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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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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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唱K去吧。”身后的一位美女代替朋友给出了建议。

“不待去了♀几天一直睡不好,头晕。”

“没喝就晕了?”朋友的口气,仿佛还在埋怨他在饭桌上不端酒杯,不给面子,“洗个澡去哇,看看演艺,”转头瞄了眼身后的小丫头,“开间房讼会儿麻将,一个人急着回去做啥?”

“昨儿一晚上没进去七千,手气背,得缓缓了。去哪儿我把你们送过去,我回去睡呀。”

“你看看你这个人!你一走,小妹妹都觉得没劲气了,我这人又不会红火。”

“改天哇,我瞌睡得紧点儿就快睡呀。哪天闲了我给你打电话,今儿你替我照顾俩妹妹吧。”自觉一天到晚说得都是假话废话,再次回归了单身,却再也找不到年少轻狂时三两成群,拈花惹草的良好感觉。放纵紧接着后悔,兴奋紧跟着失望,人愈不惑,一夜的高潮怎能冲淡生活的低潮?

告别了朋友,车内还残留着廉价的香水味。“了缘堂”的灯光始终在脑海中盘旋,出院后,她没再回过家,连一件衣服,一双鞋子都没有带走。不过,她也不缺那些,眼下只要她开口,就算要座城堡,那个“四眼”也会满足她。

可她不能连儿子也不要了吧,一眼,一眼都没看过。。。。。。

她不知道睿才是林晚生的目的么?总不会天真的以为,那“四眼”是冲着她回来的吧?经过这么多年,他始终不明白那个女人的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什么,就像个不言不语的怪物,躲在背后,静静地注视着他。。。。。。

莫名其妙地调了头,在‘了缘堂’窗下熄了火。灯亮着,钵门却上了锁,掏出电话犹豫了片刻,终于拨了出去。

“喂?”低沉的女声响起,电话终于接通了,

“你这妈当得可真够心狠的!”张嘴就没好气,义正言辞地埋怨,“你儿子想你了,非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是吗?”事实上,她午饭时间才去学校看过俩个儿子,某些人只是找茬打电话吧?淡淡一笑,懒得揭穿,“我租到房子了,周末回去搬东西。你最好在家看着,免得我把该搬的不该搬的都搬走了。”

“你还用租房子吗?”暗含几分挖苦。

“买房子有什么用?没房子的人,在在处处都是家。”

“还是你想的开啊!”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他就忍不住跟她对着干,“咱这种俗人还是有个家踏实。”

“你说的那是房子,家是心灵的归宿。我不在乎一堆破衣服烂袜子放在哪儿,我只关心我的心在哪儿。”

“心,真的那么重要么?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天真,想得都不是你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该想的事儿。三十大几‘奔四张’了,想想怎么过日子,怎么养家活口才是正事。”

“我从没认真谋划过养家糊口,可我也没见家里人饿死。我从来没琢磨过日子,可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了。我已经衣食无忧了,我有条件活出点人味儿。人活的不是钱,不是房子,不是锦衣玉食,人活得是‘心’——人情味儿!”

无从争辩,愤愤地叫嚣道,“我没人情味,谁有人情味你找谁去!”

“多谢你的祝福,”隐约有种预感,一咕噜爬起身,踮着脚尖出了佛堂,绽开一抹贼笑,“赶明我真找了,在我门口停车就得收费了!”

行踪败露,锁了车门步上台阶,“少扯淡,开门吧!知道我再外面还磨叽这么半天?”

女人的身影渐近,遮蔽了大片灯光,不紧不慢地开了店门,“儿子,想我了?”挡在门口,完全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

“欠抽是吧,跟谁叫儿子呢?”

“你不是说‘儿子想我了’?”一脸委屈。

“靠!”懒得废话,甩开步子就往店里走,“刚把儿子送回我妈那儿,路过门口看灯亮着,想起打个电话。”说了个谎,总不能说自己刚从花天酒地里混回来吧。

“得了吧!”女人再次锁闭了店门,跟在身后,“出去混,老婆迟早是要换的。我儿子不喷假K,你真没必要哄我。”

“呃?”猛一回头,眉心骤然一紧,“我说,你能不能装得糊涂点?天底下没一个男人能受得了你,累!”

“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受得了我。”一点没伤心,反而有点沾沾自喜,“我不但闻得出假K,还知道你晚上在大排档吃的烧烤。你昨晚上没回家,在宾馆没干好事,鏖战了一个通宵。”

惊诧地打量了半晌,忍不住脊背发冷,“你没在我身上装什么吧?”

挑眉奸笑,“呵呵,装‘心’了。”

“还开光呢!”耳熏目染,对佛像装藏开光这些讲究也了解不少,“哼,你多半是给自己开了——通天眼。”

“通天眼不用修炼,是业力的作用『鹫天生就是通天眼,我可没那本事。”

“烧烤能闻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回家?”

“旺旺说家里的沐浴液老早就没了,你一直没买,可你分明洗过澡,香波还不是咱家的味道。”

下巴一扬,不耐烦地挑衅,“我就不能去澡堂啊?”

