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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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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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住的地方的时候,忍足告诉她流夏怀孕了,贺子自然是兴奋异常,但等到冷静下来后,她才想到,忍足竟然放下需要看顾的流夏,而来了仙台。流夏不是别人,那是忍足心头的一块肉啊。想到这一层,一向冷静如她心神竟有些仓皇。
忍足对她是真的仁至义尽了。那她呢?
收拾收拾客房让忍足睡下,她坐在客厅看文件。这间公寓是盛业配给她的,可算得上是她这二十几年住过的最寒酸的地方,简单的二室二厅,没有女佣,没有花园,在11层。电梯在贺子来的第二天便坏了,幸好很快就修好了,但这件事给贺子留下了阴影,生生的爬上11楼,是个人都有阴影。
她很想去住矗立在仙台市中区的五星级大酒店,但……好吧,受监视的人就要有受监视的自觉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T T,忍足来时,本来像让他去酒店住的,只是他一再坚持,只好把他领到了家里。
忍足看到房子条件的时候,只是略微看了她一眼,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估摸着是这次下乡有了经验。莫名其妙的,她松了口气。
研究着文件,不知不觉便到了半夜,她捏捏鼻梁,抬眼看了看钟表,零点已过,又揉了揉太阳穴,才站了起来,谁知道这一站站得急了,脑袋一下子懵了起来,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边一斜,她赶紧凭感觉扶住桌子,又慢慢摸到椅子把手,缓缓坐下。
想是坐得太久了,血压太低,以前也有过这样,便没有在意,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等那股劲缓和过来,背后有开门声,她转过头,是忍足,便笑道:“怎么现在起来了?”
忍足揉着额角走过来,皱眉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说完看到桌子上摊开的文件,更加不满道:“你一直这样,何时才是个头啊。”
贺子撑着头,懒懒的道:“谁知道呢。”
忍足看着她,脸色更加阴沉,“你脸怎么这么白?”
贺子揉揉脸,“刚才起得急了,可能有些低血压。没事。”她轻笑了一下,就要起来,却被忍足一把摁下。
“你别看了,休息吧,我把你抱进去。”说着揽起她腰。
贺子看他坚持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好吧。”
“你太要强了,贺儿。”贺子缩在他怀里,感觉娇小了许多,也温软了许多。
贺子靠在他脖颈,轻轻问道:“那你希望我什么样?”
“我希望你白天不那么累,晚上早点睡。”
贺子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简单,微微一愣,笑道:“好,既然你说的,我一定做到。”
这一会功夫便到了卧室,忍足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瞪了她一眼,“说的好听。”
贺子嘻嘻一笑,转移话题道:“明天早点叫醒我,领你去玩。”
忍足给她拉拉被角,答了声好。
贺子见他转身要走,忽然唤道“侑士”。
“嗯?怎么了?”
“你低下头。”
忍足不疑有他的照做,贺子扬着唇角,笑得甚是温柔,“送你份谢礼。”然后不等忍足反应,伸手勾下他的头,仰首吻住了他的嘴。两唇厮磨间,她轻道:“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说完,又留恋的舔了下那好看的唇型,才躺回到枕头上,微笑着看着眼前明显呆住的男人。
也不知是震惊这突如其来的吻,还是震惊那句充满温情的话,忍足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笑得温婉的女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被贺子一指头点到额头,并轻嗔一句“你傻了?”,才算回过神。他清咳一声,嘟囔道:“下次表白就不能提前说声。”
“提前说声还能看到你这百年难遇的呆样?”贺子娇笑得犹如偷到腥的猫。
忍足又嘟囔了几句,最后盯着身下很欢乐的女子,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他淡淡的道:“话说回来,我似乎也没看到过你的呆样。”
贺子登时小人得意起来,“哈哈,我是谁啊,东京第一女强人,我能被……”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暗,嘴唇被重重压住,鼻端有温暖的气息,她愣愣的看着面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长睫毛,还有纹理细致的肌肤,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打雁的被啄了眼?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边呆愣中,那边传来一声嘻笑,“啊嘞啊嘞,东京第一女强人,还不是一样。”
贺子顿时恼羞成怒,想都不想,吐口道:“你才……唔唔……”嘴唇再次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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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贺儿,你也有今天。”忍足迅速站起身,远离某个即将抓狂的暴躁女人,站在门口叉腰大笑。
“忍足侑士,你站住!”贺子拿起个枕头就扔过去。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啊,拜拜,好好休息,别忘了明个早起。晚安。”说完又大笑两声,才满足的关门扬长而去。
贺子额角井号连连,对着紧闭的门,不甘心的直咬牙。不过片刻冷静下来后,才醒悟刚才那一番看似孩子般的行为其实很成人。囧。
她强吻了忍足,然后忍足又强吻了她。 |||这是个什么个情况?!
