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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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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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咱就跟那武大郎撞见西门庆似的,也就在屋里训训老婆,惹急了还备不住让人给毒死了。”

“现在明白还不算晚,趁我犯浑的时候赶紧把手续办了。甭听那些傻B男人,跟着有钱人在论坛上瞎嚷嚷,说什么‘结婚是脑袋发热,女的满大街都是,明智的男人不该为一颗树放弃整个森林’。说这话的人本身才头脑发热呢,他问过那‘斑竹’月入几万么?到了人家那个段位,的确可以拥有整个森林。就他目前这身价,能找着一颗树上吊已经算幸运了。”

“不讲究的就伙着用呗,据我所知现在的哥们儿也都不咋讲究。你尿完我尿,反正有杜蕾斯呢!”

掩口轻笑,“你带着呢,咋还整出个父不详的儿子?”

“呃。。。。。。”眉头一皱,委屈地瘪着嘴唇,“不带这么玩儿的——人家哪儿疼你戳哪儿!我差点被人骗了,你不安慰我,反倒笑话我。”

“笑话你?我咬你两口的心都有了!我还跟那护士伙着用呢,我找谁说理去?”

“靠!这世界怎么这么乱呢?”萌萌那边睡着个姓马的二老头儿,她那边没别人了吧?

“放纵的时候,得意着呢;想结婚的时候,才发现童男童女都被终结完了——时代的悲剧,自作孽的结果!”

“所以我决定痛改前非了,时刻警醒:捂好自己的裤裆,尊重别人的裤裆。人作作死,天作作祸,因果从不亏欠我们什么。要是自个儿的老婆也生下个父不详,那才是悲剧呢!”

“哪有真的‘父不详’的孩子?一个女的不知道自己跟谁做过什么吗?装B装得太像就不好玩儿了。再说肚子大起来之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解决呢→下来,自然有生下来的目的。”瞄了眼他手里的驴肉火烧,“比如颜姐→她家旺旺的时候,是祭奠聂琛→睿,是祭奠那姓林的。”

“祭奠?”听起来刺耳,疑惑不解地挠了挠脑门。

“颜姐开玩笑说,她是黑寡妇→孩子的时候,孩子的父亲已经被她葬在了心里。”隐隐有些伤感,拢起额前的发丝,“颜姐生旺旺的时候,还是个姑娘家。家里人是不会答应她未婚先孕的。何况聂琛入狱前也嘱咐她找个好人嫁了,大伙都心知肚明,两个人十有八九是完了。就因为爱,所以颜姐才固执地把旺旺生了下来,还娶了那姓林的当‘老婆’。桓子,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讨厌林晚生,我是恨他有老婆,有老婆还瞎掺和!他要是单身,我觉得他比那姓聂的强多了。”

“后来呢?”

“后来,那姓林的带着老婆移民了,颜姐娶他之前就知道这事≌姐看他守着个瘫子,也没个一儿半女,就偷偷给他生了一个,反正退役‘二奶’也没人要了,再生一个怕什么?聂琛刚出狱的时候因为感激林晚生帮他养大了旺旺,所以接受了那个小儿子。如果他不能接受睿,颜姐根本不会嫁给他。”

“我好像明白,颜如玉为什么不肯在两个男人之间抉择了。人家生第一个孩子就奔着一辈子单身去的→第二个,更是抱定了单身的目标。嫁给聂琛,是因为他接受了睿,接受了她那段不寻常的曾经。现在,聂琛回头翻小账,人家退出来不就完了么。他一提出离,人家立马就撤了。”

“他觉得颜姐不哭不闹就是不爱他!”

“一个抱定单身的女人,嫁给他的时候就估计到会有厌倦分手的一天,哭什么闹什么呀?颜如玉不是一般的女人,外冷内热,重情重义,拍胸脯说,我挺钦佩她的!谁说她不是女人?合着女人就该忘恩负义?那些只知道替自己后半生谋划的女人没法理解她,换她们,不但不会生睿,多半连旺旺都不会要。然后服一切从实际出发,嫁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土鳖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美其名曰:本分。”

“真的爱都不容易收,谁说成熟的人一定不怕痛。爱有很多种,不是只有哭鼻子抹眼泪才叫女人,女人的爱也可以很深沉。”小丫头忍不住替颜如玉叫屈,“所以,我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是要说,花二百块钱我也要说:我讨厌聂琛,我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顶礼本师释迦摩尼佛,顶礼文殊智慧勇士,顶礼传承大恩上师。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为度一切众生,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长得轻浮也违章 你攒够四块五 我也攒够四块五 结婚吧

日出日落,忙碌奔波,一转眼半个月时间就过去了。老板娘低调地出了院,除了她和小关,没有惊动任何人。

卓芙蓉终于盼来了积攒已久四天假期。再加上老板娘额外的开许,她有足足一周时间跟郎某人腻在一起。

清晨,不,已经是中午了。好不容易休假,终于舍得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郎释桓吃力地撑着眼皮,第N次扫过床头上“下岗”的闹钟。一个休假,一个失业,闹钟已然失去了往日里大呼小叫的嚣张气焰。“起么,再晚街上没饭了。”懒得抬眼,将被窝里拽出来的卫生纸条随手丢出了老远。

