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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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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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早投胎,有什么大不了?”

欧阳堇挑起大拇指,“行,有胆量。你还别将我,将死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T想死还能活到现在?我开门的时候你都硬了!”狠狠一拽混账男人的胳膊,“你给我坐下!受多大打击啊,就开煤气玩儿自焚?要死死远远的,别在生活区,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上吊绳子一搭,死在这儿脏了人家的屋子。”狠狠剜了不成器的男人一眼,“就你这种窝囊废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人家瞎子瘸子靠卖唱都能养活自己,你丢份儿破工作就活不下去了?快快快死了吧!我要是你妈生下来就把你掐死了!”

欧阳堇刚要反驳,又被语言暴力的“泼妇”抢了过去,“你妈没了,知道你难过,难过就好好的!她在这个世界上就你这么个念想了,你死了你爸咋办?你不混出个人样有脸见你妈么?”约摸着接儿子的时间快到了,一边往外走,一边下达最后通牒,“懒得理你!我还得忙正事去。你关上门好好想想,我得先闪了,二十四小时之后你要是还在这儿——对不起,我马上报警!”举步出门,又探回半个脑袋,“还得提醒你一句,要死去别处死,别影响邻居。火葬场最好,想自焚直接爬炉子。”

太可恨了!

可他怎么丧失了反驳的底气?

谁娶了这样的女人算了倒了八辈子大霉!见过泼妇,没见过这么霸道的!陆云佳跟这位相比,简直是名副其实的淑女。

卓芙蓉成天跟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怎么能不学坏呢?以前那个温柔天真的小丫头不见了,就是这个恶婆娘度化的!

晚饭时间,还在会议室里拍桌子瞪眼的郎释桓意外地接到了颜如玉的电话,强压着莫名的烦躁,中途离席,“喂?嫂子,一会儿给你电话,我这儿还没忙完呢。”

“下班来家。”简短四个字,电话里只剩下滴滴的忙音。

会议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罗完推脱不掉的应酬,看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满怀歉意地回拨了颜如玉的电话,陪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啊嫂子,才忙完,今天就不过去了吧。改天吧,改天再过去打扰您。”

“那就改天吧。”电话里一声叹息,忽然严肃地质问道,“我想问你一句:桓子,你是不是个男人?你把芙蓉一个人扔在大街上考没考虑过后果?”

故作轻松,强颜欢笑,“呵呵,又跟您告状了。”

“没,这次真没。我一整天都没见过她,早晨没来店里开门,耽误了我一天生意。”

郎释桓沉默半晌,索性把话挑明,“嫂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跟她不可能了,真的,您别费劲儿了。”

“好吧,随你。我只是有点替芙蓉委屈。既然你没那个心思了那就算了,可能是没那个缘分吧,勉强来的不是感情。”

“嗯。我也这么想。我觉得我们俩做朋友还行,不太适合更进一步的关系。”

“因为她有过去。。。。。。”

“呃,或许,可能吧。”他没法把那些曾经从一个女人的心底抹去。

他哪根指头碰过你 哥让他断哪根指头

吃罢热气腾腾的饺子,卓芙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无可奈何地起身告辞,“马姐,打扰了您一天时间,真是不好意思”间不早了,我还是先走了,实在不好意思,还得跟您借件御寒的衣服。”

马素花正在为晚上的生意发愁,难得小丫头先一步说出了口,剔了剔牙缝里的韭菜,笑呵呵地说道,“衣柜里有的是棉袄,你看中哪件拿哪件《时候顺路给我送过来,,不用特意往这儿跑。”

“谢谢马姐。”卓芙蓉接过马素花掏出来的碎花棉袄披在身上,望着窗外幽深的天色轻声叹息:电话也没带,这个时候回家,末班车也赶不上了。因为之前与聂琛的一段误会,又不好意思去颜姐家借宿,去哪里,该去哪里呢?

马素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嗯嗯啊啊地答应了几句就慌里慌张地挂断了电话,“要债的又来了,我得先出去躲一躲。”

“彦虎?”瞬间联想到她那个久未蒙面的“干哥”。

“在麻将摊儿上挂了一万八的帐,手气真T背!前两天有个老B头儿说替我把帐清了,隔天就给了800块。。。。。。”闷头想了想,一把拎起床头的衣服,“不行——老娘跟他要去!他要是不乖乖给,老娘站他家门口闹饥荒。”滤路发,在脑后随便挽成个鬏,揽起小丫头的肩膀就往门外走,“咱一起走,你上哪儿,我打车送你一路。”

卓芙蓉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投奔,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送我去火车站吧。”那个地方足够暖和,实在不行就先在那儿窝上一宿?

“坐火车回呀?”自顾不暇,随口一问。

“哦,晚上有车。”双双出了楼门,人还没到小区门口,久违的“海马”就堵在了眼前,“妹子,有日子不见了,上哪儿去啊?”彦虎的心思早已不在那些根本逼不出来的债务上,摇下车窗探出半个脑袋。

“呃。。。。。。赶火车,回家。”卓芙蓉转头看了看一脸诧异地马素花,对方显然不清楚她跟彦虎的关系。

“赶什么火车呀,去哪儿,我送你吧?”靠了靠边,推门下了车。

心里一百个不信任,半开玩笑地拒绝道,“我家在北京呢!”