处于震惊状态的某人,不由自主的抚上唇,感触着上面还残留的一丝温意,本来浮躁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唔,其实她老公的味道挺清爽的,很对她的胃口,嗯嗯。某个想明白,阿Q的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而门外靠在墙边的人似乎就没那么平静了。
忍足手指摩挲着唇,有些失神,他是真没想到贺子会吻他,更没想到自己会反吻。好吧,他承认他被蛊惑了,贺子天生就有魅惑人的能力。要不是看到她大睁的双眼,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这么干脆的离开那张温软销魂的唇瓣。
那么,这在以往从来没遇到过的油然而生的悸动,是怎么回事?
好吧,反正忍足也睡了大半夜了,失眠半夜其实没问题。贺子习惯了休息半夜,那么这半夜足够她恢复精力的了。所以第二天,两人精神头都很十足的去游仙台了,当然忍足浅浅的黑眼圈请忽略不计。
就某些方面来讲,贺子的性格很随意,并且不拘小节,对于昨晚强吻事件,她表现的好像完全记不得了。这让忍足很郁闷。贺子大大咧咧拉着他胳膊到处跑的正直,对比他目光时不时定在那瓣粉红上的失神。这让他情何以堪?!
*
很快的,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里,贺子带着忍足去郊外看了红叶,去山里泡了温泉,去观澜亭赏了月,去瑞严寺拜了佛,去博物馆听了历史,而且还让那个差点被抛弃的风筝飞上了天。
第三天正好举行陆奥YOSAKOI祭典,他们早早的去郊外转了一圈后回来发现广场上到处都是跳舞唱歌的人群,贺子一时兴起,便也拉着忍足参与了进去。忍足无法,只好顺从。
这一玩就玩到了晚上,直到累得再也抬不起脚,贺子才罢休,最后趴在人家饭店里,不肯走了。
忍足瞪着对面神色极其无辜的人,恨得牙痒痒。抬手看了下手表,天真的晚了,无奈的站起身,背对着贺子半蹲到地上,叹道:“走吧,我背你回家。”
“不要,你也玩了很长时间。”贺子不愿意。
忍足转过身仰头看她,“你以为都像你似的那么弱,我好歹也经常运动,再说我又没像你似的一直蹦啊跳啊的,背一下没关系,上来吧。”
“真的可以?”贺子不放心。
“可以,上来吧!”
贺子轻呼一声,扑到他背上,忍足反射性的撑住地,回头瞪她:“你就不能轻点?”
“对不起,侑士,没经验啊,下次注意!”贺子双手合十告饶道。
“一次还不够,你还想下次!”忍足佯怒道。
背着她走到门外,因为太晚,出租车已经快没有了,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忍足想想决定背着某个懒人回去,反正这店离他们住的地方也不远。
寂静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幽幽照着,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冒出一声汽笛,惊起路边沉睡的鸟雀,引得它们不满的鸣叫。小道上,人很少,连车都很少经过,忍足背着她,慢慢的,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
“侑士啊,你对我真好。”贺子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的侧脸轻道,“比任何人都好。”
“我是你老公啊,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忍足随意的道。
“可是我爸爸从来就没对我妈妈这么好过。”
“他们不算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他们领了结婚证,也在一块生活了,不是吗?”贺子追问,
“夫妻不止是生活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原来如此。”贺子有些失落,片刻后,又问道:“那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很长时间,忍足才摇摇头,“我们也不算。”
贺子没有追问,脸上更是失落,“这样啊。”过了一会,又振作起精神,笑道:“仙台好不好玩?”
忍足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好玩啊,这是我从记事起玩的最开心的几天。”贺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啊……”像是想到了什么,忍足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
“什么啊,说话说到半路,诚心吊人胃口。”贺子伸指头恨恨的点点他脸颊。
“不要闹。”忍足翻翻眼,说道:“我是想说你,明明连咖啡和茶那一点点的苦都吃不得,却偏偏的比谁都能忍。”
贺子一愣。
忍足继续说道:“你呢,比很多男人都坚强,天塌不惊,危乱不怒。永远都是一副笑意盈盈,大势在握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压不垮。四年前,日本爆发经济危机,一年后平息,在这场危机中,能全身而退的商家企业,除了迹部财团,就是盛业。我原以为是你大哥力挽狂澜,报纸上也确实是这么登的,可是后来在景吾口里,才知道与他实力相当的人,是你。那时候你才进公司一年,却已经创下了不少业绩。”
“婚后你没有辞职在家的意思,知道了你的能力,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着如此才华若是荒废,实属可惜。只是这三年,我看着你睡得比谁都晚,起的比谁都早,做的比谁都多。人人都说你拉着不同的帅哥风流快活,我当时就想,你如果不找个人陪在身边,岂不是要工作到累死。不累死,也要孤单到死了,你说是不是?”
贺子靠在他脖颈旁,感触着他身上不断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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