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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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七辣-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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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个粗鲁的男人插嘴:“带个娘们干啥?咱们跑路够累了……”

“累了?”

刚硬男掀唇一笑,“这回让你先干,累不累?”

粗鲁男大喜,靠过来往我脸上又摸又看,像在菜场挑猪肉似的,啧啧称赞:“细看这娘们还有点姿色,眼神够辣,我就喜欢这一型……”

我冷静思考了一下,大概逃不脱被轮奸的命运,只能把目光慢慢扫过他们,把每个人的样子深深印进记忆里——我肯定会让他们死得很惨,除非他们直接把我奸杀。

对了,还有那个下药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现在回想起来,百分之百是女上司干的。

刚才她殷勤地给我端茶递酒,其中我去过几次洗手间,她有大把机会偷偷往杯子里下药。

上午在电梯口与男上司擦肩而过时,他那淫邪一笑也在我脑中迅速回放,这绝对是他们夫妻的合谋,将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下属出卖,以换取韩国客户的签单。

来的路上,女上司一直神色慌张,我只当她是个光明磊落的皮条客,没想到她会用如此下三烂的手段。

看来我就快要永久失业了,没人愿意聘用杀人犯的,我妈会很伤心……

这是被几个男人抓上面包车之前,我最后一个想法。

车子可能是赃物,鸡窝头摆弄了好几下才发动起来,粗鲁男把我丢到车座后排,紧紧挨过来,车子刚开动,他便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心中暴怒,药力却发作得更厉害了,像发高烧一样昏昏沉沉,四肢无力,但还稍微有些意识,神志并没有完全丧失。

眼睁睁看着他来解我的扣子,我宁愿自己昏死过去。

浑浑噩噩间不知有多久,车突然一个急停,伏在我身上解衣扣恨不得一把撕开的粗鲁男一头撞到车窗,抚额骂道:“会不会开车啊!”

鸡窝头的声音似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妈了个B,怎么骑车的?找死啊?”

没有人回答,片刻后是鸡窝头错愕的声音:“干什么?你干什么……”

随后是车窗玻璃碎裂的声音,车内顿时骚乱起来,粗鲁男骂骂咧咧地推开我,扬声喝问:“怎么回事?你娘的!是不是有毛病……”

随着一记沉闷的暴击声,他的声音就停在了这里。

“七姐!”

依稀是小八在叫我,不会是幻觉吧?

我无法跳起来看个究竟,只能模模糊糊听得见喝骂和动手声,鸡窝头发出呱呱痛叫,听声音应该是被揍得很惨,刚硬男没有丝毫声息,不确定是溜掉了还是被揍晕了。

低垂的眼帘中忽然出现一张人脸,焦距慢慢对准,是罗侯。

罗侯只看了我一眼,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头去,红着脸大声喊:“八哥!八哥!快过来!”

小八应了一声,钻上车来,看见我衣衫不整,眼睛顿时就红了,他匆匆脱下衬衫掩住我半裸的身子,弯腰抚了抚我的鬓角,然后扭头跳下车去,随即又传来鸡窝头呼天抢地的哭喊求饶声,不时有几个人声夹在呼喊声中劝着:“八哥,别打了!再打就闹出人命了!

“别打了!小八……”

“好了好了!你还没打够?”

“小八,行了!”

最后这道声音是沈兴国的,兴爷发话,素来没有人敢违逆,可小八还是一言不发,拳头砸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怕兴爷发火,努力出声制止:“小八……”

罗侯急忙叫:“八哥,七姐在叫你!”

小八已经停了手,闷闷回答:“我听见了。”

我觉得很神奇,外面那么嘈杂吵闹,他还能听见我那句微弱的喊声,难道人类的听觉已经进化到这个高度了?

车身一斜,小八怒气冲冲地踏上面包车,紧闭着嘴帮我把衣服裹好。

“走吧,别把警察招来。”

我轻声说。

小八把我抱下车,沈兴国迎上来,拍了拍我的头:“阿七,没吃亏吧?”

我摇摇头,旁边几个小夥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七姐,怎么样?”

“七姐,以后别上那鸟班了!”

“要不要再揍那小子一顿?”

鸡窝头正歪倒在地上抱头发抖,听到这句话又吓一哆嗦。

“让他滚。”

我嫌恶地吐出这几个字。

兴爷挥挥手,马上有人上去踹了鸡窝头一脚:“赶紧滚吧!这是七姐大人有大量,要依老子,非把你小鸡鸡割了!”

鸡窝头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地逃了,完全不理会满脸血迹的粗鲁男还在旁边地上躺着。

我悬了很久的心陡一放松,现在只想狠狠地昏过去,其它什么事情都不想做,既不想说话也不想报仇。

兴爷向小八伸出手:“我送阿七回去。”

“我送。”

小八没动。

兴爷略略一怔,若地所思地扬了扬眉尖,点头说:“也好。”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语气温和,如同在哄孩子:“没有吃亏就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大哥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我强打精神嗯了一声,脑袋往小八的臂弯里一歪,睡了过去。

梦里,又有一条大蛇过来纠缠,延续了我恶梦的一贯特点:充斥着她蛊惑的声音:我叫纪墨,我叫纪墨……

这是大学分寝室那天她的自我介绍,当时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掼,抬头看见门外阳台上一个女孩迎风而立,背景是黄昏的落日晚霞,女孩浑身散发出匹练般的夺目光华,对我露齿一笑:“你好,我叫纪墨。”

女孩脸孔忽然扭曲,变成恸怒的狰狞:“泼妇!我恨你一辈子!”

