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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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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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骤然漾满了眼眶,“或许,是我自私吧。。。。。。活在回忆里,我才能感觉到一丝慰藉。不知道为什么,每喜欢上一个女人都是以分别告终。一场梦醒了,再次落回了现实,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跟一个让我忍无可忍的女主人生活在一起。”

“困惑——只是因为太贪心了。当初,为了优越的条件抛弃了爱情;富贵之后,忽然发现自己还是缺了点什么,贪心又怂恿着你去寻找失去的爱情。爱情回来了,你还是舍不得富贵,所以再次落回了现实。你被衣食无忧的生活困住了,一次离异让你更加清醒,爱情都是梦幻泡影,你是离不开那个让你忍无可忍的女人的■一只哈巴狗又有什么呢?比落魄失业还可怕吗?对于一个自以为是的唯物者而言,爱情是远没有面包重要的。还能怎么样呢?继续摇尾乞怜的生活。”

闭目轻笑,“呵,想不到啊,你居然把人生看得这么透彻。虽然有点幼稚,但还是可圈可点的。有钱的爱情未必幸福,但没钱的爱情是一定不会幸福的。蓉儿,现实点吧,记住我的话,面包永远是第一位的。”

“幼稚的人是你,眼看三十岁了,还没有独立的人格。我自己有手有脚,有创造的能力。面包会有的,干嘛非得等着爱人施舍?你们伟大的导师恩格斯不是也说了么,‘制造工具’使人类从动物界彻底分别开来。人是富有创造性的;不善于创造,等靠别人喂养,这不符合‘人’的基本定义。说来说去,还是畜生道的。”瞄了眼陈列柜里高举般若剑的文殊菩萨,忍不住感慨:太有才了!啥时候开智慧了?她卓芙蓉今非昔比,不但会骂人家畜生,还有本事证明他就是畜生。

“呵,创造?傻丫头,生活不是你想得那么容易。”

“那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有工作,有朋友——”

不以为然,摇了摇手,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也算工作么?说不准哪天就失业了。一个小小的店铺,随时都可能面临倒闭。老板自顾不暇,哪有心情管你的死活?”

“你能预料到几年之后的事儿吗?你在娶陆云佳的时候,想得到今天还要离婚?你在获得正式编制的时候,想得到可能因为离婚而下岗?你什么都考虑到了,结果呢?”

店门再次被推开,蒋茗梵错愕地瞄了与她四目相望的帅哥一眼,尴尬地挤出一抹笑容,“阿芙,在跟朋友聊天啊。我来得不是时候,要不要。。。。。。”每每遇到这样的场合都克制不住地想当逃兵,习惯了跳脱世外,美其名曰:涵养。

“不要不要。”卓芙蓉连忙喊住对方,迎上一步,“我同学正要告辞呢,我送他一下。”侧目扫过欧阳堇麻木不仁的侧脸,轻声说道,“不好意思,回头再聊,我男朋友接我下班了。”

欧阳匆匆瞥了眼斯文俊逸的蒋大帅哥,果然比那个姓郎的顺眼,淡淡一笑,“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迎着呼啸的寒风,莫名哼唱着不知谁唱的歌:你把我的女人带走,你也不会好过多久。。。。。。

淡淡释怀,仿佛丢弃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笑看着拾起来的人负重喘息的滑稽涅。

只他贪心吗?只他沉迷色相么?她自己又如何——还不是喜欢好看的!

卓芙蓉熄灭了油灯,跟在蒋茗梵身后上了停在路边的莲花轿车。隔着车窗眺望着忽明忽暗的车灯,奔波忙碌的众生——

心如死灰。。。。。。

“阿芙,我已经两次扮演你的男朋友了。”蒋茗梵敏感于车内的沉闷,随口找了个话题。

浅笑,神情有些疏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那话的时候,我当真了。”

“你是说真的吗?”他好像,得到了应允。

“真的,只是一瞬间。一回神,发现是假的。”

试探着攥紧冰凉的小手,终于鼓起勇气,“我消做你真正的男朋友。阿芙,请你答应跟我交往?”

239 无言的结局

“我曾经对你说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将会离开你,脸上不会有泪滴。。。。。。”

KTV。不知怎么想起这守高亢嘹亮的老歌】芙蓉知道这不是她所擅长的,情绪之下还是选了。开启原声,完全不顾及身边男人的感受,小声跟唱着。

蒋茗梵此时还在云里雾里,旧情难了的小丫头终于答应了跟他在一起。几分欣喜,莫名掺杂着几许担忧。忽然觉得她就像挂在房檐上的冰凌,美丽,却不堪裹进怀里。。。。。。

一曲唱罢,往事已成云烟】芙蓉终于鼓起勇气向蒋大帅哥身边挪了挪,欣然扬起笑脸,“订机票了吗?除夕在这边还是回台湾?”

