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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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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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被他骂得一头雾水,看病人不是都拎这个么。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还得送金银珠宝啊。本来是堵气的一句话,没想到说出来正中他的心思。可不就是要那个,不说要几克拉的钻石,好歹也得是能拿得出手的金银首饰。李可真真是无语了,有钱人家的少爷可真能摆谱,拿钱不当钱花么。

“那个你自己买吧,我眼光不好,怕挑的东西宋明秋不喜欢。”

江承煜笑了:“管她喜欢不喜欢,那种女人当真有什么品味可讲么,还不是眼里只看到钱。”

当晚江承煜推门进来的时候宋明秋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位爷会来看她。找不出理由啊,当明星的怕绯闻,江承煜现在往她这里靠无疑条条都是负面。而且他现在该看她百般不顺眼才是,白君素的竹马,心里向着谁就不用说了。

但江承煜行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版,嘴角那一抹笑真叫个倜傥风流。

“不欢迎我?还是觉得我不该过来看你?女人的心思啊就跟山路十八弯似的,让我们男人越来越没有办法活了。”

他这句话十足的恶人先告状,的确有个人心思让人猜不透,但绝对不是她宋明秋。可是她说不出什么尖锐难听的话来,江承煜真要刻意摆出个笑想迷死人,从来势不可挡。宋明秋是个女人,而且早就领教过,如若现在心里不是装着容岩,保不准她的心就得狠狠的动荡一回。还记得初次跟江承煜合作,似乎也是个MV,在那之前只知道古有美人一笑倾城国,没想到男人也可以,小白脸长得美则美,却难得的不娘娘。剧情走到那一步,倾身吻上来的时候,嘴角钩起,似笑非笑,邪气得很,她的心实实在在的狂跳了一把。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老道,娱乐节目里就曾爆过真心,说江承煜是她的理想型。那时候版块还专统计过这一项,列为理想型的男星里江公子排名第一,暗表春心的女明星里就有她的名字。

那时年少,做事不那么圆滑,现在可不一样了。而且容岩长得就好,从轮廓到线条,也是精湛得无人能抵,她看得多了,抵抗力自然也强了。

“听江公子这意思好像对我不满,看到我了有气啊。我哪里惹到您这位爷了?”

江承煜努了努嘴:“没良心,漂亮女人都个顶个的这么没良心么?还是就你宋明秋是?我这一天都累成什么样了,还跑来看你,好歹给个笑脸吧。”

两个人虽然分属不同的娱乐公司,可是平时没少合作过,光戏都拍卖了两三部,绝对算熟悉了。

所以宋明秋太知道江承煜什么性格了,女人面前的花心大少,嘴巴油的不得了,命中率高还能游刃有余,不是高手是什么。

才不上他的当:“少跟我来这一套,说你江公子现在还待见我,谁信啊。”

“有什么难以置信的?谁不知道我江承煜喜欢美人,放眼整个娱乐圈还有比你宋明秋更美的么。而且咱们什么交情,情份该有那么些的吧。”江承煜眼里含着笑,疏疏的,虽有几分清冷,灯光下眼瞳却格外的亮,而且笑吟吟的,脸色很是讨人喜欢:“知道你住院了怪心疼,给你带了个小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宋明秋低头看礼物了,他就看时间,快十一点了啊,宋明秋还不下逐客令,神情悠闲又从容,看来今晚某人是不来了。其实容岩以往来不来,他也不知,只是世面上传得火热,他没别的,就是好奇心重,非得过来看看不可。

宋明秋笑了:“江公子,知道你身价高,圈子里没哪一个比得上。可你这小礼物也太贵重了,受不起呢。”

江承煜不管她那事,已经从黑戎盒里拿出那条链子,手指修长白皙,灯光下配着这种闪闪的东西更加显得富贵明亮。这双手让宋明秋想起容岩的手,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连手指都保养得这么好,明明是个男人,却修长漂亮,跟透明了似的。那一天容岩递给她一件首饰的时候,她盯着容岩那只手就感觉一阵动容,那个男人真是深得老天的偏爱,任何一个细小的情节都生得毫无瑕疵,鬼斧神工,竟说不出的完美。

想到这里,拒绝的意思明显:“谢谢江公子抬爱,但人的不用了,太贵重,还是送给喜欢的女孩子吧。”

江承煜同她眼观鼻鼻观心,蹙眉:“你不是收受不起,是另有抬爱。我一直觉得你聪明,这娱乐圈里没哪一个女明星像你这样聪明,但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因为你做错了事,所以让我觉得你也没我想象得那么玲珑透彻。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但男人怎么想我很明白,别跟豪门里的有妇之夫玩感情游戏,你玩不起,由其是个唱戏的女人,更加的玩不起。就算你洁身自好,他即瞧上你,就是认准你系出风尘。豪门里自有它的潜规则,由其对于一个男人没什么比身家利益更重要,如果不是晕了头,抛女弃子这种事没哪个男人真想干。”

