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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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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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是简言先开了口。

他拿过面前的咖啡浅啜一口,又从桌上拿起一本莎士比亚的书,静静地翻开,道,想谈什么就谈吧。

乔菀轻咳一声,深吸了口气,两手拍在了桌上,整个身子都俯了过去,好,那我就直说了。

简言抬头凝了她一眼,没想到从他角度看去,乔菀俯身的动作露出了不少春光,火红色的文胸在t恤领口出若隐若现。

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危险。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嗯,说吧。

乔菀的秀眉紧拧,半响,她一字一顿道,凶手,是你认识的人吗?



乔菀语落的一瞬间,简言手中的书自他手心滑落,重重地砸在水晶台面。

☆、第14章两种可能

简言的眸光转为清冷,他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着她。

她的长发被简单的扎在脑后,垂下一条长长的马尾。

淡色系的卫衣套装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臃肿。鸭舌帽遮住了她的额头,却让她的眉眼更加清澈。

简言的大手突然一把揽住面前女人的脖颈勾向自己。隔着水晶台面,乔菀只感觉双腿都要被桌面嵌断了。

简言的鼻息很浑厚,恰与女人的细腻胶着。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透出点滴冰凉,简言的薄唇轻启,淡淡地问,为什么关心这件事?记得你说过,查案应该交给警察来做。你这么紧张,是为了想帮我?还是单纯地想帮付警官破案?

原本的逼问刹那间扭转,简言的意外反问让她一下子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死人,她见多了。从来都只是公事公办,几乎没去好奇过什么案件。

破天荒的,偏偏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连她自个儿都惊愕。

我,我乔菀哽住了喉,声音也越来越微不可闻。

简言缓缓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灯光用简单的直切方式,泻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他好神秘,也很有魅力,作为一个男人,简言有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他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吐出一口气,在这件事情里,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想知道真相。

短短十来个字,蕴着他的疲累。

乔菀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手臂,他转头,凝到了她眼中的倔强。

虽然我们是关系尴尬的陌生人,不过或许可以尝试着做朋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我感觉还是不要太压抑比较好。你放心,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从乔菀扯住他的那一瞬,简言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面前这个女人第一次闯进他生命的那天,她的眉眼并不曾深刻。

可现在,她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和信任感。

简言薄唇悄无声息地泛起涟漪,与眼梢相连,淡淡地问,那么,白苏月的死亡现场你也看过,有什么疑点吗?

乔菀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盯着简言,有条不紊道,据她母亲所说,白苏月死亡的那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出事前她是和妈妈一起吃的晚饭。事后我询问过她妈妈,白苏月并没有谈男朋友。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和家人一起过。然而当天晚上,原本白苏月有个通告要赶,处于事业高峰期的她推掉了通告和家人庆生。只有两个可能。

简言深刻的浓眉结构蹙起,两种可能性?

乔菀点头,嗯,第一,她是个非常有孝心的人。因为下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要帮她庆祝生日,所以她推掉了通告不愿让母亲空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绝不会丢下已经没有依靠的母亲产生寻死的念头。

那第二种可能性又是什么?是自杀前的告别吗?

不是!

☆、第15章神秘人的短信

简言扯了扯唇角,沉声道,另外一种可能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明确的告诉你,明天晚上之后,兴许能告诉你些线索。

明天晚上?

嗯。乔菀坚定地点点头。

简言眸色深深,略带考量得看着她。他不知道把这个无辜的,单纯的女人卷入这个漩涡,会不会让她的处境也变得危险起来

周末下午,乔菀换上简言结婚时给她买的礼服,站在镜子前照了很久。

她的衣柜里除了简言三年前给她购置的衣服以外,基本都是些她钟爱的休闲装。

及腰的长发被卷发棒卷成了自然的大波浪,特地拿出了三年前付景年送她的水钻蝴蝶结发夹,一丝不苟地夹在头发上。

淡扫黛眉,薄施粉黛。透明的水晶唇冻在漂亮的唇形上涂了薄薄的一层。加密的膏体将原本就长翘的睫毛拉得更长。

她轻轻的在镜子上哈了口气,指腹落在了镜上的水雾上。浅浅写下了一个名字。

眼角的泪悄无声息地滚了下来,落出了条淡淡的黑线。

镜子里的女人强扯起一抹笑,用手抚去脸上的污渍。凉薄的声音细腻得宛如山泉的水。

日子一天天枯黄,像被推进乱葬岗,再不想圆谎,痛却让寂寞生长她再也唱不下去了,只有支离破碎的音符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付景年的出现,她既兴奋也恐慌。

江城里,有另外一道身影。自己真的能守住所有的秘密,和付景年继续曾经的情意吗?

