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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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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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如胡挺所说的,是啃着树皮过日子。关米夏在那里整整呆了两个月,跟村民到深山里埰蘑菇,挖野菜。日子过得很悠闲,也很忙碌。这有点矛盾,但也不矛盾,悠闲是心悠闲了,不用想着外面世界的种种噩梦,而她的悠闲是建立在她的忙碌上的,只有这样,才没有时间去回忆刚逝去的美好时光。在那里住在仅有的学校里的,跟那里唯一的一位老师住在两间平房的其中一间,这间屋子包括沐浴、厨房、工作室、餐厅、客厅……床是几块厚厚的木板,外加几张矮小的凳子,半夜翻身的时候可以听到“吱吱”的叫响。另外一间屋子就是教室了,书桌是学生自家的大人一块木板和几四根树干钉成的。穷这个字绕在他们头上,但他们依然有读书的欲望和认知,这是让关米夏佩服的



“你对所有人都是直接拒绝,然后就逃得远远的,从不给别人一点暧昧的机会,唯独对宁墨例外。米夏,你现在还没接受宁墨不是因为你不爱他,只是因为你不敢爱。”林崇的话飞进关米夏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在耳边。她不得不承认林崇说的话是对的,她至今还放不下宁墨,对于宁墨的表白出击,关米夏是真的有那么一丝欢喜的。

“老小,你怎么不睡啊?几点了?”从关米夏的头上传来佟同迷糊的声音。

关米夏摇了摇头,小声地回答道:“不知道。”

一阵轻微的摇晃,佟同把园润的身子从上铺移到关米夏的身边,说道:“风景很好看喉!”

关米夏木呐地点了点头:“嗯!”

“切,你这心思哪是看风景啊!说说吧,姐给你当回知心大姐!一看就知道是惹了情债。”佟同一语道破关米夏的心头事。

“你认识宁墨的,他一年前才回来。我一直以为他会在美国和另外一个女人毕业、结婚、生子,而他跑回来告诉我,他去美国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同同,我爱过宁墨,很久以前就认为他是王子,我的王子了。林崇和我告白了,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一直不交女朋友,一直以一种似近及远的态度在我身边,是为了保护我。然后,可悲的是,我发现我不知道怎么爱别人,我很自私的,觉得爱不起,躲起来会好点。”

“你知道吗?生长在非洲的戈壁滩上,有一种叫依米花的小花,非常奇特,每朵花有四个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花语:奇迹。通常,它要花费五年的时间来完成根茎的穿插工作,然后,一点点地积蓄养分,在第六年春,才在地面吐绿绽翠,开出一朵小小的四色鲜花。尤其让人们惋叹的是,它极难长成,但花期并不长,仅仅两天工夫,它便随母株一起香消玉殒了。生命一次,美丽一次,爱情也如此。我们不需要很唯美的爱情,但女孩子是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照顾的,这就是为啥上帝老头是要造亚当和夏娃两种不同性别的原因了。老小啊,我觉得你自己过得太辛苦了。你太被动了,喜欢顺其自然,但爱情来的时候别太刻意的拒绝,因为你拒绝不了,让自己自私点,对自己好点,奇迹点啊。”

“什么时候成为爱情导师了你?怎么就没见你长点对象!”关米夏脸上映着微弱的灯光,扯开嘴角,对着佟同说道。

“我的毕生爱好就是吃,假如有一天遇上一个会煮菜给我吃的男人,我会立马扑上去的。”佟同笑得很奸,但碍于车厢内还有人在睡觉,不敢太大声。

寒流未减,深夜的车厢里气温又降了不少。

第四十章

俗话说:食在广州,穿在苏州,玩在杭州,死在柳州,“食在广州”是指粤菜精致美味,食之堪称天下、一大享受;“穿在苏州”则因苏州丝绸誉满海内外,用苏州丝绸做衣服舒适、华丽、美观;“玩在杭州”,是指杭州西湖美如西子,佳景怡神,宽人心境;“死在柳州”则是指柳州有好木材,可以打一副好棺材,这在过去以土葬为主的岁月,一副好棺材确是有它的魅力,那时棺材是人的最后归宿,所以便有了人们对“死在柳州”的欣羡。

这是古人,也是今人欲求一生的追求,而她们这几个年少青春的姑娘们,正开始这条谚语的第一站,“食在广州。”

次日中午十一点。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的目的地广州到了,请各位带好行李物品有秩序的下车。”

历经这一趟接近二十二个小时的车程,她们终于踏上广州的土地。见到莫蓝和徐丹清站在出口向她们努力回手,佟同带着那大书包,连人带包地滚过去,和莫蓝来个热情的拥抱,其实她心口中是念叨着:“美食我来了!”

关米夏很酷地走过去,站在她们后面,双手抱胸围观着这热情的见面会。

“老小!你真是越来越有明星范了耶!来姐姐看看,A货?”徐丹清把关米夏鼻梁上的Gucci墨镜摘下,后面露出关米夏两只黑黑的熊猫眼。

“怎么可能人家明星能带A货?”说话的人是莫蓝:“这肯定是真的?谁送的?宁墨?林崇?”

