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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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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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没人要我。”觉得对方是真心为她着想,像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枕着他的肩膀。

“不是没人要,是你的要求太高。”宠溺地抚过湿漉漉的后脑,“别的,只要哥在,你就不会没有家。哥没能力把你娶进门,但你可以自己开门进来。”

“切!这算什么?”忍不住嗤笑,掺杂着微不足道的欣喜与感激。

低头细吻着半露的酥胸,“哥这辈子就喜欢白占便宜。钥匙给你一把,来不来随你。”

“无耻!”有口无心,半真半假的低咒。用力搬起埋在胸口的脑袋,久久打量着那脸欠扁的表情,“说真的,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跃跃欲试的“下半截”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喜欢什么?除了违章的长相。”

想了想,装出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咳,还有你‘昏厥时’轻浮的样子。”

狠狠一推,指着对面的空床叫嚣道,“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心寒,再也不想看见这张猥亵的脸。

原本就疼一次 你偏要疼一辈子

“看看看,说着说着又恼了!”郎释桓撑起跌坐在地上的身子,紧锁着眉头抱怨道,“你指望我怎么说?说喜欢你什么?咱俩才认识几天啊,说句真话咋就这么难呢!”

“你从没想过负责,不是吗?”心里明白这话原本是多余的,还是发出了严厉的谴责。

“有些事情彼此心照不宣就得了,逢场作戏而已,非得摆上桌面来大煞风景吗?”他没想过要娶她,只是觉得她还不错。即便他愿意负责,对方能答应嫁给他吗?

“逢场作戏。。。。。。呵。。。。。。”心被愈发深重的悔恨刺痛着,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何苦呢?长久的沉默,眼中霎时涨满泪水,紧紧咬着被角,不愿哭出声来。

早就听说眼泪是女人的秘密武器,即便这个秘密是老少皆知的。看不得女人抹眼泪,坐在床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别哭了。。。。。。拜托你别哭了行不行啊?”双手握着不住抽噎的肩膀,“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逗逗你,你怎么就当真了?”稍稍有些违心,算了,谁让他是男人呢?

“有你这么逗人的吗?你能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情绪啊?”骗骗她也好,至少她心里会好过一点。她消在欧阳堇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在乎着她,那样的话,她会因为几分小小的得意而少一些对于未知前途的恐惧。

郎某人无可奈何地挠了挠头,“你只差一脚把我踹下床了,还指望我和颜悦色的哄你吗?哥脾气不错,但不是没有。我没扇你俩嘴巴就算照顾你的情绪了。”

“谁让你说那样的话?不是成心侮辱我吗?”抹着眼泪,愤愤地望着他。

“冤枉啊!我要侮辱你需要用嘴吗?”

“死去!”隐忍不住突如其来的笑意,将五味俱全的小脸别向一边。

蛮横地搬回浮起笑意的双颊,邪气一笑,顺势将她圈在怀里,谄媚地哄顺道,“没脸活了!被个小丫头片子推下床,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途‘抛锚’了。”

“去你的,哄人都不中听,没一句正经的!”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逢场作戏,她还能指望对方怎么样啊?她就这个破命,欧阳堇也不会哄人。。。。。。

老天,耽搁了这么久,居然忘记回信息了。

急急忙忙拿起手机,翻出那条个把小时之前发来的信息—头看了看与她并排靠在墙上的“闺蜜”,“阿色,替我出个注意吧,怎么回呀?”信息的内容对方已经看过了,想听听他的看法,一个人在城市里漂泊,似乎只有这个人还能说几句知心话。

郎某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问我!说了你也不听,懒得费那番口舌。”

“说,必须说!”嘟着小嘴,执意逼迫。

想了想,换了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万一说出哪句你不爱听的,你后半夜还要我吗?”

“呃。。。。。。问也问不出个结果,不跟你废话了!”该死,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呀?

脖子一歪,大咧咧地靠上细滑的肩膀,“照我的意思,让他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吧!等他五年——脑袋纯属被驴踢了!”

“初恋,你不知道那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爱过,伤过,失而复得¨去了那个男人,就意味着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她不甘心。

“不就是第一次吗,谁没有啊?我十几年前还是处男呢,这会儿都被折磨成二老头子了。原本就疼一次,你偏要疼一辈子,自己跟自己较劲,现在谁还在乎那个?”

“你敢说你不在乎?”男人啊,都是说说嘴罢了,轮到自己身上,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还甭说,我是真在乎,比如有两个可能发展为老婆的女朋友,一个处,一个非处,我会毫不犹豫的娶前者〃用的东西,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卓芙蓉撩动颊边的发丝,凄然长叹,“没错,我也消自己在一个男人的生命里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遗憾的是,人生只有一个‘第一次’,想要实现这样的梦想,除了那个家伙,还有别的选择吗?”

