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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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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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像那个迷迷糊糊的小丫头一样由着自己大吵大闹,由着自己任性一次。多消有个男人能陪着她胡闹,给她一个可以撒撒娇的怀抱。。。。。。

无奈,太清醒了。她知道这段婚姻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以一个危险的角度放在那里。麻木地忽视它,可能是维持它完好最好的办法;伸手调整,它就可能掉在地上打碎了。

乐声毫无预兆的退下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赫然打断了细密的思绪,灯光亮起,恼羞成怒的小丫头已经丢下捂着脸颊的男人夺门而去,二三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挨了嘴巴的郎某人。

郎释桓双眼微红,表情仓皇而尴尬。耳光已经挨了,还有必要跟大家解释吗?找个纸袋子套头上,往后蒙着面做人吧!气得浑身发抖,起身对着在场的诸位笑了笑,跟大梦初醒摸不着头脑的聂琛点了个头,一言未发出了包间大门。

小女人抹着眼泪朝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招了招手,回头瞄了一眼停在墙根的沃尔沃,冲上前去狠狠踹了两脚。警报响起,郎释桓刚好出了大门,对着钻进出租的混蛋女人破口大骂,“王八蛋东西,你是不是人啊?有种你给老子下来!”

出租车尾灯一亮,转眼间已将他甩出了老远≌着沃尔沃的尾箱狠砸一通,郁闷,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精神崩溃,歇斯底里的大骂,惹得行人频频侧目:“卓芙蓉,以后别再让老子看见你!敢打我——看我把你那只手给剁了!”

抑郁了

情场连连遭遇滑铁卢,索性一心一意铺在事业上。第一季度公司的销售业绩再创新高,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黄财神”也终于成为了金氏集团的股东之一。

金总对他这半年来的工作成绩相当满意,电话会议上给予了积极的肯定≌入与日俱增,在金氏集团的高层会议上也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然而,逝去的青春就像小鸟一样再也飞不回来了,为了郎家今后能子孙万代,接二连三地被老妈逼着去相亲。

“不去行不行啊,妈?好容易休半天,让我好好睡一觉行不行啊?”郎释桓百无聊赖地倒在猪窝似的沙发上,肩膀夹着电话,懒得睁眼睛。

“知道你休息人家女孩儿才特意请了一下午假。”郎老太说着话已跨出了电梯,急匆匆地奔向儿子租住的公寓,“快给我开门,我到了。”

“呃,到哪儿了?”

“你家。”

“哎呀——”满心烦躁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丢下电话,无精打采地晃到门口将老妈让进了屋,“妈,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

老太太一进屋就开始拾掇乱丢的衣物→了一根独苗,打小就被惯坏了,啥活都不让干,只求专心念书。铺平乱堆在沙发上的铺盖,无奈地埋怨道,“我是专门来堵你的!上次你不是跑了吗?害得我跟女方家长说了一箩筐好话。”

郎释桓无精打采地倚着门框,“妈,跟您明说了吧,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准备好好干几年,争取调回总公司。D城这地方太没劲了,还是北京比较有意思。”

“桓子,不是妈说你,你专心工作妈支持你,可你不能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北京的姑娘咱们家可高攀不上,在那边买个房得多少钱啊?”

“房子不用您二老操心,我保证自食其力。”扬起一脸坏笑,不正经地调侃道,“也说不定碰上个有钱的小寡妇,搞不好还倒给我钱呢。”

“切!”郎老太翻着白眼,不屑地嗤之以鼻。想起来就一肚子苦水,“这会儿又想着天上掉馅饼了——碰上敏敏那么好的姑娘,你当初咋就不懂得珍惜?离婚协议也签了,这会儿想起后悔了,唉,我和你爸就没那享福的命,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就近跨坐在刚刚整理好的沙发扶手上,一脸讨好,“呵呵,离开敏敏我一点都没后悔。您儿子不是个东西,配不上人家。”

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知道吗?阴的一套,阳的一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得了吧,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话说得多好听啊,好像为了人家敏敏着想似的。”

“反正,人家现在已经有新目标了‘人啊,变卦比翻书还快——年前走的时候还夸下海口,这辈子都不答应跟我离呢,上个月不知怎么突然转过这个弯儿来了,专门跑过来拉着我把离婚手续办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老太太越想越伤心,“唉!也不知道哪家老两口有那么好的福气,那么好的儿媳妇就被人家捡上了。我和你爸是没那个命啊,上辈子干啥缺德事了?”

