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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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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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举行还要等一会儿,容岩把人拉到休息室。

抓着她的手,蹙眉:“怎么这么凉,冷吗?”索性把冷气关调,攥紧她的手帮着取暖。

白君素想,可能是空腹的缘故,昨天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今天从早上化妆到现在,更是滴水未沾。人不是在缺乏能量的时候就会体温低么。只觉得冷意像从心里发出来的,由内而外,真真是凉透了。其实容岩的手掌也不暖和,他总是这样,指尖没什么温度,听说这样的男人都很凉薄。而市面上传诵的,也是如此。

“容岩,我饿。”

容岩嘴角的笑痕很轻微,若有似无。

“还真是谗猫。”刮了下她的鼻子,也不怕把妆弄花了,吻在她的额头,还是起身去给她找吃的。

一般在这种忙碌的场合没见过哪对新婚夫妇躲起来不见人,自己裹腹的。下面吃的很多,随意就能找来一些。蛋糕,水果,饮料之类的,容岩搬上来一些。然后有些孩子气的把门也反锁住,就像小的时候闭门做一些坏事,怕大人不设防的闯进来。送到白君素面前跟她一起吃。

“多吃点,今天免不了喝酒,垫垫胃。”

白君素发现,其实容岩这个人生活上不是特别严苛讲究,工作上再一丝不苟,一旦进入私人生活领域就会变得比较随心。怎么舒服怎么来,无论穿着还是食物,跟示人的时候有着天壤之差。

想起符明丽说过的话,嫁给这个男人也不错,至少帅气,至少多金,至少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白君素突然就想到这个词汇,并且觉得这很重要,让人心甘情愿的想要嫁给他。

容岩一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油,才一抬起,被白君素握在掌中。她的手掌还是冰冷,跟不过血脉似的,像足了死人的手,碰触他的时候没由来的一阵心寒。再看她穿着抹胸的衣服,整个肩膀就露在外面,平行天空的锁骨像只美丽的蝶,明明就很消瘦,却又漂亮而饱满。容岩下意识皱眉,莫明说了句很不着边的话:“现在女人的衣服怎么都设计得这样。”

白君素攥上他的手,想来是有话要说,可是不知为什么,半晌都不说一个字,又像实在的无话可说。听到他这样说,笑笑:“怎样?”

容岩另一只手抚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让其他男人的眼睛占尽便宜。”

白君素好笑:“容总,你是哪个年代的人?现在不都这样,你也是占尽别的男人的便宜啊。”

容岩手臂轻轻一收,将人拉近,洁白的衫衣,黑色西服平整服帖得严丝合缝。映衫着一双眉目,俊朗分明,像璀璨星空的一轮皓皓明月。嘴角一弯,似笑非笑:“我从不占别人的便宜,看也只看你。”然后煞有介事的:“不是还有一件旗袍,一会儿去换上那件。”

白君素瞪她:“还不到穿那件的场合啊。”

容岩板起脸:“我说了算,就穿那件。”

白君素定定地看他两秒,难得软软的同他说话,实则这个女人平日就是有点骄傲,什么东西来来去去,都像很不在乎。重新拉上他的手,像是服软:“容岩,我以后就只有你了,你得好好的跟我过一辈子,否则我可能就死了。”

容岩盯紧她,她眼睛很大,睫毛也长,明亮亮的映着他的剪影,缩成陌生扭曲的样子,但仍旧明亮的不太像话。就那一个瞬间,容岩几乎信以为真,她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以至于以后很久他都以为她非他不可。这样的认知就像僵凝的琥珀,囚禁他,就是一辈子。到死都像转不过拐来,总觉得那话里总该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吧。

婚礼按步就搬,唯独新娘的穿着有些不同寻常。明明是场西式的婚礼,却穿着大红的旗袍,而新郎款款西装,说不出的怪异。当事人倒不觉得有什么。

符明丽还纳闷,之前那套婚纱不是很好看么。

白倾城站在人群当中,打了粉底妆的脸色越来越白,直到白得有些不太像话。就连手掌也不断收紧,觉得是时候站出来,但总觉得跟预想中的画面差距大很大,温席无数次的场面都陌生起来,一双腿灌了铅又僵又麻。嘴唇动了动,吐出的声音沙哑,但在那个静寂的时刻,还是达到了响彻云宵的效果,引得一厅堂人的注意。

“岩,你不能跟她结婚。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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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二更)

白君素眼眸一滞,快得像流星闪过。牙齿蓦然打颤,就像有些危机早已经预料,心里一直暗示它会来,它会来,它一定会来。正因为从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心中一直慌然,每行一步如履薄冰。像这样,千想万想,还是逃不过。

冻透的手指被容岩放开。

伸展在半空中,不知是收是放。眼睁睁瞧着人群蓦然躁动哗然,像有好戏即将开场,个个拭目以待。其实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八卦的因子,习惯看别人的笑话,表面再淡然安份,心里也兴味盎然得紧。