莫蓝是了解关米夏的,关米夏是不可能花大钱去买一个除了贵死人就没其它好处的奢侈品。

“都错了,我妈妈送的!”关米夏拿过墨镜又挂回眼上,那黑眼圈实在太重了,她不想一上广州就被关到香江野生动物园去。

打了的士到莫蓝家,小小的三房两厅,估计只有九十多平方米,还不到关米夏的窝的一半面积。莫爸爸为她们开的门,一个有中年男人象征———啤酒肚的男人,莫妈妈站在客厅里用夹着浓厚的粤语腔的普通话跟她们问好。很温馨的气氛,很有久违家的感觉。

“这间房间是我爸妈的,这是我小弟的,我小弟去上课了还没回来。”莫蓝带着大家介绍家里的环境。

“不是暑假了?还上课?”佟同拖着她的大包,都不知道她里面是装了多少衣服,似乎准备在这里长住。

“外面的补习班!”莫蓝答了一句,指了最后的一扇门,说道:“这是我的房间,我们未来的一个星期都要挤在这里,轮流打地铺。”

“弟弟帅不帅啊?多少岁了?介绍认识?”佟同是不会放过任何单身男性,她还想这来广州这个星期也能来场艳遇。

莫蓝回头拍拍佟同的肩膀,一脸写着“你没希望了!”同情地说:“蛮帅的,很臭美,今年高二,但已经有女朋友了!”

“Oh; my god!这世界太残酷了!”佟同把打包随意地扔在床边,把自己的身体抛到床上,舒服地找到枕头。

“我来了!”徐丹清讲完,自己迅速地往佟同身上压。

“姐姐饶命啊,再压,我早上在火车上吃的那碗泡面呆会儿就流出来了。”佟同接近断气地讲。

徐丹清“嘿嘿”奸笑了两声,说道:“我们已经订好位了,晚上去吃海鲜自助餐!你就饿会,留点空肚子晚上要吃够本儿哦!”

“那麻烦你把我肚子里的泡面压出来吧!我晚上多吃点。”佟同这话可把旁边的人恶心得,不想跟她讲话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囧!

这座南方的城市,空气里有着潮湿的水气,即使是在这么干燥的冬天。没有北方此时的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然而加上湿气,在加上今天突如其来的降温,这座花城还是有些寒冷。不过寒冷永远挡不住我们这个伟大人民对美食的热情。在莫蓝的家呆到4点,四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家门,打车去自助餐厅的门口等着,待晚上的五点半开门之时以最快的时间进去,消灭可爱的食物们。

莫蓝流利地用粤语与门口的买票小姐沟通,拿到四张进场券,佟同那个心啊,真的真痛快,不忘表扬门口的服务员一番:“这广州,美食多、美女多、连服务生都笑得这么有礼貌。”

“切,最抹了蜂蜜啊,这么甜。假如要是现在那人跟你说,客满了,你没法进去,你一定会把人家十八代主宗问候个遍。”关米夏说道,搂着佟同的肩,大步地跟在莫蓝和徐丹清后面。

“还真了解我,不过我还会问候她小孩的。”佟同转过头,对着刚说完话的关米夏说。

佟同讲完,大家也都开怀大笑,引来带路服务员的侧目。

玲珑满目的海鲜大餐,她们是跟着潮流走的,用一句网上的话就是:“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

吃完buffet,四个人都是挺着比三个月的孕妇还大的肚子在珠江边晃着,吹冷风。

“同同,你怀双胞胎啊!找一个女的嫁我儿子。”莫蓝高兴地摸摸佟同姑娘的肚子,又指着自己的肚子说。

“嘿~我也想这是怀双胞胎啊,可是没男人怎么怀!神啊,掉个男人给我吧!我这是胃胀气。”佟同哭着小脸,皱着脸皮说道。

关米夏指这不远出一个正走过来身穿黑色大衣,头发已经花白两鬓的男人,老男人,老老男人说道:“喏!神被你吵醒了,给你送来一个成熟于世的好男人,快上!我为你加油!”说完三人齐齐把佟同往前面推了一把,佟同酿腔地向前迈了一大步,险些跌倒在地。

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当她们踏出社会之时,会发现原来她们在被同化着。象牙塔的生活是美好的,这几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们玩翻了。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她们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

宁墨几经周折地打听到佟同家在同城的住所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开车前往,谁知佟父给的答案就是她们约好去广州了。收到这个信息后转身走出佟家大门,却见到佟同提着她那和她身子一样圆润的大包走出电梯,两眼发直地望着宁墨。

“宁墨?你找老小啊!”佟同明知故问。

“她跟你一起回来了吗?”宁墨见佟同笑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没有,我们在广州玩了一个礼拜。这不,过年要到了,我们就准备着回来过年嘛!”果然让宁墨猜对了,佟同继续说道。

“那她呢?”看来关米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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