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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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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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仿制。未必一模一样,也能仿造个**不离十。不同的是,这是你送的定情物。因为在乎这份感情,所以给个纯金的我也不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但凡物质的都能无限复制,不可代替的唯有精神的东西。。。。。。”

“就凭我这颗榆木脑袋。。。。。。呵,也许有一天你会碰上更合适的。”青春美貌如泡影,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比她出色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郎释桓眺望着浓黑的夜色,冷静地眸子仿佛被一个陌生的灵魂附了体,“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珍惜不珍惜。一千零七十——这辈子,只有一次。。。。。。”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溶溶月 淡淡风 花落花开一场梦

(     次日一早,颜如玉一只脚还没进门,满面红光的小丫头便兴高采烈地讲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颜姐,说起来你都不信,昨天佛祖好像真在我身边。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不许埋怨,戒除嗔恨。一回家,人家把饭都做好了。我要是任小性,一气之下再也不理他了,今儿一准儿又在这儿哭鼻子呢!”

“呵呵,受实报了哈。”一边说笑,一边点燃香烛,“祈祷回向吧。愿以所受殊胜,会向三界众生。”

神神秘秘,三八兮兮地账折睛,“哎,你那边怎么样了?礼物收下了么,什么反应?”

嘴角轻提,轻描淡写,“收是收了,什么反应嘛——不知道。”

“嘿嘿,回头我问桓子,帮你探探口风。”

“我看难,聂琛未必会说。”

“桓子早说了,琛哥心里藏不住事儿。”

“呵,聂琛看着大咧咧的,大智若愚型的。比我心眼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明白着呢!我是逮着什么说什么,只要我觉得有益于对方,全然不在乎听的人愿不愿意接受。”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呵呵,等两个人天人两隔之后么?”

“干嘛非得那么惨烈?活着的时候,他就不能悔悟么?”

“除非他得知,世界上那个挑他毛病的人死了,他的对手永远没了,他才会觉得活着没劲,由此才能察觉到那个讨厌鬼的重要性。”

“那怎么办?”

“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争斗而生的。胎生人道的阿修罗,不停地寻找敌人,一旦没了目标,倒霉的一定是跟他最亲近的人。”

“真的吗?”活生生的阿修罗,不可思议。

“从阿修罗道投生到人间的众生,通常高傲自大,我慢之心非常的强盛,不太信正法,偶进佛门,动机亦不单纯,较劲争斗,为利益破和合,甚至损伤同门。 这种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很爱和人抬杠、斗诤。 心胸偏狭,记恨别人、挟怨报复,非要扳倒别人才罢休。憎恶别人,看不得人好,嫉妒心极重 ,因此常起不善之念。 讲话谄曲不实在,虚虚诈诈。

赖债,还会骂人。 身材又高又大,眼白圆,孔武有力,心里想的都是怎样去作战打斗,譬如喜乐野外生存战争游戏。 瞋恨心极重,没完没了。很善于搬弄事非,用离间的手断来拆开良善人的和睦♂视看不起贤良的人,反说贤人之长短,毁谤好人。 因为这些不善业,这种人死后必会直堕地狱,无有出期,之后,再随业报生其它恶趣,再次投生于阿修罗道。”

“天啊!简直不敢想象,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

笑容坦然,面无惧色,“呵呵,你家那头,不也是‘阿修罗’么?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我忽然发现大菩萨就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我被自性里的傲慢迷了眼,所以才看不见。我决定以你为师,清除自续里的恶业。”

“我?”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有什么本事啊?”

“无知。”

“这也叫本事?”嘴巴长得过大,下巴险些脱臼。

“知是识,无知是智。《般若经》上说得好——般若无知,无所不知↓想的根本,就是人自以为有知。”从菩提伽耶回来的路上,一直在默诵《心经》:【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人对立的根本源于她勤学多思,博闻强记,自视比对方高明。

不解深意,双眼空洞,茫然无措,“多知道一点不好么?不是多听多看多想,才能修炼出智慧吗?”

“最好不要开始,一旦开始就必须完成。无奈,人一出生就已经开始了今世的修行,我们只能走下去。”双手合十于额前顶礼膜拜,泪水悄然湿了眼眶,“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切的一切都是和合的结果。我们的享受、我们的**、我们的作为、我们明了的、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触摸到的、感觉到的、一切都是妄想造作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没有不明了的,也没有什么能明了的。没有死亡,也没有不死。没有什么办法能将眼前的一切留住,以至于,连死亡也不会是永恒的。”忽而忆起十几年前贴在学虚报栏里展览的那幅青莲花,幽幽一笑,“溶溶月,淡淡风,花落花开一场梦——爱了他,由了他,不就完了嘛?”

