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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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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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一丝光亮也无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已经发出轻微鼾声,睡着的男人,留下一大片背脊在冷空气里。

她光着脚走过去,轻轻地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下,替他盖上被子,这男人年纪不小了,睡觉爱蹬被子的习惯始终改不掉,以前腿还不能动的时候,还好一点,现在康复了,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气来蹬被子了。

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紧紧地挨着他,离他那么近,温暖才会回来,否则她只会冷到一直都不睡不着。

方槿荨知道一牧最近很累,加上才复原的伤腿,整日奔波下来也瘦了一些,嗯,明天弄点什么吃的给他补补好呢?还是去找老中医开些大补的药材来?

这么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安心放松下来,攀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一牧听着身后渐入佳境的呼吸声,心口紧了紧,小心地翻了个身面对她躺着,她睡相不好,虽然刚刚入睡时总会呈现一种随时会醒过来的状态,可一旦睡死过去,就开始不老实了。

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手指滑过她的小脸,停在唇上磨砂着,他想要她了,可刚刚才闹别扭,在她醒着时,他怕面子搁不下来,只好趁她睡着时享用她这只可人的小家伙。

方槿荨被打扰了美梦很不高兴,可是不愿意醒过来,只好手软脚软地任人摆布,但也绝不配合,谁让他敢不理自己的。

听在耳里的粗重气息让她不由地颤了颤,要死的,他干吗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吼什么吼,做就做了,还叫~床!他又不是女人。

被搓圆揉扁的娇躯此时再不复白日的霸道,在他的手里化成水化作藤般地融化着*着他。

随着那起伏,再坚固的床也被巅得轻响起来,被百般折磨的她,最终无法装睡下去,恨恨地恼恼地瞪他,可漆黑一片里,微弱的光感让她的双眸闪闪发亮,捕捉不到她的怒气,只能叫人升起兽~性。

他抓起枕头垫高了她的臀,实在是她太娇小了,想要完全稳合他的尺寸,只能改变*的角度。

她的身体有着能让人致瘾的魔力,柔嫩得如千万只小蚁般要吞噬掉他,让他无一处不畅快。

最终没忍住长吟着求他放过自己,他的狂野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双双奔到极限后,魂归身体,他将炙热深入在她的体内,却仍是抱住她,不肯退出来。

……

她反抗无效,只好由他去,不管怎么说,她最终得到他的感情,也可以留在他身边,一冰嘛,早晚是个死,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

心境强大的方槿荨,很快就抛开烦恼,像只小蜜蜂一样,一刻不停地忙乎起来。

一牧搞不懂她的多变的情绪,安然享受着她提供的一日三餐,外加“夜宵”,脸上也见了肉。

那天和手底下弟兄开完战前会议,没带司机,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别墅,在快到小区的那条三岔路口,见到阿乐开着车,往另一方向驶去。

没看到方槿荨在车上,一牧怔了怔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就跟了上去,他想起最近方槿荨的古怪,有点想要搞明白她在玩些什么。

阿乐的车越开越偏,直到停在一片拆迁老民宅旁,背着一个包,阿乐下了车,轻车熟路地拐进了巷子里。

一牧的眼睛眯缝起来,好一会儿,才拨掉钥匙下车,跟着七拐八弯地进了一户低矮的民居。

阿乐从外面打开门锁,提着包往房子里去,光线反差让他闭了闭眼才复而睁开,空气里的气味也很糟糕,睡在一张拼起来的床板上的女人,人不人鬼不鬼的。

皱了皱鼻子,阿乐咳了一声,见女人明明醒着,却不理不睬地样子,他也懒得再废话,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盒子和一柄锋利的匕首。

“你要是配合一点,就能少受点罪,忍着吧!”

见着真刀真枪了,一冰终于有了反应,艰难地挪往床角,手脚都有绳子绑着,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嘴上还贴着胶布,她只能含糊地道:“别,别杀我!”

“不好意思,我只是听命令行事,只能怪你自己作下的孽,现在不过是报应而已。”

一冰尖利的声音嚷起来,可惜被堵住了嘴,啥也听不清,但她的求生欲望还是很强烈的,挣扎之下,一时间阿乐也没把她抓住。

阿乐听命来切一冰的手指头,也没打算要她死啊,这种无德无良的女人,切根手指头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包装成礼物再送容氏吓吓人,肯定震慑效果不错。

这么做残忍吗?不,要不是一牧命大,早死千百回了,那时候有人想过他的死活没有,阿乐在这个件事情上站在方槿荨这边,没觉得方槿荨有什么错,该给一冰点苦头吃的时候,就不能心软。

阿乐的剔骨法向来不错,以前没找到工作的时候,还去屠宰场打过工。

抓住一冰的手腕,手里的匕首在掌心耍出一个刀花来,他可不是炫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同时想好从什么地方下手,如何切得即完美又利索。

“啪!”

