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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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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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办。。。。。⌒掉?”放下茶杯,放肆地仰在地毯上,望着包裹着女人身体的乱发,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呵呵,早晚的事情。”搞不懂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惜色不惜命!

展臂勾动着女人的小指,视线攀上娴静的侧脸,柔声询问,“我要是死了,你来吗?”

轻提唇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那也得看怎么死的∥死了我不去,丢不起那人!”

“呵呵。。。。。。”笑抽了,懒洋洋地坐起身,坐进了半米,抚过落下腰间的长发,锁定她略显不安的视线,“怎么,不想我出去嫖?”

“不想你英年早逝。”懒懒抬眼,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中异样的光芒。紧张,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要我吗?”坦然的双瞳越发深邃,深不见底。

黯然垂下眼帘,轻声叹息,“呵,红颜已老,怎堪知己?”仿佛一句笑谈,却是最真实的处境。她是老了,已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没有糊涂到以为自己能留住这个习惯了放纵的男人。

拇指轻抚着柔若绢丝的手背,很难想象它属于一个三十岁的熟龄女子。印象里,许多十八岁手也未必这般细腻“气一笑,凑近耳边说道,“单从嫖的角度讲,三十岁的远比十八岁的贵。好比洗浴中心的按摩女,十八岁的400,三十岁的1200。后者通常被称为师傅,非同一般的服务,通常,我只找那一种。”

“你钱多烧的。”凤眼妩媚,不冷不热地瞟了对方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暗暗感激,对方在用一种另类的方式提醒她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地步。

男人淡淡一笑,得意洋洋地自夸道,“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出众≈晚生向来不被大众的情趣左右,当年一见那个小胖妞就琢磨着该怎样把她放倒。”

“我以为你是君子,至少看上去像君子。”回忆往事,暗自感受着一个女人的成长,“谁知——呵,遇到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

端起一小杯凉茶嗅了嗅,贴在唇边一饮而进,“强J只能发生一次。玉,你看得出我现在在想什么?”

闭目轻笑,“今晚,你打算睡这儿了?呵,别指望再把我放倒!”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一眼就能看透一个男人的心思。哄人的鬼话再也骗不了她了,浮华的诱惑再也勾不住她了,爱情再也不是人生的主旋律;男人——没啥意思!

慷慨地挑起大拇指盛赞对方过人的聪慧,“林晚生是个俗男人,长了下半截必然会想鸟事。”抓起桌脚边的爱马仕背包,随手拉开了拉链,“来前随便带了点小东西,不晓得该买什么,”一连掏出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依次摆在桌上,“你的;旺旺和睿的;还有——聂琛的。。。。。。”

106 往往在失去之后才发现他的好

“为了表示谢意,我请你夜宵吧。”颜如玉信手磊起礼物盒,笑望着闷头摆弄茶艺的男人,心里盘算着尽快转移阵地。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对方纵有坐怀不乱的本事,她可没那拒人千里的能耐。阁楼上灯一熄,谁强J谁还说不定呢!

林晚生侧目打量着女人极致的五官,忍不住嗤笑出声,“对披着羊皮的禽兽不放心?屁股还没坐热就打算把我赶出去?”

女人满眼坏笑,腮边漾起一抹浅浅的梨涡,“呵呵,不是对你,是对我自己不放心。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又不是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的我一时兽性大发,平白无故染上艾滋。”

眉心轻攒,微微嘟起嘴唇,“杜蕾斯。。。。。。”

柳眉轻扬,点头表示认同,“我看行——咳,有全身防护的吗,从头套到脚的那?”

扬手在她后脑勺上盖了一巴掌,捏着鼻子强忍着笑意,“真T 恶搞!典型的骂人不带脏字。有仇不报非君子,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颜如玉撑起酸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轻松拿捏着肆意蔓延的暧昧,“吃饭——眼看饿出人命了!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别磨叽,快起来!”歪着脑袋,朝对方妖娆勾动着手指。

手臂一扬,直视女人暧昧的眸子,“腿发麻,起不来了,搭把手吧?”

“呵呵——”无视伸来的手掌,躬身凑近他耳边,“想亲就亲一口,想抱就抱一下,别跟我玩儿心眼儿。”缓缓蹲下身,捧起那张久违的脸,狠狠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继而将他推出了安全距离,“我疯了,呵,你别理我。”匆匆扫过困惑的眸子,起身下了楼梯。

女人活到她这个年龄段再把自己当圣女就未免矫情了,然而想要暧昧,就得把裤腰带勒紧点儿々人之前在一起睡了几年,眼下孩子都认字了。喜欢,自有分寸,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不关她的事。

从傍晚一直折腾到天黑,郎释桓终于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小女人出了门诊楼的大门。聂琛此时已将车子开到了台阶下,靠在驾驶位上百无聊赖的吐着烟圈。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哭哭啼啼的卓芙蓉塞进了后座,瞄了对方一眼,举步走向副驾驶位。一上车就开始嚷嚷,“这T一通穷忙,饿死了,赶紧找个地方喂脑袋。”龇牙一笑,谄媚的望向充当车夫的老板,“有日子没请我夜宵了,呵。”

“家里鸡飞狗跳的,还T夜宵呢!自己宵去吧,哥没那份闲情逸致。”随手将掐熄烟蒂弹出窗外,关闭了车窗。

“你家颜如玉这会儿兴许在哪间酒吧里风流快活呢,这种受了刺激的女人酒吧里多得是。来一场美丽的邂逅,安慰安慰自己。”说不清出于什么目的,成心惹对方上火。

“她爱怎么着怎么着,我操不起那心!”嘴硬,强撑起一副虚伪的面子∧里莫名想起林晚生,那家伙会不会跟颜如玉在一起?