话音未落,故事里的高大孔武的“阿修罗”便冒冒失失地推开了“了缘堂”的大门,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佛堂,“颜如玉——在么?”

“在!什么事儿?”慌忙擦干了眼角的泪痕,转头望向高高昂起四十五度角的下巴。

聂琛淡淡扫过一脸错愕的小丫头,尽量收敛起暴怒的脾气,“出来!出去说,我有事儿问你。”

“怎么了?”紧跟着对方的脚步出了店门。

赫然转回身,暴躁地质问,“你那礼物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一脸无辜的表情,隐忍着爆笑出声的冲动。

“你给我上车!”连拉带拽地将人推上副驾驶位,狠狠甩上车门。掏出绘着香艳春宫图的纸筒盒,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成心侮辱我是吧?印度神油——我用得着这玩意吗?”

“你不是说你最关注的就是那方面嘛,我是斟酌你的愿望才买回来送你的。纯植物配方,齁贵齁贵的,换了别人我还舍不得呢!”

浓眉紧锁,恨不能把她掐死,“想‘那玩意儿’想疯了吧你?三十大几了,也不嫌寒碜!学学人家芙蓉,送礼就送到人家心坎上。你送得这叫什么破玩意儿?让人知道,我还有脸见人么我?”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摩天轮上玩儿把野的 让爷好好亵渎一下

  (     “不要拿来!”颜如玉沉默了半晌,恶狠狠地将他手里的纸盒抢了回来,“我留着自己用。三条腿的蛤蟆难找,大街上长那玩意儿的有的是!印度夫妇蜜月必备,你哪儿来那么重的心理阴影?体谅你老夫少妻才送你一瓶,你倒好,还不领情!”

“什么老夫少妻?让你说的我半截子入土了!”

“四十出头了,哥哥!您那位才二十七,我都替你愁得慌。”

方才想起当日的谎言,索性接着往下编,“闲吃萝卜淡操心!跟你有毛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咱俩谁都不认识谁!”眼泪霎时漾出了眼眶,“二十来年的感情,逼到老死不相往来你就爽了?结婚、离婚随你,比起那张‘破纸’,我更看重你我这辈子的缘分。不是爱人,还可以是亲人,是朋友,我知道我不干不净,配不上你。所以我不吵不闹,不怨因为争吵伤了彼此的感情。无奈缘分的事,不是靠一个人的努力就能留得住的,关上心门,从此是路人。”推门下了车,阳光刺眼,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地进了店门转眼之间又冲出了门外。

“玉。。。。。。”木讷地坐在车里,嘴唇微微动了动。

店门轰然开启,卓芙蓉急急火火地冲了出来,焦急大喊,“姐——”冲上前去,一把拉住颜如玉的手臂,“回来!你干啥去?”

“你别管我,”摇头挣脱,“芙蓉,你别管我,回去看店。我没事,找个地方哭一场就没事了。。。。。。乖,听话,啊?”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去。

卓芙蓉眼中莫名有泪,对着半开的车窗的男人大喊到,“聂琛,你死了么?颜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无语,点了支烟,压抑内心混乱的情绪。。。。。。

忽然忆起,多年以前,她也曾哭着离去。之后是明晃晃的菜刀和满墙的血迹”隔多年,她还是当初那个执拗而混蛋的小女人,可自打他出狱之后,她好像变了个人。。。。。。

小丫头丢下一句咒骂,怒气冲冲地回了店里。店门还在晃动,掐了烟,缓缓发动了车子∝着魏都大道向北行驶了几公里,满心挫败地停在了枯枝破败的公园门口,掏出电话,咬牙拨了出去。。。。。。

庆幸,接通了。

“喂?在哪儿呢?”口气依旧是出奇的烂,完全不像是良心发现的样子。

“摩天轮上。”健忘症,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抽了?大冷天的。”

“啊。”

“下来吧,我在公园门口呢。”

“没玩儿够呢。”

“返老还童了,啥时候还有这嗜好了?”

“你想不想返老还童啊?上来吧。”

“我这把年纪玩儿那个,还不把人笑死了!”

“等你十分钟,你不上来我就跳下去。”

“牲口八道的。。。。。。”抹了抹身上的钱包钥匙,“等着哇,我三分钟就到。”晃晃悠悠地下了车,径直向不远处的游乐场走去。

站在摩天轮的水泥高台上左顾右盼,四下里空荡荡的,扬手抹了抹泛出青涩胡茬的下巴,感觉自己像个突兀的傻子。巨大的吊篮一个接一个从眼前略过,终于等到了女人代答不理地圆脸,举步跨进狭小的吊篮,尴尬说笑,“硬把我弄上来干嘛?预谋在最高的地方把我推下去?”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目光别向窗外,“好主意!这么恳切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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