一滴泪水从眼角慢慢沁出,将我自己惊醒,而几乎是同时,有根粗糙的手指擦过我的面颊,拭去了那滴眼泪。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大脑自动作出攻击指示,一记直拳重重打中那人。

“啊哟!”

那人痛叫一声,弹跳出几米远。

我看清楚是小八,周遭环境则是我家,不禁诧异:“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用你的钥匙开的门,昨天是我把你送回来的,你忘了?”

小八揉着颧骨,中拳那块已经瘀青了,“下手真重……要是有淫贼打算半夜三更来采你这朵狗尾巴花,我只能祝福他下辈子不要再这么倒霉……”

我有点内疚,又觉得理直气壮:“谁让你摸我床头……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怎么回事?”

“你想不起来了?”

小八眼神变了,谨慎地问。

在红叶酒店见客户,向恶人挑衅,迷药发作……

我慢慢回忆起了事情大概,但其中的细节却是想破头都想不起来。

说实话,我对自己昏迷前所见的情景也不敢保证,通常迷药都会有产生幻觉的副作用。

见我捧着头苦思,小八主动告诉我:“是罗侯通知我去救你的,他不放心你,中午打了个电话过去,听出那边的情况不对劲,就告诉了我,然后我带他去红叶找你……”

小八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对我讲了一遍,像说故事似的,我听得很带劲。

原来我中的迷药,果然是女上司下在茶里的,她见我去洗手间迟迟不归,唯恐我药力发作,就到处找我,正好目击四个男人挟持我塞进车里的一幕,善良的一面提醒她报警,可邪恶的一面又怕下迷药的事抖出来,于是找了个托辞匆匆离开酒店。

她正想溜,被小八他们碰上,小八认识她是我上司,拦住询问,女上司吞吞吐吐想遮掩,挨了两嘴巴之后就哭爹喊娘把什么都说了。

小八一听人多,立即向兴爷求援,兴爷亲自驱车赶来,沿途追踪,终于在路上拦住了面包车。

我一阵害怕,赶紧问:“那我有没有……嗯,有没有被他们……”

“我怎么知道?”

小八抱着胳膊俯视我,脸上似笑非笑,“施主,这个问题,得问你自己。”

我摸了一下口袋,欣慰地说:“还好,钱包没丢。”

小八笑嘻嘻地打断了我的话:“我在车上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扒得清洁溜溜了。”

我从嘴里恨恨地挤出一句话:“@#$%︿&︿……”

“你说什么?”

小八倾身侧耳。

我从床上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攥住他衣服挥拳猛捶:“快给钱!老娘白让你看的?”

小八双手护头,站着不动,我居高临下没头没脑地捶了他几拳,停下来正想喘口气,他忽然张臂紧紧抱住我的腰,箍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整个脸孔都深深埋进我衣服里,我隐约听见一句低声叹息:“我……怎么办?”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突然放开我,转身往外走。

“喂!你去哪?”

我跳下床,底气不足地喊。

迟钝的我现在才开始害羞,脸上一个劲地发烧,都快烫脱皮了。

“摸到猪肉了,去洗手。”

小八拉开门,然后碰地关上。

我沉默片刻,突然暴跳如雷,光着脚冲过去,拉开大门扯着嗓子怒吼:“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滚!”

这次事件,给了我极大的心灵触动:我不能妄自菲薄,世上的坏蛋比我想象的多,每一个良民都是潜在恶棍,每一个OL都是隐性贱人。

女上司那个贱人第二天给我打了个电话,很客气地口头把我辞退了,怕我翻脸,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公司会补给你双倍月薪……如果你有时间,能不能今天来公司收拾一下东西……”

“没空,先放着吧,说不定哪天我还想回去坐坐。”

我慢悠悠点起一根烟,不相信她有胆量敢扔我的东西。

反正耳光也抽过了,再在人家面前装娇弱也不合适。

“你说什么?”

女上司下意识地提高嗓门,很快又压抑下去,只剩下咯吱咯吱咬牙的声音,半天又憋出几句话:“要不然,你今天抽点时间过来一趟吧,我发你三倍月薪,再帮你把这半年的奖金也一并发了……怎么样?”

“这就对了。”

我把打火机像惊堂木一样往桌上一拍,“钱一到帐我就过去。”

两个小时之后,女上司发来短信:已转帐,请查收。

我打开NB上网查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果然多了一笔钱,当下欣然关机,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去公司。

终于可以穿我喜欢穿的衣服了,宽板的带帽长T恤,小直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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