却不料当头飘来一朵黄云,一金甲大汉站立其上,手持金锏大喝:“兀那蛇妖,汝不在山野藏匿,居然敢加害东伯侯,真胆大妄为,且速速受死!”当头便是一金锏敲来!

蛇妖到底久居普陀山,识得这大汉乃是黄巾力士,且见其明盔亮甲,神清目湛,身含浩然正法之气,晓得必然乃是上上等之金玉黄巾大将。以蛇魅之力,万万抵挡不得的!且其之魅惑淫邪之术对力士无用,顿时惶恐不已,忙落下云头,化作一小小蛇儿,钻入了脚下一土山中,瑟缩不敢出!

那黄巾力士也不为己甚,居然落在山上化作一巨石镇压。那蛇魅便左右出不来,就此困住了此山中,直待十多年后方才脱身!此是后话,且暂不提!……………………

且说天子唐夲理完政事,方当黄昏,用完御膳后便去中宫田皇后处安歇。于寝宫内正自逗弄襁褓中之太子,忽而一宫侍仓皇入内,跪地禀告道:“陛下大祸事矣,适才禁军侍卫来报,言东伯侯殷甲胆大包天,擅闯上大夫令狐延府宅,直趋后宅内寝,欲对懿德妃娘娘无礼!众军士莫能阻挠,已被其闯入了娘娘寝室,事急矣!”

天子闻言先是不信,然下一刻又有一中官入内禀报,所言一般无二。唐夲由不得不信,顿时勃然大怒,挥手掀翻了案桌,只惊吓的太子大哭不止。

唐夲也顾不得什么了,携随身宝剑怒气勃发的冲出宫室,调精锐禁卫便往令狐延府宅而去,誓要杀殷甲而后快!闻讯而来的丞相陆恭,太师,亚相,余者三位候伯等纷纷劝阻,却都被唐夲呵斥驱散,只铁定要杀殷甲!

却刚出来宫门,适好见令狐延帅家仆将殷甲五花大绑压来见驾问罪!唐夲虽则是有道明君,然自己妃子为人所侮,这却真个按捺不得,见了这般光景,那还记得什么君臣威严,大骂一声:“好贼子,汝敢欺侮朕耶!”拔剑便直刺向殷甲胸前!

丞相陆恭见状大惊,疾忙去抱唐夲手臂。不料唐夲虽则年过甲子,却力大无比,剑只略微偏了偏,然也刺中殷甲当胸,透体而入!

殷甲应声而到,浑身抽搐大口呕血,当胸那一剑虽则不曾伤及心脏,却也令肺腑重创,堪堪垂危!

丞相陆恭抱着唐夲臂膀,哀恸哭求道:“陛下息怒,息怒!想殷甲当世忠良之臣,怎会妄动如此淫念?此中必是有蹊跷,陛下且容分剖明白再做发落不迟。否则万一殷甲乃是冤屈,去不是错杀忠良?陛下三思啊……。”

余者众人也都是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唐夲刺了殷甲一剑,心中怒气也自消了,细细思忖之下,也是感觉蹊跷,便稍缓怒气,冷然对令狐延道:“此事究竟如何,汝细细道来!”

因那蛇魅施了邪法,是故其引诱殷甲窜入懿德妃寝室这一路,都不曾让外人见其形貌。所有人都只见殷甲独身一人持剑对空呼喝,仿若疯癫。便是令狐延本身也都以为是殷甲色胆包天,欲要对其女儿无礼。所以也不曾有何增减,便将经过一五一十道出。

临了,令狐延又奏道:“回禀陛下,臣所言终究是一家之言,做不到准。然谏议大夫温闽,中大夫昌盟皆乃亲见殷甲逞凶,陛下可召见其等来问询。”言讫哭倒在地,哀声道:“臣家世代清白,不想今日竟为殷甲所败坏。虽则懿德妃娘娘只是受到惊吓,并无失节,然却自感无颜见人,正寻死觅活,臣还求陛下做主……。”

唐夲心中烦躁,命人召昌盟,温闽来见驾。不一时二人来至,将所见如实道出,竟然与令狐延所言一般无二。丞相陆恭等人暗暗叫苦,这东伯侯此灾怕是难免了!

天子强忍怒火,先是安抚令狐延:“大夫不必痛泣,朕自有区处。懿德妃性情淑真,温婉节烈,朕是晓得的,不会怪罪与她。”

令狐延暗暗舒了口气,知道女儿无恙了,便忙谢恩退到一侧。

唐夲回首看向倒地不起的东伯侯殷甲,冷然喝道:“殷甲,汝还有何话说?自恃功高德重,便如此胆大包天,真当朕不敢杀你乎?”

殷甲浑身无力,虽则口中溢出鲜血,然神智也都清醒,适才听闻温闽,昌盟,令狐延等人之言语,略一回想,已然晓得自己是中了那妖邪女子的奸计了!这真是百口莫辩,不禁颓然道:“臣罪大矣,但凭陛下发落,甲无有怨言。”

唐夲尚未言语,丞相陆恭跪倒在地苦求道:“陛下,殷甲只是一时糊涂,并非真心冒犯天威。念其与国有功,饶其不死吧!”

东伯侯为人有善缘,朝中大臣多与其和善!是故其余等人也都为殷甲求情,纷纷呼道:“饶其不死,从轻发落……万万不可杀东伯侯啊!”

因功高爵显,这唐夲向日便对殷甲有了一分顾忌,今日见朝中左右文武大臣都为其求情,方才压下的怒火又是焰腾腾升了起来。心中杀意大盛,本想饶了殷甲死罪,这时却真真的要杀他了!

不待唐夲暴怒,一侧令狐延也高声呼道:“陛下三思,殷甲虽则有罪,然到底国之股肱,不可擅杀,望陛下从轻发落!”言讫却对天子暗暗使眼色!

唐夲看在眼中,便压下怒火,吩咐道:“先将殷甲押入大牢看押,医治其伤。”乃命众人都散了!只留令狐延一人。

待众人都离去,令狐延方对唐夲道:“陛下,那殷甲虽则可杀,该杀。然其殷商封邑尚有貔貅之士数十万,前些时又是夷灭野国经了战阵的,最是骥骜不逊之辈。若杀了殷甲,那等殷商军卒晓得后,恐其妄生事端,反而祸害江山,诚为不美也。莫若免殷甲死罪,只将其囚禁在郢都城,则一可免兵乱之厄,二可消陛下怒火,其三更震慑各方诸侯,令其等谨记君臣之道,陛下思之!”

唐夲闻言缓缓颔首:“爱卿所言极是,便按汝言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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