她既然说不要,他一抬手扔进茶几前的垃圾筒里,碰到塑料袋子,一声极细微的响动。而他满面云淡风轻,压根就不看在眼里:“你想要什么?不如跟着我啊,江家不比容家差在哪里,至于我,虽然挣不来大钱,保你衣食无忧还是没有问题。更重要的一点,跟我是名正言顺,不用遭人唾弃,但跟着容岩就只能见不得光了。”

这话若其他时候说,真会让人动容。可是,宋明秋的性子较刚烈,现在搭上容岩已经不光是攀高枝这么简单了,而是那个男人很是让她喜欢。

“没想到江公子可以为了自己的青梅做到这个份上,连终身幸福都想着牺牲了。可是,江公子若这样,之前的话不是白说了,你跟我有什么区别,或者白君素还跟我有什么区别,你们不也同样见不得光么。”

江承煜已见了丝烦躁,他最厌烦女人不识趣,上午见了一个,这又是一个。笑都没有了:“我跟你可不一样,你跟白君素更是没法比。我是男人,你见过苦情的男二号,见过像过街老鼠的男小三么?跟白君素你比得着么,我肯为她放弃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容岩会为你这么做么?说到底你不过一个弱势群体,说到这里竟还有些可怜你了。”她既然不识抬举,江承煜尽管嘴毒的说下去,讲什么情份呢,同事谈不上,逢场作戏更是无从说起。唯剩肉中的刺了。

宋明秋没想到江承煜说起话来这么辛辣,竟一时间无法接招。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强意挽回一丝尊严,盯上他:“谢谢江公子这么晚了还刻意跑来跟我说这些知趣的话,我听明白了,你也可以走了。一会儿让别人撞见不好。也用不着江公子可怜我,路是我自己选的,后悔我就不这么走了。再说容岩每晚过来陪我,直到天明,天天如此,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有这个时间去安慰一下你的朋友吧,她八成是很伤怀。”

江承煜从医院出来,点燃一支烟,火苗绽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弱得奄奄一息。抽了一口还是感觉十分烦躁,掐灭了烟,给白君素打电话。

“你还真是从来没给哥争过脸啊,一个男人你就栓不住?得了,持久战不宜再打下去,收拾包袱走人吧。”宋明秋那样聪明的女人,给座金山都不肯撒手了,还不是尝到了容岩给她的甜头。

白君素睡得天日不变,就被一阵紧促的电话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劈头盖脸就是这种鼓惑她跑路的话。她脑子转悠的慢,由其睡着的时候更是慢。反应了一会儿:“你当男人是牲口么,说栓住就栓住。”白君素咕哝了一嗓,还是很想睡。

江承煜坐在车里吼起来:“别跟我装模做样,假惺惺,你什么样我不清楚么,难过是吧,心疼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走人,这疼就没个头。指望男人回头,做梦吧。”

白君素语声虽迷迷糊糊的,望着黑夜的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江承煜的确太了解她了,依着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不难过呢,男人怎么负她都好,就是别有二心,出去找搞婚外情,因为她的妈妈就死在这个上面,她一直无比忌惮。而容岩什么地方都好好的,偏偏在这一点上负了她。所以她觉得容岩是故意的,他也很了解她,一搭眼就把她身上的软肋都数得一清二楚,所以也才说容岩是有心不让她好过。如他所愿,她也是真的不好过,再装模作样都骗不了自己。怎么可能不难过,那个男人她还是十分喜欢,她说不会再喜欢得更多,而她却发现已经不能再多了,似乎已经盛满了心房。真是无边无际的悲伤。

她坐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我还不能走啊。”感觉口渴,出去找水喝。

江承煜愣了一下:“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他,宁可被伤害也没法放手了是不是?”他问到这里已经暴跳如雷。

而白君素一出口依旧稳健,且像神智不清。

这一点不愿多说,当即岔到别处:“跑路需要钱啊,我现在没有经费。”

她已经晃到了楼梯上,煞有介事的同他说。其实她知道江承煜的‘走人’不是让她真卷着铺盖潜逃,法制社会啊,哪里还有人肯这么愚昧。可是她解释成这样,真是没法再愚昧了。

意料之中的把江承煜气得晕头转向:“什么经费啊?多少钱哥哥给不了你啊?白君素,别跟我东扯西扯,我跟你说正经的,别被人伤得半死不活哭着来找我。你有几分把握能把你男人的心收回来?没有就趁早死心!”

这话听着多么耳熟,其实早在白君素要嫁给容岩之前江承煜就曾对她说过。还说她那是找死,将来别哭着回去找他。现在可不是映了那句话的景,她虽然还算志气的没有对着他哭天抹泪,可是日子终归是不太好过,不对别人哭也是自己哭。她倒觉得,有些伤心不是说与别人听了才叫伤心,搁在心里它也是很疼。

先去将客厅的壁灯开了一盏,很昏暗的那一盏,橘黄色的光铺陈了半面墙,高山流水一般。只隐约看清通往厨房的路,其他领域仍旧又暗又安静。房子太大了,上下几层不过她一个人住,仿连喘息都能听到回声。由其她再一讲电话,更加显得突兀,像只身站在空旷的山谷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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