不忍老妈太伤心,郎释桓终于还是答应了装扮整齐去相亲。只怪老妈一路上把那女孩儿吹得跟天仙一样,对方进门的一刹那他心里要多失望有多失望。

不是他老妈眼神不好,就是两代人有审美偏差。他没觉得多漂亮,除了身高腿长的优势之外,再找不出任何一处可圈可点的地方。

在巧舌如簧的“媒婆”家里苦苦忍耐了二十分钟,彬彬有礼地告别了女方及其亲属,拉着老妈先一步撤离了现场。

对着楼宇间豁亮的蓝天长长呼出一口气,万分庆幸自己生在新时代,没赶上旧社会的包办婚姻。

“哎,你觉得怎么样啊?”郎老太太一脸讨好,自问自答,“妈看着不错,长得干干净净,身材也不错,细高细高的。”

郎释桓兴致寥寥,麻木不仁地发动了车子,“嗯,细高细高的,就这句您说到点子上了。”

“你倒是拿个主意啊,媒人可等着咱回话呢。”老太太有些心急,拿不准儿子的闷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实话,我真没觉得她有多漂亮。”脑海中匆匆闪过一个人影,郁闷,顺手捅开了空调,“您要是磨不开面子的话,我就委屈一下,先处处吧。”

老太太一听,忍不住火冒三丈,照着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个混小子,人家姑娘哪儿不好,委屈你什么了?”

揉了揉脑袋,委屈地埋怨道,“打我干嘛呀?我没说她不好啊!那女的哪儿都没毛病,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这样的小姑娘上哪儿找去?人长得顺溜又是正式工。你要不是比一般人挣得多点,人家那女的未必看得上你呢!”

轻挑眉峰,释然长叹,“那就让她看上谁找谁去吧。”

“你这小子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啊?” 心里直上火,恨得咬牙切齿。

紧锁眉心,再次忽略掉脑海中那个倒霉的“参照物”,“呵,我也说不上来我想要什么样的,可看了起码得有点感觉吧?我跟这女的一点不来电,看见她我一点都不冲动。。。。。。”

驾驶着沃尔沃第一百二十几次驶过“了缘堂”,第一百二十几次提醒自己不许向久违的小店里张望。尽量不去回忆什么,可那种难以言喻的焦虑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抑郁了,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睡不着的时候,偶然会嫉恨起那记耳光;睡着了梦到的都是擦肩而过的相遇。

或者隔着一条马路,或者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电话死活打不通,亦或是反反复复拨错号码。焦虑,沮丧,彷徨,然后就醒了。。。。。。

卓芙蓉扒在钵门上轻声叹息,又一次目睹那辆熟悉的沃尔沃从店铺门前偶然驶过,欣喜转瞬即逝,心脏莫名跳快了几拍,伤感再次袭来,再一次充盈了忧郁的眸子。。。。。。。

爱是一瞬间的礼物 时间喂养出来的是习惯和感动

佛堂里反复播放着《上师的呼唤》,老板娘整整一天都在听这一支曲子】芙蓉隐约有些的,拨开珠帘惴惴不安地询问道,“颜姐,你没事儿吧?”很难从对方淡然的脸上看出忧伤的痕迹,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心底蓄积的压力。

颜如玉没有隐瞒,转身望向走进门的小丫头,举重若轻地说道,“前几天跟聂琛大吵了一架,自从结婚从来没这么吵过。很久没哭得这么痛快了,期望他能耐着性子哄哄我,”落寞轻笑,“呵,失望了。。。。。。”

“自娱自乐吧,指望男人关照多半是没戏了。”卓芙蓉世故地安慰对方,顺便也安慰自己,“宠爱是没有得到之前的事,这个您比我看得清楚。”

“厌倦了——我不想一辈子对着一张麻木不仁的脸。想要离开他,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孩子解释。”

卓芙蓉瞬间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劝阻,“其实琛哥人不错,你舍得吗?再找一个,多半还不如他呢。”

“所以,我想的不是放弃聂琛,是彻底放弃男人。再往前走也不过是个男人,我累了,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晚生是她的梦,却不是她的选择。隐约忆起淡淡的‘风之恋’,谁能抓住一缕自在流动的空气?

“你跟琛哥说了吗?”忍不住替对方的。

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指尖的碳素笔,“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不好轻易开口♀种话不能当儿戏,很伤感情,一旦出口便是覆水难收。”

“吓唬吓唬他也好。我二姐就总拿离婚恐吓我姐夫,我姐夫可怕她了。”

“你姐夫不是怕你姐,是顾全家里的安定团结。我吓不住聂琛,一开口俩人就将住了。”释然轻叹,将话题引到了对方身上,“你呢,年底有没有可能穿婚纱?”

“呵呵,穿袈裟吧!我对婚纱已经彻底没有憧憬了。”夸张地伸了个懒腰,盘坐在对方身边,“我准备跟那个姓蒋的分手了。一个D城,一个东莞,每天上个把小时QQ就能培养出感情?刚回去的那个月,还差不多天天上线;现在,一个星期准时上来一次就不错了。一晃人又长了一岁,我已经没那么多青春可以浪费了。一门心思梦着嫁给少爷,过不了两年就连长工都嫌我老了。”

忽然来了兴致,心情随之好了很多,“怎么,春闺寂寞,等不着少爷有心嫁给长工了?”个人觉得,那个彦虎过于殷勤了,很讨女孩子欢心,仔细想想又好像太造作了。一个人的热情能有多少,能禁得住这么折腾吗?所谓百依百顺只是在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达成之前,表现出来的超乎寻常的耐心。

小脸上隐隐泛着红晕,姐妹之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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