一道鞭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的,阿乐已经有过经验了,他还在想,是不是方槿荨又后悔了,想刀下留手指。

抬头就看到光影下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在门内的地面上留下一片傲然的剪影,赫然是一牧,一鞭打飞阿乐手里的匕首,而他手里的那根本就是不方槿荨常用的金鞭,而是最普通的草绳,估计是他随手在地上捡的。

能把不起眼的草绳发挥出金鞭的气势,可见他那一手鞭技,已经玩得出神入化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冰,她逃过一劫,还见到了几年不见的前男人,你说她能不惊吗?

“牧——哥——”

可惜被堵了嘴,她含糊的话也听不甚清,但总算让一牧把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了。

相识近二十年了吧,他以为自己是了解她的,一起吃过苦,一起同过乐,那些灰暗无望的日子没有摧毁两人的感情,却最终败在他的死对头手里,最初的很长时间里,他都想不通,想不明白自己是少给了她什么,想不明白女人怎么就那么难懂?

一冰到底想要什么呢?只因他的没给她婚姻?看不到未来,如果她因为这样离开他,而不是选择背叛,转而投入容达怀里,也许自己,会原谅她的。

是,他恨过这个女人,在恨她的时候,他曾想过,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亲手杀了她。

只是恨这种东西也会慢慢消散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奇怪地无影无踪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很平静,很满足。

那个让他觉得温暖的有家一样感觉的孩子,已经无孔不入地侵入了他的心,他的一点一滴。

一冰很了解这个男人,只需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她轻易地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他,真的不再属于她了,那些青春年少的记忆真的已经死去了,而毁掉那些的人就是她自己啊!

完不成任务的阿乐,估计等会儿没办法跟方槿荨交差,可有牧哥在,他只能黯然离开,捡起地上的刀,捏住划伤见血的手指,瞟了眼一冰那凄惨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上去揭了嘴上的胶布,解了她绳子,至少要让她忏悔一下吧!

手脚自由的一冰,立刻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地,绑得久了,肢体僵硬,一个不稳就整个人摔了下来。

一牧站在门旁,没有表情地看着,当年的女孩,就是个骄傲的性子,加上美艳又有能力,所以虎啸帮里,弟兄们都敬她重她,她得到的是仅次于他的地位。

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奇特,在你不小心时就会悄悄地来玩你一下,巅覆得你根本承受不住。(文-人-书-屋-W-R-S-H-U)

现在的一冰,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了,陌生得他已经不认识。

“牧哥,求你救我!”

一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跪倒在一牧的脚下,仰起一张布满泪水的脸,乞盼地看着他,曾几何时,只要她软软地撒娇,用这般眼神地看他时,他一定会依着她的。

一牧的背脊挺得很直,宽阔的肩,颀长的身形,笔直修长的双腿,将一身黑色西服穿出很MAN的味道来。

俯看着地上只能让他可怜的女人,他的眉头莫名地就松展开来,早就过去了不是吗?他有了新的生活,而一冰也得到报应了,既然释然了就没有恨的很必要了。

“起来吧,不用跪着。”

一冰愈加害怕,从这么淡漠的声音里听出了绝情的味道,她上前抱住了他的裤腿,死死地抱住,哭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牧哥,你不要这样对我。”

“一冰,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吧!”

从前的爱人此刻变成这个下场,他毕竟不是冷血的人,见不得这样要死要活的,伸手把她扶起,可她大概站立不住,双手抱住他,搂得紧紧的,瑟瑟发抖的样子。

一冰知道这个男人心肠软,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所以一旦抓住,就丝毫不敢再放开。

“牧哥,你原谅我了是吗?冰儿会悔过自新的,冰儿用下半辈子偿还你好不好,我给你做牛做马来赎罪好不好?牧哥,看在那么多年的情份上,你救救我吧,我真的很惨,容家一个个都是变态,他们不是人,你看——”

一冰说着把衣服一扯,露出她那原本高耸丰满此时却满目疮痍的*来,除此之外身上其他部位也遍布了伤痕。

一牧不经意地拧了下眉,避开视线道:“把衣服穿好,你的事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一冰姿色动人,身材又极好,即使被虐得不*形,还是有资本的,她不怕男人不为所动,再加上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所以并不依言把衣服穿好,而是微微扭动身体,然后整个人都扑进他的怀里。

“牧哥,你知道我只有你了,我没有别人可以求,只有求你,牧哥,你一直最疼我,一直对我好,可是我怎么就瞎了眼,我做错了呀,你打我吧,打我出气好不好?牧哥——”

一冰嘤嘤地哭起来,光着半个身体扭动得像一尾鱼,她极聪明,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就算一牧不会再要她,也能免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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