“看你那眼睛吧,跟大白兔似的。你开着车又没喝酒,不是鏖战一宿,莫非得红眼病了?”

顶礼本师释迦摩尼佛,顶礼文殊智慧勇士,顶礼传承大恩上师。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为度一切众生,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长得轻浮也违章 阿修罗 享受哀艳的战火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乡下人习惯早睡。覀呡弇甠搁在正屋显赫位置上的老电视几乎是个摆设,节目不少,不是卫星接不上轨,就是思想接不上轨。

郎释桓还在为晚饭时未能尽兴的炸糕耿耿于怀,卓芙蓉的吃多了积食,只让他吃了个七成饱。吃道“三十里莜面,四十里糕”,这类粗粮吃多了涨肚子,要命的是,才过了个把小时,他就觉得肚子里只剩下南瓜稀饭了,趁洗脚的功夫,偷偷贴在小丫头耳边说道,“能给咱弄点粮草不?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给你拿俩豆包去。”小丫头深明大义,起身就往门外走。

“哎——”

“呃?”

“嘿嘿,睡不着觉,惦记你大娘送过来那炖肉炸糕。”

郁闷地瘪着小嘴,坐回他身边,“你就给东东留两个不行吗?”

下巴一扬,半死不活地哀叹道,“唉,我还以为是真心疼我这肚子呢,弄了半天是当姐姐的偏心。。。。。。”

“你是当姐夫的,就让让东东嘛!”阴谋被揭穿,抱歉地扯着他的衣袖,“大娘一共才端来七八个,你一个人就吃了五个。”

靠在破旧的沙发上,扬手点着她的鼻尖,半真半假地感慨道,“你弟才是你的心尖儿呢——血浓于水,不能比啊!”

“哎呀,你咋像个小屁孩儿似的,为口吃的就给我弄出这么大的罪名。”狠狠推了他一把,委屈地嘟着小嘴,“八个糕让你吃了五个,你还嫌我不够偏心?饭桌上,你见我和我妈吃了吗?我爸病得那样,我妈才让他吃了一个。说偏心,我妈才叫偏心呢!”

擦了湿漉漉的脚丫子,欣慰地调侃道,“呵呵,还是我岳母心疼我啊!我这心里终于舒服点了。”

“家里一年到头也吃不上点儿好的。指望我妈做个炖肉炸糕,那比登天还难!”微微有些伤感,跨坐在沙发扶手上,“你也知道,我家就这么个情况,孩子多,我妈那日子过得可细了,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半花。别说是油炸糕,熬稀饭都是有数的,七个人六把米,啥时候都不见富余。东东还没结婚,我爸又是个药罐子,庄户人没啥大本事,盖房的钱、彩礼钱,只能勒紧裤带,从牙缝里往出挤。”

隐隐有些动容,伸手揽过细弱的腰身,“说得我都心疼了。好了好了,不生气了,跟你闹着玩儿呢!”

接过擦脚步,躬身端起水盆,“洗完早点睡吧,”目光瞟向正屋墙角的小床,“褥子我给你铺上了,那有被子。不行就盖上两床,村里不比市里,晚上甭着凉。”边说边往外走。

“哎,我一个人睡么?”恍然大悟,不禁有些失望。

回眸窃笑,“东东晚会儿就回来了。你要是觉得寂寞,一会儿我叫东东来陪你?”

“算了吧,影响我打飞机。”

吱扭一声推开了房门,“睡吧,我走了,跟我妈汇报工作去。。。。。。”

从‘红眼病’,聊到今后的出租屋,“了缘堂”里狼烟再起,导火索是颜如玉腕上的纯金珠子。

“这算什么?定情物还是结账单?”

“爱什么什么,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颜如玉托着下巴,淡淡抬眼,“咱们已经离了,它是什么还那么重要么?”

“颜如玉我鄙视你!”聂琛在佛龛前踱来踱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半眯的凤眼,“弃恶从良不容易,我没想到你有一天还会走回去。”

低眉轻笑,“呵,人言可畏啊。我以为流言只能蒙蔽局外人,居然连你也信了。。。。。。”

“什么流言?”满眼狐疑。

“请不要用‘从良’这个字眼,我没干过那个行业,不要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我和林晚生之间不涉及金钱交易。”

“行了,我不想提以前那些烂事。一个男的睡一个女的,之后给她钱。我不知道这叫什么关系。”

“你睡了我几年,之后也给我钱,鬼才知道那是什么关系!”

“那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一张破纸,嫖宿就合法了?”嘴角挑起淡淡的讥诮,“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有他们俩人心里最清楚〔么手续都是扯淡,有些男人即便娶了你,也不过是钱色交易,不过是合法的嫖!”

“你——”指着她的鼻尖,气得浑身发抖,狠不能扇她俩嘴巴,“好好好,我走——懒得跟你废话!”

“滚吧!”很少说粗话,尤其是当着龛上诸佛的面,“以后不要登这个门,我只当前半辈子都浪费在了一头牲口身上。”挑衅地望着他的眼睛,“牲口——枉我把他当人看!”

“骂谁呢你?”猛然转回身,怒目暴睁,一把抄起线轴边的剪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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