她不知道

黄昏的光晕散落在简公馆的小院里,鹅黄色的美既恢宏又壮观。简言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英俊的脸上明显多了几丝倦意,这两天,他不知不觉地开始习惯简公馆里有乔菀的身影。今天她不在,倒让简言有些不习惯。

他招了招手,管家大姐很快上前。

简言轻咳一声,脸上挂起下人从未见过的不自然,咳,那个,她呢?

夫人吗?

简言皱了下眉,嗯,她,出去了吗?

是的,先生,夫人下午就出去了,今天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打扮了一下,兴许晚上是约了什么朋友,所以交代我不用备她的晚餐了。

简言突然想起乔菀前一天说的话。今天,是要去查白苏月死亡的线索吗?她一个人去?去哪查?

铺天盖地的不安自心尖蔓延开来,倒不是他开始在乎乔菀这个女人,而是他并不想将她深卷其中。因为渐渐的,他发现她是个单纯的女人。

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起,简言从西装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收件箱,当他看到那一行既简短又触目的黑字时,心里轰然一怔。抬手看了看腕表,北京时间五点四十,他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简言在手机上翻着乔菀的电话,很快播了出去。电话刚刚接通,还不等乔菀说些什么,便着急地追问,你在哪?

电话里的女音稍稍顿了顿,我?我在外面。你有事吗?意外接到简言的电话,还是三年里的第一通。

告诉我地址。马上!

我在莫圆。

莫圆哪?

在莫圆路

喂,喂。

电话传来一阵嘟嘟声。简言夺门而出,凌空一跃翻过了车身,钻进驾驶位。

只闻一声尖锐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车子便扬起了滚滚尘烟。

☆、第16章魔爪开始伸向他身边的女人

江城的莫圆路,被誉为水街。路是以桥梁的形式建在湖面的。

事实上江城之所以叫江城,也是由莫圆而得名。一到晚上,华彩全都映入水面,将城市的夜打得梦幻。

和付景年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乔菀做在石阶上,看着水面上五彩的灯光脱下了鞋子,一对白皙精致的脚丫在水面上荡出涟漪。湖水映出她的曼妙的身姿浅浅摇晃。

这个地方是莫圆最安静的一块区域,以前她还不是简太太的时候经常会和付景年一起来这里。

那些画面,就像电影剪辑般一幕幕回荡在脑海,那么深刻。

现在看来,这片地方依旧那么美,可睹物思人的后半句,永远是物是人非。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不怪命。

夜风吹着乔菀细碎的发,轻柔地想付景年昔日的手,她捡起石阶旁散落的小石头,眯了眯眼,扔进了湖面。

涟漪圈圈泛起,但最后终究会归于平静。

她怎会知道,头顶的大路上正有一辆商务车飞驰着满大街找她的身影

简言的浓眉一直勾起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插上了蓝牙耳机,拨下了一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过了很久才接听。

你在哪?简言的声音很是低沉,一双深眸左顾右盼在路边寻觅乔菀的身影。

对方倒是很有雅兴地不急不躁,你怎么时候管起我来了?

简言咬了咬牙,别乱来,拜托你放过她。

简少爷,你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找人查我?你还嫩点!再见!

喂,喂。

对方丝毫没有和他闲扯的兴趣,说完该说的,很快挂掉了电话。

简言一直看不到乔菀的身影,一击重拳砸向方向盘,乔菀,你在哪?到底在哪?

月光蔓延,无边无际。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乔菀准备起身去鲁斯餐厅和付景年见面。

她弯下腰穿鞋的时候,突然,有一根硬物击到她的脖颈。眼一黑,整个身子都跌进了水里。

冰冷的感觉瞬间包裹着她,空气似乎一下子与她的鼻腔隔绝。全身的肌肉一阵酸麻,想努力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

脑海中浮动的画面竟是简言。

好冷,好难受,这是要死了吗?不是说人死之前看到的人一定是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为什么不是付景年?为什么是他?

不能呼吸,动不了,身子在下沉,越来越难受,可是简言的脸,竟越来越深刻。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和嘴唇。

理智渐渐被窒息感吞灭,就仿佛看到了黑暗的洞口,正将她一点点吸入永不见光的深渊。

再没有一丝力气。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更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她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湖面突然跳下了两道黑影。湛蓝的湖水包裹着两具健硕的身子,最先找到乔菀的人,是简言。

而付景年只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简言救起,心生生被绞碎。

当简言把乔菀拖上岸的时候,付景年送她的发夹已经沉入了湖中,静静躺在鹅卵石的缝隙里。

深色衬衫被水浸湿后勾勒出简言坚实的身体线条,水滴顺着发际一行行滑向他性感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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