“之前,一直没有决定;现在,要问你了。”

“拜托,我们才刚刚交往,这么快就去你家,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现在都流行闪婚的。”

“闪婚,大多还闪离呢。我这个人观念比较落伍,我可以用一天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倘若结婚,怎么也得相处个一年半载的。”

慵懒地桥柔软的小手,“相处几年就能不离不弃了?可能连最初的热情都没有了。”如果情绪到位,明早就去登记结婚也未尝不可。

“印象里,像你这样的大龄未婚男通常对婚姻都毫无憧憬,结不结只是个程序,走走过场而已。”

“呵呵,我记得早年一位世伯曾经说起一个笑话。一个男人,要想一天不安稳,就请客‰来的亲戚朋友,足够你忙活一天的。要想一年不安稳,就买房子 址,办手续,装修,搬迁,没有一年是忙不完的。一个人要是想辈子不安稳,就娶个女人≡从她进了门,你此生就再也别想着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举杯晃动着红酒,迎着灯光欣赏着缓缓流泻的杯挂,“我天生好静,打心眼里有点恐惧婚姻。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对我来说简直是灾难。”

抿着红唇,调皮地挑了挑眉,“那就是说,我得乖一点,千万不要搅扰了你的清净。”

“在了缘堂再次遇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整个人的感觉都跟前次不一样。去什么地方朝圣了么?福报很足的样子。”

看了看腕上火红的佛珠,“嗯,工作之便去了趟五台山。”熟悉的人影在记忆里飘来荡去,山路上,小床上,浴缸里。。。。。。

“难怪,朝圣一次胜过在家十年的修行。五台山——天气暖和一点不妨再去一次,你来为我做向导。。。。。。”

此时,重获自由的郎释桓还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拘留的时间很短,案头的工作却已经堆成了小山。叫了一份肯德基外卖,至今还没有送来。丢下笔,在网上查找着麦当劳的外卖电话。

抽屉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沉寂多日的号码又出现了。接通了电话,不阴不阳地问道,“呦,稀客呀!哪阵风把您的电话吹来了?”

胡苡萌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阴阳怪气的强调,听不出是恭维还是戏谑,完全搞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咳一声,怯怯地试探道,“还生我的气呢?那天。。。。。。”

“那天我把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哭笑不得,在心里默默念叨:胡苡萌啊胡苡萌,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非得这么追着我?换一般脸皮薄的,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被他一问,面子有些挂不住,慌忙找了个借口,“我是想问个清楚,你究竟还要不要这个孩子了?”

“随便。”口气淡漠,仿佛谈论别人的事情,消对方能知难而退,“要不要随你。要,我随时准备着当爹;不要,我心里也承受得起这个打击。反正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当爹的机会。”

“那,我就去把这个孩子做了。你说的对,我们之后还有机会。”一旦决定死心塌地跟着他,这个孩子万万不能留下。怪她自以为对老马太有把握了,才把自己逼到了孤注一掷的田地。孩子的生父她一直瞒着母亲,一口咬定是郎释桓的。

迅速纠正,“N N N,不是我们——你有你的机会,我有我的机会。”长叹一声,仰靠在椅背上,“给你透个消息,我那个‘领了证的女人’找来了,现在就在我爸妈家,看样子打算长期住下了,还说要跟你谈谈,我没答应。你也不要有顾虑,她已经是过去式了,而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两个人来解决,你想怎么办咱就怎么办。怎么着都行,只要别寻死觅活。。。。。。”

没有等到预定的洋快餐,电话挂断不久又等来了不得不接的应酬。常常觉得自己跟三陪一样,心是自己的,身体只是谋生的工具。

收拾起疲惫的心情,揉了揉昏黑的眼圈,抓起外套直奔灯红酒绿的小南关。觥筹交错,左右逢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推杯换盏。。。。。。

时近凌晨,一屋子不知道什么人从哪儿联系来的“交际花”终于闹够了◇拥右抱的“黄财神”已是云里雾里,郎释桓释然抻了个懒腰,对着陪坐在身边的稚嫩美女慵懒一笑,打量众人已是兴味阑珊,揣摩着到了买单的时候。

起身出了鬼哭狼嚎的包房,站在宽敞豁亮的大厅中央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心里空落落的,放眼眺望着天空中隐约可见的星子《了半晌,打着哈欠收回视线,赫然定格,锁定了熟悉的身影。

她?

不会认错吧?

之所以疑惑,是因为那个挺拔修长的男人亲密地揽着她。他不敢认,亦或不情愿认作是她。

然而,确是那个茶叶贩子,躁闷地移开视线,消自己看错了。

沮丧,沿着僵硬的血管急速蔓延——

该死!

她好像,恋爱了。。。。。。

幽默就是一个人想哭的时候还有笑的兴致

压抑着,压抑着,压抑着。。。。。

郎释桓整整一周将自己埋在琐事里,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妈的电话开始在下班之后频频响起,苏敏敏贸然出现在公司前台,胡苡萌趁他不在的时候将一箱行李搬进了他的新居。。。。。。

无家可归了,借工作之名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窝了两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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