就连白君素自己,也想看看接下来的戏码会是怎样,瞧她,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改不了八卦的毛病,就像看一场与已无关的风月。最惨的地步,大不了伤亡。她转过头看窗外的风景,这里是位于三十五楼的高度,一抬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像海一样清澈,猜想该是能包罗万象的,如果能从这里跳下去,肯定跟飞鸟一样畅快淋漓。她忽然觉得,或许妈妈跳下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害怕,只是看着的人觉得恐怖,甚至成了梦魇,连追溯都难。而她下坠的时候,可能灵魂都飘起来了,觉得可真是种解脱。

步人后尘这条路,其实白君素很不愿意走。但世事就是如此,有太多你不愿的,也仅能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作罢。

白倾城趁大家劲头热靡的时候,继续站出来。身上反倒多了许多勇气,深情似海的盯紧容岩。

“岩,你是爱我的对吧,你不想跟她结婚。你只是看不惯她的嚣张跋扈,为我出一口气对么?”

原来如此,这样一说,众人倒像清明了。就连白君素自己也在心里一阵喟叹。十有八九明天报纸上会说她白君素罪有应得,谁不知她人品不好,时常欺负“妹妹”这个弱小。那样的劣迹斑斑连容岩都信以为真,谁还可能不信呢。

容岩虽然是那个不冷不热的性情,可是,待人总算彬彬有礼,在白君素眼里的容岩就是这样。她以为那就是好,他的心里终归有她。按照之前约定的,此时容岩就该撇下白君素坚定的朝她走来,然后白君素这个本就声名狼藉的大小姐如偿所愿的变成笑话,将她不堪的人生更加赶上绝路。

白倾城之前提到嗓子眼的心一点点着了地,几天来终于挤出一个真心的笑,和众人一起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容岩。之前所有的惶恐烟消云散,从这一刻开始,以后的人生都要柳岸花明。她只是恐慌,事态并没有脱轨,容岩还是如期的回来了。

容岩一手臂搭到白倾城的肩膀上,所有闪光灯开始拍摄,好端端的婚礼成了事故现场,又要成为新闻被炒得沸沸扬扬。

符明丽瞳孔张大,担心的望向白君素。

白君素站在彼端的尽头,只静静的转首看着窗外,一身旗袍像火一样燃烧着,眉眼中有不合适宜地冷清。说不出是不在意,还是太在意,眸内浑浊不清。白君素只是想起往事,当年妈妈就是遭到这样的背叛,白照民那么一个有身价的人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接纳金玉玉母女,让诸多人沧入不堪的境地里,当时就有这么多的人在喧哗看笑话,纷纷扰扰的,妈妈就像一个傻子木讷的站在人群里不能反应。白君素知道白倾城为什么报复,妈妈死后,她曾在豪华的宴会场上揭露金玉玉肮脏的过去,把她当年当坐台小姐的照片发得人手一张,还当众掴了她的巴掌。金玉玉那一次是真的看出难受了,扭曲着脸,全是泪水,狠不得一手掐死她。但她也真的没能好过,白照民狠狠的煽了她两巴掌,叫人把她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给她饭吃。白君素倒不觉得那样有什么,只是妈妈受到的伤害跟金玉玉比起来差太远了。

一报还一报,转眼金玉玉的女儿就来伤害她。

真是没法计量的恩怨情仇。非到死伤惨重的那一刻,真正的至死方休。

容岩深邃的目光笔直的落在白君素的身上,似血染过的佳人。而白君素执意看着窗外,怎么也不肯看过来一眼。

他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淡淡的没有多少温暖:“我和白倾城在英国的时候就是在一起。”这句话像是讲给大众谋体听,官方得毋庸置疑。

是了,白君素起哪个国家了,他也是不久前从英国归来。

白照民从头到尾还是发懵,倒是金玉玉,脸上有和白倾城一样灿然的微笑。

白君素心尖一抖,狠狠的颤,越发不敢看人,那议论纷纷的声音,像声讨着一个人落马。

手指仍旧冰冷,忽然被谁握在掌心中,温暖而干燥。然后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不管你果然不行。”

白君素起初清爽的眼眶刹时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不敢偏首看人,怕一个动作就泪流满面。

容岩似还有话要说,薄唇微微张开,随着江承煜的出场,再到牵上白君素的手掌,断然抿紧唇不再说下去。

场内更加爆动如雷,江承煜一出场,就像沸水中投入一颗炸弹。

江承煜拉起人就走,这种戏码太无聊了,他就是演戏唱戏的,实在厌烦。

“白君素,以后你要是再不听话,我真不管你。”

白君素用了反力拉住他,江承煜回头,看到她一脸明快的笑,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让他说什么好。

心疼死了他!

白君素一脸无知无畏:“你说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很好玩?”她想起曾经做过的梦,呼呼的风声在耳畔沿滑而过。

江承煜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从这个角度看出去世界的确很美,悠悠然的一幅圣景,三千繁华被踩到脚下,晴天白日,高楼林立,远眺的时候满眼满心的开阔。跳下去的感觉该也错不了,还不得真跟飞起来一样,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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