郎释桓嘴角轻提,吊儿郎当地翻看着电话号码,“呦,你挺大度呀。我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联系上嫂子。”

“没戏——早关机了!”一声长叹惊天动地。

“她还能关一辈子?”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愤愤不平的说道,“我这人就不信邪,有人要是关机,我就五分钟打一次,打到她开机为止。我就不信她一整天不跟别人联系!后面那傻妞不接我电话,我直接奔她家去;再不见我,我就在她家门口打地铺。你心里要真想着一个人,她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把她揪出来。”回头瞄了眼窝在后座上顶着纱布的“瘸爪病猫”,撇着嘴角揶揄道,“是吧妖儿?多亏我这人死心眼,不然你丫备不住让人轮了。”

“感谢你那非同寻常的脑袋!”落寞之下卓芙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有幸捡回一条命,的确得感谢他那副死缠烂打的倒霉个性。无赖透顶,怎奈就是这个“无赖”救了她。

郎释桓微笑着摇了摇脑袋,没再说什么。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随即拨通了手里的电话,须臾,接通了,“喂,萌萌,躺下了吗?”

车内鸦雀无声,电话里女声清朗,“傍晚连接了两个急诊,一直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宝贝,想吃什么?我正巧去夜宵,替你打包一份儿——”借着昏黄的街灯看了看表,“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等我,别太早出来,夜里街上不安全。”

卓芙蓉靠在后座上连吞了几口吐沫,仰望着射进后窗的灯光,幻想着找团棉花把耳朵堵起来:萌萌——是那天迪吧里那个美眉吗?

挺感人的一段情话,可她听着怎么那么肉麻?

在她印象里这姓郎的就是个有点暴力倾向的“大仲马”,看不出还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

心里不自觉地泛酸:

假情假意——

恶心!

107 说话的时候不认真 沉默的时候太用心

北方城市的夜生活向来算不上红火,尤其是气候凉爽的D城,除却那些沿街摆摊的大排档,体面一点的夜宵茶楼也就“东海渔村”那么一间。

大厅里人声喧闹,略显凌乱的过道间来往着夜点车。郎释桓推着不愿见人的“伤残人士”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屁股还没碰着椅子就吩咐服务生以最快的速度打包一份干炒牛河。

卓芙蓉一手档着挂花的脸,见鬼的心情就像是柔软的豆腐掉进了沙堆里,提之不起,擦之不去,膈膈应应——

总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一路充当司机的聂琛好容易找到个车位停稳了车,刚熄了火,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疑心是孩子他奶奶,“喂?”

没成想电话里居然传出颜如玉淡静如常的嗓音,“我跟小哥在一起,你来吗?”算是坦白吧,也是一份必要的尊重,维系一段婚姻最重要的无非诚信。

克制不住心底的醋意,沉默良久,忽然笑道,“神通广大呀!我找不着的人,人家就能找着。”

“你找了吗?”想起来就一肚子火,滴的一声挂了电话—向身边的林晚生,“聂琛没空,咱们吃咱们的吧。”极厌恶那副酸倒牙的口气,她与林晚生之间已然有了过去,那并不会因为他的不爽而就此抹去。

林晚生豪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你一拿起电话我就的今晚没戏唱了。没空吃饭,多半是在吃醋。”

“你怎么知道我是打给聂琛?”淡淡瞟了对方一眼,将漫无焦点的目光投向崭新的街灯。

“你得想办法脱身啊?”坏坏一笑,扬手将女人颊边的卷发挂在耳后,“我说了要在‘了缘堂’留宿,你把我诳出来吃饭,总得找个人替你收场啊。”

转回身,扯开一抹灿烂的假笑,又迅速收了起来,“现在怎么办?人家没空。。。。。。”明智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早打回来了,绿帽子就在眼前,不是赌气的时候♀个时候叫板,不是成心把她往人家怀里推吗?

忍不住胡思乱想:也说不准那姓聂的就是这么想的——过各的日子,各找各的乐子。他玩儿他的金丝鸟,你会你的老凯子。和平共处,互不干涉,社会原来可以如此“和谐”。。。。。。

聂琛窝了一肚子火,砰的一声摔闭了车门,心里骂骂咧咧: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牛B什么?满街的大姑娘小媳妇多了去了,跟原配的离婚哥都没上过火,离开你颜如玉我姓聂的就没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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