“你家在东京,哥也得送你。”熟络地揽上她的肩膀,“谁叫你是我妹子呢?”

马素花当下来了精神,见机邀功,“虎哥呀,你妹子昨天晚上差点被人家欺负了,要不是我半路搭救她,她这会儿没准死外边了。”

“谁那么大胆子啊?”低头打量着可怜巴巴的小脸,“妹子,跟哥说,哥替你出头。他哪根指头碰过你,哥让他断哪根指头!”

卓芙蓉敷衍一笑,“有这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不麻烦虎哥了,过去算了。”

“一起夜宵吧。”的对方信不过自己,转向一脸讨好的马素花,“花姐一起来吧,吃完唱会儿歌,睡那么早觉干嘛?”

“不了虎哥,我还赶火车呢。”小丫头连忙摇了摇头。

“赶什么火车呀,彦大岗(方言:哥)不是说好了开车送你嘛!”马素花及其识相,做了个顺水人情。

“这。。。。。。”反正也没地方去。何况,火车站那种地方也未必很安全,“好吧。那就谢谢虎哥了。”

彦虎很绅士地开了车门,请一老一小两位美女上了车,嘴里张罗着距离小区不远有一间粗粮馆。。。。。。

三个人的小聚,很快就成了一大桌子人的晚宴】芙蓉被满桌子的眼睛盯得直发毛,谁让她跟马素花坐在一起?

“花姐,这个妹妹是哪儿的,也不给介绍介绍?”饭桌对面粗壮的汉子揉了揉油光锃亮的黑脸。

彦虎一边倒茶,一边接话,“这是我妹子,正气女女,想联系骚B上澡堂呱嗒去。”

“你那妹子天天换,这个我头一回见。”起身给了卓芙蓉一个赔礼式的握手,“不好意思啊妹子,得罪了,哥是个粗人。”

卓芙蓉友善的伸出手,迅速抽了回来。的那只手上满是梅毒病菌,一不小心再染上一身病▲回椅子上,暗地里把小手在桌布上狠狠抹了两把,还是不放心,盘算着去洗手间消毒杀菌。

彦虎略过满桌子“兄弟”,将菜单隆重地塞到她眼前,“妹子,吃啥你看。”

惶恐地摆了摆手,“嗯,我不会点,还是虎哥您点吧。”

“想吃啥点啥,你点啥我吃啥。”将菜单放在她面前,转头跟隔壁的男人“谈正事”去了。

卓芙蓉无可奈何地拿起菜单,转向另一侧的马素花,推让道,“马姐,想吃啥,你点吧?”

马素花可不客气,一看就是酒精沙场的老手,三五分钟,就把服务员手里的菜单填满了。打发快点上菜,扯着嗓门吆喝,“菜点上了,喝啥酒,你们去柜台上看哇。”

彦虎将车钥匙丢给了下位上的一个年轻后生,随口嘱咐,“我后备箱里有,先抱上两瓶,不够再取。”熟络地揽过卓芙蓉的肩膀,“妹子,难得,说啥也得陪哥喝点儿。”

“喝饮料还行,白酒太难喝了!”委婉地拒绝,对方应该能听明白。

打量着女人娇羞的小脸,笑得有些不正常,“怕啥?”

“怕辣。”嘟着小嘴,很萌很白痴。

“那就来瓶啤的。”

“苦。”账折睛,很无辜的样子。

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半真半假地埋怨道,“呵呵,你心眼咋这么多呢?”凑近她耳边柔声问道,“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微微转头,与他四目相对,神经跳槽,忽然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

彦虎原本就是那种能让女人心跳的男子,自打认识,第一次注视他的眼睛。之前仿佛被“海马”分散了注意力。只在回眸的一刹那,莫名地感觉到吸引——

孤单,想找个人暧昧。

清醒,那不是爱情。。。。。。

我们向往爱情 命运却让我们遭遇了感动

拿酒的年轻后生去了许久,彦虎扫了眼陆续摆上桌的饭菜,忍不住小声咒骂,“这T怎么了,拿个酒也得老子亲自出马?”不耐烦地起身冲出包间,一心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彦虎一走,“狼人们”的眼神愈发放肆起来】芙蓉不愿面对那一张张猥亵地脸,抓起彦虎搁在桌上的电话推开椅子追了出去。

彦虎钻出了厚实的门帘,站在马路牙子上四下张望,“海马”安然停在哪里,出来拿酒的小后生却不见了踪影。摸了摸口袋,手机竟然忘在了桌上,一回头瞥见了紧随其后的小丫头。

卓芙蓉刚要步下台阶,无意间注意到马路对面疾步而来的黑影,衣袖里寒光一闪,小丫头心里赫然一惊,拢起嘴巴,扬声大喊,“虎哥——快跑!”

彦虎诧然回神,拉开车门顺势推挡。吭的一声闷响,车门上的钵哗啦啦碎了一地——

来不及看凶手的脸,狠狠在其小腹上给了一脚。寒光闪闪的斧子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甩开膀子,撒腿就跑。。。。。。

“虎哥,付老三——快跑,是付老三!”马路对面的狂喊被粗暴地压了回去,卓芙蓉愣在原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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