“实在过意不去就上医院做一个,结婚的时候随便糊弄一下,满足一下新郎官的虚荣不就完了嘛。”口若悬河,对着女人鄙夷的目光一通夸张的挤眉弄眼。

“我会觉得对不起人家。。。。。。”沉默片刻,释然轻笑,“唉,就我这迷糊的脑袋,说不定哪一天就给说漏了。”

想坐大奔 还是想再晕一次

床头灯光暧昧,转眼已是午夜。

郎某人正哼着小曲霸占着浴池,卓芙蓉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

那条迟来的信息,始终没有回,对方也没有因此而打过来询问。可能是生气了,也可能是正陪着家里的大肚婆娘看电视呢。

发愣的时候,浴室里忽然传来鬼叫,“亲爱的,进来帮哥搓搓背吧?”

“睡着了。”窝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浴室门轰隆一声被推开,一尊浑身滴水的“大卫”嬉皮笑脸地冲了出来,“别不好意思,来吧,你替我搓背,我顺便帮你按摩一下。”

“谢你!我洗过了。”代答不理,懒洋洋地蜷缩在墙角。

“再洗一次,不收费!”不由分说,抱起半推半就地身子直奔浴室,哗啦一声将人丢进了温热的池水。

水花四溢,荡动着浮在表面的肥皂泡。男人高高撅起的屁股,映在浴池对面偌大的镜子里。

“讨厌!衣服都湿透了,明天早晨还怎么出去啊?”卓芙蓉擦了把满是水珠的小脸,抖了抖贴在胸口的大衫儿,半真半假地抱怨。

“穿我的。我心无挂碍,大不了光着屁股去庙里。”挤了挤眼睛,大咧咧地跨进了浴池,脑袋舒适地靠在墙壁上与她长久对视。

“看我干什么?”瞟了眼镜子里绯红的脸颊,默默安慰自己,是水温的关系。

色眼半眯,“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呀?”

“老套!”至少是十年前的台词了。

“那就换点刺激的。会推油吗?”色米米地瞄了眼惹火的美胸,“胸推。就咱这违章的身材,不坐‘金鱼缸’太屈才了。”

“金鱼缸?”环抱着若隐若现的花蕾,满心不解地望向对方。

“额的神!说句你听得懂的吧,你闲老套;说点跟得上时代的吧,你又听不明白。”一只手穿过池水的阻力覆上匀称的美腿,“去过洗浴中心吧?有个钵屋子,外面看得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里面坐着几大排拎着工具箱的美女,即传说中的按摩师。”

了然点了点头,擒住对方放肆的手指,“从‘金鱼缸’里捞人要付钱的,按小时收费。你老人家穷困潦倒的,闭上眼睛YY一下就好了,少拿姑奶奶消遣。”

“学学嘛,万一哪天失业了,又多了一门吃饭的手艺。”一脸坏笑,成心调侃对方。

“谢你啊!我可没打算去‘天上人间’应聘。”

“去了人家也未必要你。好歹也得考个研——学历太低!”成心抬杠,气死人不偿命。

小手紧抓着肆意骚扰的指掌,不耐烦地抱怨道,“拜托你正经一点,能不能好好聊几句啊?”

“既然群众呼声这么高,那我就再忍一会儿吧。”池水哗啦一声,耷拉着脑袋跌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大二那年,真有人跟我提起过去外地的会馆工作,我当初还真动过那个念头□扎再三,还是舍不得放弃好容易考上的大学。我一闺蜜去了,现在住着洋房,开着豪车,养活她那老头儿要什么给什么。”

“幸亏你没去,不然能遇上哥这样的有为青年吗?”迫不及待地压上她的身子,“八成便宜了哪个老不死的!”

“好歹有大奔坐。”嘴上说说,心里也不太向往那样的生活。她梦想中的另一半不是五十岁,三十岁上下还可以接受。

郎释桓竖起一根食指,示意对方保持沉默。贴上前去轻咬耳垂,扬起一腔媚惑的嗓音,“想做大奔,还是想再晕一次?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等下挠门的时候再告诉我。。。。。。”

“我真的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欧阳堇已经放下身段道过歉了,这场意料之外的游戏似乎该结束了。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困了就先眯会儿,等下哥有的是办法让你醒过来。”急不可耐地褪去女人身上的湿衣服,再次俘虏了负隅顽抗的身子。。。。。。。

跌宕的情潮一次次震荡着死气沉沉的身子,渐渐感觉到冲动与燥热,竭力安抚着失控的欲望,“啊。。。。。。别闹了。。。。。。”小女人言不由衷,双手穿过男人湿漉漉的发丝。

细腻的肌肤因为浴液的关系越发滑腻,饱满的热情深深嵌合着饱含渴望的身体,温柔的唇瓣游走于微微耸动的肩头,诱惑的指尖恣意佻逗着女人最敏感的神经。。。。。。。

郎释桓轻轻托起发烫的小脸,沉下邪气十足的嗓音,“亲爱的,我要是这时候停下来,的你把我掐死!”腰间猛然一挺,满意地听到一声隐忍的深吟。

拨开女人额前的碎发,吻上紧蹙的眉心。握住攀在颈间的小手,露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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