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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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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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怎么说都有理。”他显得有些疲惫,撑不了太多的精力应付她的狡辩:“坐过去一点,让哥哥躺一会儿。”

他把她赶到床的里侧,自己睡在了外侧。

“哥,你很累?”商诗意犹豫了一会儿才关心问。她偷听了那番话,心头是为兄长悲哀的。

“嗯,非常累。”他脸孔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飘出:“爸爸要把你留在日本一年,你不能跟我回去了。”

她埋下眼底划过的欣喜,表面故作难过与不解:“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回去呀?!”

“因为你有血光之灾,这一年都不能出远门。你老实点呆在东京,别的城市都不要去。”他侧了脸,面上浅挂的微笑冲淡了疲惫。“诗意,把头凑过来,哥哥给你咬耳朵。”

她顺从地低了头,疑惑兄长能跟她说什么悄悄话时,在主动将耳朵凑过去时,却感觉耳廓上湿热热的,两排牙齿咬了上去。

一声低叫,上当受骗地她很快抽离了身子恼怒地瞪着他,他微眯着眼欣喜着自己少有的恶作剧得逞场面:“你真是听话,让咬耳朵就咬耳朵。”

“你骗我!”她凶神恶煞地扑上去,不甘心被耍,也张嘴去咬他耳朵。他头颅一扭,她的嘴失去目标攻击到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大掌故意使力一压,让她的唇滑到他的喉节。湿湿热热的唇伴着唾液,呼吸浓重中她慢半拍压在那喉节上,他的声音似从远方吹来的微风:“动物喜欢一刀致命,咬住最脆弱的喉咙便掌握了它们的生命……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那一刻,回应他的是她的沉默。

再然后,是激情四溢的*。他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饱尝一餐这美味的佳肴。

而她,则有些恍惚地绽放着自己美丽的胴。体让他啃食。

不知道出乎什么样的心情或考量,她温顺地接受了他。

屋子黑了时,他们都看不到彼此,只有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缓慢的抽耸,折腾着她。他咬*的喉颈,重重啃咬下让她空白的脑海回荡着他的那句仿佛玩笑般地誓言……

把我的生命交给你,相对的,付出你的生命。我们狼族,一辈子就一个伴侣,爱上了就付出一切不再改变。你何其幸运却又何其悲哀……于是不想要这宿命,好不好?

***

爱,这个字眼,是很玄乎的东西。

商青靓的婚礼举行那天,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捧场子,商诗意也见到了商爵亚。他身边伴着他的妻子商静,真是一对出色的金童玉女。他们拥有一样的家世,相同的气质,是商诗意也不得不承认的完美一对。

她挽着兄长的手走过去时,商驰业矜持地颔首,商爵亚扯扯唇也是肃着脸回礼。两对堂兄弟像陌生人,就连和堂妹也是面不改色的。

啊,他们都是被窜改记忆的受害者,如此冷淡才是合乎常理。

今日的女主角,男主角为表示对她的尊重,那婚纱那首饰可皆是出自名师之手,尊贵不凡。

商青靓笑得好开心,像朵*的玫瑰花般耀眼地绽放。每个人都恭维新娘新郎是如何地美丽如何地帅俊,因为是事实所以更显出真心。

只是商诗意安安静静地看着,在冷眼旁观中又生了羡慕。

爱,那个字眼,她其实还未曾真正尝到过。

对兄长的亲情,对堂哥的迷恋,这些都构不上真正的爱。她所追求的那种男女之情还没在生命中开花。

所以*到羡慕。

会羡慕商静,会羡慕商青靓,她们身边都有一个可以去爱恋的男人。

想得太出神了,所以手挽上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知道,是嗅到一股浓烈的女人香味然后撇头,拧眉。

“见到我这种反应,我做了什么让小妹妹这么厌恶的?”是宙斯裘。

这个邪恶的男人身上充斥了女人的香味并且毫不在意地让别人也知道。

商诗意出于直觉地远离他一步,他又脸皮极厚地黏了过来:“小妹妹,你身上有一股很火热的味道哦!”兴奋地舔舔嘴,眼里流露的诡光把她当成了猎物般想要一口吞下肚:“前几回怎么没发现你身上有这股味道!”

“你疯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商诗意听得莫名其妙。兄长大人的同学,她实在没法好脸色对待,尤其是在知道他与商静的事后。

“不懂也没关系,只要你哥懂就好了。嗯……”把鼻子凑到她头发上嗅了嗅:“有你哥的味道,混杂了进去……”虽然还不太稳定,但是,试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吗?!“果然你跟你哥一样都是超能力者!”

因为太过兴奋最后一句是用母语说的。

“抱歉,我哥在找我!”他的表情太过诡异了,她被看得毛骨悚然女性直觉地是跑,于是顾不得狼狈跑开了。

他没追上去,抽起香槟一饮而尽,双眼亮得惊人:“又有好玩的事可以玩了!”