美腿夹着抱枕,睡得云里雾里,小脸闷在枕头边上,娇滴滴地嘟囔,“碗柜里有方便面、鸡蛋、火腿肠,还有半捆油菜。你看着办,我再睡一会儿。”

“那我也再回个笼,睡够了再说。”一翻身,将春睡的芙蓉裹进了怀里。。。。。。

跟周公下第二盘棋的时候,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小女人摸到手机瞄了一眼,淡淡一句,“你的。”

话音刚落,郎某人的电话便接通了,“喂?”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正酝酿着搞点小动作呢。

电话那头深沉的女声,来自焦虑徘徊的郎老太太,“喂,死小子,你跑哪儿去了?我大中午跑到你那公寓,租户说你搬走了,他前儿下午才搬进来。”

挠了挠头,长长打了个哈欠,“嘿嘿,忘了告诉您,我搬家了。那房子有点贵,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张。”

“怎么了?”

“呵呵,没啥大事儿,干得不开心,辞职了。”

险些心梗,劈头盖脸地一通数落,“胡闹!你说说你这不省心的孩子,好好的工作,咋说不干就不干了?人家金总那么栽培你,你说你对得起人家吗?”

“呵呵,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我那天脑门一热,就把辞职报告给交上去了。不过,好在还有人肯收容我,要是没人拦着,我死得心都有了!”

“实在不行就搬回来住,也不能躲起来不露面啊?”想起儿子逃婚回来大半年都没露面,唯恐她这“要账鬼”再玩儿一次人间蒸发。

“谢谢爸,谢谢妈,您二老的好意儿子心领了,您还是放宽心,由着我自生自灭吧。我一三十出头的大老爷们儿还跟爹妈一起住,那些长舌大嘴的三姑六婆该到处嚷嚷我有毛病了。”

“你现在在哪儿呢?”凭着感觉随意猜测,“不是住聂琛那儿了吧?”

“呦,那可不敢。人家那是豪宅禁苑,你儿子又不是漂亮妹妹,偶然过去喝两瓶啤酒还行,绝非久留之地。”

“哎,他真离了?”一番好意,忍不住替儿子的同学担忧,“这会儿有人给介绍么?没人介绍妈给他介绍一个。聂琛那孩子人实诚,没什么花花肠子,涅又好,过日子能行!”

面对母亲不吝言辞的盛赞,忍不住嘲讽,“嗬,您又知道了?我早说您该去华严寺墙根底下摆卦摊。我老早就说,您没当‘大仙’屈才了!”

卓芙蓉被母子俩的对话吵得难以入眠,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听了这段闲话,埋在被窝里的小手忍不住在郎释桓的大腿上狠捏了一把,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别跟着他老妈瞎起哄,赶紧挂。

郎释桓食指压着双唇,连做着几个“容我再说几句”的手势,假惺惺地说道,“老妈,您可太伤害我了!之前成天张罗着给我说对象。怎么,我这刚一失业,就把花姑娘统统转手给聂琛了?”

“你呀你,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现在连个固定的工作都没有,我给你介绍了,人家姑娘能愿意么?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不如替聂琛撮合撮合。我看,聂琛那孩子不错,为人仗义,说话办事也挺稳重的。我咋看都比你强,你是成天正事不干,光知道穷得瑟!”

感慨人情冷暖,暗暗有些委屈,“呵呵,就您介绍的这帮女的还有娶回来的价值么?跟聂琛倒是天生的般配。他的择偶标准就两条:混吃,等死。”

“哎,你到底在哪儿呢?”问了半天,没听着一句正经的。

“在被窝里呢。”问非所答。

“哪儿的被窝里?”

“美女的被窝里。”

老太太赫然一愣,面对儿子的混账与直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没事儿先挂吧,起来做饭——当家庭妇男去!”

“你做饭么?”心里一百个不爽。在家里,她连厨房都舍不得让这混小子进,锅碗瓢盆在哪儿放着他都不知道♀倒好,跑人家当厨子去了。

“一毛钱不挣,再不做点饭,谁养活我呀?”

“搬回来住,妈养活你!”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就不回去给二老丢人了。别人问起来,您就说我又去了外地,好歹等我找份工作,再拎着大包小包回去看您。不说了,照顾好您和我爸,我没事,您就放心吧。”

“哎——”话说了一半,电话已经挂断了。

郎释桓放下电话,坐在床边四下寻找着裤衩‘人纤长的玉臂自背后妖娆地缠上脖颈,青丝如瀑泻下胸口,贴在耳边喃喃低语,“真打算跟你老妈抗战到底了?我的哪天你老妈冲进门来把你抓走。”类似的经历在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不由想起欧阳堇。。。。。。

握着白皙的双手,将她拉向肩头,没头没脑地问道,“亲爱的,你包里还有钱吗?”

红唇贴着下巴上刚刚冒出的胡茬,“就二百了,你昨晚给我那两张°钱还有四五块。”

“我兜里还有五块。”

“怎么了?”

“听说现在结婚很便宜,我已经攒够四块五了,剩下的四块五你出呗。”

“什么呀?”窃喜,明知故问。

“咱结婚吧,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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