商诗意没有找到哥哥,却撞进了商爵亚的怀里,把他手中的香槟撞翻了,洒了两人的衣服。商诗意直说抱歉,商爵亚摇头:“把衣服烤干吧。”他的西装上没洒多少,但是她胸口处那一片洁白的布料因为被洒湿太多而紧贴着肌肤,让内衣的痕迹都凸显了出来。

她面色一窘,两手捂上胸口遮挡那一片春光。“我马上去烤干——”低着头就跑开了。

这幢房子她并不熟悉,却因为是亲属所以很快找了管家请求要烤干身上的水渍。这是幢纯朴的日氏古宅,管家领着她拐了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客房:“小姐里面请,里面有烤干机。”

她道过谢后进屋,管家体贴地为她关上门,她环顾了下四周,这是间洗衣室,洗衣设备一应俱全。

为慎重起见去推了推纸门,完好的上了锁很安全。脱下衣服取来围巾包着身子,将湿衣扔到水池里荡了几下,再扔进烘干机里。等待的时间她坐到沙发上发着呆。

推拉门被人推开时,她错愕极了。

来者是商爵亚。见到她,倒是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在这里啊。”

“呃……”她尴尬无言,踌躇中回头去看烘干机,它早完成任务,可见她发了不久的呆。怪不得他一脸惊讶开口来那么一句。

她窘迫地垂下头把裙子拿出来,然后闪进里衣间准备换上。

他没有出去反倒走了进来,脱下自己的外套,他的外套被二次打湿,一次是堂妹,第二次就是宝贝儿子,所以需要处理一下。脱下衣服就直接扔进了烘干机里,连洗一下果汁渍也没有。

她在换衣服,纸门上并没有锁,有些担心他闯进来,就像刚才,明明锁了却还是进来了。这破宅子,连个锁都这么不牢固。

其实她不知道,那锁很好,只是他以为坏了,所以用了点蛮力轻而易举地就拉开了,毕竟,日本和室屋子实在脆弱。

烘干机的声音吵杂地响着,她遮遮掩掩地把衣服穿上,刚套上脖子,纸门还真被他推开了。她来不及叫非礼,他就捂住她嘴巴,并很快地把纸门合上。他没有轻薄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他只是搂着她腰不让她挣扎,然后外屋又进来两个人,显得有些诡异地交头接耳。说着一些商诗意听不懂的话。

“不行,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要是老爷子知道我们做了那事,我们可是会死的呀——”

“但是我们现在不去投首,他查出来一样要治我们的罪——”

不认识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过。

商诗意已不感兴趣,她的眼珠子定在头顶上的商爵亚身上。他把她抱在怀里,不管这个姿势是无意还是什么的,都是不妥的。但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那未关严的一条缝看着外面,就要排除那小人之心才是。

那两个日本男女拉拉扯扯好一会儿才出去,于是屋内再度安静了下来。

商诗意眨眨眼,唔了声,示意他可以放开她了。

他低头,仿佛这才意识到他搂着她,她衣衬不整,他的手臂环在人家的赤白的小腰上。她的眼里充满他该放开她的期待,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手臂轻轻地松开了她。

她马上背过去背对着,赤白的背脊,是诱惑……

背后强烈地攻击力,她被压在榻榻米上,尖叫,他的唇火热地啃*的背。一只大掌捂*的嘴,另一只手饥渴地揉*的胸……

她恐惧,他突然爆发的兽性让她忆起那一回,他也是这般强来……

“不要——”她狼狈地挣开他的手掌,嘴巴凶狠地咬上他的虎口,以为用疼痛就能阻止他发狂。

他吃痛地拧了眉头,再度把她压得牢牢地,她双手被反剪,脖子上那条裙子好不舒服,有点让人窒息。她是几乎赤。裸的,内衣内。裤阻止不了他。她双腿乱蹭着因为他在扒她的内。裤,一切进行地安静,他甚至连*也没有,像鬼一样。

又或者说,他这一刻的猴急,其实心里和行为上并不一致?

谁能想那么多呢?

当双腿被强硬地用他的一条腿挤开时,她流下眼泪,但是他看不到她的脸,最多只能感觉她在流眼泪。

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传宗接代,最重要是泄。欲。

怎样最快征服一个女人,最好让她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呢?

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吧!

男人天生就有这么一根劣性,认为用自己的身体才是最直接地得到女人的方式。

就如商驰业,就如此刻的他。

“不要、不要——”她嘶哑着声音求他不要,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嘴巴一定要传达主人的思想。她不要被他强。暴,她不想身体再沾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嫌她有点吵,阴着脸扫视了下四周,找到一块洁白的一次性方帕,撕开包装袋扯出来塞进她嘴里。然后手指沾到了她的眼泪。

他有一瞬间地迟疑,钳制她的手劲也放松了些,这次,她可以稍稍撑起前胸回过头来瞪着他,他目睹了她满脸的泪和眼中的绝望。

他的心口一紧,一时间怔忡在当场。

她机不可失地从他身下爬走,狼狈地抓到纸门,他已经回神了,把她抓回来,大手摸上了脖子上那条美丽而轻薄的裙子,他低柔地说:“我想撕了它……”

到底是没撕,只是把它剥了下来。然后是她的胸衣。这下真的全部赤。裸了,她不怕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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